三百一拾一 真相
霄天宇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和李凝霜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对耶律枯荣说道:“我们是否可以在你那借住几日？”闻听霄天宇此言，耶律枯荣笑了，“师父你就放心吧，作为我们塞外之人什么都不多，就是帐篷多，住的地方完全不用发愁。只要你们愿意来就是了，拓跋部中人可是最好客的存在。”霄天宇点了点头，而耶律枯荣则熟练的用刀处理完了这头牦牛，将其上众多好肉都取了下来。刚好霄天宇也在，耶律枯荣能带回去的肉那就多了。毕竟对于一个斩月境来讲，拿个几十斤的东西并不算什么问题。而李凝霜自然也不差，但霄天宇觉得让这样一个绝代佳人干这种事，不大合适，便没有让李凝霜下手。
而当三人刚刚转身之际，又有一道小小身影向这边跑了过来。那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同样是一个塞外中人的打扮。脸上的天真之色尚未完全褪去，一双大眼睛极为灵动，而且清澈无比。霄天宇和李凝霜都在心中感叹已经许久没见过如此纯洁的双眸了。
女孩跑得不快也不慢，身上同样也有着一丝微弱的波动，不过却是最弱的那一种。结合其年龄看来可能是刚刚才开始学习修炼吧。而看到这个小女孩，耶律枯荣连忙挥了挥手，同时口中对霄天宇解释道:“师父，这就是那一家人的独女，性情不错，但有的时候有些过于天真了。明明都已经九岁了，但老给我一种六七岁的感觉。”霄天宇笑着砸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你也不比人家大多少吧？况且生活在这个时代，天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耶律枯荣尚未回话，女孩便已经跑到了三人的面前。她率先对耶律枯荣笑道:“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呀，可算找到你了。”耶律枯荣笑而不语，似乎已经习惯女孩跟在他身后了。而在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了霄天宇和李凝霜，她眨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哥哥姐姐你们是谁呀？似乎不是塞外之人啊！”耶律枯荣咳嗽了一声，相互介绍道:“师父，他叫拓跋风儿。风儿，这是我师父，我的一切本事都是他教的。至于这位是李姐姐，是我师父很好的朋友。”
耶律枯荣没有过于详细的介绍霄天宇和李凝霜，可能是怕说多了这拓跋风儿也听不懂吧。而这拓跋风儿如他所言，没三句话下来就混熟了。哥哥姐姐叫来叫去，耶律枯荣让他改口还不改，可能是觉得霄天宇和李凝霜都太年轻了。叫霄天宇一声叔叔是不合适的，耶律枯荣见她不改也没办法，也就懒得去理会了。
一路径直回到了风儿的家，这确实是一户极为普通的塞外人家，莫名的就给人一种与世无争安心的感觉。帐篷周围也有两头牦牛和几只羚羊，显然一副牧民的标配。而这家人确实极好相处，加之有耶律枯荣在，他们很快就安顿下来。除了耶律枯荣和拓跋风儿，这里还有三个人，那便是拓跋风儿的父母和她的爷爷。都是非常和善的人，尤其是看到拓跋风儿的爷爷，让霄天宇都不禁想起了方万长。那个对待外人极其威严但却将自己捧在手心上的，甚至在临死前将内丹都给了自己的温和老人。
住在这里也让霄天宇想起了当日租住在黄家的情景，那户人家同样极为普通，但却让霄天宇体验了一把普通人的生活，也不知道那户人家现在怎么样了。或许已经被淹没在这江湖乱世之中了吧？这让霄天宇不禁感叹世事无常，物是人非，当然这诸多的想法，霄天宇并没有表现出来。
熟悉了之后，霄天宇便向拓跋风儿的父亲打探消息，他告诉霄天宇现在的李河山应该就在昆仑万药阁之中。但是现在每天都有许多奇怪的人出现在昆仑山内，尤其是在昆仑山深处居多，想来应该是昆仑万药阁出事了。不过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大动作，没听说有什么流血事件。得到这个消息让霄天宇和李凝霜都松了一口气。只要昆仑万药阁还没被无天首卫控制，他们就还有机会。
深夜李凝霜悄悄来到了霄天宇的帐篷之中，其中点着一些蜡烛。霄天宇躺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然熟睡。李凝霜有些疑惑，不是说好要讨论事情吗？于是便轻轻走到了霄天宇身边，俯下身来看了看霄天宇，而这个时候，霄天宇闭着眼睛突然睁开。“我知道我帅，不要再盯着看了，我会发毛的。”
听着霄天宇的调侃，李凝霜的脸微微发红，连忙直起身来，偏头说道:“我以为你睡着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说着李凝霜便想退后几步，但是霄天宇突然起身，一把就抱住了李凝霜。将头埋在其雪白的脖颈间，略显贪婪的闻着李凝霜身上的幽香气息。“喂，你。”李凝霜的俏脸之上满是红霞，想要推开霄天宇，但后者紧贴在其身上，让李凝霜根本使不上劲。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别介意啊。”霄天宇笑着松开了李凝霜，满脸调侃之意。李凝霜狠狠掐了他一把，红着脸没好气道:“我看你是憋的太久了。”霄天宇露出一脸无奈的神色笑道:“憋的太久没什么办法，只能忍着。”“要不我帮你解决一下。”李凝霜突然笑着开口道。霄天宇的嘴角抽了抽，李凝霜眼中不缺少那一丝认真。搞不好他现在还真能上手。霄天宇还是有着一丝失神，不过很快他就压制了下去，摇了摇头笑道:“偶尔开个玩笑可以，但来真的可不行啊！”李凝霜依旧在笑，但双眼之中的光芒似乎有些暗淡。霄天宇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和李凝霜开个玩笑可以，但底线性的东西绝对不可以。
好在霄天宇缓解尴尬的场面有几手，他很是自然的给李凝霜倒了一杯茶，“请饮茶。”随后坐到了床榻之上，“能说说你的事情了吗？传言说你将那人杀死了，怎么他还好好活着呀？还有你身上那到底是旧伤还是什么？”李凝霜捧着茶与霄天宇相对而坐，笑容微微收敛，想了想叹息了一声，终于缓缓开口道:“那请你保证这些事情你不会说出去，这是我最大的秘密，请你保守。”霄天宇笑道:“你已经跟我说了不少的事情，我有说过一分一毫吗？”李凝霜摇了摇头，“没有，这点你做的确实让我很满意。不然我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透露我的事情。”霄天宇一摊手道:“所以呀，请你再次与我坦诚相见。”
李凝霜再度紧紧的咬了咬下唇。霄天宇都有点担心她会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沉默了不知几时，反正霄天宇是看着蜡烛烧完了一半，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缓缓开口道:“其实世人传言是错的，我只杀了那个贱人。而那无天首卫义子，我确实没有杀掉。不过当时我也算是把他打成了重伤，当时我就准备给他最后一剑。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无天首卫出手了，拦住了我，而我也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什么交易？”霄天宇连忙问道。
李凝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是一个白痴，无天首卫都出手了，我自然不可能再动令孤鹏飞了。他答应我，只要我不伤令狐鹏飞，他可以满足我的任何要求。”霄天宇笑了，此时他终于明白无天首卫为什么那么能容忍李凝霜了，原来当年他给过这么一个承诺啊！而以无天首卫的性格，既然给了这么一个承诺，就基本上不会违备。
此时，李凝霜继续说道:“不得不说无天首卫比他那个干儿子有担当。数年来确实是成了我最大的保护伞，我在中原五年才能一直相安无事。当然他给了我承诺，我也给了他答复。但是他明显信不过我，最后还是对我动了手脚。”霄天宇心中一沉，果然，这无天首卫什么时候这么大度呢，能吃一个小亏就不错了。不可能这么便宜李凝霜的。李凝霜回手拍了拍自己带有疤痕的地方。霄天宇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微微有些冰冷。“大手脚他倒也没做，但是在我这里，他埋下了一只腐尸鳖。”
霄天宇瞳孔猛然一缩，突然站起身来，一把就抓住了李凝霜的手臂，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李凝霜默默地点了点头，霄天宇咬牙道:“真是恶毒！”而李凝霜拨开霄天宇的手，拿出荷包，霄天宇能看出来正是装着李凝霜所需要的那种药。李凝霜注视着那块药，默默说道:“这个药的作用就是让腐尸鳖沉睡的，如果腐尸鳖不沉睡，它就会不断释放毒素，而且还会啃食我的血肉。所以我只能依附在无天首卫的身边，因此我偶尔也帮他办一点事，所以我们两个算是相互牵制。直到这两年才和无天首卫撕破了脸皮。”
霄天宇看着李凝霜，双手突然用力，再度将她拉入了怀中。但是和先前嬉闹不同，霄天宇这一次心情复杂，他用手摸着李凝霜的肩头。那正是腐尸鳖安眠的地方，“辛苦你了，没想到你果然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只是没想到无天首卫对你那么恶毒。”李凝霜轻轻摇了摇头，叹道:“其实不用说他，要换做我，我也会这么做。”霄天宇松开李凝霜，抚摸着后者的秀发，试探性问道:“霜儿，有什么办法能将这腐尸鳖取出来吗？”李凝霜又摇了摇头，动作尽管轻，但摇的却很是坚定。随即她说道:“无天首卫的做法极是高明，他是直接将腐尸鳖放入我的骨髓当中。”“什么？”霄天宇紧皱起了眉头，没想到，他根本没想到无天首卫竟然能做出如此之事。竟然能将腐尸鳖放入李凝霜的骨髓之中！这简直令人难以想象，难怪李凝霜忍受这么多年的痛苦，也不愿意说出这种事情。如果说仅仅埋在血肉之中，那霄天宇完全可以解决。但如果说是埋入骨髓，那霄天宇也是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脸上闪过一丝怜惜的神色。李凝霜转过身去，继续说道:“无天首卫的手段，你根本难以想象。”“你这么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霄天宇突然在其身后这么问道。
而当三人刚刚转身之际，又有一道小小身影向这边跑了过来。那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同样是一个塞外中人的打扮。脸上的天真之色尚未完全褪去，一双大眼睛极为灵动，而且清澈无比。霄天宇和李凝霜都在心中感叹已经许久没见过如此纯洁的双眸了。
女孩跑得不快也不慢，身上同样也有着一丝微弱的波动，不过却是最弱的那一种。结合其年龄看来可能是刚刚才开始学习修炼吧。而看到这个小女孩，耶律枯荣连忙挥了挥手，同时口中对霄天宇解释道:“师父，这就是那一家人的独女，性情不错，但有的时候有些过于天真了。明明都已经九岁了，但老给我一种六七岁的感觉。”霄天宇笑着砸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你也不比人家大多少吧？况且生活在这个时代，天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耶律枯荣尚未回话，女孩便已经跑到了三人的面前。她率先对耶律枯荣笑道:“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呀，可算找到你了。”耶律枯荣笑而不语，似乎已经习惯女孩跟在他身后了。而在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了霄天宇和李凝霜，她眨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哥哥姐姐你们是谁呀？似乎不是塞外之人啊！”耶律枯荣咳嗽了一声，相互介绍道:“师父，他叫拓跋风儿。风儿，这是我师父，我的一切本事都是他教的。至于这位是李姐姐，是我师父很好的朋友。”
耶律枯荣没有过于详细的介绍霄天宇和李凝霜，可能是怕说多了这拓跋风儿也听不懂吧。而这拓跋风儿如他所言，没三句话下来就混熟了。哥哥姐姐叫来叫去，耶律枯荣让他改口还不改，可能是觉得霄天宇和李凝霜都太年轻了。叫霄天宇一声叔叔是不合适的，耶律枯荣见她不改也没办法，也就懒得去理会了。
一路径直回到了风儿的家，这确实是一户极为普通的塞外人家，莫名的就给人一种与世无争安心的感觉。帐篷周围也有两头牦牛和几只羚羊，显然一副牧民的标配。而这家人确实极好相处，加之有耶律枯荣在，他们很快就安顿下来。除了耶律枯荣和拓跋风儿，这里还有三个人，那便是拓跋风儿的父母和她的爷爷。都是非常和善的人，尤其是看到拓跋风儿的爷爷，让霄天宇都不禁想起了方万长。那个对待外人极其威严但却将自己捧在手心上的，甚至在临死前将内丹都给了自己的温和老人。
住在这里也让霄天宇想起了当日租住在黄家的情景，那户人家同样极为普通，但却让霄天宇体验了一把普通人的生活，也不知道那户人家现在怎么样了。或许已经被淹没在这江湖乱世之中了吧？这让霄天宇不禁感叹世事无常，物是人非，当然这诸多的想法，霄天宇并没有表现出来。
熟悉了之后，霄天宇便向拓跋风儿的父亲打探消息，他告诉霄天宇现在的李河山应该就在昆仑万药阁之中。但是现在每天都有许多奇怪的人出现在昆仑山内，尤其是在昆仑山深处居多，想来应该是昆仑万药阁出事了。不过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大动作，没听说有什么流血事件。得到这个消息让霄天宇和李凝霜都松了一口气。只要昆仑万药阁还没被无天首卫控制，他们就还有机会。
深夜李凝霜悄悄来到了霄天宇的帐篷之中，其中点着一些蜡烛。霄天宇躺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然熟睡。李凝霜有些疑惑，不是说好要讨论事情吗？于是便轻轻走到了霄天宇身边，俯下身来看了看霄天宇，而这个时候，霄天宇闭着眼睛突然睁开。“我知道我帅，不要再盯着看了，我会发毛的。”
听着霄天宇的调侃，李凝霜的脸微微发红，连忙直起身来，偏头说道:“我以为你睡着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说着李凝霜便想退后几步，但是霄天宇突然起身，一把就抱住了李凝霜。将头埋在其雪白的脖颈间，略显贪婪的闻着李凝霜身上的幽香气息。“喂，你。”李凝霜的俏脸之上满是红霞，想要推开霄天宇，但后者紧贴在其身上，让李凝霜根本使不上劲。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别介意啊。”霄天宇笑着松开了李凝霜，满脸调侃之意。李凝霜狠狠掐了他一把，红着脸没好气道:“我看你是憋的太久了。”霄天宇露出一脸无奈的神色笑道:“憋的太久没什么办法，只能忍着。”“要不我帮你解决一下。”李凝霜突然笑着开口道。霄天宇的嘴角抽了抽，李凝霜眼中不缺少那一丝认真。搞不好他现在还真能上手。霄天宇还是有着一丝失神，不过很快他就压制了下去，摇了摇头笑道:“偶尔开个玩笑可以，但来真的可不行啊！”李凝霜依旧在笑，但双眼之中的光芒似乎有些暗淡。霄天宇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和李凝霜开个玩笑可以，但底线性的东西绝对不可以。
好在霄天宇缓解尴尬的场面有几手，他很是自然的给李凝霜倒了一杯茶，“请饮茶。”随后坐到了床榻之上，“能说说你的事情了吗？传言说你将那人杀死了，怎么他还好好活着呀？还有你身上那到底是旧伤还是什么？”李凝霜捧着茶与霄天宇相对而坐，笑容微微收敛，想了想叹息了一声，终于缓缓开口道:“那请你保证这些事情你不会说出去，这是我最大的秘密，请你保守。”霄天宇笑道:“你已经跟我说了不少的事情，我有说过一分一毫吗？”李凝霜摇了摇头，“没有，这点你做的确实让我很满意。不然我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透露我的事情。”霄天宇一摊手道:“所以呀，请你再次与我坦诚相见。”
李凝霜再度紧紧的咬了咬下唇。霄天宇都有点担心她会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沉默了不知几时，反正霄天宇是看着蜡烛烧完了一半，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缓缓开口道:“其实世人传言是错的，我只杀了那个贱人。而那无天首卫义子，我确实没有杀掉。不过当时我也算是把他打成了重伤，当时我就准备给他最后一剑。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无天首卫出手了，拦住了我，而我也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什么交易？”霄天宇连忙问道。
李凝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是一个白痴，无天首卫都出手了，我自然不可能再动令孤鹏飞了。他答应我，只要我不伤令狐鹏飞，他可以满足我的任何要求。”霄天宇笑了，此时他终于明白无天首卫为什么那么能容忍李凝霜了，原来当年他给过这么一个承诺啊！而以无天首卫的性格，既然给了这么一个承诺，就基本上不会违备。
此时，李凝霜继续说道:“不得不说无天首卫比他那个干儿子有担当。数年来确实是成了我最大的保护伞，我在中原五年才能一直相安无事。当然他给了我承诺，我也给了他答复。但是他明显信不过我，最后还是对我动了手脚。”霄天宇心中一沉，果然，这无天首卫什么时候这么大度呢，能吃一个小亏就不错了。不可能这么便宜李凝霜的。李凝霜回手拍了拍自己带有疤痕的地方。霄天宇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微微有些冰冷。“大手脚他倒也没做，但是在我这里，他埋下了一只腐尸鳖。”
霄天宇瞳孔猛然一缩，突然站起身来，一把就抓住了李凝霜的手臂，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李凝霜默默地点了点头，霄天宇咬牙道:“真是恶毒！”而李凝霜拨开霄天宇的手，拿出荷包，霄天宇能看出来正是装着李凝霜所需要的那种药。李凝霜注视着那块药，默默说道:“这个药的作用就是让腐尸鳖沉睡的，如果腐尸鳖不沉睡，它就会不断释放毒素，而且还会啃食我的血肉。所以我只能依附在无天首卫的身边，因此我偶尔也帮他办一点事，所以我们两个算是相互牵制。直到这两年才和无天首卫撕破了脸皮。”
霄天宇看着李凝霜，双手突然用力，再度将她拉入了怀中。但是和先前嬉闹不同，霄天宇这一次心情复杂，他用手摸着李凝霜的肩头。那正是腐尸鳖安眠的地方，“辛苦你了，没想到你果然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只是没想到无天首卫对你那么恶毒。”李凝霜轻轻摇了摇头，叹道:“其实不用说他，要换做我，我也会这么做。”霄天宇松开李凝霜，抚摸着后者的秀发，试探性问道:“霜儿，有什么办法能将这腐尸鳖取出来吗？”李凝霜又摇了摇头，动作尽管轻，但摇的却很是坚定。随即她说道:“无天首卫的做法极是高明，他是直接将腐尸鳖放入我的骨髓当中。”“什么？”霄天宇紧皱起了眉头，没想到，他根本没想到无天首卫竟然能做出如此之事。竟然能将腐尸鳖放入李凝霜的骨髓之中！这简直令人难以想象，难怪李凝霜忍受这么多年的痛苦，也不愿意说出这种事情。如果说仅仅埋在血肉之中，那霄天宇完全可以解决。但如果说是埋入骨髓，那霄天宇也是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脸上闪过一丝怜惜的神色。李凝霜转过身去，继续说道:“无天首卫的手段，你根本难以想象。”“你这么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霄天宇突然在其身后这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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