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设计了奸计
“哥哥差矣。”身后冒出一名男子，看相貌一脸奸诈样，他晃着脑袋慢条斯理的说：“咱们公乘少爷乃东州县令之子，在这里他怕过谁来着？不与这小子计较让着他，那是在顾及着他那位漂亮姐姐的脸面。你说这姐夫打小舅子说不过去呀，假如他那位姐姐生气了，一赌气不给咱们家公乘少爷添丁送子，那可怎么办。”
“呵呵，你这话说的我爱听。”一直绷着脸面的公乘圭此时展开了笑容，夸奖道：“山傫，还是你这家伙有见解，比你哥哥强，你哥哥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你却知道怎么用心计。你快告诉我，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的红英妹子能嫁给我，给我添丁送子？”
“这个嘛…”名叫山傫的男子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然后猛然睁开眼来：“计策我倒是有一个，可就是不知公乘少爷您敢不敢放开手脚大胆的去做？”
“敢，有什么不敢？只要让我能得到我的红英妹子，你说怎样就怎样。”公乘圭大力地喊道。
“好，只要少爷您敢就行。”山傫眯缝着眼睛继续问道：“不过，在我说出这个计策之前，我想问问少爷您，您是真的想得到那位红英妹子，还是只想着与她逢场作戏寻欢作乐痛快两天？”
“这还用问？”公乘圭瞪着眼睛吼叫：“我拼了命在追求我的红英妹子，难道是在逢场作戏？我真的是喜欢她。”
山傫兴奋的一拍大腿：“好，这下我心里就有底了。您若要真是喜欢她，想要把她弄到手，咱们就来赌一场大的。”
“赌一场大的，怎么赌？”公乘圭诧异的问道。
山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明天是半秋节，也就是咱们东州县的屠门村和黄家村两个村子里的武术人家比武的日子，少爷您可否记得？”
“我当然记得啦，他们的比武人选，还是我爹爹亲自安排的。”公乘圭没好气地回答。
山傫调侃似的挤了一下眼睛，继续问：“假如说您把黄家村的黄鹏，也就是这名女子的相好给派出来参加比赛，是否可行？”
“为什么？”公乘圭恨恨的质问：“把他派出来干什么？他武功那么高，把他派来让他露脸儿显白呀？”
“你听我说嘛，”山傫说道：“就要把他派出来，屠门村也点名让聂家参加。假如这位黄鹏与他们聂家打斗起来，若有一人被打伤打残了，那会怎么样？”
“那能怎么样，打伤了看病呗。”公乘圭懒散的回答，忽然惊叫一声：“对呀，他们一打伤了就反目成仇了，反目成仇了还怎么结亲？哎呀，这是个好办法。”
公乘圭惊喜连连，猛然停住了喊叫，整个脑袋又耷拉了下来：“可是这不行呀，这比武的人选早已经定了呀，这还怎么能更改？”
“嘿嘿，不能更改么？”山傫狡猾的一笑：“比武是在明天呀，还有这么长时间，难道说咱们县令大人就不能做出更改了？”
“能呀，怎么不能？”公乘圭又是喊叫连连：“走，咱们赶快回去，我要让我的爹爹重新安排，让他们两家作为各自村庄的比武者决斗起来，让他们打架，让他们反目成仇，最好是打死一个，这样我才能有机可乘。”
众位打手嗷嗷叫着刚要走，山奎却站在一边哇哇大叫：“什么狗屁计策，简直是胡说八道，听得我都只想骂人。”
山傫凑过来问道：“怎么了哥哥，你对我的计策不满意吗？”
“不满意，当然不满意。”山奎梗着脖子回答。
“那么你来说说，我的这个计策有哪一点令你不满意。”山傫看似想请教，其实言语里满含调侃韵味。
山奎却好似没有听出来，直楞着嗓子吼叫道：“你让他们两家打仗，这个有可能，黄鹏代表黄家村出战，这也有可能。可是这个聂家出来打仗的必定是他们当家的聂弱聂大叔，他的身手我可是极其了解呀。”
“这个…我好像没有考虑到呀。”山傫低着头嘟囔了一句。
“公乘少爷，”山奎扭过脸来恭敬地说：“其实那位聂弱的身手你也应该有所耳闻，他武功高强收发自如，若要打起仗来必定能不见人血点到即止，哪里还有将人打伤的道理？还想着让他两家反目成仇，这怎么可能？”
“哎呀，说的也是。”刚才还在兴奋中的公乘圭，当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来。
众人正在无计可施间，山傫大叫一声，喊道：“好了，我有个计策。”
“哈哈，还是你这家伙行，不出一会儿功夫又有计策了。”公乘圭喜极催促：“快说说，你又有了什么好计策？”
“想要聂弱不去参加比武，就需要着落在那个屠门汲身上。”山傫用狡猾的眼神巡视了一下大家，然后摆摆手：“你们俯耳过来，听我慢慢说。”
接着他小声说出了自己想好的计策，众位打手听了纷纷叫好，簇拥着公乘圭一起回去，山奎却带着两名打手奔向屠门汲的家中。
聂五行搀扶着屠门汲往家里走，边走边埋怨道：“汲哥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没事招惹他们干什么？”
屠门汲一脸委屈的说：“我没有呀，我只是在街上闲逛着，哪想到他们在后面打我，当时我还莫名其妙呢。”
“你说得也对。”聂五行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肯定不会招惹他们，这群该死的就会欺负人，看谁不顺眼不是打就是骂，丝毫不讲道理。”
“谢谢五行兄弟替我解围。”屠门汲感激地看向他：“没有你，我又要挨打了，哪一次我挨打你就出面帮我，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聂五行呵呵笑道：“当然啦，你我是好兄弟，你不是也这样说嘛？以后他们还要欺负你，你赶快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屠门汲点点头：“我知道，我有事必定会找你们姐弟俩帮忙。那个，你看你脸色又不好了，赶快回去喝药吧，省得一会儿你又走不动道。”
两人告辞，屠门汲回到了家中，他的家中只有一位老母亲，去年秋天，他的爹爹和哥哥出去打猎，最后双双被狼给咬死了。现在只剩下他俩孤儿寡母的，也就只能到山脚下拾点柴火换些吃的勉强度日。
“汲儿，回来啦，你这是怎么了，又和人打架了？”看到儿子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母亲焦急地询问。
“没事儿，只是和人吵了两句嘴，胡乱打了两下，不碍事的。”屠门汲敷衍着回答，然后走进厨房，看了看锅里，问道：“娘亲，晚饭就是这稀粥吗？”
“是呀，你将就着趁热喝吧。”母亲哀怨的说：“咱们这个月可要省着点吃，官府马上就要来收赋税了，可是到现在咱们家还攒不够呀。”
“别急，”屠门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这还有十多天呢，这几天我再出去拾点柴火换一些钱来，到了该交的时候肯定够。”
“呵呵，你这话说的我爱听。”一直绷着脸面的公乘圭此时展开了笑容，夸奖道：“山傫，还是你这家伙有见解，比你哥哥强，你哥哥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你却知道怎么用心计。你快告诉我，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的红英妹子能嫁给我，给我添丁送子？”
“这个嘛…”名叫山傫的男子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然后猛然睁开眼来：“计策我倒是有一个，可就是不知公乘少爷您敢不敢放开手脚大胆的去做？”
“敢，有什么不敢？只要让我能得到我的红英妹子，你说怎样就怎样。”公乘圭大力地喊道。
“好，只要少爷您敢就行。”山傫眯缝着眼睛继续问道：“不过，在我说出这个计策之前，我想问问少爷您，您是真的想得到那位红英妹子，还是只想着与她逢场作戏寻欢作乐痛快两天？”
“这还用问？”公乘圭瞪着眼睛吼叫：“我拼了命在追求我的红英妹子，难道是在逢场作戏？我真的是喜欢她。”
山傫兴奋的一拍大腿：“好，这下我心里就有底了。您若要真是喜欢她，想要把她弄到手，咱们就来赌一场大的。”
“赌一场大的，怎么赌？”公乘圭诧异的问道。
山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明天是半秋节，也就是咱们东州县的屠门村和黄家村两个村子里的武术人家比武的日子，少爷您可否记得？”
“我当然记得啦，他们的比武人选，还是我爹爹亲自安排的。”公乘圭没好气地回答。
山傫调侃似的挤了一下眼睛，继续问：“假如说您把黄家村的黄鹏，也就是这名女子的相好给派出来参加比赛，是否可行？”
“为什么？”公乘圭恨恨的质问：“把他派出来干什么？他武功那么高，把他派来让他露脸儿显白呀？”
“你听我说嘛，”山傫说道：“就要把他派出来，屠门村也点名让聂家参加。假如这位黄鹏与他们聂家打斗起来，若有一人被打伤打残了，那会怎么样？”
“那能怎么样，打伤了看病呗。”公乘圭懒散的回答，忽然惊叫一声：“对呀，他们一打伤了就反目成仇了，反目成仇了还怎么结亲？哎呀，这是个好办法。”
公乘圭惊喜连连，猛然停住了喊叫，整个脑袋又耷拉了下来：“可是这不行呀，这比武的人选早已经定了呀，这还怎么能更改？”
“嘿嘿，不能更改么？”山傫狡猾的一笑：“比武是在明天呀，还有这么长时间，难道说咱们县令大人就不能做出更改了？”
“能呀，怎么不能？”公乘圭又是喊叫连连：“走，咱们赶快回去，我要让我的爹爹重新安排，让他们两家作为各自村庄的比武者决斗起来，让他们打架，让他们反目成仇，最好是打死一个，这样我才能有机可乘。”
众位打手嗷嗷叫着刚要走，山奎却站在一边哇哇大叫：“什么狗屁计策，简直是胡说八道，听得我都只想骂人。”
山傫凑过来问道：“怎么了哥哥，你对我的计策不满意吗？”
“不满意，当然不满意。”山奎梗着脖子回答。
“那么你来说说，我的这个计策有哪一点令你不满意。”山傫看似想请教，其实言语里满含调侃韵味。
山奎却好似没有听出来，直楞着嗓子吼叫道：“你让他们两家打仗，这个有可能，黄鹏代表黄家村出战，这也有可能。可是这个聂家出来打仗的必定是他们当家的聂弱聂大叔，他的身手我可是极其了解呀。”
“这个…我好像没有考虑到呀。”山傫低着头嘟囔了一句。
“公乘少爷，”山奎扭过脸来恭敬地说：“其实那位聂弱的身手你也应该有所耳闻，他武功高强收发自如，若要打起仗来必定能不见人血点到即止，哪里还有将人打伤的道理？还想着让他两家反目成仇，这怎么可能？”
“哎呀，说的也是。”刚才还在兴奋中的公乘圭，当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来。
众人正在无计可施间，山傫大叫一声，喊道：“好了，我有个计策。”
“哈哈，还是你这家伙行，不出一会儿功夫又有计策了。”公乘圭喜极催促：“快说说，你又有了什么好计策？”
“想要聂弱不去参加比武，就需要着落在那个屠门汲身上。”山傫用狡猾的眼神巡视了一下大家，然后摆摆手：“你们俯耳过来，听我慢慢说。”
接着他小声说出了自己想好的计策，众位打手听了纷纷叫好，簇拥着公乘圭一起回去，山奎却带着两名打手奔向屠门汲的家中。
聂五行搀扶着屠门汲往家里走，边走边埋怨道：“汲哥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没事招惹他们干什么？”
屠门汲一脸委屈的说：“我没有呀，我只是在街上闲逛着，哪想到他们在后面打我，当时我还莫名其妙呢。”
“你说得也对。”聂五行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肯定不会招惹他们，这群该死的就会欺负人，看谁不顺眼不是打就是骂，丝毫不讲道理。”
“谢谢五行兄弟替我解围。”屠门汲感激地看向他：“没有你，我又要挨打了，哪一次我挨打你就出面帮我，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聂五行呵呵笑道：“当然啦，你我是好兄弟，你不是也这样说嘛？以后他们还要欺负你，你赶快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屠门汲点点头：“我知道，我有事必定会找你们姐弟俩帮忙。那个，你看你脸色又不好了，赶快回去喝药吧，省得一会儿你又走不动道。”
两人告辞，屠门汲回到了家中，他的家中只有一位老母亲，去年秋天，他的爹爹和哥哥出去打猎，最后双双被狼给咬死了。现在只剩下他俩孤儿寡母的，也就只能到山脚下拾点柴火换些吃的勉强度日。
“汲儿，回来啦，你这是怎么了，又和人打架了？”看到儿子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母亲焦急地询问。
“没事儿，只是和人吵了两句嘴，胡乱打了两下，不碍事的。”屠门汲敷衍着回答，然后走进厨房，看了看锅里，问道：“娘亲，晚饭就是这稀粥吗？”
“是呀，你将就着趁热喝吧。”母亲哀怨的说：“咱们这个月可要省着点吃，官府马上就要来收赋税了，可是到现在咱们家还攒不够呀。”
“别急，”屠门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这还有十多天呢，这几天我再出去拾点柴火换一些钱来，到了该交的时候肯定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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