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命
公元9623年，惊蛰。
这是个万物复苏的时节，也是这个世界的南海波涛最凶险的时节。
一般就算常年在海边捕获海产为生的也不会选择在这一天下海。
南海在唐国的最南边，也在中原大陆的最南边，所以叫南海。
惊蛰这天，南海上波涛漫天，在陆地上也能远远的看见无数的大浪在南海上面此起彼伏，不知是风浪，还是海底魔物在搅动。
在这漫天的浪涛中却看见一排竹筏，竹筏上一两马车。
马车旁边站着三个人，这竹筏在风浪中却是滴水不进，有一圈淡淡的光罩笼罩着。
石山、苏珂珂与九师叔就站在这竹筏上，乘风破浪。
九师叔的阵法把风浪都隔绝在外，石山望着浩淼的海面怔怔出神。
玄铁剑没有能够拿回来，九师叔认识几个王家的人。可玄铁剑所在的督查府却是属于司马家，九师叔准备拿自己的宝贝‘周天生灵图’去换，被石山阻止了。别玄铁剑没换回来又搭进去九师叔的东西。
九师叔286岁，修为开了先天三脉，寿元能到320，对于修士来说，这已经是暮年了。虽然相貌看上去还是个中年人的样子。
九师叔在岛上待了一辈子，自从被师祖带到岛上就从来没有出过岛，他一辈子只喜欢研究阵法，以前都是七师叔和八师叔出岛办理事务。
师祖还石山还没有拜入师门的时候就仙逝了，三年前的大变，整个师门就只剩下石山自己，师姐，九师叔和还有十师叔。还有一个石山从未见过的二师叔，现在秦国的皇帝，听九师叔的意思，三年前的事情可能与二师叔有关系。
岛名叫无忧岛，是师祖秦北生取的名字。
石山不知道师祖的修为究竟多高，只知道很高，也不是他现在可以想象的出来的。只是据他从师傅，师叔们口头所了解。
太多的事情都是一团迷雾，而九师叔向来是两耳不问窗外事，一门的心思都在研究阵法图纸。
石山回想起九师叔去请王家人帮忙要玄铁剑的时候，心里就一阵刺痛。九师叔那求人的语气，和那没办成事情之后带回来的讪讪的掩饰般的笑容。都让石山的内心里面翻江倒海般难受。
望着眼前海面的波涛滚滚，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心头弥漫开来。
石山明悟了，以前他老是不理解师傅经常会蹙起眉头，老是不理解师傅的脸上似乎总有一丝淡淡的愁绪似的，老是不理解师傅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总有深意。
这不是她是师傅就该如此，也不是她是大家的师姐就理当如此！
这是命！
也是责任，是善良，是师傅的天性！
而现在这也是石山的命！
是他的责任！
因为他感受到了，既然感受到了，就再也无从逃避。
就如同生死的抉择，非生即死！
突然，石山一口鲜血喷出，他赶紧盘腿坐好，运转起体内的真气。趁着刚才的明悟，运转气机。
苏呵呵看见石山吐血吓了一跳：“师弟，你怎么了？”
九师叔看见石山已经自己调息了，赶紧拉住苏珂珂别过去打扰。
石山脸上从痛苦的神色渐渐转化为平淡。而天地灵气却不断的涌入石山的身体，周身的大穴不停的闪烁不定。
“九师叔，师弟没事吧。”苏珂珂轻声的问。
九师叔惊讶的看着石山说：“珂儿不用担心，小山这会应该是顿悟了，刚才吐血是气机牵引，等他醒来吧，应该收获不小。”
石山体内的真气慢慢的平缓下来，可此刻脑子里却是像有一颗炸弹爆炸似的。他整个思维都是散乱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在人间还是在地狱。
他感觉到他的头顶中央有一粒米大小的物体卡在了他的脑髓中间。疼痛难忍，瘙痒难熬！
他想用手去把它抠出来，他用尽所有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自残，而是控制了真气慢慢的往脑部逼去，想用真气把那粒米碾碎。
可是脑部又是怎么能随便乱来的地方，石山的思维也越发的混乱。慢慢的他感觉自己要失去意识了，思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脑海里出现无数怪诞慌乱的图像。
‘啵’一声轻响在石山脑中响起，那粒小米在石山的脑子中碎裂，融化了。
……
……
石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无忧岛上了，无忧岛的最南边矗立着一段高大的石墙。
石墙宽有300多米，约有百丈，又酷似一个断崖，为无忧岛挡住了东南方向的风浪，取名百丈崖。
石山躺一个小石头屋子里，这是小时候苏珂珂帮他堆的。他八岁那年，师傅心神圆满，与天地相融，突破了地仙境界之后就已经不需要睡眠，石山就一直住在师傅的房屋里。就再也没在这个小石屋里住过了。
石山走到屋子的一个角落，在一堆乱石块里翻出了一把精钢剑。师傅当初送他这把剑练功用，这把剑就是用钨铁打造的，并没有什么神通。他八岁那年决定不再修炼就当个凡人的时候埋在这里的。
石山拿起精钢剑慢慢的把玩，他曾经与师傅的对话在耳边响起：
“山儿，见过你的师叔们。”
“嗯。”
……
“山儿，一年不见你的功力还是如此，没有用功吧。你师姐天生内天地，肢体动作暗和道蕴，不修炼她的真气也会越来越充沛，你可不能学。”
“嗯。”
……
“山儿，不练就不练了吧，师傅保你一生平安”
“嗯。”
……
“山儿，师傅出门游历了。”
“嗯。”
……
“山儿，凡人终究要过凡人的生活，才会有幸福感，等你成年，师傅给你找个好人成亲。”
“嗯，我想和师傅成亲。”
……
“山儿，无忧岛是你师祖的心血。他曾说世人处在‘无’和‘有’的中间便能‘无忧’。”
“嗯。”
……
“山儿，师傅出远门了。”
“师傅，我可以跟你一起游历吗。”
“不可以，山儿，你已经成年了，等师傅这次回来给你在岛上说个媳妇。”
……
“师傅，你不要死，不要死……”
“山儿，师傅还不会死，只不过以后也就是个凡人了，活个几十年还是可以的。”
“师傅，我们成亲吧，我不想跟别人在一起。”
“山儿，咳、咳。
我是个傻子，你也是，我们也算有缘。就依你吧。”
……
“山儿，不要怪你师姐，这是命。你们好好活着。”
……
石山泪眼婆娑。
他走出石屋，来到屋后走到断崖边上坐下来，望着眼前无垠的海面。他仔细梳理脑子里多出来的信息，也了解了很多的事情。
师傅初次见到石山的时候，石山濒临死亡。师傅为了救他，为稳固他的身体，而将师祖留下来的，也就是石山脑子里那粒东西，放进了他的脑中。
那应该是师祖对于神灵之力的领悟，本来是留给师傅的，却在他的脑海里，现在他知道以前的梦境也是因为这东西。
石山结合看到的记忆碎片以及九师叔的话，在脑子里构思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概9000多年前，扶苏大帝任命编订古籍经书的几百名文官中，有几十位天资卓越的人，在众多先贤的著作中触类旁通，发现了人类的修炼之法。这几十个人的姓名已经不可考，据传有十几个害怕被灭口，不知逃往世界何处。
而到了公元2000年，扶苏大帝寿元耗尽，其弟秦亥篡夺了皇位，扶苏的后代被尽数灭绝，而师祖秦北生则是扶苏大帝的遗腹子，并没有被秦亥发现。
当时的修士早就发现天地灵气比之千年前浓郁了很多，一致认为修行是修士和天地共荣的事情，两利的事情。
秦亥就把基础的修炼之法普及全天下，再用修士的灵力当养料培育灵草仙药，以全自己的长生不死。
公元5000年，大秦帝国受到了域外邪魔的一次打击，虽然最终胜了，却是惨胜。都城咸阳成了一片废墟，所有帝室宝藏的典籍密册全都毁于一旦。秦亥本人也收了重伤，两个心腹大臣同样是两位当世修为最高的两位也身死道消。不过毕竟底蕴深厚，秦亥一直用丹药续命，修为还是日益精进。
而师祖秦北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修炼有成，终于在20多年前与师傅还有梦中的光人推倒了胡亥。
胡亥死后天下分崩离析，除了秦以外，另外两位异姓王开国称帝。从此中原大陆三分，秦在西南，大汉在北，东南唐国。大汉成了最为强大的王朝。
自己梦中见到哭的梨花带雨的师傅相貌，应该是师祖仙逝前的画面。
可是师祖他自己又是如何身死？
那个梦中的光人又是谁？
师傅5年前最后一次出岛去查探师祖的死因真相却又为何重伤而回，从此内天地破碎，连个凡人都不如。这又是为何？
石山以前从没有想过这些。
自己如此依恋师傅应该也有师祖的影响，而三年前自己与师傅成亲，大婚之日却遭逢大难。
师姐在秦国喜欢上了一个年轻人，而师姐的这个恋人却给无忧岛带来了灭顶之灾。这又是因为什么？师傅当时即刻透支了生命用神通将自己与师姐送出了无忧岛。
之后师傅身死，九位师叔就剩下九师叔跟十师叔，还有一个石山从没见过的二师叔，他也不知道这个二师叔在哪里。无忧岛的阵眼被毁，灵气暴乱，将整个岛都陷进灵气的乱流之中。
因此石山一直找不到它，直到灵气沉淀下来，九师叔出岛。
一直到在矿区看见九师叔，才确定这些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心里曾经的侥幸也灰飞烟灭。
而石山的千头万绪如穹庐压顶，有些喘不来气。
“啊……啊……”
“啊……啊……”
石山向着大海狂喊了几声……
半晌之后。
他准备去看看师姐与九师叔。
这是个万物复苏的时节，也是这个世界的南海波涛最凶险的时节。
一般就算常年在海边捕获海产为生的也不会选择在这一天下海。
南海在唐国的最南边，也在中原大陆的最南边，所以叫南海。
惊蛰这天，南海上波涛漫天，在陆地上也能远远的看见无数的大浪在南海上面此起彼伏，不知是风浪，还是海底魔物在搅动。
在这漫天的浪涛中却看见一排竹筏，竹筏上一两马车。
马车旁边站着三个人，这竹筏在风浪中却是滴水不进，有一圈淡淡的光罩笼罩着。
石山、苏珂珂与九师叔就站在这竹筏上，乘风破浪。
九师叔的阵法把风浪都隔绝在外，石山望着浩淼的海面怔怔出神。
玄铁剑没有能够拿回来，九师叔认识几个王家的人。可玄铁剑所在的督查府却是属于司马家，九师叔准备拿自己的宝贝‘周天生灵图’去换，被石山阻止了。别玄铁剑没换回来又搭进去九师叔的东西。
九师叔286岁，修为开了先天三脉，寿元能到320，对于修士来说，这已经是暮年了。虽然相貌看上去还是个中年人的样子。
九师叔在岛上待了一辈子，自从被师祖带到岛上就从来没有出过岛，他一辈子只喜欢研究阵法，以前都是七师叔和八师叔出岛办理事务。
师祖还石山还没有拜入师门的时候就仙逝了，三年前的大变，整个师门就只剩下石山自己，师姐，九师叔和还有十师叔。还有一个石山从未见过的二师叔，现在秦国的皇帝，听九师叔的意思，三年前的事情可能与二师叔有关系。
岛名叫无忧岛，是师祖秦北生取的名字。
石山不知道师祖的修为究竟多高，只知道很高，也不是他现在可以想象的出来的。只是据他从师傅，师叔们口头所了解。
太多的事情都是一团迷雾，而九师叔向来是两耳不问窗外事，一门的心思都在研究阵法图纸。
石山回想起九师叔去请王家人帮忙要玄铁剑的时候，心里就一阵刺痛。九师叔那求人的语气，和那没办成事情之后带回来的讪讪的掩饰般的笑容。都让石山的内心里面翻江倒海般难受。
望着眼前海面的波涛滚滚，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心头弥漫开来。
石山明悟了，以前他老是不理解师傅经常会蹙起眉头，老是不理解师傅的脸上似乎总有一丝淡淡的愁绪似的，老是不理解师傅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总有深意。
这不是她是师傅就该如此，也不是她是大家的师姐就理当如此！
这是命！
也是责任，是善良，是师傅的天性！
而现在这也是石山的命！
是他的责任！
因为他感受到了，既然感受到了，就再也无从逃避。
就如同生死的抉择，非生即死！
突然，石山一口鲜血喷出，他赶紧盘腿坐好，运转起体内的真气。趁着刚才的明悟，运转气机。
苏呵呵看见石山吐血吓了一跳：“师弟，你怎么了？”
九师叔看见石山已经自己调息了，赶紧拉住苏珂珂别过去打扰。
石山脸上从痛苦的神色渐渐转化为平淡。而天地灵气却不断的涌入石山的身体，周身的大穴不停的闪烁不定。
“九师叔，师弟没事吧。”苏珂珂轻声的问。
九师叔惊讶的看着石山说：“珂儿不用担心，小山这会应该是顿悟了，刚才吐血是气机牵引，等他醒来吧，应该收获不小。”
石山体内的真气慢慢的平缓下来，可此刻脑子里却是像有一颗炸弹爆炸似的。他整个思维都是散乱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在人间还是在地狱。
他感觉到他的头顶中央有一粒米大小的物体卡在了他的脑髓中间。疼痛难忍，瘙痒难熬！
他想用手去把它抠出来，他用尽所有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自残，而是控制了真气慢慢的往脑部逼去，想用真气把那粒米碾碎。
可是脑部又是怎么能随便乱来的地方，石山的思维也越发的混乱。慢慢的他感觉自己要失去意识了，思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脑海里出现无数怪诞慌乱的图像。
‘啵’一声轻响在石山脑中响起，那粒小米在石山的脑子中碎裂，融化了。
……
……
石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无忧岛上了，无忧岛的最南边矗立着一段高大的石墙。
石墙宽有300多米，约有百丈，又酷似一个断崖，为无忧岛挡住了东南方向的风浪，取名百丈崖。
石山躺一个小石头屋子里，这是小时候苏珂珂帮他堆的。他八岁那年，师傅心神圆满，与天地相融，突破了地仙境界之后就已经不需要睡眠，石山就一直住在师傅的房屋里。就再也没在这个小石屋里住过了。
石山走到屋子的一个角落，在一堆乱石块里翻出了一把精钢剑。师傅当初送他这把剑练功用，这把剑就是用钨铁打造的，并没有什么神通。他八岁那年决定不再修炼就当个凡人的时候埋在这里的。
石山拿起精钢剑慢慢的把玩，他曾经与师傅的对话在耳边响起：
“山儿，见过你的师叔们。”
“嗯。”
……
“山儿，一年不见你的功力还是如此，没有用功吧。你师姐天生内天地，肢体动作暗和道蕴，不修炼她的真气也会越来越充沛，你可不能学。”
“嗯。”
……
“山儿，不练就不练了吧，师傅保你一生平安”
“嗯。”
……
“山儿，师傅出门游历了。”
“嗯。”
……
“山儿，凡人终究要过凡人的生活，才会有幸福感，等你成年，师傅给你找个好人成亲。”
“嗯，我想和师傅成亲。”
……
“山儿，无忧岛是你师祖的心血。他曾说世人处在‘无’和‘有’的中间便能‘无忧’。”
“嗯。”
……
“山儿，师傅出远门了。”
“师傅，我可以跟你一起游历吗。”
“不可以，山儿，你已经成年了，等师傅这次回来给你在岛上说个媳妇。”
……
“师傅，你不要死，不要死……”
“山儿，师傅还不会死，只不过以后也就是个凡人了，活个几十年还是可以的。”
“师傅，我们成亲吧，我不想跟别人在一起。”
“山儿，咳、咳。
我是个傻子，你也是，我们也算有缘。就依你吧。”
……
“山儿，不要怪你师姐，这是命。你们好好活着。”
……
石山泪眼婆娑。
他走出石屋，来到屋后走到断崖边上坐下来，望着眼前无垠的海面。他仔细梳理脑子里多出来的信息，也了解了很多的事情。
师傅初次见到石山的时候，石山濒临死亡。师傅为了救他，为稳固他的身体，而将师祖留下来的，也就是石山脑子里那粒东西，放进了他的脑中。
那应该是师祖对于神灵之力的领悟，本来是留给师傅的，却在他的脑海里，现在他知道以前的梦境也是因为这东西。
石山结合看到的记忆碎片以及九师叔的话，在脑子里构思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概9000多年前，扶苏大帝任命编订古籍经书的几百名文官中，有几十位天资卓越的人，在众多先贤的著作中触类旁通，发现了人类的修炼之法。这几十个人的姓名已经不可考，据传有十几个害怕被灭口，不知逃往世界何处。
而到了公元2000年，扶苏大帝寿元耗尽，其弟秦亥篡夺了皇位，扶苏的后代被尽数灭绝，而师祖秦北生则是扶苏大帝的遗腹子，并没有被秦亥发现。
当时的修士早就发现天地灵气比之千年前浓郁了很多，一致认为修行是修士和天地共荣的事情，两利的事情。
秦亥就把基础的修炼之法普及全天下，再用修士的灵力当养料培育灵草仙药，以全自己的长生不死。
公元5000年，大秦帝国受到了域外邪魔的一次打击，虽然最终胜了，却是惨胜。都城咸阳成了一片废墟，所有帝室宝藏的典籍密册全都毁于一旦。秦亥本人也收了重伤，两个心腹大臣同样是两位当世修为最高的两位也身死道消。不过毕竟底蕴深厚，秦亥一直用丹药续命，修为还是日益精进。
而师祖秦北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修炼有成，终于在20多年前与师傅还有梦中的光人推倒了胡亥。
胡亥死后天下分崩离析，除了秦以外，另外两位异姓王开国称帝。从此中原大陆三分，秦在西南，大汉在北，东南唐国。大汉成了最为强大的王朝。
自己梦中见到哭的梨花带雨的师傅相貌，应该是师祖仙逝前的画面。
可是师祖他自己又是如何身死？
那个梦中的光人又是谁？
师傅5年前最后一次出岛去查探师祖的死因真相却又为何重伤而回，从此内天地破碎，连个凡人都不如。这又是为何？
石山以前从没有想过这些。
自己如此依恋师傅应该也有师祖的影响，而三年前自己与师傅成亲，大婚之日却遭逢大难。
师姐在秦国喜欢上了一个年轻人，而师姐的这个恋人却给无忧岛带来了灭顶之灾。这又是因为什么？师傅当时即刻透支了生命用神通将自己与师姐送出了无忧岛。
之后师傅身死，九位师叔就剩下九师叔跟十师叔，还有一个石山从没见过的二师叔，他也不知道这个二师叔在哪里。无忧岛的阵眼被毁，灵气暴乱，将整个岛都陷进灵气的乱流之中。
因此石山一直找不到它，直到灵气沉淀下来，九师叔出岛。
一直到在矿区看见九师叔，才确定这些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心里曾经的侥幸也灰飞烟灭。
而石山的千头万绪如穹庐压顶，有些喘不来气。
“啊……啊……”
“啊……啊……”
石山向着大海狂喊了几声……
半晌之后。
他准备去看看师姐与九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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