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左冲右突意外频，上天下海两扇门
硫磺在空气中遇到火焰会如何？
答案是燃烧成一团火球，某些神棍用它做把戏，把刺鼻的气味说成恶鬼身上的臭味，再点燃它以“斩妖除魔”。
现在叶桓的处境正是那被“斩除”的“妖魔”，上有铺天盖地即将化作火海的硫磺，下有一碰就着的石油，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眼看就要化作烤肉。
但某个想法突然闯进他的脑海：
“石油本就是易燃易爆的，为什么那只石像鬼不直接对准我们脚下喷吐火焰，非得多此一举，先点燃硫磺？”
这个瞬间，叶桓的思维闪电般流转起来，系统惊讶地发现，原本以为很久才会变动的面板，竟然在此时发生了剧烈变化。
“是思维方面的特质觉醒？我还以为这个等级的文明不会出现这样的个体呢……嘿，看来这小子本身就是最好的观察材料啊。”
叶桓的思考很迅速：“不对，它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它不能直接对墨海动手。那句话是‘不得惊扰天仙地鬼’，还要威慑诸魔……按照这个世界的理论，天仙和地鬼曾经发生过战争，是同一级别的，人类很难干涉。而诸魔会被人类威慑，意味着它们和人类的等级相当，但综合实力较弱。”
“人类崇拜天仙，厌恶地鬼，很显然和天仙属于同一阵营。而诸魔则相对应地支持地鬼……”
“原来如此！它不敢对自家主子动手，那么——”
叶桓也顾不上“不得惊扰地鬼”的警告，水火棍直接戳进墨海，用力一甩，大量石油飞溅而出，正好挡在硫磺与口中喷火的石像鬼中间。
“嘎——”
果然那家伙大为惊骇，用力闭上嘴巴，“轰隆”一声整个脑袋被炸出无数裂缝，重重栽倒在地化作一滩碎片。
“竟然宁愿死去，也不愿和地鬼有冲突？呵……晚了，我已经动了手，所以你们两个！”叶桓狠狠敲打身下石像鬼的后背，“不想被波及，就赶紧送我们过去，否则——”
话音未落，两只石像鬼疯狂游动起来，箭一般冲向对面，显然叶桓的威胁起到了极大的效果。
然而，饶是他们速度惊人，地鬼的报复来得更加猛烈。
“吼——”
随着一声怒吼，不知何处突然冲出来根巨大的满是吸盘的触手，对着他们飞速袭来。叶桓和铁无情还好，脚下石像鬼尽管瑟瑟发抖，闪避起来却极为迅速，没让触手抓住他们。但岸上几人却遭了殃，两名六扇门的捕快当即被触手甩飞，另外一人则被它回卷的时候拉住，随即拽下墨海，眼尖的可以看到一缕红色浮上海面。
铁无情的表情终于碎裂：“这是什么怪物？竟然如此庞大。”
“只是根触手罢了，更多的身躯还在墨海里。”
“什么？它有几根触手？”
叶桓顿时面色如土：“我靠你这问题问得好……八或十根，看它的种类。”
铁无情：“……”
这种情况下八根和十根完全没有区别啊！都是挡不住的！
“立刻去找通往下一墓室的机关，快！”
众人呼啦啦地散开，在墙壁上敲打起来。叶桓却紧皱眉头，他总觉得这种布置有点怪异，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此时铁无心竟然惊叫起来：“墨海！墨海在上升！”
所有人顿时一起低头，正好看到原本倒在墨海附近的石像鬼被黑色液体没过，随后慢慢飘起来的场景。如果他们记得没错，原先的墨海根本碰不到那只石像鬼才对，可现在却……
“动作快点！”铁无情又是一声大喝，“还得当心——”
话音未落，他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寒冷，来不及思考，身体本能地跃上高空，抬手发出钩爪，拉住头顶天仙雕塑崩溃后的底座，蜘蛛一样吸附在上面。
他刚刚离开，一击不中的触手便落了下来，尽管没有抓到人，却也缠住了不断挣扎的石像鬼，然后开始缓缓用力，接着——
“咔嚓！”
坚硬的石像鬼竟然在轻轻一捏之下便粉身碎骨！
“这玩意比蟒蛇还猛！千万不能被抓到。”
“叶兄弟！”
铁无情的喊声让叶桓抬头：“什么？”
“找到通往下一墓室的机关了，就在这里。”
说着，铁无情抬手狠狠重击，脆弱的琉璃外罩立刻崩碎，露出了里面的机关把手。
“是这个！它就是控制大门开合的机关，在别的地方应该还有一个。”
别的地方？唔，对了，既然天花板上代表天仙的那一方有一个，那么池子底部代表地鬼的那边也应该有一个才是。
问题在于怎么潜下去……等等！
叶桓突然看了眼身下最后的石像鬼，这家伙已经成了没头苍蝇，在池子里乱转，不过还是稳稳地停留在海面上。
他早该想到的，哪怕是石油，真的石头怎么可能浮在上面？根据密度对比，应该像铁秤砣那样直接沉底才是。
“潜下去。”
石像鬼全身颤抖，显然叶桓的这个命令给它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可对地鬼的畏惧让它更不敢行动。
叶桓看了眼还在上涨的墨海，此时石油已经淹没了一般人的脚踝，而且还有加速的趋势。
得快点！
于是他干脆地掏出雷火弹放在石像鬼的后心：“潜下去，或者吃炸弹，你选哪一个？”
“嘎？”
石像鬼可怜兮兮地抬头，在看到叶桓狰狞的脸后又是一哆嗦，如果它能开口，肯定会揪住叶桓的衣领，疯狂质问他到底谁才是魔鬼！
可惜这家伙就是个怂货，眨巴几下眼睛后竟然做出哭泣的表情，随即听话地缓慢下沉。
叶桓则趁机封闭口鼻，运转龟息功来延长内息：“系统，感知方面就靠你了。”
“收到，声呐模式开启。”
刹那间，叶桓的大脑一阵晕眩，好在龟息功帮助他快速恢复到正常状态，此时他终于对蝙蝠的处境有了感受，尽管看不到（第一次使用的时候还要配合听觉与视觉）也听不见，但所有的事物，哪怕是最微小的颤动，也能清楚地感知到。
沉入墨海的瞬间，那种轻微的“嗡嗡”声被陡然放大，石油中的一切存在都显露无疑。
“原来这家伙只是只章鱼，不是什么地鬼……”叶桓看清了海底，下面有无数雕像，刻画的是各种恶鬼作战的形象，“显然这些家伙才是真正的地鬼，头上都长着两根角呢。”
只是它们的对手似乎有点不同，换了旁人大概会把它们认作长着翅膀的鸟人，可叶桓却第一时间认出了它们的来历。
“天使？！这怎么可能。”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和地鬼们作战的正是大量背生六翼，手持火焰剑的炽天使，而且双方的战况极其惨烈，几乎到处都能看到飞上天的肢体和四溅的鲜血。
寒意沿着叶桓的脊椎慢慢上移：“这些东西真的是雕塑吗？简直就像是战场上的某个场景被截取下来，然后凝固在此一样。”
——难道真的是战场上的一个瞬间？可这个瞬间是谁记录下来的，又是谁以什么样的名义做成了雕塑，然后放在这墓室里的？
还有最关键的问题：这座墓地里埋着的，真的是卫国侯本人吗？如果是，那这种规模是不是太大了一点？他只是个拥有众多村庄，还分散在天下九州十二道内的开国侯爵啊，不是公爵，更不是皇帝，哪里能用得上这么多陵寝？
如果不是卫国侯……
“那叶家守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叶桓想起小时候的老头子郑重地告诫：
“三儿啊，要是以后你有出息了，千万不要回这个村子。我们不成了，叶家的血脉绝不可以离开这里，但你不一样，只是挂着叶家的姓，没必要和我们一样，连死了都不安生……”
死了都不安生……在鸿朝这可以算是最恶毒的骂人话之一了，但老头子就是这么明确地告诉自己，叶家村的村民就是无法在死后安眠。但看他的模样，又不像是被胁迫，反倒更像是看透了什么东西后从容赴死。
“结果您还真是死后都不得安宁，尸傀、尸傀……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存在于世。”
正想间，系统突然小小地欢呼了一下：“好！我找到了，就在那块石头的后面！”
叶桓心里一振，立刻指挥石像鬼靠拢过去，期间甚至和大章鱼擦肩而过，不过这次石像鬼没有半点颤抖，章鱼也跟没感觉似的放他们过去，完全把他们当成了周围场景的一部分。
被彻底无视的叶桓一阵庆幸，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不仅章鱼的身体没有显露出来，就连之前看到的触手和它的实际长度的差距，都差不多是指尖与手掌的区别。
“好大的块头，系统，你觉得这个标本怎么样？”
“……当然好，但你有信心干掉它？”
“谁知道，万一呢，那我岂不是发大财了？多少抽奖次数啊！”
“得了，先把你变成欧洲人再说吧，酋长同志。”
叶桓无语，话聊死了，伤疤被揭了，好疼啊……
正好开关来到眼前，叶桓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拉了下来。
然后他就感到了身后的巨大吸力，不用回头，声呐就告诉了他那是什么麻烦。
“我靠！这该死的墨海原来是个大抽水马桶吗？咦？这个比喻好像有点不对……算了管他呢，救命啊！”
可惜旋涡的力量实在太强，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叶桓直接被卷飞出去，幸好在被吸入的前一刻他用石像鬼顶住了洞口，整个人抱在上面竭尽全力抵抗，直到脑袋侧面突然挨了一下，整个人顿时陷入黑暗。
答案是燃烧成一团火球，某些神棍用它做把戏，把刺鼻的气味说成恶鬼身上的臭味，再点燃它以“斩妖除魔”。
现在叶桓的处境正是那被“斩除”的“妖魔”，上有铺天盖地即将化作火海的硫磺，下有一碰就着的石油，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眼看就要化作烤肉。
但某个想法突然闯进他的脑海：
“石油本就是易燃易爆的，为什么那只石像鬼不直接对准我们脚下喷吐火焰，非得多此一举，先点燃硫磺？”
这个瞬间，叶桓的思维闪电般流转起来，系统惊讶地发现，原本以为很久才会变动的面板，竟然在此时发生了剧烈变化。
“是思维方面的特质觉醒？我还以为这个等级的文明不会出现这样的个体呢……嘿，看来这小子本身就是最好的观察材料啊。”
叶桓的思考很迅速：“不对，它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它不能直接对墨海动手。那句话是‘不得惊扰天仙地鬼’，还要威慑诸魔……按照这个世界的理论，天仙和地鬼曾经发生过战争，是同一级别的，人类很难干涉。而诸魔会被人类威慑，意味着它们和人类的等级相当，但综合实力较弱。”
“人类崇拜天仙，厌恶地鬼，很显然和天仙属于同一阵营。而诸魔则相对应地支持地鬼……”
“原来如此！它不敢对自家主子动手，那么——”
叶桓也顾不上“不得惊扰地鬼”的警告，水火棍直接戳进墨海，用力一甩，大量石油飞溅而出，正好挡在硫磺与口中喷火的石像鬼中间。
“嘎——”
果然那家伙大为惊骇，用力闭上嘴巴，“轰隆”一声整个脑袋被炸出无数裂缝，重重栽倒在地化作一滩碎片。
“竟然宁愿死去，也不愿和地鬼有冲突？呵……晚了，我已经动了手，所以你们两个！”叶桓狠狠敲打身下石像鬼的后背，“不想被波及，就赶紧送我们过去，否则——”
话音未落，两只石像鬼疯狂游动起来，箭一般冲向对面，显然叶桓的威胁起到了极大的效果。
然而，饶是他们速度惊人，地鬼的报复来得更加猛烈。
“吼——”
随着一声怒吼，不知何处突然冲出来根巨大的满是吸盘的触手，对着他们飞速袭来。叶桓和铁无情还好，脚下石像鬼尽管瑟瑟发抖，闪避起来却极为迅速，没让触手抓住他们。但岸上几人却遭了殃，两名六扇门的捕快当即被触手甩飞，另外一人则被它回卷的时候拉住，随即拽下墨海，眼尖的可以看到一缕红色浮上海面。
铁无情的表情终于碎裂：“这是什么怪物？竟然如此庞大。”
“只是根触手罢了，更多的身躯还在墨海里。”
“什么？它有几根触手？”
叶桓顿时面色如土：“我靠你这问题问得好……八或十根，看它的种类。”
铁无情：“……”
这种情况下八根和十根完全没有区别啊！都是挡不住的！
“立刻去找通往下一墓室的机关，快！”
众人呼啦啦地散开，在墙壁上敲打起来。叶桓却紧皱眉头，他总觉得这种布置有点怪异，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此时铁无心竟然惊叫起来：“墨海！墨海在上升！”
所有人顿时一起低头，正好看到原本倒在墨海附近的石像鬼被黑色液体没过，随后慢慢飘起来的场景。如果他们记得没错，原先的墨海根本碰不到那只石像鬼才对，可现在却……
“动作快点！”铁无情又是一声大喝，“还得当心——”
话音未落，他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寒冷，来不及思考，身体本能地跃上高空，抬手发出钩爪，拉住头顶天仙雕塑崩溃后的底座，蜘蛛一样吸附在上面。
他刚刚离开，一击不中的触手便落了下来，尽管没有抓到人，却也缠住了不断挣扎的石像鬼，然后开始缓缓用力，接着——
“咔嚓！”
坚硬的石像鬼竟然在轻轻一捏之下便粉身碎骨！
“这玩意比蟒蛇还猛！千万不能被抓到。”
“叶兄弟！”
铁无情的喊声让叶桓抬头：“什么？”
“找到通往下一墓室的机关了，就在这里。”
说着，铁无情抬手狠狠重击，脆弱的琉璃外罩立刻崩碎，露出了里面的机关把手。
“是这个！它就是控制大门开合的机关，在别的地方应该还有一个。”
别的地方？唔，对了，既然天花板上代表天仙的那一方有一个，那么池子底部代表地鬼的那边也应该有一个才是。
问题在于怎么潜下去……等等！
叶桓突然看了眼身下最后的石像鬼，这家伙已经成了没头苍蝇，在池子里乱转，不过还是稳稳地停留在海面上。
他早该想到的，哪怕是石油，真的石头怎么可能浮在上面？根据密度对比，应该像铁秤砣那样直接沉底才是。
“潜下去。”
石像鬼全身颤抖，显然叶桓的这个命令给它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可对地鬼的畏惧让它更不敢行动。
叶桓看了眼还在上涨的墨海，此时石油已经淹没了一般人的脚踝，而且还有加速的趋势。
得快点！
于是他干脆地掏出雷火弹放在石像鬼的后心：“潜下去，或者吃炸弹，你选哪一个？”
“嘎？”
石像鬼可怜兮兮地抬头，在看到叶桓狰狞的脸后又是一哆嗦，如果它能开口，肯定会揪住叶桓的衣领，疯狂质问他到底谁才是魔鬼！
可惜这家伙就是个怂货，眨巴几下眼睛后竟然做出哭泣的表情，随即听话地缓慢下沉。
叶桓则趁机封闭口鼻，运转龟息功来延长内息：“系统，感知方面就靠你了。”
“收到，声呐模式开启。”
刹那间，叶桓的大脑一阵晕眩，好在龟息功帮助他快速恢复到正常状态，此时他终于对蝙蝠的处境有了感受，尽管看不到（第一次使用的时候还要配合听觉与视觉）也听不见，但所有的事物，哪怕是最微小的颤动，也能清楚地感知到。
沉入墨海的瞬间，那种轻微的“嗡嗡”声被陡然放大，石油中的一切存在都显露无疑。
“原来这家伙只是只章鱼，不是什么地鬼……”叶桓看清了海底，下面有无数雕像，刻画的是各种恶鬼作战的形象，“显然这些家伙才是真正的地鬼，头上都长着两根角呢。”
只是它们的对手似乎有点不同，换了旁人大概会把它们认作长着翅膀的鸟人，可叶桓却第一时间认出了它们的来历。
“天使？！这怎么可能。”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和地鬼们作战的正是大量背生六翼，手持火焰剑的炽天使，而且双方的战况极其惨烈，几乎到处都能看到飞上天的肢体和四溅的鲜血。
寒意沿着叶桓的脊椎慢慢上移：“这些东西真的是雕塑吗？简直就像是战场上的某个场景被截取下来，然后凝固在此一样。”
——难道真的是战场上的一个瞬间？可这个瞬间是谁记录下来的，又是谁以什么样的名义做成了雕塑，然后放在这墓室里的？
还有最关键的问题：这座墓地里埋着的，真的是卫国侯本人吗？如果是，那这种规模是不是太大了一点？他只是个拥有众多村庄，还分散在天下九州十二道内的开国侯爵啊，不是公爵，更不是皇帝，哪里能用得上这么多陵寝？
如果不是卫国侯……
“那叶家守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叶桓想起小时候的老头子郑重地告诫：
“三儿啊，要是以后你有出息了，千万不要回这个村子。我们不成了，叶家的血脉绝不可以离开这里，但你不一样，只是挂着叶家的姓，没必要和我们一样，连死了都不安生……”
死了都不安生……在鸿朝这可以算是最恶毒的骂人话之一了，但老头子就是这么明确地告诉自己，叶家村的村民就是无法在死后安眠。但看他的模样，又不像是被胁迫，反倒更像是看透了什么东西后从容赴死。
“结果您还真是死后都不得安宁，尸傀、尸傀……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存在于世。”
正想间，系统突然小小地欢呼了一下：“好！我找到了，就在那块石头的后面！”
叶桓心里一振，立刻指挥石像鬼靠拢过去，期间甚至和大章鱼擦肩而过，不过这次石像鬼没有半点颤抖，章鱼也跟没感觉似的放他们过去，完全把他们当成了周围场景的一部分。
被彻底无视的叶桓一阵庆幸，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不仅章鱼的身体没有显露出来，就连之前看到的触手和它的实际长度的差距，都差不多是指尖与手掌的区别。
“好大的块头，系统，你觉得这个标本怎么样？”
“……当然好，但你有信心干掉它？”
“谁知道，万一呢，那我岂不是发大财了？多少抽奖次数啊！”
“得了，先把你变成欧洲人再说吧，酋长同志。”
叶桓无语，话聊死了，伤疤被揭了，好疼啊……
正好开关来到眼前，叶桓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拉了下来。
然后他就感到了身后的巨大吸力，不用回头，声呐就告诉了他那是什么麻烦。
“我靠！这该死的墨海原来是个大抽水马桶吗？咦？这个比喻好像有点不对……算了管他呢，救命啊！”
可惜旋涡的力量实在太强，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叶桓直接被卷飞出去，幸好在被吸入的前一刻他用石像鬼顶住了洞口，整个人抱在上面竭尽全力抵抗，直到脑袋侧面突然挨了一下，整个人顿时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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