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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少爷,我是刺客(3)

    温修书是潇洒、豪迈得不行,可把牧枝枝吓得够呛。

    “你——”

    牧枝枝急忙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杯子。

    看着空空如也,一滴酒水都没留下的杯子,牧枝枝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这大少爷当真是作死。

    这酒里有没有毒都不知道,他竟然直接喝下去了。

    洁癖呢,大少爷你的洁癖呢?

    怎么该灵的时候它不灵了呢。

    牧枝枝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拿过一旁的酒壶,上来就打算一口闷。

    【牧枝枝:1888,快检测。】

    【1888:收到!】

    只是她一口闷的计划并没有完全的实施成功。

    牧枝枝的嘴巴才刚刚接触到酒壶的瓶口,温修书就眼疾手快的抢下了她手里的酒壶。

    “温木!”

    温修书脸色极差的瞪着她,刚想好好教训她时,却看见牧枝枝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下嘴唇,那几滴清酒就被她给舔了回去。

    清酒刚一入口,1888立马风驰电掣的去分析酒中的成分。

    牧枝枝嘴唇上只留下了一片水渍,像带着露水的樱桃般,引得人想一亲芳泽。

    “你……”没事吧,温修书眼神闪烁,想到身边还有一个立鞘,想要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毫无规矩可言!等回了府中,让管家好好教教你规矩,愈发的无法无天了。”

    一旁的立鞘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是什么好事?

    竟然还让他一箭双雕了。

    立鞘暗自里扫了眼牧枝枝,心中冷笑。

    今晚,便是你这臭小子的死期。

    夜幕降临,别苑处只余几声蝉鸣。

    倏地,一行身着夜行衣的人出现在别苑的屋檐上,其中一人向他们指明了方向,一行人在原地分成三波,各自奔赴自己要去的地点。

    温修书的房檐上,一人猫着步,悄悄地掀开瓦片,查看屋子里的情况。

    只见,油灯勉强照出一小片地方,蒙面人仔细扫了一圈,发现温修书确实毫无动静,才跳下了屋檐,推门而入。

    就在蒙面人步步逼近温修书的床畔时,银光闪过。

    两人兵刃相见,迸出了点点火花。

    牧枝枝咬牙,此人武功不低,震得她虎口发疼。

    她看向与她对弈之人,对方虽蒙着面,可对于拥有1888这个顶级外挂的她来说,对方就好似裹着皇帝的新衣。

    【1888:宿主,是立鞘。】

    呵呵。

    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在那酒中动了手脚的事,一定也是他做的。

    只不过,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在隐瞒自己的实力。

    如此身手,在温修书的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居然才当上了护卫长,还是副的。

    还真是够能忍的,当自己是越王勾践呢。

    “立鞘,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

    立鞘眼中诧异闪过。

    因刚才他俩的过招,灯油早被打翻,屋内昏黑一片,他压根就没有分清来人是谁。

    不过,现在……

    呵呵,竟然是温木。

    可是,他又忽觉不对,这房间住下的本该是温修书,怎会变成温木这小子。再者说,温木也沾了酒啊,怎么会站在这里。

    他若没事,那……

    立鞘脑中警觉,“说,温修书在哪!”

    闻言,牧枝枝笑了笑。

    真够蠢的,现在才发觉不对劲了吗。

    “少爷在忙。”

    牧枝枝话音刚落,外面的厮杀声就响了起来。

    遭了!

    中计了!

    立鞘手下使出全力,逼得牧枝枝倒退了两步,他抓住这个空隙,便想飞身出去。

    可牧枝枝怎么可能放过他。

    牧枝枝掷出暗器,封住立鞘想要逃走的方向。

    立鞘眼见几枚暗器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过去的,心中大撼。

    温木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和他说过!

    年纪轻轻便武艺超群,还深懂暗器之术……

    立鞘站住,转身看向牧枝枝,“你究竟是谁?”

    “我啊?”牧枝枝眉眼弯弯,压低声音道,“我是个刺客,一个排名第一的刺客。”

    【1888:……】哪来的刺客排行榜?

    果不其然,立鞘也愣了下。这……何时出了“刺客排行榜”,怎么他从未听过。

    算了,此事不是重点。

    立鞘看向牧枝枝,“既然你是刺客,那便是收钱办事的吧?我看你身手了得,这样,我代主子许你一件事,只要你杀了温修书,回去定有重赏。”

    “重赏?”

    眼看有戏,立鞘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没错!金银财宝、美人、宅子,只要你能杀了温修书,那一切都是你的了。”

    牧枝枝嗤笑,“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我可不图它们。”

    “那……你是想要个名?”立鞘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不不不。”牧枝枝摆摆手,一脸无辜道,“我不图名,但是……”

    牧枝枝猛地向他掷出飞剑,厉声说道:“我要你的命。”

    这一剑,用了牧枝枝大半的功力,她这出手,让立鞘猝不及防。

    他没想到,牧枝枝上一秒还在与他谈判,下一秒竟然就起了杀心。

    立鞘眼看飞速到眼前的剑,只来得及用刀阻挡。

    “嗡——”的一声响。

    立鞘的刀竟然从中断开。

    “噗——”剑刺入立鞘身上的声音。

    立鞘断刀指着牧枝枝,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声音发颤的说道:“怎么会,我明明,明明看你喝下去了。”

    就算是温木能半途醒过来,可那药中有化人功力之效,温木不可能还能爆发出如此蓬勃的力量。

    “不好意思,鄙人百毒不侵。”牧枝枝挑衅地说道。

    外面打斗声忽然停止,温修书推开门,负手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

    牧枝枝一见是温修书来了,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到他的身边,向他邀功道:“温大少爷,我今日可是救了你一命哦。而且……”

    牧枝枝指着立鞘,“他说要给我黄金白银和美人,换我杀你一次的买卖,我可都没应下来。”

    “怎么样,我够意思的吧~”牧枝枝拍了拍温修书的肩,一脸的得意忘形。

    温修书竭力压着自己想揍人的心,警告的瞟了她一眼。

    那一眼,满满都在传达他此时的想法,“再多说一个字儿,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牧枝枝:“……”

    我发觉,大少爷过河拆桥的能力越发的强了。

    立鞘低低地笑了起来,在深夜里,他的声音如鬼魅般令人心底发寒。

    “不愧是从死人坑里爬出来的。”

    立鞘抬眼死死盯着温修书,喘着粗气,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牧枝枝在刚刚那一剑后,又用暗器刺穿了他的大.腿,他试了几次都失败后,瘫回墙角。

    他的发丝凌乱,一脸的颓色。

    “我立鞘,甘拜下风。”

    温修书招来护卫,唇角带着笑,可说出来的话,却残忍无比。

    “将此人挂于城门口,不得任何人替他收尸。”

    闻言,立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惶之色。

    温修书竟然问也不问,就要处死他!

    “温修书!你难道就不好奇是谁派我来的吗!你就不想知道我背后之人的秘密吗!”

    立鞘已经把筹码丢了出来,他满怀期待的等着温修书求他,求他将一切说出口。

    可立鞘期待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好奇?秘密?”

    只见,温修书似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情,居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可悲,”温修书的脸冷了下来,“立鞘,你随我多年,我念你旧情,已经提醒过你一次,可你……偏偏要往死路上走,谁也救不了你。”

    想到那次刚入城时,温修书对他说起莲儿的事,再联想起今日种种……

    立鞘面如死灰,原来这一切,温修书都早已看透了。

    “不不不。”立鞘眼神如疯魔般,“我在你身边待了那么多年,我我我立鞘,不能死,我绝不能死在这个地方,我还没有出人头地!”

    看着在那自言自语的立鞘,牧枝枝翘起脚,在温修书耳边,小声的问道:“你当真不问问他?我试过了,立鞘的武功可算上乘,要不是他为人自负,今夜不一定是谁死。你就不再审审?万一那幕后之人,手底下还有好多像他一样的暗线或者是高手,就藏在你的身边呢。”

    温修书压根没听进去几个字,牧枝枝热乎乎的呼吸,全喷在了他的耳朵上。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一个点扩散到一大片,他现在整个人,似被放在了火中煮。

    看来让管家好好教他的这件事,一定要提上日程了。

    真是太没规矩了,怎么能离主子那么近的地方说话。

    温修书抬起拿着折扇的手,将在他耳边说的没完没了的牧枝枝推离了自己耳边。

    “我心中有数,你不必那么忧心。”

    牧枝枝撇嘴,我怎么不忧心,今晚都要吓死她了。要是没1888在一旁给她实时的报告外面的护卫调配,她真打算一入夜,就带他逃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温修书这次突然出城来外苑,就是为了揪出立鞘这个内鬼吗?

    【1888:当然不是。】

    【牧枝枝:哦?1888你有何高见?】

    牧枝枝身在其中,看到的东西少,会被一时蒙蔽了双眼不稀奇。

    可1888看得分明,那次牧枝枝去给温修书做奶茶,温修书派影一直秘密查看她的一举一动,就是因为温修书在提防着她。

    此次,温修书本不打算带她出来,可是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

    【1888:他是在一石二鸟。】

    一石二鸟?

    这其一是立鞘,她是知道的。

    可二……

    牧枝枝有点不解其意了。

    【牧枝枝:那第二只鸟呢?】

    【1888: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

    好家伙,原来我也在温修书的设计之内啊。

    牧枝枝扫了眼,正要被人拖走的立鞘。立鞘刚刚还试图拉拢她,温修书怕是等的就是这一幕呢,他想知道,我是会为了钱财杀了他,还是,视钱财如粪土般,帮他解决了立鞘。

    反正无论她的选择如何,温修书都只赚不赔。

    好阴险,好深的心思。

    牧枝枝不爽地冲着温修书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温修书:“?”

    温木又在犯什么毛病。

    ……

    “如何。”

    影从暗处现身,恭敬的回禀道:“少爷,不曾看出温木出自那家的路数。”

    会使剑、会解毒、会暗器……

    很多武艺傍身的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可是,温木此人,学的不是杂,甚至可以说是样样精通,他观察了那么多天,实在看不出哪家能教出如此厉害的人。

    影看着一直在沉思的温修书,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少爷,此人深不可测,若不能利用,不如……”

    温修书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若温木今晚答应了立鞘开的那些条件,他或许就不必坐在此处纠结。一个有所求的人,最是好击破。只要找到他的弱点处,便能一击致命。

    可是……温木偏偏没有受到立鞘开出条件的诱.惑,他对那些无动于衷。

    那么多天了,一个弱点也没找出的人……

    温修书没说话,微抬手。

    影见此,有些迟疑,但还是听从温修书的指示,慢慢回归到暗处。

    时隔近半月,牧枝枝终于又回到了温府。

    牧枝枝看着兰姑端上来的一道道菜,感动得眼泪都要留下来。

    呜呜,太好了,太幸福了。

    她这下子终于不用再当温修书的小厨娘了。

    她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是喜爱厨艺的,可是,经过这半个月的经历,她深刻的认识到了,她更爱吃。

    “人,老老实实当一个饭来张口的咸鱼挺好的。”

    兰姑一进门就听见她这么嘟囔一句,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在外面没吃好吗?”

    牧枝枝瘪嘴,眼泪汪汪的望向兰姑,“兰姑,你瞧瞧我这脸,你给我养的那一两肉,全被折腾没了。”

    兰姑仔细一看,确实有些心疼。

    临出门前,她给养得多好啊,虽不是肤如凝脂,可也算素净,而现在……

    “你吃苦了,哎,是变得黑了些,这脸也……”兰姑捏了捏牧枝枝略显圆润的脸颊,下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了。

    牧枝枝:“……”听我说,我能解释的。

    我是因为每天干活太累,所以,胃口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丢丢丢……

    那碳水化合物摄入过多,可不就会胖了吗。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