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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新一天

    夜幕降临、

    风很凉

    枫叶苑灯火通明,无可奈何灵青稞坐在秋千上,轻轻晃动,灵不疑坐在旁边的秋千上快速摇摆。因第一天来所以灵兮灵动也没跟他抢,还比较客气,没有发生抢秋千的恶性事件。

    经历的多,见过太多是是非非,平静下来无所事事,会感到抓狂,轻轻摇晃秋千很容易就得到满足。

    念念不忘的是路上给你遇到几个人,灵不疑周围扫视一眼,确定没人后:“有消息传来吗?”

    “没有,不要想太多,今天睡一觉,没准明天”

    “明天就会有消息??”

    “明天就会忘记,所有发生的不愉快。”

    “切、仇恨似海洋、永难忘。”

    “明天带你到城里转转,学院,街道好吃的好玩的,就可以夜不归宿。”

    “说什么呢?”灵兮拉着张小花,神秘兮兮回来

    “没、什么也没有,你们干嘛去了?”

    “没、没干嘛!”

    灵不疑猜想大约参观闺房去了,女孩子之间的秘密算了不打听。却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在刚刚,张小花拉着灵兮将一封信交给了大宗长,在族老的见证下,信内容如下:

    尊敬的大宗长:

    晚辈这里向您表示最真挚的问候,在跟您写这封信之前,我刚刚管教过不疑,他现在老老实实蹲在角落哭泣,应该是发誓不再回这个家。

    不过没关系、在出门前、我一定封了他的术法,掏空他的钱袋,左右不过饿几顿,然后乖乖回来,抱着饭碗狠造。

    他那性格狗见了都摇头,然后躲得远远的,也是我没有好好管教,骄纵了些,等我想管已经来不及了,棍子打折不太管用,又拧又倔。

    好在近几年有所收敛,我心稍安;

    将他送到您那里去,谓实不是我的主意,族长派人送酒,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族长同意他去,也许是族长烦他了,一脚把他踢的远远的,看不见也不烦,

    我实不放心,只好让小花同去,想着约束之法,别惹出祸来。小花是个女孩子性子柔弱,应当管不好他,还得麻烦您。特别制了跟棍子,应该打不折。

    您放心用,劳您多管教。”

    张小花拿出一封信和一根棍子,交给宗长灵无忌,宗长看完直接收下,表示知道了。

    等俩人走了,宗长才露出气愤的表情:“管不好塞到我这来了,着实令人头疼。”

    抬头看了一眼灵无语:“灵不疑这个小子,以后归你管了。”

    “划拉给我了,我也教不出个好来。”

    不容商量撵了出去。

    --——————

    猫头鹰一双大眼睛,看着这个奇怪的人。

    秋天的风刮过树头,转动黄叶,半人高的枯草丛被踩倒了一片,中间被铺上了厚厚的黄叶十分整齐,扎莫坐在铺满枯叶草丛中。

    真魔的情绪干扰让他有时候分不清自我,自己是狗儿还是扎莫,还是被众生遗弃的魔。

    回忆往昔,狗儿被受欺压,踩在脚底,扎莫惶惶终日,分不清自己。

    世界变化的很快,故地重游,已经找不到丝毫往日的痕迹。

    天大地大何以为家?

    复杂又古怪,小时候流浪,处处受人欺凌,本以为可以艰难的面对人生,修炼成仙,却没有想到意外的做了仙界安在神界的暗子,

    有时候他生怕忘了自己的身份,一直不断提醒自己,让他一直对神邑没有归属感。

    仙界对他来说又是那么的遥远。

    当以何归,这片枯草铺成的土地,给了他一丝的喘息时间。

    他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真魔的情绪左右了他?还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不想再去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里。

    只想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又如掌中流沙,把握不住。

    少年的半瓶酒,不知道用什么酿的,入口如混灵灌顶,瞬间充满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欢快;

    酒液微甜,果香带有仙桃的清香,饮上半口,头脑清晰,身体飘然;身上的伤肉眼可见的愈合,疲劳和伤痛消失;没想到还是疗伤的妙药。

    在神邑他饮用过无数琼浆玉液,也没见过这种佳酿,这瓶酒就妙不可言。

    那对少年男女行路匆匆,自己也是背负仙神两界的通缉,四海不容,走到哪只会给别人带来厄运和灾难,平白波及到人家。

    随着走过千山,回忆往昔,逐渐释然,那缕意念逐渐安静,渐渐出现溃散,扎莫完全重新掌控自我。

    回归自己,面临前路就是无底深渊,不知不觉被推到深渊之下,再也,没什么可言;

    那缕不屈的意志,散入魂魄,隐隐有应和天地,感悟大道更上一层,却又始终抓不着。

    临门一脚,就被这口酒唤醒,对周围的感知清新很多,吸纳周围的灵气疯狂涌动,他有一种想要再上一层的想法。

    他决定了登上最高的境界,再回头看一看,这段时间一直受到神仙两击的追杀,他决定不走了,就在这里等待他们。

    事情总要有一个了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既然天地不容、那就入真魔。

    做出这个决定,还是那缕意念影响了他,浑浑之意充斥,勾动内心的意不平,凭什么自己被当作棋子栽在神邑一千年。

    不满心头起,再难平。

    境界不断攀升~~~

    白月光刚才还皎洁无瑕,突然蒙上一层阴影。

    枝头鸟两只发亮的大眼睛,拍着翅膀飞走了。

    一大早醒来,睡饱了,天开始亮,睁着眼看着头顶的房梁,深思发呆,每一根房梁清清楚楚。

    有时候身体就像分成两半一样,有如坠入深渊地狱,受地狱烈火焚烧;还是身体和灵魂羁绊,缺失。

    一段时间会痛上半个时辰,缓过劲就好……

    一只虎皮鹦鹉拍着翅膀飞进院子,跳到窗前,看灵青稞躺着不知道睡醒了没?伸着脑袋往里瞅,往里畏畏缩缩往里挪挪。昨天晚上空气凉爽就开着窗户,换一换空气一直没关。

    “嘎、哦!”

    “别睡了,起来嗨,夜猫子盯了一晚上,你吩咐盯住的那人,正在草丛里蹲着呢!也不怕蚊子。”鹦鹉天生学舌,对语言有着不一样的天赋,天生的翻译。

    灵青稞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它拽到床上,被子盖半截,露出个脑袋:“其他人有消息吗?”

    “哼!以他为中心,有好几支搜索队,没日夜的搜索,比夜猫子还精神,夜猫子都熬不行了。”

    可能是嫌被子里热,虎皮鹦鹉很快就跳了出来,来到灵青稞头前,用爪子划拉两下灵青稞的长头发,然后展开翅膀扑哧扑哧扇动。

    “这些人哪来的?”

    “不知道,突然出现,周围的小鸟都说以前没见过,大概天上掉下来的吧!”

    灵青稞一掀被子,猛然坐起,虎皮鹦鹉有些受惊,跳回窗台,保持距离。

    心头一动:“继续盯着、”

    “我饿了。”

    呆呆了两秒!

    虎皮鹦鹉吃罢花茶,拍着翅膀飞走了。

    灵青稞拎着狼牙棒,这是西麓地宫拿出来的,挥起来,生风带劲,一直收在屋子里。

    早晨过去,木栏内红花绿叶,露水晶莹,摘走花簇,轻吹漫天飞舞。

    蒲公英出现在坐在窗台上,两条玉腿来回晃荡,晃荡的睁不开眼睛:“神不可存与人间。”

    “所以他们都是人。”

    “他们可不是什么好鸟!”

    “草木之精,蒲公英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

    “飘飘四下,分身无数,每一个都是我,你们修炼的分身都是将一丝魂魄分离,寄挂傀儡假身,

    假身和傀儡炼制不易,容易损坏,我这就不一样,只要连接大地,我就能源源不断。

    功毒与内,治病解毒。“

    “看来都一样,草木精灵都已大地做盾,护身守己。今天我带灵不疑出去,你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我还要看看你的法相宝身。”

    “等着吧!他们很快会来。”

    ~~~~

    一天的开始是从结束早上的清梦,灵青稞穿衣洗漱,叶子进来给他束发,灵青稞不喜欢松散,每次叶子都给他编成辫再归成一束扎起来。

    灵青稞坐在秋千上,他在等,

    “公子、早啊!”灵不疑打招呼

    “灵公子、早啊!”灵动招呼

    “灵大公子、早啊!”灵兮招呼眨眼俏皮

    “早啊!”张小花怯怯伸手挥一下

    枫叶苑的丫鬟仆从包括管家都喊他公子,这是管家要求的,灵青稞从不习惯到慢慢接受;

    灵动和灵兮早就适应了,他们也被管家丫鬟称呼为公子小姐。灵不疑初来咋到,跟着称呼公子,是有调侃的味道,灵青稞给予适当的反击:“早什么早,起这么晚,年纪轻轻怎么睡得着。你怎么对得起自己,该不会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吧!

    不觉得辜负了,家里面的培养,辜负了这个美好的世界,犯下这种罪孽,不应该以死谢罪吗!”

    灵不疑被这一顿白话,弄得不知所措:“世界真的变了,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多话!

    而且我的愿望就是混吃等死,当个白胖的米虫。”

    “………”无语

    灵动心思转移到一旁发现新大陆,灵兮和张小花也跟着围观:“好花的鸟。”

    虎皮鹦鹉身上青红黄羽,看起来色彩艳丽,配上呆头虎口样子,漂亮。

    “谢谢、请叫我,鹦哥。”虎皮鹦鹉站在窗台石沿,对于夸奖表示感谢。

    这下几个人更惊讶:“还会说话!”

    “这是虎皮鹦鹉,天生学舌,盯梢的那几个人有消息了,夜猫子盯了一夜回去打盹,让它来送消息。”

    几个人来了精神,灵不疑立刻找借口提议出去玩,每个人表现的状态不同。

    灵兮提不起精神,昨夜应该是没睡好

    张小花表现得新奇、期待;当憧憬被打碎,心里只剩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