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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贩夫走卒

    郁郁葱葱的荒林,一间被人遗弃的石屋成了无路者的避风港,外面海浪声不断。

    屋内

    火光跳动着映出人影,荼木偎在秦舞剑身边,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荼木只剩一魄感知全无却天然亲近她。

    秦舞剑看着荼木发呆,想着想着就突然笑了。

    将荼木安置回体,这些年不死心也融入心田,荼木的灵魄也一直养护在心田。

    收拾好行囊,跌跌撞撞,迷迷茫茫,驱散眼前的迷雾,寻找真挚的未来,森林中只留下一串脚印…

    阳光洒入林间,透过树的缝隙驱散迷雾,行路千二百里,终于发现屋舍、小桥流水、青苔石阶绿,山中隐田人。

    行路多崎岖、心当有坦途……………

    帝丘城的街道,风雨渐渐停歇茶楼外幡旗随风飘荡。

    因为下雨没什么客人,木楼梯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明显是跑上来的。

    灵青稞听着脚步声判断来人,灵兮和灵动俩人跑上来的,灵动一上来就质问:“出来玩,不等我们、”

    灵兮则是拿起一块苹果咬上一口,嘴里有食也堵不上她的嘴:“最近学院里有没有人来找你麻烦?”

    这话旁边的叶子听了心里一惊学院里有人还找公子麻烦,这可如何是好、这可怎么了得!

    灵青稞回问道:“你是说那个郁白公主吗!来找过一次。”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灵动在一旁插嘴满脸得意说道:“郁白公主带着一帮的人,把我跟灵兮堵在学院,那一顿恐吓我们是什么人,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带眨眼的,能被她吓到。”

    灵青稞:“哦!”

    灵动看灵青稞兴致不高就没有继续说,男人每个月总有几天兴致不高。

    灵兮嚼着苹果反靠着桌子说道:“我最近修炼一门术法,总感觉不顺,还是在望池山好有族长爷爷教什么都一通百解。

    我有点想家了。”

    “我也是、”灵动不老实趴上桌子脚跪上凳子拿起一块糕点。

    啵啵熊哼哼!!

    灵兮和灵动吃了半角蟠桃身上灵力大增,可能还是因为术法浅薄的原因平时使不出来。

    最近她们勤学苦练,可能是因为在地宫里被蒲海蓝那个家伙刺激的明白这个世界强者为尊。

    开始勤学苦练欲速则不达,虽然吃了蟠桃灵力大增,但是对术法的理解还要没有达到一定高度。所以效果显现不大。

    灵青稞:“最近修炼什么术法呢?”

    灵兮漫不经心:“操纵之术本来想引动天地之势呼风唤雨,结果结果连片云都没引来。”

    楼下传来嚷嚷的声音,看样子不知道是哪个酒蒙子喝多了,伙计正在赶人。灵兮竖起耳朵听了听,下去之后把人拽了上来,吩咐伙计拿干毛巾上热茶,来人正是族老灵无语。

    族老似醉非醒,反正就是喝大了。

    合着现在家里除了宗长都出来了,留一个宗长老头看家。

    怎么大家都喜欢下雨天出门了?而且灵无语老头出门不带伞淋了个半湿。

    心中的苦闷无处诉说,灵兮将术法遇到的困难道出。

    族老安慰她:“你、你才多大,还小,我像你这么大,哪有你这么这么强的强大的灵力修炼术法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不着急。”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这喝的啥呀?”灵无语随手就将桌子上的茶灌到口中。

    马上变脸一口给吐了,大声嚷嚷着伙计让他上酒

    灵兮就开始劝他少喝点,你这么大块头都喝多了,我们可不能把你背回去。

    族老不在意的说道:“这不还有啵啵熊吗?是时候它为这个家做贡献的的时候了,趴熊上我一搭就回去了。”

    啵啵熊侧了侧身子很是嫌弃,一身的酒糟味,表示不愿意搭他回去。

    最后花了六十个银币雇一头叫驴给托回去。

    雨过天晴、

    无课、

    秦师在街面上支了一个摊儿,灵青稞搬个马扎坐在旁边手肘撑着下巴,街面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灵青稞觉得除了有点晒,其他都还好。

    旁边是一家酒肆,不到饭点人不多。

    一个推木独轮车的盐贩正向店里的伙计推销他的盐巴,盐贩看起来五大三粗没想到嘴还挺利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他的盐是从西边盐池来的青盐,跟从东面的晒的海盐不一样,颗粒饱满,味道足,做菜最好。

    伙计也不是这个店的当家人;也不能随便就买一袋子的盐,推着他往外赶。

    盐贩子还想坚持一下,借口道:“我讨口水喝行吗?我讨口水。”

    伙计从后厨缸里给他舀了一瓢凉水。

    一瓢凉水透心凉盐贩子连喝带灌,灌了一大壶才心满意足。唯一觉得可惜没做成生意。

    没有入账甭提有多难受了,抬头看看日头担心日头太毒把盐晒化了。

    这一切被秦师看在眼里,开口吸引过路的目光:“

    世道明明

    天意惶惶

    明路条条

    坦途荡荡

    终身奕奕

    算卦了……”

    范里抬眼望去是一个支摊算命的瞎子,旁边还坐了个半大小子跟他儿子差不多大,手里拿着支棉花糖,他也不吃就在那揪一坨揪一坨的。

    玩儿!

    败家孩子!

    范里也没多想紧了紧口袋免得盐被晒化了,推着车再转转把钱挣了也给儿子买上大大棉花糖。

    “青盐喽!大青盐、”

    秦师喊住对方:“卖盐的,卖盐怎么卖到这儿来了?要卖下乡去卖!”

    范里听算命的喊他停下脚步答话:“这位高士我推着个小车跑到外郊路太远,着实不太方便。

    高士你这算命怎么还拖家带口了呀?”

    秦师随口回答:“朋友家的孩子帮忙看着,谁家还没有个马高凳短,帮着看一下。”

    “高士你这算卦算的准吗?您要不您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发大财?”

    “瞧你这话说的,这是看家的本事,我一日三课,一课三个金币。”

    秦师事先说好价钱省的掏钱的时候对方为难。

    范里憋了半天:“没有、我这几包盐加起来也就这个价,早知道我跟您学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