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计划
“猜得不错，这件事交给你我很放心。”大腹便便的鲍里斯把桌子上的水杯推到了卡西奥的面前。
还真在疯人院……
“为什么是我？我也进不去疯人院啊，我又没疯……”卡西奥最后那个疯字几乎没发出声音来，他意识到鲍里斯要让他干什么了。
自己是能力者，满足第一个“入院条件”，现在只需要疯掉就行了。
疯掉，似乎……
很简单。
可是疯掉了还能再恢复回来吗？卡西奥也不确定。
如果是身体受点伤，卡西奥完全不担心，肯定能恢复，但是精神层面的他可没试过。
但是很明显，鲍里斯认为他能。
“你肯定可以的，卡西奥，从小到大你可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有好几次，我都以为你不行了，你还是活了过来，不是吗？
现在情况特殊，如果我们不去争，那等别人得到了那东西我们全都得完蛋。就算你不为公司着想，也得替艾丽卡想想啊。如果得手的是南区的那个混球，他的主要业务可是皮肉生意，以艾丽卡的长相，到时候……”
卡西奥皱眉沉思，其他人吞并了西区的话自己肯定没有好下场，毕竟在外人看来自己是鲍里斯的嫡系，到时候和自己相关的一切都会遭到清算。
或许，让鲍里斯拿到那个武器才是最好的结局。
不，他已经知道我有离开的想法了，他拿到之后很可能也会对我不利。
卡西奥知道鲍里斯的能力，也知道自己的每一个想法都是透明的，但是无所谓了，他就是要让鲍里斯知道这些想法。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实在控制不住潜意识的想法，另一方面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还是坦诚一点比较好。
毕竟自己的底牌他都知道，而今天他也亮出底牌了，他这个“读心术”的能力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展示过。
以鲍里斯的性格，都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了，不得到想要的结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卡西奥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多拿到一些筹码。
卡西奥也有用这些想法掩盖住自己真实想法的意图，那就是拿到那个武器之后或许可以不交给鲍里斯……不过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他掐灭了，这不是现在应该想的。
“放心，卡西奥，”鲍里斯泛着油光的脸上又挂上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只要你能让我拿到那个东西，我保证放你离开，你不是想去上城吗？到时候你猜猜进入上城的名额在谁那里，哈哈哈……”
“我要怎么相信你？”卡西奥可不相信鲍里斯，言而无信是鲍里斯的“基本素养”。
“所以我带着他们来了，咱们公司能拦住你的也只有这两个了，我可以当着他们的面给你一个保证。保证公司不会对你不利，而且我还会给你两个进入上城的名额，怎么样？
在外人面前我有时候是说话不算话，但是如果对自己人也是这样，我这老板的位子可就坐不稳了。
而且一旦我有了那个大家伙，你的那点战斗力其实不重要了，我当然可以放你离开。我不会有损失，你也对我没有威胁。我没有理由对你不利，对不对？”
卡西奥其实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血狼”伯恩和“暴熊”沃德可不仅仅是来做见证的，也是来示威的。
如果拒绝了，那自己和艾丽卡就得提前做好亡命天涯的准备了。若是一个人还好，带上艾丽卡的话，很难保证她不受到伤害。
鲍里斯也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在向自己这面倾斜了，他又点燃了一支雪茄，躺在沙发上等着卡西奥答应。
这时鲍里斯的衣服口袋里响起了“叮铃铃”的声音，是他的电话响了。
“讲。”
“……”
“确定吗？”
“……”
“好的。”鲍里斯又把手机揣进兜里，然后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声说道：“恭喜啊卡西奥，你小子要当爸爸了，到时候一定要让我当孩子的教父啊，哈哈哈……”
什么？我要当爸爸了？
卡西奥一脸惊愕，转头看向卧室。
艾丽卡也听到了，把房门打开，“卡西奥，我今天下午去的医院，是真的。”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个绽放的烟花，也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卡西奥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最后还是笑了笑，摊开双手，“看了我没得选了。”
“哈哈哈……卡西奥，你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带着老婆孩子去上城生活了，我都有点羡慕你们了。”
艾丽卡又关上了房门，卡西奥做了一个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看来我们要谈谈计划了，首先，我怎么疯？”
“这个不是问题，”鲍里斯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褐色的玻璃瓶，“这是我从上城的一个研究所里弄出来的，半成品。吃下去会提升超能者的能力，但是不稳定，副作用会损坏服用者的大脑，不过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不是吗？”
卡西奥接过药瓶，“吃过这个药的人都怎么样了？”
“这个……”鲍里斯欲言又止，“你可以去疯人院自己看，卖药的人倒是说了，有的死掉了，活着的都被送进了疯人院。”
卡西奥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有人活着就好，要是吃下这个药的都死了那说什么都不能吃，而且鲍里斯说“都送去了疯人院”，似乎活下来的人还不少。
进去这一关算是过了。
“我怎么问出来那东西在哪？”卡西奥问出了第二步计划。
鲍里斯眉毛一挑，冷笑着说道：“不择手段。”
“好吧，我自己想办法，下一步，我怎么把情报传出来？”
“会有一个内部人员联系你的，是一个看守，叫威尔逊。怎么样？周到吧？我把路都给你铺好了。”鲍里斯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连上城区都能安插进去人手，看来鲍里斯野心不小啊……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把消息带出去之后对你来说也就没用了，那我怎么出去？”
鲍里斯拿到了那个东西之后是可以称霸下城，但是对上城来说估计还是不够看，上城的科技水平可是相当高的。而且上城可能还会认为鲍里斯是个威胁，会想办法除掉他。
到时候即便鲍里斯能和上城达成妥协，让这个贪婪的家伙放弃一部分利益来捞我出去肯定不现实。
所以，一旦把消息带出去之后自己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反而是个负担。
“哈哈哈……”鲍里斯仰头狂笑不止，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的傻孩子，你病好了他自然会把你放回来啊，哈哈哈。”
卡西奥：“……”
“吃完药之后让艾丽卡打这个电话报案，对了，最好让她离你远一点，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鲍里斯留下一个纸条之后就离开了。
茶杯中的雪茄，浮浮沉沉。
卡西奥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还真在疯人院……
“为什么是我？我也进不去疯人院啊，我又没疯……”卡西奥最后那个疯字几乎没发出声音来，他意识到鲍里斯要让他干什么了。
自己是能力者，满足第一个“入院条件”，现在只需要疯掉就行了。
疯掉，似乎……
很简单。
可是疯掉了还能再恢复回来吗？卡西奥也不确定。
如果是身体受点伤，卡西奥完全不担心，肯定能恢复，但是精神层面的他可没试过。
但是很明显，鲍里斯认为他能。
“你肯定可以的，卡西奥，从小到大你可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有好几次，我都以为你不行了，你还是活了过来，不是吗？
现在情况特殊，如果我们不去争，那等别人得到了那东西我们全都得完蛋。就算你不为公司着想，也得替艾丽卡想想啊。如果得手的是南区的那个混球，他的主要业务可是皮肉生意，以艾丽卡的长相，到时候……”
卡西奥皱眉沉思，其他人吞并了西区的话自己肯定没有好下场，毕竟在外人看来自己是鲍里斯的嫡系，到时候和自己相关的一切都会遭到清算。
或许，让鲍里斯拿到那个武器才是最好的结局。
不，他已经知道我有离开的想法了，他拿到之后很可能也会对我不利。
卡西奥知道鲍里斯的能力，也知道自己的每一个想法都是透明的，但是无所谓了，他就是要让鲍里斯知道这些想法。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实在控制不住潜意识的想法，另一方面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还是坦诚一点比较好。
毕竟自己的底牌他都知道，而今天他也亮出底牌了，他这个“读心术”的能力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展示过。
以鲍里斯的性格，都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了，不得到想要的结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卡西奥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多拿到一些筹码。
卡西奥也有用这些想法掩盖住自己真实想法的意图，那就是拿到那个武器之后或许可以不交给鲍里斯……不过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他掐灭了，这不是现在应该想的。
“放心，卡西奥，”鲍里斯泛着油光的脸上又挂上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只要你能让我拿到那个东西，我保证放你离开，你不是想去上城吗？到时候你猜猜进入上城的名额在谁那里，哈哈哈……”
“我要怎么相信你？”卡西奥可不相信鲍里斯，言而无信是鲍里斯的“基本素养”。
“所以我带着他们来了，咱们公司能拦住你的也只有这两个了，我可以当着他们的面给你一个保证。保证公司不会对你不利，而且我还会给你两个进入上城的名额，怎么样？
在外人面前我有时候是说话不算话，但是如果对自己人也是这样，我这老板的位子可就坐不稳了。
而且一旦我有了那个大家伙，你的那点战斗力其实不重要了，我当然可以放你离开。我不会有损失，你也对我没有威胁。我没有理由对你不利，对不对？”
卡西奥其实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血狼”伯恩和“暴熊”沃德可不仅仅是来做见证的，也是来示威的。
如果拒绝了，那自己和艾丽卡就得提前做好亡命天涯的准备了。若是一个人还好，带上艾丽卡的话，很难保证她不受到伤害。
鲍里斯也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在向自己这面倾斜了，他又点燃了一支雪茄，躺在沙发上等着卡西奥答应。
这时鲍里斯的衣服口袋里响起了“叮铃铃”的声音，是他的电话响了。
“讲。”
“……”
“确定吗？”
“……”
“好的。”鲍里斯又把手机揣进兜里，然后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声说道：“恭喜啊卡西奥，你小子要当爸爸了，到时候一定要让我当孩子的教父啊，哈哈哈……”
什么？我要当爸爸了？
卡西奥一脸惊愕，转头看向卧室。
艾丽卡也听到了，把房门打开，“卡西奥，我今天下午去的医院，是真的。”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个绽放的烟花，也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卡西奥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最后还是笑了笑，摊开双手，“看了我没得选了。”
“哈哈哈……卡西奥，你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带着老婆孩子去上城生活了，我都有点羡慕你们了。”
艾丽卡又关上了房门，卡西奥做了一个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看来我们要谈谈计划了，首先，我怎么疯？”
“这个不是问题，”鲍里斯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褐色的玻璃瓶，“这是我从上城的一个研究所里弄出来的，半成品。吃下去会提升超能者的能力，但是不稳定，副作用会损坏服用者的大脑，不过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不是吗？”
卡西奥接过药瓶，“吃过这个药的人都怎么样了？”
“这个……”鲍里斯欲言又止，“你可以去疯人院自己看，卖药的人倒是说了，有的死掉了，活着的都被送进了疯人院。”
卡西奥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有人活着就好，要是吃下这个药的都死了那说什么都不能吃，而且鲍里斯说“都送去了疯人院”，似乎活下来的人还不少。
进去这一关算是过了。
“我怎么问出来那东西在哪？”卡西奥问出了第二步计划。
鲍里斯眉毛一挑，冷笑着说道：“不择手段。”
“好吧，我自己想办法，下一步，我怎么把情报传出来？”
“会有一个内部人员联系你的，是一个看守，叫威尔逊。怎么样？周到吧？我把路都给你铺好了。”鲍里斯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连上城区都能安插进去人手，看来鲍里斯野心不小啊……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把消息带出去之后对你来说也就没用了，那我怎么出去？”
鲍里斯拿到了那个东西之后是可以称霸下城，但是对上城来说估计还是不够看，上城的科技水平可是相当高的。而且上城可能还会认为鲍里斯是个威胁，会想办法除掉他。
到时候即便鲍里斯能和上城达成妥协，让这个贪婪的家伙放弃一部分利益来捞我出去肯定不现实。
所以，一旦把消息带出去之后自己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反而是个负担。
“哈哈哈……”鲍里斯仰头狂笑不止，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的傻孩子，你病好了他自然会把你放回来啊，哈哈哈。”
卡西奥：“……”
“吃完药之后让艾丽卡打这个电话报案，对了，最好让她离你远一点，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鲍里斯留下一个纸条之后就离开了。
茶杯中的雪茄，浮浮沉沉。
卡西奥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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