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生活是糟糕的乱码”
喧嚣热闹的的酒吧，是俊男靓女的最爱，疯狂摇摆的身躯伴随着酒精的刺激更加兴奋。
闪烁不定的灯光是最大的氛围，是夜里最欢愉的时光。
“陈阳，你怎么选择了这个地方约我。”
“这不过来玩玩，增加点情调吗。”
“就这里的胭脂俗粉，能看的上。”
“当然也有好货。”
在夜场里，女人可以以货物出售，因为钱。她们或许麻醉在酒精下，醒在某个宾馆的房间。看着凌乱的自己，懊悔昨日的过去，又一次妥协于钱财。
“顾意，你看那边那个姑娘咋样。”
“还不错，不过我不敢兴趣，就是过来喝喝酒。”
陈阳吩咐小弟喊那个女孩过来座，那个女孩的确与混夜场的女人不同。可惜那个女孩并没有买陈阳的面子，坐在哪里喝着酒，夜场的高手们一看这就是刚失恋的女孩，有了想法的数不胜数，陈阳并不是唯一。
陈阳苦笑了一下，凭着自己英俊的面庞，帅气的造型，自己主动出面，还怕约不来吗，迈着自信的步伐，告诉小弟们看大哥出马，都学着点。
“嗨，美女一个人吗。”
女孩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喝酒，这一看就是被人拒绝了。
陈阳刚想再试试，旁边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陈阳循着声音看过去，一副孱弱体格的男人抱着肚子狂笑，手里的花吸收着嘴里发散的唾液。陈阳感到又被恶心到，但又想再女孩面前刷刷威风。
“朋友，有那么好笑吗。”
“不好笑，哈哈，哥们我也不笑你了，这个妞我要了。”
“你身子骨这么弱要妞干嘛。”
“妈的，打。”
顾意拿着酒坐在旁边苦笑着，怎么和陈阳在一起就没啥好事情，不是打架就是再打架的路上。三拳两脚的那帮小弟就被陈阳放到了，女孩的眼里的目光终于有一丝变化。男人看着自己小弟不中用，脸上的面子掉了一地。这些没用的人，打不过就会坑爹。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劝你把这个妞留下就行，打我小弟的事情给你个面子我不计较。”
“不好意思，这妞我要定了，我向来吃硬不吃软。”
“我爸是这个区的公安局局长。”
“哦，那又咋样。”
“既然这样，那就报警处理吧。希望你被抓进去，说话还能这么硬气。”
听到这里的女孩小声提醒陈阳算了，这种人就是恶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阳安慰到，“不要怕，没有王法了吧。”
不一会，离着这里最近的派出所过来了。为一行八个人，为首的所长气势或者嗓门够大。
“谁报的警，谁在这里闹事。”
“我报的警，这个人打了我，还打了我的朋友。”男人说完，躺在地上小弟们又一次哀嚎起来，看来经常这样办，演技不比那些小流量的好。
“你更我们走一趟。”所长给了那个男人一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警察就过来抓住陈阳，想送上警车。
那个女孩解释到事情不是这样的，是那帮人打一个人没打过。但是所长向没有听到一样，嗓子大喊着散了散了。就这样陈阳被带走了，那个男人的嚣张又一次狂笑起来，一副惹我就是这个下场的神情弥漫全场。
男人一把拦住要走的女孩，“小妞今晚陪陪我，我要你欲仙欲死。”
女孩嫌弃的挣脱掉男人的手，看向周围的人寻求帮助，但是人的本性都是不惹事，有一群人喜欢吃瓜凑热闹，但是热闹要是自己就赶紧跑的远远的。看着周围散去的人，男人笑得更加猖狂。顾意走了过去，拉住女孩的手。
“这是我妹妹，小舅子，你要追我妹妹是不是得慢慢来阿。”男人听到顾意这么说，果然信了，看来脑子真的不行。
“原来是哥呀，快来喝酒喝酒。”男人就要拉着顾意喝酒，顾意想了个漂亮的理由就拒绝了。
“不了，我还得带我妹回家了，父母要是看到这个点不回来，会打断我们的腿。要不明晚在这里，我带我妹过来，咋们一起喝酒。”
“好，哥，你慢点，要不我配人送你回家。”
“不用了，记得明晚见。”听完顾意的话，男人更加开心了，女人慢慢玩才是他的最爱。
出了酒吧门口，拉着女孩的手自然而然的放开。
“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了，不安全。”
“今天谢谢你了，要不留个联系方式，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你得更我去作证，我兄弟还再局里了。”
“那个人是你兄弟阿，我还想着怎么去谢他了，虽然他也有花花肠子，但看起不讨厌。”
顾意带着女孩走到停车场，终于找到了他的小电驴。看到顾意的小电驴，女孩心里闪过一丝失望，她以为和这种恶霸硬刚的男人一定会有钱。
不一会就到了派出所，顾意说着来赎人，警察们听到都笑了，他们又不是绑匪，赎什么人。
“你们不刚刚再酒吧抓了个人回来吗，我赎这个人。”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朋友。”
“恐怕你现在还不能见他，我们所长还在对他进行教育了。”
“你们抓人怎么只抓一个过来，打架双方不都得拉过来做笔录吗。”
“你朋友打的那个人所长不敢抓，是我们区公安局局长的独子。平常有关他的案子，我们也是硬着头皮去，只要他不太过分，我们就也懒得抓，抓来所里闹的鸡犬不宁的。”
“哦，这样阿！我寻思带着证人过来，做个笔录啥的。”
所长带着陈阳出来，脸上阴晴不定的。看着顾意和女孩，一脸问号的听完民警的解释，心里想还好没踢到铁板，上回被那小子踢了铁板，整的他差点官帽不保。现在的形势，他一定要小心翼翼。
“没对你咋样把，陈阳。”
“没咋阳，在里面给我讲道理了，让我们做个好人，息事宁人，不要招惹那种恶霸。”
“那这样看，所长这人是个好人，就是有点欺软怕硬了。”
两人肆无忌惮的交谈，听着所长气的压根疼，嚷嚷着快滚。
走出门口的时候顾意回头对着他们说。“法律是什么，你们的职责是什么，你们是谁的人，下一次还真的会官帽不保的。多想想这些问题，希望下次我们还能见面。”
出来后的陈阳不禁感叹到这样的顽固子弟什么时候才能懂得人生真正的意义是什么。
听到陈阳的感叹女孩对他的影响又改变了几分。“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我请你们吃饭吧。”
“好啊，求之不得了。”陈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就不了吧。”陈阳打趣到，你这怕老婆呀，喊出来一起吃，反正有人请客吃饭。
就在路边的烧烤摊上，顾意打电话喊她们出来吃饭，两人开着顾意的新车不一会就到了。
看着不认识的女孩，陈静打趣到是谁的妹妹呀，不会是顾意的吧。
顾意白了一眼，拿着椅子给她们坐下。
“二位嫂子，这是你们的弟妹。”
“弟妹好阿，说完两人就拉着人家女孩的手机说做嫂子的要给弟妹发红包。”女孩一边拒绝一边解释不是陈阳的女朋友，说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
当然女孩最后还是摆脱不了陈静和程雨的盛情，两个都是999的红包，寓意感情长久。
吃完饭的几人互相告别，顾意吧小电驴放进后备箱，她们三先回去了，故意留下女孩和陈阳。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小事情，小事情。”
“老板多少钱。”女孩问到。
“600.”女孩拿出手机扫，被陈阳挡住了。
“我来吧。”
“说好的我轻的。”
“下次吧，请我一个人哈哈。”
“我叫陈阳，你了。”
“我叫安夏。”
“我送你回去吧。”
“我家离这里比较远。”
陈阳拿出电话喊着小弟把车送过来，两人就这样聊着天。
“老大，车来了。”
看着面前的跑车，女孩睁大了眼睛。看到女孩的反应，陈阳觉得这车还是有的用。
一路风驰电掣下，仅用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女孩家。这刚到女孩家，陈阳就骂起这帮小弟出门没有加油。
“那你今晚住在我家把，我家没有人。”
“我打个车把。”
不等陈阳拒绝，安夏就带着他回了自己家。房间有点简陋，公寓风格。
“你家只有一张床阿，我没地方睡阿，我还是回去把。”
转身要走的陈阳被安夏拉过来，亲在了陈阳的嘴唇上，抱着陈阳。
“陈大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睡我一晚上可以给我五十万吗，这钱算我借你的。”
“五十万。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给老家的妈妈做手术。”
“那你不怕我睡了你，不给你钱阿。”
“怕。”
两人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说话，陈阳觉得这样说话太难受，松开了安夏的手腕坐在沙发上，安夏也做了下来，但由于沙发比较小，安夏的肌肤清晰可见。
“这么说，你今晚到酒吧是故意的。”
“算是把，走投无路来碰碰运气。”
陈阳又一次喊来小弟，让他带着油过来。
“我帮你把，等下油来了，我陪你回老家给你妈治病，你自己收拾收拾把。”
“那我去洗个澡。”
安夏说去洗澡，陈阳就关上门出来了，他可不想和个黄花大闺女呆在一起暧昧。
陈阳就这么百无聊赖的等着，好在安夏洗澡没用太长时间，两人互相聊着天。
“老大，我来了。”
“你咋这么慢。”
赶走小弟后，陈阳开着车往安夏的老家奔去。次日一早到了医院，陈阳喊醒了睡着的安夏。
医院病床上躺着女人，病痛的折磨使得她看起来和老人一样。
“妈，这是我男朋友陈阳。”
“好好好，谈了男朋友妈妈就放心了。可惜你爸走的早，看不见女儿结婚的那天了。”
“妈，会好起来的。”
陈阳找到主治大夫，说已经没救了，化疗只能多活几天，准备后事把。
那就化疗把，能几天算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陈阳陪着安夏，直到安夏母亲走了的那刻，她才绷不住哭起来。陈阳帮她完成了葬礼，安夏带着母亲的骨灰回来。
有的人出现太早了，有的人出现太晚了。我们谁都不确定那个救你的人什么时候出现，但我们都希望坚持下去，期待那个人的到来。
或许生活并不糟糕，而是我糟糕。
谢谢你，陈阳。
闪烁不定的灯光是最大的氛围，是夜里最欢愉的时光。
“陈阳，你怎么选择了这个地方约我。”
“这不过来玩玩，增加点情调吗。”
“就这里的胭脂俗粉，能看的上。”
“当然也有好货。”
在夜场里，女人可以以货物出售，因为钱。她们或许麻醉在酒精下，醒在某个宾馆的房间。看着凌乱的自己，懊悔昨日的过去，又一次妥协于钱财。
“顾意，你看那边那个姑娘咋样。”
“还不错，不过我不敢兴趣，就是过来喝喝酒。”
陈阳吩咐小弟喊那个女孩过来座，那个女孩的确与混夜场的女人不同。可惜那个女孩并没有买陈阳的面子，坐在哪里喝着酒，夜场的高手们一看这就是刚失恋的女孩，有了想法的数不胜数，陈阳并不是唯一。
陈阳苦笑了一下，凭着自己英俊的面庞，帅气的造型，自己主动出面，还怕约不来吗，迈着自信的步伐，告诉小弟们看大哥出马，都学着点。
“嗨，美女一个人吗。”
女孩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喝酒，这一看就是被人拒绝了。
陈阳刚想再试试，旁边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陈阳循着声音看过去，一副孱弱体格的男人抱着肚子狂笑，手里的花吸收着嘴里发散的唾液。陈阳感到又被恶心到，但又想再女孩面前刷刷威风。
“朋友，有那么好笑吗。”
“不好笑，哈哈，哥们我也不笑你了，这个妞我要了。”
“你身子骨这么弱要妞干嘛。”
“妈的，打。”
顾意拿着酒坐在旁边苦笑着，怎么和陈阳在一起就没啥好事情，不是打架就是再打架的路上。三拳两脚的那帮小弟就被陈阳放到了，女孩的眼里的目光终于有一丝变化。男人看着自己小弟不中用，脸上的面子掉了一地。这些没用的人，打不过就会坑爹。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劝你把这个妞留下就行，打我小弟的事情给你个面子我不计较。”
“不好意思，这妞我要定了，我向来吃硬不吃软。”
“我爸是这个区的公安局局长。”
“哦，那又咋样。”
“既然这样，那就报警处理吧。希望你被抓进去，说话还能这么硬气。”
听到这里的女孩小声提醒陈阳算了，这种人就是恶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阳安慰到，“不要怕，没有王法了吧。”
不一会，离着这里最近的派出所过来了。为一行八个人，为首的所长气势或者嗓门够大。
“谁报的警，谁在这里闹事。”
“我报的警，这个人打了我，还打了我的朋友。”男人说完，躺在地上小弟们又一次哀嚎起来，看来经常这样办，演技不比那些小流量的好。
“你更我们走一趟。”所长给了那个男人一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警察就过来抓住陈阳，想送上警车。
那个女孩解释到事情不是这样的，是那帮人打一个人没打过。但是所长向没有听到一样，嗓子大喊着散了散了。就这样陈阳被带走了，那个男人的嚣张又一次狂笑起来，一副惹我就是这个下场的神情弥漫全场。
男人一把拦住要走的女孩，“小妞今晚陪陪我，我要你欲仙欲死。”
女孩嫌弃的挣脱掉男人的手，看向周围的人寻求帮助，但是人的本性都是不惹事，有一群人喜欢吃瓜凑热闹，但是热闹要是自己就赶紧跑的远远的。看着周围散去的人，男人笑得更加猖狂。顾意走了过去，拉住女孩的手。
“这是我妹妹，小舅子，你要追我妹妹是不是得慢慢来阿。”男人听到顾意这么说，果然信了，看来脑子真的不行。
“原来是哥呀，快来喝酒喝酒。”男人就要拉着顾意喝酒，顾意想了个漂亮的理由就拒绝了。
“不了，我还得带我妹回家了，父母要是看到这个点不回来，会打断我们的腿。要不明晚在这里，我带我妹过来，咋们一起喝酒。”
“好，哥，你慢点，要不我配人送你回家。”
“不用了，记得明晚见。”听完顾意的话，男人更加开心了，女人慢慢玩才是他的最爱。
出了酒吧门口，拉着女孩的手自然而然的放开。
“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了，不安全。”
“今天谢谢你了，要不留个联系方式，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你得更我去作证，我兄弟还再局里了。”
“那个人是你兄弟阿，我还想着怎么去谢他了，虽然他也有花花肠子，但看起不讨厌。”
顾意带着女孩走到停车场，终于找到了他的小电驴。看到顾意的小电驴，女孩心里闪过一丝失望，她以为和这种恶霸硬刚的男人一定会有钱。
不一会就到了派出所，顾意说着来赎人，警察们听到都笑了，他们又不是绑匪，赎什么人。
“你们不刚刚再酒吧抓了个人回来吗，我赎这个人。”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朋友。”
“恐怕你现在还不能见他，我们所长还在对他进行教育了。”
“你们抓人怎么只抓一个过来，打架双方不都得拉过来做笔录吗。”
“你朋友打的那个人所长不敢抓，是我们区公安局局长的独子。平常有关他的案子，我们也是硬着头皮去，只要他不太过分，我们就也懒得抓，抓来所里闹的鸡犬不宁的。”
“哦，这样阿！我寻思带着证人过来，做个笔录啥的。”
所长带着陈阳出来，脸上阴晴不定的。看着顾意和女孩，一脸问号的听完民警的解释，心里想还好没踢到铁板，上回被那小子踢了铁板，整的他差点官帽不保。现在的形势，他一定要小心翼翼。
“没对你咋样把，陈阳。”
“没咋阳，在里面给我讲道理了，让我们做个好人，息事宁人，不要招惹那种恶霸。”
“那这样看，所长这人是个好人，就是有点欺软怕硬了。”
两人肆无忌惮的交谈，听着所长气的压根疼，嚷嚷着快滚。
走出门口的时候顾意回头对着他们说。“法律是什么，你们的职责是什么，你们是谁的人，下一次还真的会官帽不保的。多想想这些问题，希望下次我们还能见面。”
出来后的陈阳不禁感叹到这样的顽固子弟什么时候才能懂得人生真正的意义是什么。
听到陈阳的感叹女孩对他的影响又改变了几分。“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我请你们吃饭吧。”
“好啊，求之不得了。”陈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就不了吧。”陈阳打趣到，你这怕老婆呀，喊出来一起吃，反正有人请客吃饭。
就在路边的烧烤摊上，顾意打电话喊她们出来吃饭，两人开着顾意的新车不一会就到了。
看着不认识的女孩，陈静打趣到是谁的妹妹呀，不会是顾意的吧。
顾意白了一眼，拿着椅子给她们坐下。
“二位嫂子，这是你们的弟妹。”
“弟妹好阿，说完两人就拉着人家女孩的手机说做嫂子的要给弟妹发红包。”女孩一边拒绝一边解释不是陈阳的女朋友，说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
当然女孩最后还是摆脱不了陈静和程雨的盛情，两个都是999的红包，寓意感情长久。
吃完饭的几人互相告别，顾意吧小电驴放进后备箱，她们三先回去了，故意留下女孩和陈阳。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小事情，小事情。”
“老板多少钱。”女孩问到。
“600.”女孩拿出手机扫，被陈阳挡住了。
“我来吧。”
“说好的我轻的。”
“下次吧，请我一个人哈哈。”
“我叫陈阳，你了。”
“我叫安夏。”
“我送你回去吧。”
“我家离这里比较远。”
陈阳拿出电话喊着小弟把车送过来，两人就这样聊着天。
“老大，车来了。”
看着面前的跑车，女孩睁大了眼睛。看到女孩的反应，陈阳觉得这车还是有的用。
一路风驰电掣下，仅用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女孩家。这刚到女孩家，陈阳就骂起这帮小弟出门没有加油。
“那你今晚住在我家把，我家没有人。”
“我打个车把。”
不等陈阳拒绝，安夏就带着他回了自己家。房间有点简陋，公寓风格。
“你家只有一张床阿，我没地方睡阿，我还是回去把。”
转身要走的陈阳被安夏拉过来，亲在了陈阳的嘴唇上，抱着陈阳。
“陈大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睡我一晚上可以给我五十万吗，这钱算我借你的。”
“五十万。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给老家的妈妈做手术。”
“那你不怕我睡了你，不给你钱阿。”
“怕。”
两人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说话，陈阳觉得这样说话太难受，松开了安夏的手腕坐在沙发上，安夏也做了下来，但由于沙发比较小，安夏的肌肤清晰可见。
“这么说，你今晚到酒吧是故意的。”
“算是把，走投无路来碰碰运气。”
陈阳又一次喊来小弟，让他带着油过来。
“我帮你把，等下油来了，我陪你回老家给你妈治病，你自己收拾收拾把。”
“那我去洗个澡。”
安夏说去洗澡，陈阳就关上门出来了，他可不想和个黄花大闺女呆在一起暧昧。
陈阳就这么百无聊赖的等着，好在安夏洗澡没用太长时间，两人互相聊着天。
“老大，我来了。”
“你咋这么慢。”
赶走小弟后，陈阳开着车往安夏的老家奔去。次日一早到了医院，陈阳喊醒了睡着的安夏。
医院病床上躺着女人，病痛的折磨使得她看起来和老人一样。
“妈，这是我男朋友陈阳。”
“好好好，谈了男朋友妈妈就放心了。可惜你爸走的早，看不见女儿结婚的那天了。”
“妈，会好起来的。”
陈阳找到主治大夫，说已经没救了，化疗只能多活几天，准备后事把。
那就化疗把，能几天算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陈阳陪着安夏，直到安夏母亲走了的那刻，她才绷不住哭起来。陈阳帮她完成了葬礼，安夏带着母亲的骨灰回来。
有的人出现太早了，有的人出现太晚了。我们谁都不确定那个救你的人什么时候出现，但我们都希望坚持下去，期待那个人的到来。
或许生活并不糟糕，而是我糟糕。
谢谢你，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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