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开什么玩笑
那个服务员竟没有跟进来！
但大家也没管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老婆婆嗓音低沉，犹如寒夜中的乌雀，发出奇怪的笑：“吃吧，吃吧，吃完了这顿，还不知道有没有下顿喽。”
她进门后古怪，众人也都习惯了她莫名其妙的气氛，便也不搭理她。
纷纷拨弄面前的餐盘。
每人面前有一副干净整齐的碗筷，全是诡异的白。
最底下是一个大盘，叠了一个小碗，一双筷子，一个小白勺。
每人面前还有一个高脚杯。
盖住菜盘的铁盖还没有掀开，西装男首先端起了桌上醒好的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问向对面的女人道：“要喝酒吗？”
“嗯！”女人点了点头，他立刻给女人也倒了半杯。
然后把目光看向陆言，再次问道：“你呢？要喝酒吗？”
“当然。”陆言点头，顺手把红酒接了过来，便也给自己倒上了半杯。
这时，年青小伙兴奋的站起来道：“让我先来看看，都有些什么菜。”
他伸出手，替大伙掀开桌上的铁盘，这么正式的常面，饥肠辘辘的腹中已然迫不及待。
“我草！”忽然，他惊呼一声，一双细白的手，抓住了铁盘停在半空。
他登时一惊，脸色都变白了，整张脸都凝固起来。
就好像被蛇缠绕了手，惊得他慌乱松开，任由亮堂堂的银盘落在桌上发出一阵锵响。
“铛啷啷！”
众人定睛一顾，皆是一惊，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西装男更是“扑”的一声，泯入口中的红酒还未入喉，立刻低头去喷洒出来。
然而，坐在年青小伙对面的少女也几乎被面前的景象吓坏。
她慌乱的跳起来，一指桌上，急道：“这这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只见菜盘里猩红一片，手指大小的黑鲶鱼，无数条被挤在碗里。
没有处理，也没有入锅，简单的开膛破肚，然后就这样把它们丢在碗里。
甚至有一两条还没死透，不停的在白瓷盘里挣扎，任由身上的鲜血和粘液滚落。
传来一阵阵刺鼻的闷腥味，令人作呕！
“开什么玩笑啊？”
西装男很生气的站起来，愤怒的抓取另外一个菜盘的铁盖，准备再次打开看看。
除了镇定自若的陆言，还有那位性格古怪的老婆婆以外，其他人都是退避的目光。
西装男掀开一看，眼神如缝，像是看见极为恶心的东西放在面前。
他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咳咳咳，”这次差点把腹中的苦水给吐出来。
只见满满一碗活蹦乱跳的“蚯蚓”缩在碗里，有些身体僵白，又粗又大，全都裹在碗中缩成一团。
如果平时看见，倒也不会觉得极为恶心，只是在饭桌上出现，会令人更加敏感。
现在别说是丰盛的晚餐了，就算是吃一口能长生不老的“唐僧肉”放在面前，众人也无心下咽。
“快把它盖起来！”女人高冷的面容不在高冷，现在有的，只是满眼的恶心乍现。
陆言盯着老婆婆平静的老脸，看见这种场面，其他人不是作呕就是避让，而她却出奇的平静。
就算是上了年纪，经历了不少事情，心中不为所动，也难免会有一点点波澜。
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平静得太自然了，好像这一切她早有预料。
陆言看向她道：“这位老阿姨，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老婆婆一听，发出了孩童般古怪的笑容，目光邪恶的闪过大家身旁，道：“看来这里的主人并不欢迎我们啊。”
大家相互一顾，都是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
坐在陆言中间的女人，她从外衣口袋掏出个烟盒，点上一支，先抽两口来压压惊。
然后她冷冷的目光补充道：“何止不欢迎，看这样子，他简直是跟我们有仇。”
少女疑惑的看向陆言道：“那位哥哥，你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吗？”
陆言摇摇头。
少女又问向大家道：“那你们谁知道主人是谁？”
大家都沉默了几秒。
年青小伙开口道：“昨天我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邮件，只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今天来这里。然后我就来了。”
西装男迎合道：“我也是！”
“好吧，”少女点点头：“不管是谁开的玩笑，也该到此为止了。”
“女娃娃，你这是要走吗？”老婆婆突然问向她。
少女说：“不走难道还要留下吃晚餐吗？反正我是吃不下去，你们要是口味重，就连我这份一块吃吧。”
众人觉得有理，也纷纷站起来准备离开。
突然，少女刚移动脚，只感觉到身子一软，“咣当”一声，倒在地板摔了个闷响。
其他人惊讶不已。
年青小伙忙站起来去搀扶她，可是刚走到她面前，就觉得脑海中头晕目眩，接着四肢一软，整個人瞬间昏沉无力，一并倒在地上。
“别动！”眼看西装男又要站起来，陆言立刻出声喝止。
西装男疑惑道：“你说什么？”
陆言道：“我让你别动！”
“为什么？”西装男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动？
他身旁的女人也不明白，对面坐的老婆婆也不明白。
剩下三人都把目光投过来他身上。
就连摔倒在地上无力爬起的少女，还有年青小伙也颇为疑惑。
“是青灵粉。”陆言的声音很慢，跟他缓慢的呼吸有关。
这时，身旁的女人忙问道：“青灵粉是什么？”
陆言淡淡道：“是一种用青灵花磨成的粉末。”
然后，陆言瞥头看向地上二人，道：“你们两个，不要运气挣扎，也不要妄动境术，还能勉强支撑一会儿。”
他二人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只感觉全身僵硬不已，身体不受控制的麻木，似乎被人抽干了血液，动弹不得。
西装男质问陆言，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
他的目光已然显露杀机，自认为是陆言在他们不知道的过程中下了花粉。
但陆言却平静道：“我没有杀人的习惯，如果有，也不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那你怎么知道是青灵花粉？”这一次，换身旁的女人来质问了。
陆言淡淡道：“我曾经在秘本境像中见过，这类花粉采摘不易，境术者六大职业当中，四大职业更是无法靠近。”
女人又问道：“那又会怎么样？”
陆言瞥头看了眼地上的少女道：“如果不运气，不动用境术，那么会在40分钟之内全身僵硬，成为人像。”
少女一听，顿时脸色更加苍白，嫣然落泪：“哥哥姐姐，你们能救救我吗？我还不想死。”
陆言长叹一声！
西装男再也坐不住了，冷哼道：“我偏不信！”
只见他双手怀抱在胸，暗暗催动境术，荧蓝色的面板信息在他面前弹出。
【秘本助手提示：ID鬼绝，查询到您身体正在迅速进入混乱状态……】
这样的系统面板，是从踏上秘境开始，就已经植入每一个秘境使者的脑海中。
他能看的见，同样，别的秘境使者当然也能看见。
陆言厉声大喝：“快停下来啊！”
可性格倔强的鬼绝，就像他的境术那样固执，无视系统的提示，无视陆言的好心。
老婆婆和女人的目光定在他身上，已然替他显出了一抹担忧。
只见他整個人面目扭曲，一瞬间，鲜血被逼出嘴角，脸色一片苍白。
下一刻，他还来不及发出任何惨叫，陆言便已知道他命数已尽，微微阖眼。
轰的一声，剧烈的炸响在面前传开，西装男硬生生在大伙面前炸成肉块。
自他胸口以上部分，血肉横飞，溅在周围的每个角落，包括其他三人的身上。
剩下的部分倒在地上一团僵硬，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一代鬼绝就此身亡，惊得高冷女人脸色煞白，瞪了双难以置信的眼睛。
陆言暗暗摇头感慨道：“我警告过你了，可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呢？”
地上瘫软的少女和青年更是吓的怔住。
虽然刚才他们没看见场景，但此刻，见他血肉模糊的身体从桌上倒下来，已然是不完整的身躯了。
这么强大的人，说没就没了，来的一点征兆都没有。
这样的可怕，这样的快，这样的恐惧感一下子填满了脑海。
马尾少女便痛哭起来。
少许，身旁的女人颤抖瞥眼过来，一张妩媚的脸惊得花容失色，脸色随处可见的血渍，是西装男炸开以后飞来的痕迹。
她双眼通红，低声问陆言道：“既然你知道，那你有没有办法破解？”
陆言淡淡摇头：“没有，就连我自己也中了招。”
“那现在该怎么办？”
陆言抬眸看向安静的老婆婆道：“这位阿姨，你说呢？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没有说话，而是瞪着目光看向陆言，但陆言也是一样。
两人犀利的目光已然在空气中对碰许久，这里最令她忌惮的，应该就是面前这位年轻人了。
这时，女人从他们对视的气氛当中，仿佛若有似无的发现了什么。
她转而问陆言道：“为什么这么看她？”
“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陆言缓缓道：“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你还记得她问过我什么？而我又对她说了什么？”
女人想了想，看了看老婆婆。
只见她冷冷的盯着陆言，面色逐渐生硬，不再是之前那份古怪的熟悉，一张老脸有种说不出的可怕。
女人回忆道：“老婆婆说过你命数不凡，问你是谁？”
“没错，”陆言点头。
女人又忙说：“可这能代表什么？”
陆言道：“重要的不是这句！而是下一句。”
“下一句？”女人有些疑惑。
陆言看向她道：“你还记得当时我问她说重要吗？然后她是怎么回答的吗？”
女人想了想，点头道：“对了，然后她说不重要了。”
陆言冷笑道：“为什么是不重要了？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不重要了吧。”
女人瞪时恍然，犹是一惊的看向老婆婆道：“老婆婆，你好会装啊，其实你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吧？”
但大家也没管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老婆婆嗓音低沉，犹如寒夜中的乌雀，发出奇怪的笑：“吃吧，吃吧，吃完了这顿，还不知道有没有下顿喽。”
她进门后古怪，众人也都习惯了她莫名其妙的气氛，便也不搭理她。
纷纷拨弄面前的餐盘。
每人面前有一副干净整齐的碗筷，全是诡异的白。
最底下是一个大盘，叠了一个小碗，一双筷子，一个小白勺。
每人面前还有一个高脚杯。
盖住菜盘的铁盖还没有掀开，西装男首先端起了桌上醒好的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问向对面的女人道：“要喝酒吗？”
“嗯！”女人点了点头，他立刻给女人也倒了半杯。
然后把目光看向陆言，再次问道：“你呢？要喝酒吗？”
“当然。”陆言点头，顺手把红酒接了过来，便也给自己倒上了半杯。
这时，年青小伙兴奋的站起来道：“让我先来看看，都有些什么菜。”
他伸出手，替大伙掀开桌上的铁盘，这么正式的常面，饥肠辘辘的腹中已然迫不及待。
“我草！”忽然，他惊呼一声，一双细白的手，抓住了铁盘停在半空。
他登时一惊，脸色都变白了，整张脸都凝固起来。
就好像被蛇缠绕了手，惊得他慌乱松开，任由亮堂堂的银盘落在桌上发出一阵锵响。
“铛啷啷！”
众人定睛一顾，皆是一惊，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西装男更是“扑”的一声，泯入口中的红酒还未入喉，立刻低头去喷洒出来。
然而，坐在年青小伙对面的少女也几乎被面前的景象吓坏。
她慌乱的跳起来，一指桌上，急道：“这这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只见菜盘里猩红一片，手指大小的黑鲶鱼，无数条被挤在碗里。
没有处理，也没有入锅，简单的开膛破肚，然后就这样把它们丢在碗里。
甚至有一两条还没死透，不停的在白瓷盘里挣扎，任由身上的鲜血和粘液滚落。
传来一阵阵刺鼻的闷腥味，令人作呕！
“开什么玩笑啊？”
西装男很生气的站起来，愤怒的抓取另外一个菜盘的铁盖，准备再次打开看看。
除了镇定自若的陆言，还有那位性格古怪的老婆婆以外，其他人都是退避的目光。
西装男掀开一看，眼神如缝，像是看见极为恶心的东西放在面前。
他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咳咳咳，”这次差点把腹中的苦水给吐出来。
只见满满一碗活蹦乱跳的“蚯蚓”缩在碗里，有些身体僵白，又粗又大，全都裹在碗中缩成一团。
如果平时看见，倒也不会觉得极为恶心，只是在饭桌上出现，会令人更加敏感。
现在别说是丰盛的晚餐了，就算是吃一口能长生不老的“唐僧肉”放在面前，众人也无心下咽。
“快把它盖起来！”女人高冷的面容不在高冷，现在有的，只是满眼的恶心乍现。
陆言盯着老婆婆平静的老脸，看见这种场面，其他人不是作呕就是避让，而她却出奇的平静。
就算是上了年纪，经历了不少事情，心中不为所动，也难免会有一点点波澜。
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平静得太自然了，好像这一切她早有预料。
陆言看向她道：“这位老阿姨，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老婆婆一听，发出了孩童般古怪的笑容，目光邪恶的闪过大家身旁，道：“看来这里的主人并不欢迎我们啊。”
大家相互一顾，都是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
坐在陆言中间的女人，她从外衣口袋掏出个烟盒，点上一支，先抽两口来压压惊。
然后她冷冷的目光补充道：“何止不欢迎，看这样子，他简直是跟我们有仇。”
少女疑惑的看向陆言道：“那位哥哥，你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吗？”
陆言摇摇头。
少女又问向大家道：“那你们谁知道主人是谁？”
大家都沉默了几秒。
年青小伙开口道：“昨天我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邮件，只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今天来这里。然后我就来了。”
西装男迎合道：“我也是！”
“好吧，”少女点点头：“不管是谁开的玩笑，也该到此为止了。”
“女娃娃，你这是要走吗？”老婆婆突然问向她。
少女说：“不走难道还要留下吃晚餐吗？反正我是吃不下去，你们要是口味重，就连我这份一块吃吧。”
众人觉得有理，也纷纷站起来准备离开。
突然，少女刚移动脚，只感觉到身子一软，“咣当”一声，倒在地板摔了个闷响。
其他人惊讶不已。
年青小伙忙站起来去搀扶她，可是刚走到她面前，就觉得脑海中头晕目眩，接着四肢一软，整個人瞬间昏沉无力，一并倒在地上。
“别动！”眼看西装男又要站起来，陆言立刻出声喝止。
西装男疑惑道：“你说什么？”
陆言道：“我让你别动！”
“为什么？”西装男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动？
他身旁的女人也不明白，对面坐的老婆婆也不明白。
剩下三人都把目光投过来他身上。
就连摔倒在地上无力爬起的少女，还有年青小伙也颇为疑惑。
“是青灵粉。”陆言的声音很慢，跟他缓慢的呼吸有关。
这时，身旁的女人忙问道：“青灵粉是什么？”
陆言淡淡道：“是一种用青灵花磨成的粉末。”
然后，陆言瞥头看向地上二人，道：“你们两个，不要运气挣扎，也不要妄动境术，还能勉强支撑一会儿。”
他二人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只感觉全身僵硬不已，身体不受控制的麻木，似乎被人抽干了血液，动弹不得。
西装男质问陆言，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
他的目光已然显露杀机，自认为是陆言在他们不知道的过程中下了花粉。
但陆言却平静道：“我没有杀人的习惯，如果有，也不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那你怎么知道是青灵花粉？”这一次，换身旁的女人来质问了。
陆言淡淡道：“我曾经在秘本境像中见过，这类花粉采摘不易，境术者六大职业当中，四大职业更是无法靠近。”
女人又问道：“那又会怎么样？”
陆言瞥头看了眼地上的少女道：“如果不运气，不动用境术，那么会在40分钟之内全身僵硬，成为人像。”
少女一听，顿时脸色更加苍白，嫣然落泪：“哥哥姐姐，你们能救救我吗？我还不想死。”
陆言长叹一声！
西装男再也坐不住了，冷哼道：“我偏不信！”
只见他双手怀抱在胸，暗暗催动境术，荧蓝色的面板信息在他面前弹出。
【秘本助手提示：ID鬼绝，查询到您身体正在迅速进入混乱状态……】
这样的系统面板，是从踏上秘境开始，就已经植入每一个秘境使者的脑海中。
他能看的见，同样，别的秘境使者当然也能看见。
陆言厉声大喝：“快停下来啊！”
可性格倔强的鬼绝，就像他的境术那样固执，无视系统的提示，无视陆言的好心。
老婆婆和女人的目光定在他身上，已然替他显出了一抹担忧。
只见他整個人面目扭曲，一瞬间，鲜血被逼出嘴角，脸色一片苍白。
下一刻，他还来不及发出任何惨叫，陆言便已知道他命数已尽，微微阖眼。
轰的一声，剧烈的炸响在面前传开，西装男硬生生在大伙面前炸成肉块。
自他胸口以上部分，血肉横飞，溅在周围的每个角落，包括其他三人的身上。
剩下的部分倒在地上一团僵硬，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一代鬼绝就此身亡，惊得高冷女人脸色煞白，瞪了双难以置信的眼睛。
陆言暗暗摇头感慨道：“我警告过你了，可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呢？”
地上瘫软的少女和青年更是吓的怔住。
虽然刚才他们没看见场景，但此刻，见他血肉模糊的身体从桌上倒下来，已然是不完整的身躯了。
这么强大的人，说没就没了，来的一点征兆都没有。
这样的可怕，这样的快，这样的恐惧感一下子填满了脑海。
马尾少女便痛哭起来。
少许，身旁的女人颤抖瞥眼过来，一张妩媚的脸惊得花容失色，脸色随处可见的血渍，是西装男炸开以后飞来的痕迹。
她双眼通红，低声问陆言道：“既然你知道，那你有没有办法破解？”
陆言淡淡摇头：“没有，就连我自己也中了招。”
“那现在该怎么办？”
陆言抬眸看向安静的老婆婆道：“这位阿姨，你说呢？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没有说话，而是瞪着目光看向陆言，但陆言也是一样。
两人犀利的目光已然在空气中对碰许久，这里最令她忌惮的，应该就是面前这位年轻人了。
这时，女人从他们对视的气氛当中，仿佛若有似无的发现了什么。
她转而问陆言道：“为什么这么看她？”
“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陆言缓缓道：“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你还记得她问过我什么？而我又对她说了什么？”
女人想了想，看了看老婆婆。
只见她冷冷的盯着陆言，面色逐渐生硬，不再是之前那份古怪的熟悉，一张老脸有种说不出的可怕。
女人回忆道：“老婆婆说过你命数不凡，问你是谁？”
“没错，”陆言点头。
女人又忙说：“可这能代表什么？”
陆言道：“重要的不是这句！而是下一句。”
“下一句？”女人有些疑惑。
陆言看向她道：“你还记得当时我问她说重要吗？然后她是怎么回答的吗？”
女人想了想，点头道：“对了，然后她说不重要了。”
陆言冷笑道：“为什么是不重要了？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不重要了吧。”
女人瞪时恍然，犹是一惊的看向老婆婆道：“老婆婆，你好会装啊，其实你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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