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有灵亦有情
前方浅薄雾霭中，一片破败的景象。
地表裂开了几条缝隙，硝烟渺渺，古树横七竖八倒在地面，枯萎干瘪，正有火焰在燃烧，即便是坚硬的山石也破碎散落在各处，百丈范围变成了焦土，草木成灰，这里，成为了一处生命禁区。
前方百丈范围，一片死气沉沉，感受不到丝毫的生命迹象，这让人看得胆寒。
“凡，那些修士太可怕了，神力碰撞间竟使得百丈范围寸草不生，如同一处人间炼狱！”
陈灵望着那片区域额头冒出冷汗，不由感到后怕。
若是在先前，两人都没有退走，恐怕就会如同那些草木永久的失去生命，定格在焦土之上。
“有我在，别怕。”袁凡走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柔声安抚。
那些修出神力的修士手段惊人，破山镇水，修有不俗功法的修士更是能移山倒海，掌中异象幻化，翻手间就可毁灭一方天地。
袁凡望着眼前焦土，面色逐渐凝重，虽在自己的预料中，但亲眼所见，还是超出了想象，修出神力的修士的确太可怕了。
“嗯，只是觉得我们又一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感到有些后怕。”陈灵青丝飘舞，清丽动人，深吸了一口气，逐渐平静下来。
“找到灵石矿脉，达到上丹天窍后，咱们就离开迷雾森林。”袁凡微微一笑，轻轻将她飘散的柔丝扶于耳后，安抚道。
陈灵点头，甜甜一笑，容颜倾城，之后两人缓缓走向了那片焦土。
焦土五百丈，长达一千六百余米，这片区域生机全无，草木已成灰。
焦土上，白色的浅雾消散，视线开阔，不少飞鸟身躯被灼烧身殒各处，在视线尽头，躺着几只早已死去多时的山林野兽，有的已经成为肉泥，辨别不出种类，有的血染焦土，死状惨烈至极。
两人来到场中，神色都变得无比凝重，看着眼前一幕，彼此心中都生出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星空彼岸，这里没有法律，没有秩序，在这里，功法与修为便是唯一，若不修行变得强大，真会如刍狗任人摆布或是宰割。
活着，不容易，想要活下去活得好，更不简单。
“玄关天窍，或许开辟本源之路也不过蚍蜉，岂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袁凡喃喃自语，紧拉着陈灵的手，一股责任感由此而发。
陈灵青眉蹙起，沉默不语，跟随前行，脚踩焦土踩得咯吱作响，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了一会儿，两人同时停了下来，目光皆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那边的焦土黑如焦炭，浅雾弥漫，不知被何种神兵掀开了一个大坑，在坑中，一只庞然灵兽静静的躺在那里。
那只灵兽通体的毛发皑皑如雪，流传白芒，微弱光华在溃散，有白霞缭绕，暗淡无比。
在它的脚上，脖颈处，有几道伤痕触目惊心，可见白骨。鲜红的血液几乎染遍了它的全身，特别是头颅，竟被人从上面开出了一个口子，让人看得心颤。
那是一只灵虎，陈灵神情微变，快步走了过去。
同时，她怀中的小白虎也醒来探出了脑袋，双眼灵动，当看到那只灵虎后，眼中泪花顷刻闪烁，无比的可怜。
“那只应该就是先前被争抢的灵虎，头颅被开出口子，想来内丹是被取走了。”袁凡轻叹一声，也走了上去，查看起来。
这只灵虎死像凄惨，全身骨骼尽断，毛发晶莹却黯淡无光，虽还散发着一股兽威，但却十分弱小，这股兽威，恐怕连山中的老鼠都不再惧怕。
“呜呜”
这时，陈灵怀中的小白虎猛地挣脱开她的怀抱，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那只灵虎身旁。
小白虎身形矮小，在灵虎身躯前如同一只袖珍小猫，大眼清澈、灵力十足却眼含泪花，走到灵虎身旁不断用小爪子推动，似乎是想唤醒那只灵虎，让它站起来。
见到这一幕，陈灵猜到那是小白虎的母亲，忍不住趴在袁凡怀中哽咽着哭泣，不愿直视。
袁凡没有动弹，神情恍惚，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小白虎的一举一动。
兽，分为野兽，异兽，妖兽，灵兽，神兽，仙兽。其中灵兽最为特殊，它们诞生了独有的灵智和情感，与人类无二区别。
灵兽之所以特殊，不外乎一个“灵”字。它们不像妖兽或异兽会无端残暴杀戮，去吞食其他兽类，也不像神兽或仙兽自认清高，视万物为低等异类。
灵兽亲近万物，受天地护佑，修行全靠吸收天地灵气，但也因此被其它兽类觊觎，同时也会被一些人类捕杀夺取内丹，或是逼迫成为坐骑。
“万物有灵不及灵兽，生命有时真的如刍狗！”
袁凡轻声叹息，双手不自觉握紧，在心中浮现出一条正道之路。
“呜呜！”
见那只灵虎毫无动弹，小白虎突然仰天咆哮，声音奶声奶气虽小，但能感受出它声音中的凄凉与悲痛。
陈灵梨花带雨，听到小白虎的咆哮声想要将其抱在怀中安抚。
不过，却被袁凡阻止了，他察觉到那只灵虎并没有彻底死去。
在小白虎的咆哮声中，那只灵虎缓缓睁开了双眼，灵动双眼充满血丝，暗淡无光。
很难想象，一只灵兽内丹被夺走还能硬抗到如今，这让两人触景生情，不由僵直在原地，内心久久都不能平静。
“或许它一直压着一口生机之气等着小白虎归来吧！”袁凡心中大为触动，感叹世间万物有灵亦有情。
小白虎见到灵虎睁开双眼，停下了咆哮，泪眼花花，跌跌撞撞，跑到灵虎硕大的脑袋前用身体剐蹭，显得很是亲昵。
“呜呜”
那只灵虎奄奄一息，呼呼两声，伸出舌头舔抚小白虎身躯，似乎是在安慰，也在交谈。
过了许久，那只灵虎艰难地挪动脑袋，将目光看向了袁凡与陈灵。
“我们会照顾好小白虎，你放心去吧！”袁凡微微点头，看出它目光中的意思，神情肯定，语气郑重的答应道。
那只灵虎似乎是听懂了袁凡的话，呼出一口气，之后看了一眼小白虎便闭上了双眼，从此，永远永远，再也不会醒来。
“呜呜。”
小白虎见状，两滴兽泪滑落，晶莹如冰。它仰天再次咆哮，这次奶声奶气中透着一股灵兽之威，那是与生俱来的兽性，已表自己的不舍与不甘。
此情此景，感人至极，眼前一幕，袁凡与陈灵尽收眼底，牢记在了心中。
小白虎的呜呜声沁人落泪，过了良久它才停下，最后也没有看向袁凡与陈灵，踏动脚步往远处走去。
白雾弥漫的森林中，小白虎的背影若隐若现，弱小且无助，如同丢失了心爱玩具的袖珍小猫，显得落寞且哀伤。
它一步一步向前，被树枝绊倒也爬起来继续前行，有一丝兽威在它弱小的身躯中缓缓浮现，逐渐强大起来。
袁凡与陈灵互相对视，两人一言不发，也跟着它走了上去。
很快，大概在白色雾霭中走了十几分钟，穿过一片灌木丛，又走过一片葱郁古林，最后小白虎在一处悬崖前停了下来。
“凡，小白虎它想做什么？”陈灵看着小白虎背影，有些担心的问道。
空幽的悬崖深不见底，呼呼山风吹动小白虎的绒毛，显得十分孤单。
突然，小白虎往前走了两步，胖嘟嘟的小脚靠近了悬崖边缘，似是要跳下去。
“不好，它要跳下去了！”袁凡见状，大吼一声，几大步跑过去想要将小白虎抓在手中，只是，这一切都晚了。
就在他刚迈动步伐的时候，小白虎纵身一跃，直接选择跳入了空幽悬崖内。
悬崖古老且幽深，白雾翻腾，奇异藤蔓闪烁幽绿光华，爬满了崖壁，深不见底，这么高跳下去肯定摔得粉身碎骨。
陈灵很喜欢小白虎，看到它跳下了悬崖，身躯微微一颤，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要晕倒在地。
“灵儿，你快来，小白虎没有死，下方有一块山崖石台。”袁凡跑到悬崖边，看清了下方的场景，当即高声道。
原来，小白虎并没有选择跳崖，而是跳到了崖壁下方的石台上。
“我看看，我看看。”陈灵闻言，松了一口气，也急忙跑过去往下张望。
悬崖下方，在距离崖顶三丈的位置，有一块石台。两人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也纵身一跃，跳在了石台上。
这块石台很窄，不足五丈，四周山体经历长年风化，润滑无比，反射出道道白光，面前的藤蔓交织间，一个山洞笔直通往了山体内部。
“走，进去看看！”
来到石台上，两人心中一惊，感受到两股不同的波动传出，其中一股似乎是灵兽的灵力波动，第二股则是灵石的灵气波动，都极为浓郁。
两人扒开藤蔓走了进去，当看清眼前一幕后，彻底惊在原地，目瞪口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山洞内，灵气浓郁程度让人咋舌，弥漫中都结成了水珠，洞壁，洞顶，全由灵石结成，闪闪发光，白色光华照亮了整个山洞，这竟是一座灵石矿脉。
“这....这.....全是灵石。”袁凡激动得不由直咽口水，双唇在打颤，原来那条灵石矿脉在这里。
“小白虎在那边，往里面走去了！”
两人欣喜之余，也看到了小白虎的身影，刚好消失在山洞拐角处。两人对视一眼，跟着继续往里面走去。
“凡，你说小白虎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吸收这里的灵气，以后出去报仇？”
“应该不是，刚刚在石台上感受到一股灵兽的灵力气息，里面不知有什么东西，应该是那只灵虎让小白虎来这里寻找。”袁凡心有疑惑，摇了摇头，十分好奇小白虎来这里的目的。
山洞内白茫茫一片，那些灵石如水晶般到处皆是，挤满两人双眼，如同进入了一座水晶宫殿。
两人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终于跟上了小白虎。
此刻，它正站在一块灵石前。
那块灵石很大，晶莹剔透，之上悬浮着一颗闪烁金光的珠子，一股恐怖的灵力波动不断从珠子中激荡而开，形成了一圈圈涟漪。
“那是......那是灵兽内丹。”
看到那颗珠子，袁凡与陈灵都吃惊不已，瞬间明白了小白虎来这里的目的。
“呜呜”
也就在这时，小白虎猛地张开虎口，一口将那颗内丹吞了下去。
地表裂开了几条缝隙，硝烟渺渺，古树横七竖八倒在地面，枯萎干瘪，正有火焰在燃烧，即便是坚硬的山石也破碎散落在各处，百丈范围变成了焦土，草木成灰，这里，成为了一处生命禁区。
前方百丈范围，一片死气沉沉，感受不到丝毫的生命迹象，这让人看得胆寒。
“凡，那些修士太可怕了，神力碰撞间竟使得百丈范围寸草不生，如同一处人间炼狱！”
陈灵望着那片区域额头冒出冷汗，不由感到后怕。
若是在先前，两人都没有退走，恐怕就会如同那些草木永久的失去生命，定格在焦土之上。
“有我在，别怕。”袁凡走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柔声安抚。
那些修出神力的修士手段惊人，破山镇水，修有不俗功法的修士更是能移山倒海，掌中异象幻化，翻手间就可毁灭一方天地。
袁凡望着眼前焦土，面色逐渐凝重，虽在自己的预料中，但亲眼所见，还是超出了想象，修出神力的修士的确太可怕了。
“嗯，只是觉得我们又一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感到有些后怕。”陈灵青丝飘舞，清丽动人，深吸了一口气，逐渐平静下来。
“找到灵石矿脉，达到上丹天窍后，咱们就离开迷雾森林。”袁凡微微一笑，轻轻将她飘散的柔丝扶于耳后，安抚道。
陈灵点头，甜甜一笑，容颜倾城，之后两人缓缓走向了那片焦土。
焦土五百丈，长达一千六百余米，这片区域生机全无，草木已成灰。
焦土上，白色的浅雾消散，视线开阔，不少飞鸟身躯被灼烧身殒各处，在视线尽头，躺着几只早已死去多时的山林野兽，有的已经成为肉泥，辨别不出种类，有的血染焦土，死状惨烈至极。
两人来到场中，神色都变得无比凝重，看着眼前一幕，彼此心中都生出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星空彼岸，这里没有法律，没有秩序，在这里，功法与修为便是唯一，若不修行变得强大，真会如刍狗任人摆布或是宰割。
活着，不容易，想要活下去活得好，更不简单。
“玄关天窍，或许开辟本源之路也不过蚍蜉，岂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袁凡喃喃自语，紧拉着陈灵的手，一股责任感由此而发。
陈灵青眉蹙起，沉默不语，跟随前行，脚踩焦土踩得咯吱作响，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了一会儿，两人同时停了下来，目光皆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那边的焦土黑如焦炭，浅雾弥漫，不知被何种神兵掀开了一个大坑，在坑中，一只庞然灵兽静静的躺在那里。
那只灵兽通体的毛发皑皑如雪，流传白芒，微弱光华在溃散，有白霞缭绕，暗淡无比。
在它的脚上，脖颈处，有几道伤痕触目惊心，可见白骨。鲜红的血液几乎染遍了它的全身，特别是头颅，竟被人从上面开出了一个口子，让人看得心颤。
那是一只灵虎，陈灵神情微变，快步走了过去。
同时，她怀中的小白虎也醒来探出了脑袋，双眼灵动，当看到那只灵虎后，眼中泪花顷刻闪烁，无比的可怜。
“那只应该就是先前被争抢的灵虎，头颅被开出口子，想来内丹是被取走了。”袁凡轻叹一声，也走了上去，查看起来。
这只灵虎死像凄惨，全身骨骼尽断，毛发晶莹却黯淡无光，虽还散发着一股兽威，但却十分弱小，这股兽威，恐怕连山中的老鼠都不再惧怕。
“呜呜”
这时，陈灵怀中的小白虎猛地挣脱开她的怀抱，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那只灵虎身旁。
小白虎身形矮小，在灵虎身躯前如同一只袖珍小猫，大眼清澈、灵力十足却眼含泪花，走到灵虎身旁不断用小爪子推动，似乎是想唤醒那只灵虎，让它站起来。
见到这一幕，陈灵猜到那是小白虎的母亲，忍不住趴在袁凡怀中哽咽着哭泣，不愿直视。
袁凡没有动弹，神情恍惚，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小白虎的一举一动。
兽，分为野兽，异兽，妖兽，灵兽，神兽，仙兽。其中灵兽最为特殊，它们诞生了独有的灵智和情感，与人类无二区别。
灵兽之所以特殊，不外乎一个“灵”字。它们不像妖兽或异兽会无端残暴杀戮，去吞食其他兽类，也不像神兽或仙兽自认清高，视万物为低等异类。
灵兽亲近万物，受天地护佑，修行全靠吸收天地灵气，但也因此被其它兽类觊觎，同时也会被一些人类捕杀夺取内丹，或是逼迫成为坐骑。
“万物有灵不及灵兽，生命有时真的如刍狗！”
袁凡轻声叹息，双手不自觉握紧，在心中浮现出一条正道之路。
“呜呜！”
见那只灵虎毫无动弹，小白虎突然仰天咆哮，声音奶声奶气虽小，但能感受出它声音中的凄凉与悲痛。
陈灵梨花带雨，听到小白虎的咆哮声想要将其抱在怀中安抚。
不过，却被袁凡阻止了，他察觉到那只灵虎并没有彻底死去。
在小白虎的咆哮声中，那只灵虎缓缓睁开了双眼，灵动双眼充满血丝，暗淡无光。
很难想象，一只灵兽内丹被夺走还能硬抗到如今，这让两人触景生情，不由僵直在原地，内心久久都不能平静。
“或许它一直压着一口生机之气等着小白虎归来吧！”袁凡心中大为触动，感叹世间万物有灵亦有情。
小白虎见到灵虎睁开双眼，停下了咆哮，泪眼花花，跌跌撞撞，跑到灵虎硕大的脑袋前用身体剐蹭，显得很是亲昵。
“呜呜”
那只灵虎奄奄一息，呼呼两声，伸出舌头舔抚小白虎身躯，似乎是在安慰，也在交谈。
过了许久，那只灵虎艰难地挪动脑袋，将目光看向了袁凡与陈灵。
“我们会照顾好小白虎，你放心去吧！”袁凡微微点头，看出它目光中的意思，神情肯定，语气郑重的答应道。
那只灵虎似乎是听懂了袁凡的话，呼出一口气，之后看了一眼小白虎便闭上了双眼，从此，永远永远，再也不会醒来。
“呜呜。”
小白虎见状，两滴兽泪滑落，晶莹如冰。它仰天再次咆哮，这次奶声奶气中透着一股灵兽之威，那是与生俱来的兽性，已表自己的不舍与不甘。
此情此景，感人至极，眼前一幕，袁凡与陈灵尽收眼底，牢记在了心中。
小白虎的呜呜声沁人落泪，过了良久它才停下，最后也没有看向袁凡与陈灵，踏动脚步往远处走去。
白雾弥漫的森林中，小白虎的背影若隐若现，弱小且无助，如同丢失了心爱玩具的袖珍小猫，显得落寞且哀伤。
它一步一步向前，被树枝绊倒也爬起来继续前行，有一丝兽威在它弱小的身躯中缓缓浮现，逐渐强大起来。
袁凡与陈灵互相对视，两人一言不发，也跟着它走了上去。
很快，大概在白色雾霭中走了十几分钟，穿过一片灌木丛，又走过一片葱郁古林，最后小白虎在一处悬崖前停了下来。
“凡，小白虎它想做什么？”陈灵看着小白虎背影，有些担心的问道。
空幽的悬崖深不见底，呼呼山风吹动小白虎的绒毛，显得十分孤单。
突然，小白虎往前走了两步，胖嘟嘟的小脚靠近了悬崖边缘，似是要跳下去。
“不好，它要跳下去了！”袁凡见状，大吼一声，几大步跑过去想要将小白虎抓在手中，只是，这一切都晚了。
就在他刚迈动步伐的时候，小白虎纵身一跃，直接选择跳入了空幽悬崖内。
悬崖古老且幽深，白雾翻腾，奇异藤蔓闪烁幽绿光华，爬满了崖壁，深不见底，这么高跳下去肯定摔得粉身碎骨。
陈灵很喜欢小白虎，看到它跳下了悬崖，身躯微微一颤，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要晕倒在地。
“灵儿，你快来，小白虎没有死，下方有一块山崖石台。”袁凡跑到悬崖边，看清了下方的场景，当即高声道。
原来，小白虎并没有选择跳崖，而是跳到了崖壁下方的石台上。
“我看看，我看看。”陈灵闻言，松了一口气，也急忙跑过去往下张望。
悬崖下方，在距离崖顶三丈的位置，有一块石台。两人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也纵身一跃，跳在了石台上。
这块石台很窄，不足五丈，四周山体经历长年风化，润滑无比，反射出道道白光，面前的藤蔓交织间，一个山洞笔直通往了山体内部。
“走，进去看看！”
来到石台上，两人心中一惊，感受到两股不同的波动传出，其中一股似乎是灵兽的灵力波动，第二股则是灵石的灵气波动，都极为浓郁。
两人扒开藤蔓走了进去，当看清眼前一幕后，彻底惊在原地，目瞪口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山洞内，灵气浓郁程度让人咋舌，弥漫中都结成了水珠，洞壁，洞顶，全由灵石结成，闪闪发光，白色光华照亮了整个山洞，这竟是一座灵石矿脉。
“这....这.....全是灵石。”袁凡激动得不由直咽口水，双唇在打颤，原来那条灵石矿脉在这里。
“小白虎在那边，往里面走去了！”
两人欣喜之余，也看到了小白虎的身影，刚好消失在山洞拐角处。两人对视一眼，跟着继续往里面走去。
“凡，你说小白虎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吸收这里的灵气，以后出去报仇？”
“应该不是，刚刚在石台上感受到一股灵兽的灵力气息，里面不知有什么东西，应该是那只灵虎让小白虎来这里寻找。”袁凡心有疑惑，摇了摇头，十分好奇小白虎来这里的目的。
山洞内白茫茫一片，那些灵石如水晶般到处皆是，挤满两人双眼，如同进入了一座水晶宫殿。
两人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终于跟上了小白虎。
此刻，它正站在一块灵石前。
那块灵石很大，晶莹剔透，之上悬浮着一颗闪烁金光的珠子，一股恐怖的灵力波动不断从珠子中激荡而开，形成了一圈圈涟漪。
“那是......那是灵兽内丹。”
看到那颗珠子，袁凡与陈灵都吃惊不已，瞬间明白了小白虎来这里的目的。
“呜呜”
也就在这时，小白虎猛地张开虎口，一口将那颗内丹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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