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似靠谱
枪轻型便捷，适合单兵携带。属于轻武器。
炮笨重威力大，需要固定或架在载具或地面上才能使用。
关于两者谁出现的更早已经不可知，但可以确信的是，两者都是火器，运行原理相同，追溯到最古老的时候，枪与炮唯一的差异甚至只在大小。
“…如果我把公网上的枪械零件等比例放大，再用放大的枪当升级媒介加点变成炮，会怎么样？”
“……”
感觉有搞头！
系统的“升级”除了提升物品的属性，还有自我优化功能，可以让原本不合理的结构强制变得合理——这是王想通过上一次用霰弹枪拼复合枪得出来的结论。
也是他认定系统能助自己“染指”黑市重武器的信心之一，
小型化的动能火炮虽然在宏观层面被淘汰，但放在微观，用强化义体胳膊拉到小巷子里偷偷藏起来打伏击，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总比黑客黑停发动机，死士展开螳螂刀硬冲强，
不过这样问题又来了，按比例放大的枪要选哪一种？做出来的东西怎么运？制作的材料又要从哪拿？
铆钉街武器店里加工用的合金锭都是有专门的商家利用专属渠道提供的，往往是军工厂或钢铁厂，并不会存在质量问题。
制造的零件等比例变大，消耗的材料也要变大。
而此时的铆钉街武器店？显然没有那种东西。
要放大的枪械款式选择也要慎重考量，
最好是好用耐操结构简单的那个类型，否则弄出个“撞针脆弱”的特性还被系统升级特意保留，第一次卖货给人展示的时候当场露馅…？可就呵呵了。
“要不要从那些反器材狙击枪入手，放大搞成37mm炮…啧，这年代连银行押运车都恨不得贴上爆反了，单纯的37炮会变成抛光侠吧？”
“那复古一波，造一个大号冲锋枪，复刻20mm厄孔利？”
…………都是自由枪机……
系统能做得到吗？
叽？
“？”
视线偏移，王想与工蜂对上眼。
电子摄像眼收缩变焦，人眼眼皮眨动。无意之间，又一个想法浮现而出：或许，自己应该布单纯的只局限于用枪的废件去组装枪，而是应该放宽思路，比如还可以加入枪载电脑、辅助瞄准、智能倍镜…
“喂！”
“在那儿发呆干什么呢？！”单手抵开门，武器店店长扶门探头：“上班了，还不出来招待人！”
“哦…！是是！”
真正自由可外出的“上班时间”仅限中午，王想除了要帮约克干杂活外，还要跟着帮忙应对客人。
不过好在上午的客人也不多，最多结队来了一伙上班族，要给自己西装里的手枪配子弹，五六个的样子，看着挺多还都是同一个公司。
再然后，就只有一个摇滚小子了，
但也不知道那人有什么毛病毛病，非要在自己的电吉他里加火焰喷枪和榴弹发射器，说是为了舞台效果，需要烘托气氛，想给自己的歌迷粉丝们的音乐会里留下印象最深的一场。
结果，因为对方给的钱少，磨磨唧唧要求还搞了一大堆，所以约克果断举出“非法改装不予支持”为理由，将那头发染的像芭比娃娃似的摇滚音乐人拒之门外。
“老板您不是喜欢摇滚吗？”
目睹完两人斗嘴的少年从柜台后冒头，不忍一句:“…我听说这些地下音乐家的粉丝精神普遍不太好，意外有那种死忠粉烂人，被人煽动了一下…”
“听歌星是释放心情的，不是找祖宗的——怎么？他想和老子比背景？”
“要比就比呗”中年店长满不在乎地晃手从门前走开:“身上的酒气都没散尽，傻逼一个…！有个球的背景………你趴那儿瞅啥瞅，干活去！”
王想上午的剩余时间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去了
转眼间中午时间到，王想如约离开武器店，向着工矿4区的垃圾场方向走去。
这一次的目标是回收赛博老鼠窝里的义体假肢，俗称电子胳膊腿儿。
…只要不是特别出众或者特别特殊，低等级的植入体回收价格大概是一致的，二级科技100，三级科技300，在这个价格上下浮动。
[……剩下的那些清一水的二级货，也可能有一级的电子垃圾……]
站在颠簸的地铁车厢一角，左肩搭着工蜂机器人，右手抓着车把手，黑头发的年轻人默默地想着，
老式民防面具与过滤罐一齐装挂在腰边，右肩斜挎旅行包，拉链半拉紧，装在里面的雨伞伞柄从里面露出半截。
[现在的垃圾场总共有十二件义体，胳膊六件，腿四件，义眼两件]
[假设四件腿全是正常的成人款而不是更小的儿童款，那么腿最大，其次是胳膊，义眼最小]
[本着背包容积有限…我又不能当场把眼珠子掏出来塞上俩义眼，所以两件义眼最先拿，踹在兜里，连背包都不用占。]
[那，背包里塞六个胳膊？]
抬起头，与工蜂同步视线的左眼显示着车厢内其余人的各式动向，
而后望向自己一侧的挎包，装了复合枪又塞进一把雨伞，剩余空间实在不算乐观……六个胳膊装不下，把雨伞腾出去，应该能塞下五个？
五个二级义体胳膊…全都是好的能用的也才五百块，啧，怪不得那些清道夫把人放倒了总是把义体四肢原封不动留下，把芯片器官挖走。
“……”
王想嘴角抽动，找队友找帮手的欲望更强烈了，
他可不想在异世界里当空间管理大师玩华容道。
咖嗡——咖嗡————
感受着地铁晃荡时有时无的节奏感，少年看着车厢中央，一片大好的晌午新闻播放。
今天的23号城竟然意外的和平？
想必一会儿的回收工作一定能顺顺利利吧~
……
……
……
……
工矿4区，被围栏与警备无人机封锁的旧厂区外围的贫民窟棚户区前，两辆外表锈迹，却用外焊钢架固的格外结实的皮卡、厢车不请自来。
在与棚户区内的亚人帮派确认过眼神，做过指脑袋互问fAQ的友好交流后，从车上下来的小队乘员大摇大摆地晃进了棚户区旁的垃圾场。
尖刺铆钉稳固的皮夹皮衣，取材自工业区、全身上下一股子铁锈机油味的装甲护具，以及那极具辨识度的全身式机械改造，
废旧、残破与混沌集中一身，身份立场，几乎不言而喻——漩涡帮。
“快跟上，别掉队，快点儿！”
拎着用金属废件与老式武器攒出的长枪短炮，背后统一的颅骨蜘蛛图标，表明在场的众人皆自同一组织，没有临时拉拢的临时工。
“腿脚麻利点，一会到点了谁敢掉链子，我就把他的腿卸下来塞进他的■眼里！”
似是首领的壮汉嘶扯着阴哑的嗓子，拆自安保机器人，嵌碎颅骨才勉强装入的电子红外复眼酝酿着难耐的红光，与从肩胛骨处接入，和手臂神经纠缠一体机械尖刀足一起，暴躁地撕划着空气。
数个圆滚滚的“雄蜂”育儿无人机环绕、盘旋在他的周围，依照内置程序，闪烁着小孩子喜欢的彩色灯。
这当然不是拿来哄小孩子的，
从被捆绑在外壳外，那些下到手榴弹上到小方块的可疑物体不难看出这点。无非是育儿无人机更便宜而且意外的更智能罢了。
“穿越垃圾场，横穿小巷，边缘高速公路桥——抵达”
一个身形稍微佝偻，身披暗黄色斗篷，但植入体改装风格相对更“和平”的老头站在了男人的身后。
奇怪的说话方式，混搭从喉结处共振器里传出的电子过滤音，莫名的一股怪异让壮汉稍露不悦。
“约定时间:下午一点半、距时报时:一小时三十五分。”
“闭上你的臭嘴！老东西，用不着你提醒。劳资知道一会该干什么。”
壮汉不耐烦地打断了老头的话，下巴处仅有的皮肉嫌恶地拧到一边。
“别以为你帮我们造了个东西我们就有人乐意嘞你，懂吗？要跟过来是你的事，别像个老妈子那样的在那里婆婆妈妈！”
老头扭头走人，不说话了。
壮汉不屑地冷哼一声，手按脖颈处与后脑外接口有线连接的无人机控制中枢，脑控操纵雄蜂无人机跟上自己，跟着自己的队伍走去。
漩涡帮与神乐有一些旧仇，
虽然都是些陈年烂谷子的旧事，但由于近期的《武器限制法令》与某些场子上的“小冲突”，远在静海市的“大佬”们生气了，想趁着这次机会，找到神乐派去23号城的家臣，算算新的，
再理理旧的。
根据出发前的消息看，此次神乐派出的手下家仆、官员、武士，分别有三人，
此次的行动是其中之一，目标会坐在UPD提供的装甲运输车里，跟着UPD车队，沿着工矿四区旁的边缘高速公路行驶到市区。
各个小组分工合作明确，而他们负责的，正是在车队路过的时候，利用分到的反装甲武器，打出伏击的第一枪。
“把东西抬上来！”
如果成了，则车队被憋在高速公路上，被其他几组人马冲上去贴脸屠干净。
如果没成？也没关系，市区里预备蹲守的其他人会堵住他们的去路，公路没伏击成的人换乘汽车，后赶过去包饺子。
…不过，计划里是这么讲，
壮汉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几挺管身粗长、焊接焊口明显、机匣拼接方正、画风十分废土且连瞄准镜都是业余望远镜对半切、只因被命名为“反器材狙击枪”所以才称为“反器材狙击枪”的长管枪械。
“…………”
自己分到玩意，
是不是有点不靠谱？
炮笨重威力大，需要固定或架在载具或地面上才能使用。
关于两者谁出现的更早已经不可知，但可以确信的是，两者都是火器，运行原理相同，追溯到最古老的时候，枪与炮唯一的差异甚至只在大小。
“…如果我把公网上的枪械零件等比例放大，再用放大的枪当升级媒介加点变成炮，会怎么样？”
“……”
感觉有搞头！
系统的“升级”除了提升物品的属性，还有自我优化功能，可以让原本不合理的结构强制变得合理——这是王想通过上一次用霰弹枪拼复合枪得出来的结论。
也是他认定系统能助自己“染指”黑市重武器的信心之一，
小型化的动能火炮虽然在宏观层面被淘汰，但放在微观，用强化义体胳膊拉到小巷子里偷偷藏起来打伏击，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总比黑客黑停发动机，死士展开螳螂刀硬冲强，
不过这样问题又来了，按比例放大的枪要选哪一种？做出来的东西怎么运？制作的材料又要从哪拿？
铆钉街武器店里加工用的合金锭都是有专门的商家利用专属渠道提供的，往往是军工厂或钢铁厂，并不会存在质量问题。
制造的零件等比例变大，消耗的材料也要变大。
而此时的铆钉街武器店？显然没有那种东西。
要放大的枪械款式选择也要慎重考量，
最好是好用耐操结构简单的那个类型，否则弄出个“撞针脆弱”的特性还被系统升级特意保留，第一次卖货给人展示的时候当场露馅…？可就呵呵了。
“要不要从那些反器材狙击枪入手，放大搞成37mm炮…啧，这年代连银行押运车都恨不得贴上爆反了，单纯的37炮会变成抛光侠吧？”
“那复古一波，造一个大号冲锋枪，复刻20mm厄孔利？”
…………都是自由枪机……
系统能做得到吗？
叽？
“？”
视线偏移，王想与工蜂对上眼。
电子摄像眼收缩变焦，人眼眼皮眨动。无意之间，又一个想法浮现而出：或许，自己应该布单纯的只局限于用枪的废件去组装枪，而是应该放宽思路，比如还可以加入枪载电脑、辅助瞄准、智能倍镜…
“喂！”
“在那儿发呆干什么呢？！”单手抵开门，武器店店长扶门探头：“上班了，还不出来招待人！”
“哦…！是是！”
真正自由可外出的“上班时间”仅限中午，王想除了要帮约克干杂活外，还要跟着帮忙应对客人。
不过好在上午的客人也不多，最多结队来了一伙上班族，要给自己西装里的手枪配子弹，五六个的样子，看着挺多还都是同一个公司。
再然后，就只有一个摇滚小子了，
但也不知道那人有什么毛病毛病，非要在自己的电吉他里加火焰喷枪和榴弹发射器，说是为了舞台效果，需要烘托气氛，想给自己的歌迷粉丝们的音乐会里留下印象最深的一场。
结果，因为对方给的钱少，磨磨唧唧要求还搞了一大堆，所以约克果断举出“非法改装不予支持”为理由，将那头发染的像芭比娃娃似的摇滚音乐人拒之门外。
“老板您不是喜欢摇滚吗？”
目睹完两人斗嘴的少年从柜台后冒头，不忍一句:“…我听说这些地下音乐家的粉丝精神普遍不太好，意外有那种死忠粉烂人，被人煽动了一下…”
“听歌星是释放心情的，不是找祖宗的——怎么？他想和老子比背景？”
“要比就比呗”中年店长满不在乎地晃手从门前走开:“身上的酒气都没散尽，傻逼一个…！有个球的背景………你趴那儿瞅啥瞅，干活去！”
王想上午的剩余时间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去了
转眼间中午时间到，王想如约离开武器店，向着工矿4区的垃圾场方向走去。
这一次的目标是回收赛博老鼠窝里的义体假肢，俗称电子胳膊腿儿。
…只要不是特别出众或者特别特殊，低等级的植入体回收价格大概是一致的，二级科技100，三级科技300，在这个价格上下浮动。
[……剩下的那些清一水的二级货，也可能有一级的电子垃圾……]
站在颠簸的地铁车厢一角，左肩搭着工蜂机器人，右手抓着车把手，黑头发的年轻人默默地想着，
老式民防面具与过滤罐一齐装挂在腰边，右肩斜挎旅行包，拉链半拉紧，装在里面的雨伞伞柄从里面露出半截。
[现在的垃圾场总共有十二件义体，胳膊六件，腿四件，义眼两件]
[假设四件腿全是正常的成人款而不是更小的儿童款，那么腿最大，其次是胳膊，义眼最小]
[本着背包容积有限…我又不能当场把眼珠子掏出来塞上俩义眼，所以两件义眼最先拿，踹在兜里，连背包都不用占。]
[那，背包里塞六个胳膊？]
抬起头，与工蜂同步视线的左眼显示着车厢内其余人的各式动向，
而后望向自己一侧的挎包，装了复合枪又塞进一把雨伞，剩余空间实在不算乐观……六个胳膊装不下，把雨伞腾出去，应该能塞下五个？
五个二级义体胳膊…全都是好的能用的也才五百块，啧，怪不得那些清道夫把人放倒了总是把义体四肢原封不动留下，把芯片器官挖走。
“……”
王想嘴角抽动，找队友找帮手的欲望更强烈了，
他可不想在异世界里当空间管理大师玩华容道。
咖嗡——咖嗡————
感受着地铁晃荡时有时无的节奏感，少年看着车厢中央，一片大好的晌午新闻播放。
今天的23号城竟然意外的和平？
想必一会儿的回收工作一定能顺顺利利吧~
……
……
……
……
工矿4区，被围栏与警备无人机封锁的旧厂区外围的贫民窟棚户区前，两辆外表锈迹，却用外焊钢架固的格外结实的皮卡、厢车不请自来。
在与棚户区内的亚人帮派确认过眼神，做过指脑袋互问fAQ的友好交流后，从车上下来的小队乘员大摇大摆地晃进了棚户区旁的垃圾场。
尖刺铆钉稳固的皮夹皮衣，取材自工业区、全身上下一股子铁锈机油味的装甲护具，以及那极具辨识度的全身式机械改造，
废旧、残破与混沌集中一身，身份立场，几乎不言而喻——漩涡帮。
“快跟上，别掉队，快点儿！”
拎着用金属废件与老式武器攒出的长枪短炮，背后统一的颅骨蜘蛛图标，表明在场的众人皆自同一组织，没有临时拉拢的临时工。
“腿脚麻利点，一会到点了谁敢掉链子，我就把他的腿卸下来塞进他的■眼里！”
似是首领的壮汉嘶扯着阴哑的嗓子，拆自安保机器人，嵌碎颅骨才勉强装入的电子红外复眼酝酿着难耐的红光，与从肩胛骨处接入，和手臂神经纠缠一体机械尖刀足一起，暴躁地撕划着空气。
数个圆滚滚的“雄蜂”育儿无人机环绕、盘旋在他的周围，依照内置程序，闪烁着小孩子喜欢的彩色灯。
这当然不是拿来哄小孩子的，
从被捆绑在外壳外，那些下到手榴弹上到小方块的可疑物体不难看出这点。无非是育儿无人机更便宜而且意外的更智能罢了。
“穿越垃圾场，横穿小巷，边缘高速公路桥——抵达”
一个身形稍微佝偻，身披暗黄色斗篷，但植入体改装风格相对更“和平”的老头站在了男人的身后。
奇怪的说话方式，混搭从喉结处共振器里传出的电子过滤音，莫名的一股怪异让壮汉稍露不悦。
“约定时间:下午一点半、距时报时:一小时三十五分。”
“闭上你的臭嘴！老东西，用不着你提醒。劳资知道一会该干什么。”
壮汉不耐烦地打断了老头的话，下巴处仅有的皮肉嫌恶地拧到一边。
“别以为你帮我们造了个东西我们就有人乐意嘞你，懂吗？要跟过来是你的事，别像个老妈子那样的在那里婆婆妈妈！”
老头扭头走人，不说话了。
壮汉不屑地冷哼一声，手按脖颈处与后脑外接口有线连接的无人机控制中枢，脑控操纵雄蜂无人机跟上自己，跟着自己的队伍走去。
漩涡帮与神乐有一些旧仇，
虽然都是些陈年烂谷子的旧事，但由于近期的《武器限制法令》与某些场子上的“小冲突”，远在静海市的“大佬”们生气了，想趁着这次机会，找到神乐派去23号城的家臣，算算新的，
再理理旧的。
根据出发前的消息看，此次神乐派出的手下家仆、官员、武士，分别有三人，
此次的行动是其中之一，目标会坐在UPD提供的装甲运输车里，跟着UPD车队，沿着工矿四区旁的边缘高速公路行驶到市区。
各个小组分工合作明确，而他们负责的，正是在车队路过的时候，利用分到的反装甲武器，打出伏击的第一枪。
“把东西抬上来！”
如果成了，则车队被憋在高速公路上，被其他几组人马冲上去贴脸屠干净。
如果没成？也没关系，市区里预备蹲守的其他人会堵住他们的去路，公路没伏击成的人换乘汽车，后赶过去包饺子。
…不过，计划里是这么讲，
壮汉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几挺管身粗长、焊接焊口明显、机匣拼接方正、画风十分废土且连瞄准镜都是业余望远镜对半切、只因被命名为“反器材狙击枪”所以才称为“反器材狙击枪”的长管枪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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