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老鼠黑客
有商机了啊！
胳肢窝夹着工蜂，王想表现自然的走在路上，余光确定没人跟踪自己，松了口气。
一把5.56mm轻机枪的公网介意价格是1500法金，
但放在这儿，却足足翻了尽两倍！3000金，还是被人用过的！
是因为之前那个禁止向民间出售重武器的《武器限制法案》吗？王想眉移，
…供不应求，利润翻倍，这的确是个难得的商机，但是落实到具体，要该怎么做呢？
没有第一时间欣喜若狂，王想思考着…考虑到公网不提供重武器图纸，自己又毫无基础知识，想吃这个“大背景红利”，好像并不容易…
“……”
算了，回去再想吧，
也不知道老板这次的交易具体交易什么，除了我以外，会不会再请别人？
…带头的，辅助的，如果按照网游思路，还差一个抗伤的，打架的…啧，忽然有些好奇老板面子果实的能力极限是多少了。
【持有者：王想】
【种族：人类】
【肉身改造：脑机接口、基础识别芯片、二级合成肺】
【经验：1LV.36\\140exp】
【持有功能：物品鉴定[已解锁]物品升级[已解锁]、躯体升级[已锁定]】
【持有升级点数：2】
【持有修理点数：0】
【可执行功能：物品鉴定、物品修理、物品升级】
意念波动查阅系统，修理点用光了，经验值长了，
如果20经验一个点的话，明天去垃圾场折腾的长一点应该就能凑整再得一个点吧？
眼光飘逸，王想发现自己要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
就比如，自己刚才在商店里扫到的那把狩猎左轮枪…少年稍微放缓了脚步，摸进口袋想把东西取住，却迎面和一个人相撞，肩膀碰到一起，前者险被撞倒。
后者浅灰色的迷彩斗篷不满地猛晃了一下，明显改短，矮约一米四的尺码一步绕过王想，
“靠，你！”
还没等王想骂出口，撞到他的某人就极快的速度快步走远，留着一个极不礼貌、兜帽处有古怪圆圆凸起的背影…什么东西？
那扁圆形的东西是啥？耳朵吗？
王想：……
啧，算了不管了，
“这都些什么人啊，真没素质…”
摸摸后脑勺检查检查芯片有没有被顺走，王想拉紧衣扣，快步走远…
……
咯哒，咯哒，咯哒…
厚底长靴快迈而过，沿着王想来时的路线，直达某扇刚关上没多久的店门前。
叮铃铃————
店门推开，铃声再次响起，恰克从柜台后瞥去眼，
一副血淋淋的袋子“敲到好处”地落到了他的眼前，使之会意，扒开沾血的购物袋，从里面取出几块带血的方形体…
“氢能燃料电池，地表货，微微磨损，一件一千七块，”
数据流从发言者的义眼镜头中快速闪过，趁恰克低头检查，眼光一扫，五指露有金属接层的义体手掌先恰克一步，将柜架上的某一样物品一扫取下。
“…怎么样？出价吧？”
“顺便给我来一个天际线3型的网络接入舱，要崭新一手带包装的。”
保存在半透明包装盒的接入舱芯片被放到了恰克的面前，听对方声音响起，恰克一改先前的营销式笑脸，平淡且高效地算出了账单：“三块战前氢电池五千一百，天际线4型，崭新没开封的三级网络接入舱，两千一百金。”
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态度，
恰克喜欢载客，但那是市场所值，他没必要对拾荒者与独行汉讲坦诚，反之，对于那些要么有力、要么有钱，或两者兼得的大人物，此处顾客——便是上帝了。
“三千找零，看账单。”
“多谢~”轻盈一笑，对方打开盒子取出芯片。
哗啦——
兜帽一揭掀开，指尖一弹将芯片高高抛起。
一副清秀的少女脸孔随兜帽阴影的褪去而显出，像剥壳脱出的美味白煮蛋，令本来被大雨渲染的昏沉室内，顿时明亮了几分。
信手一捏，高抛的芯片接入指中，
撩起齐肩灰发，换出芯片，推入芯片，最后无比娴熟地拍拍脑袋。
“感觉怎么样？”
“容我试一下…哼，不错，速度比3型流畅多了。”
“用旧的东西就该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呵呵…”恰克职业本能地笑来一句，在柜台后维持着坐姿，注释着少女眼中电子光流动。
厚底长筒靴，黑色战术裤。横贯腰间的束带绕扎的紧实，挂稳各式附件包的同时，又反衬腰肢棉柔纤细…似暮春时韧柔兼备的垂柳，在上身马甲式挂载的压迫与散热连身衣的勾描下，呈出清晰而浅小的微线…
一只绸带捆扎的小辫正立头顶，一对半圆的鼠耳以其作对称轴露出发间。
“还想再看点什么？智能滚雷？还是液氮喷雾？”
“液氮喷雾免了吧，那玩意就是个中看不中用智商税，用那个冷却，脑浆烧沸了还没发散完呢。”鼠耳女孩解下斗篷猛甩水珠，暂看散热连身衣那紧致的物理属性所描勾的风景，一眼到边……
有一种创新纪中期海浸刚刚结束，板块未运动的初始美感。
“有EMP手榴弹吗？以前的用完了，来点儿新的。”
“这些个战前电池是从哪搞的？地上？”
“隧道口那里破了几个洞，挺多东西跑下来了，UPD光吃饭不干活，那就我出手喽。”
能和黑市黑商和平谈价，女孩断然不是一般人。更何况再细说，连一般人类都不算，而是亚人。
只是耳朵不一样又多了个尾巴，也算亚人吗？
是的，甭管哪里不一样，只要是不一样的还是天生的，那就是亚人。
人类的傲慢向来如此。
“好啦好啦快点快点，村正工业，空波四式磁爆弹三个，钱转过去啦，ok？快拿货！”
“你要那个做什么？你接了委托？要炸谁？”
“啧，这可是付了预款的保密内容！”
“当我没问。”
赛博格自由雇佣兵，无法无天的武装分子，随心所欲的电子霓虹侠客，反权威反体制的自由人士。
恰克当然知道对方的职业，
毕竟，这些来自五湖四海、公网通缉令人人有份的法外佣兵，哪个到自己这儿不是为了花钱买火力？哪个不是朝生慕死，吃了上顿抢下顿，飞车爆破，和统治阶层叫板角斗…咳咳，说的有些刻板印象了。
赛博格佣兵的现实生活其实并不光鲜，难得一次的闪耀也只会是义体爆炸，而非人生高光。
就比如恰克此刻眼前的这位，
接了一笔感觉可能有危险的单子，所以就花积蓄来买保命火力，
说什么自由，谈什么斗争，
最后还不是在统治阶层画下的迷宫里兜兜圈？
“都在这，这是最后一点了，正好卖光。”
稍做幽默地将几颗罐装能量饮料大小的物体放上柜台，秃头店长对少女挥手至别，
“至来生潇洒~”
“至来生潇洒，”
没等少女完全离开，恰克便切换状态，调取公网通讯册，将调查消息发给自己线下的几个线人…
带着原型武器的安德森军工商务密探？
有意思，如果能争取或者再联络到的话就好了，
意念写出文字，在虹膜上快速扫阅，确认，发送。
假如能搭上安德森的线，
肯定能在禁令被闹翻撤掉前狠挣一笔吧~
恰克心底愉悦地想，
……
……
……
……
“喂？这里是卓娅。”
“东西买完了，然后呢？”
【等我通知。】
公网通讯后的声音言简意苛，
中年男性独有的浑浊嗓调，混搭岁月沧桑的沙哑，独具一色气魄…假如王想在场的话，
即使蒙住眼睛光用耳朵听，他也能听出电话那头的身份。
约克.托马斯
四天后某场在DC区秘密武器交易的主策划人，铆钉街武器店老板，前安德森军工游骑兵部队成员，也是她此刻的雇主。
卓娅舍得到黑市自掏腰包，很大程度便是因为此人。
“哈…行呗，等通知…~”自称卓娅的亚人少女背靠废楼水泥柱，搓捏着之前换拆下来的接入舱芯片…浅绯色的眸子眺望着楼外未绝的废水雨，浅抿薄唇…
“那就听你的，反正这本来也不干我的事。你想和爱把人剁成零分熟的准赛博精神病交易是你的事，我拿钱，你给钱，事情成了我走人，没搞成一起都完蛋，像以前那样，ok？”
【ok】
“…”
少女沉思数秒，
不屑地“啧”了一声，从鼠耳里扯下一只耳机，抵在嘴边声线压低：
“哦了你个死人头！你妈的一天天都不看新闻吗？神乐井赤那个老不死都站出来讲话了，蓬瀛鬼子这次是要动真格了，他们想趁安德森没恢复完捅他一刀做刺身，你还敢把高斯枪卖给漩涡帮？”
《武器限制法令》在23号城实施，作为一种“象征”，神乐方面派遣了代表加入到了外派工作的官员队里。
但是很不巧，
由于十年前工业区大遣散时，神乐氏的某几个子弟过于过分的“举措”，
……以“前工人”为主的漩涡帮与神乐有了一点点的“小”私仇……
“…漩涡帮现在跟疯了一样的搜罗重武器，那种老掉牙的提箱导弹在暗网上的委托悬赏他妈的都被他们加到三万了…你看不出来他们想干啥？傻逼！你还敢把军用高斯枪卖给他们，要钱不要命啦…！(◦`~´◦)”
【死几个奴才而已，你真以为那种老式飞弹能击落浮空车？】
【皇后不急，丫鬟急…】
“…**的，你才是丫鬟！你全家都是丫鬟！”
【少说废话，四天后，铆钉街武器店，带够东西，总共四个人，理解了吗？怕死就别当赛博格。】
“四个人？你不是说算我只雇了两个吗？”
【还有一个是我新招的店员。懂的有点多，带过去当鉴定师。】
立身在黑市废楼最顶层的亚人少女眉宇一动，语风稍转惊疑：“店员？”
“就你这脾气还能招到店员？我现在真的没有在做梦？”
【…】
“哦…~说起来这个我又想起来了，今天我去琼斯的黑店里买东西，迎面碰上了一个不看道的二比…嗨啊，那看路不看人的倔强劲啊——”
【？】
“和你学的有模有样！(*´∀`)σ”
【嘟————】
“靠！喂？喂？挂了？？挂啦！”
“————死抠门。”
被人撞一下而已，算不了什么。
但是如果约克的“新员工”和约克一个性格，可就折磨了啊………那情况，最好别！
鼠耳少女扁了扁嘴，将手里的耳机塞回耳朵，
缠绕左腿上的灰色鼠尾伸展垂下，拎起地上背包边的突击步枪，扎稳斗篷，扣好兜帽，
和着喧闹不断的雨声，速步走下楼梯，没入雨中。
胳肢窝夹着工蜂，王想表现自然的走在路上，余光确定没人跟踪自己，松了口气。
一把5.56mm轻机枪的公网介意价格是1500法金，
但放在这儿，却足足翻了尽两倍！3000金，还是被人用过的！
是因为之前那个禁止向民间出售重武器的《武器限制法案》吗？王想眉移，
…供不应求，利润翻倍，这的确是个难得的商机，但是落实到具体，要该怎么做呢？
没有第一时间欣喜若狂，王想思考着…考虑到公网不提供重武器图纸，自己又毫无基础知识，想吃这个“大背景红利”，好像并不容易…
“……”
算了，回去再想吧，
也不知道老板这次的交易具体交易什么，除了我以外，会不会再请别人？
…带头的，辅助的，如果按照网游思路，还差一个抗伤的，打架的…啧，忽然有些好奇老板面子果实的能力极限是多少了。
【持有者：王想】
【种族：人类】
【肉身改造：脑机接口、基础识别芯片、二级合成肺】
【经验：1LV.36\\140exp】
【持有功能：物品鉴定[已解锁]物品升级[已解锁]、躯体升级[已锁定]】
【持有升级点数：2】
【持有修理点数：0】
【可执行功能：物品鉴定、物品修理、物品升级】
意念波动查阅系统，修理点用光了，经验值长了，
如果20经验一个点的话，明天去垃圾场折腾的长一点应该就能凑整再得一个点吧？
眼光飘逸，王想发现自己要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
就比如，自己刚才在商店里扫到的那把狩猎左轮枪…少年稍微放缓了脚步，摸进口袋想把东西取住，却迎面和一个人相撞，肩膀碰到一起，前者险被撞倒。
后者浅灰色的迷彩斗篷不满地猛晃了一下，明显改短，矮约一米四的尺码一步绕过王想，
“靠，你！”
还没等王想骂出口，撞到他的某人就极快的速度快步走远，留着一个极不礼貌、兜帽处有古怪圆圆凸起的背影…什么东西？
那扁圆形的东西是啥？耳朵吗？
王想：……
啧，算了不管了，
“这都些什么人啊，真没素质…”
摸摸后脑勺检查检查芯片有没有被顺走，王想拉紧衣扣，快步走远…
……
咯哒，咯哒，咯哒…
厚底长靴快迈而过，沿着王想来时的路线，直达某扇刚关上没多久的店门前。
叮铃铃————
店门推开，铃声再次响起，恰克从柜台后瞥去眼，
一副血淋淋的袋子“敲到好处”地落到了他的眼前，使之会意，扒开沾血的购物袋，从里面取出几块带血的方形体…
“氢能燃料电池，地表货，微微磨损，一件一千七块，”
数据流从发言者的义眼镜头中快速闪过，趁恰克低头检查，眼光一扫，五指露有金属接层的义体手掌先恰克一步，将柜架上的某一样物品一扫取下。
“…怎么样？出价吧？”
“顺便给我来一个天际线3型的网络接入舱，要崭新一手带包装的。”
保存在半透明包装盒的接入舱芯片被放到了恰克的面前，听对方声音响起，恰克一改先前的营销式笑脸，平淡且高效地算出了账单：“三块战前氢电池五千一百，天际线4型，崭新没开封的三级网络接入舱，两千一百金。”
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态度，
恰克喜欢载客，但那是市场所值，他没必要对拾荒者与独行汉讲坦诚，反之，对于那些要么有力、要么有钱，或两者兼得的大人物，此处顾客——便是上帝了。
“三千找零，看账单。”
“多谢~”轻盈一笑，对方打开盒子取出芯片。
哗啦——
兜帽一揭掀开，指尖一弹将芯片高高抛起。
一副清秀的少女脸孔随兜帽阴影的褪去而显出，像剥壳脱出的美味白煮蛋，令本来被大雨渲染的昏沉室内，顿时明亮了几分。
信手一捏，高抛的芯片接入指中，
撩起齐肩灰发，换出芯片，推入芯片，最后无比娴熟地拍拍脑袋。
“感觉怎么样？”
“容我试一下…哼，不错，速度比3型流畅多了。”
“用旧的东西就该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呵呵…”恰克职业本能地笑来一句，在柜台后维持着坐姿，注释着少女眼中电子光流动。
厚底长筒靴，黑色战术裤。横贯腰间的束带绕扎的紧实，挂稳各式附件包的同时，又反衬腰肢棉柔纤细…似暮春时韧柔兼备的垂柳，在上身马甲式挂载的压迫与散热连身衣的勾描下，呈出清晰而浅小的微线…
一只绸带捆扎的小辫正立头顶，一对半圆的鼠耳以其作对称轴露出发间。
“还想再看点什么？智能滚雷？还是液氮喷雾？”
“液氮喷雾免了吧，那玩意就是个中看不中用智商税，用那个冷却，脑浆烧沸了还没发散完呢。”鼠耳女孩解下斗篷猛甩水珠，暂看散热连身衣那紧致的物理属性所描勾的风景，一眼到边……
有一种创新纪中期海浸刚刚结束，板块未运动的初始美感。
“有EMP手榴弹吗？以前的用完了，来点儿新的。”
“这些个战前电池是从哪搞的？地上？”
“隧道口那里破了几个洞，挺多东西跑下来了，UPD光吃饭不干活，那就我出手喽。”
能和黑市黑商和平谈价，女孩断然不是一般人。更何况再细说，连一般人类都不算，而是亚人。
只是耳朵不一样又多了个尾巴，也算亚人吗？
是的，甭管哪里不一样，只要是不一样的还是天生的，那就是亚人。
人类的傲慢向来如此。
“好啦好啦快点快点，村正工业，空波四式磁爆弹三个，钱转过去啦，ok？快拿货！”
“你要那个做什么？你接了委托？要炸谁？”
“啧，这可是付了预款的保密内容！”
“当我没问。”
赛博格自由雇佣兵，无法无天的武装分子，随心所欲的电子霓虹侠客，反权威反体制的自由人士。
恰克当然知道对方的职业，
毕竟，这些来自五湖四海、公网通缉令人人有份的法外佣兵，哪个到自己这儿不是为了花钱买火力？哪个不是朝生慕死，吃了上顿抢下顿，飞车爆破，和统治阶层叫板角斗…咳咳，说的有些刻板印象了。
赛博格佣兵的现实生活其实并不光鲜，难得一次的闪耀也只会是义体爆炸，而非人生高光。
就比如恰克此刻眼前的这位，
接了一笔感觉可能有危险的单子，所以就花积蓄来买保命火力，
说什么自由，谈什么斗争，
最后还不是在统治阶层画下的迷宫里兜兜圈？
“都在这，这是最后一点了，正好卖光。”
稍做幽默地将几颗罐装能量饮料大小的物体放上柜台，秃头店长对少女挥手至别，
“至来生潇洒~”
“至来生潇洒，”
没等少女完全离开，恰克便切换状态，调取公网通讯册，将调查消息发给自己线下的几个线人…
带着原型武器的安德森军工商务密探？
有意思，如果能争取或者再联络到的话就好了，
意念写出文字，在虹膜上快速扫阅，确认，发送。
假如能搭上安德森的线，
肯定能在禁令被闹翻撤掉前狠挣一笔吧~
恰克心底愉悦地想，
……
……
……
……
“喂？这里是卓娅。”
“东西买完了，然后呢？”
【等我通知。】
公网通讯后的声音言简意苛，
中年男性独有的浑浊嗓调，混搭岁月沧桑的沙哑，独具一色气魄…假如王想在场的话，
即使蒙住眼睛光用耳朵听，他也能听出电话那头的身份。
约克.托马斯
四天后某场在DC区秘密武器交易的主策划人，铆钉街武器店老板，前安德森军工游骑兵部队成员，也是她此刻的雇主。
卓娅舍得到黑市自掏腰包，很大程度便是因为此人。
“哈…行呗，等通知…~”自称卓娅的亚人少女背靠废楼水泥柱，搓捏着之前换拆下来的接入舱芯片…浅绯色的眸子眺望着楼外未绝的废水雨，浅抿薄唇…
“那就听你的，反正这本来也不干我的事。你想和爱把人剁成零分熟的准赛博精神病交易是你的事，我拿钱，你给钱，事情成了我走人，没搞成一起都完蛋，像以前那样，ok？”
【ok】
“…”
少女沉思数秒，
不屑地“啧”了一声，从鼠耳里扯下一只耳机，抵在嘴边声线压低：
“哦了你个死人头！你妈的一天天都不看新闻吗？神乐井赤那个老不死都站出来讲话了，蓬瀛鬼子这次是要动真格了，他们想趁安德森没恢复完捅他一刀做刺身，你还敢把高斯枪卖给漩涡帮？”
《武器限制法令》在23号城实施，作为一种“象征”，神乐方面派遣了代表加入到了外派工作的官员队里。
但是很不巧，
由于十年前工业区大遣散时，神乐氏的某几个子弟过于过分的“举措”，
……以“前工人”为主的漩涡帮与神乐有了一点点的“小”私仇……
“…漩涡帮现在跟疯了一样的搜罗重武器，那种老掉牙的提箱导弹在暗网上的委托悬赏他妈的都被他们加到三万了…你看不出来他们想干啥？傻逼！你还敢把军用高斯枪卖给他们，要钱不要命啦…！(◦`~´◦)”
【死几个奴才而已，你真以为那种老式飞弹能击落浮空车？】
【皇后不急，丫鬟急…】
“…**的，你才是丫鬟！你全家都是丫鬟！”
【少说废话，四天后，铆钉街武器店，带够东西，总共四个人，理解了吗？怕死就别当赛博格。】
“四个人？你不是说算我只雇了两个吗？”
【还有一个是我新招的店员。懂的有点多，带过去当鉴定师。】
立身在黑市废楼最顶层的亚人少女眉宇一动，语风稍转惊疑：“店员？”
“就你这脾气还能招到店员？我现在真的没有在做梦？”
【…】
“哦…~说起来这个我又想起来了，今天我去琼斯的黑店里买东西，迎面碰上了一个不看道的二比…嗨啊，那看路不看人的倔强劲啊——”
【？】
“和你学的有模有样！(*´∀`)σ”
【嘟————】
“靠！喂？喂？挂了？？挂啦！”
“————死抠门。”
被人撞一下而已，算不了什么。
但是如果约克的“新员工”和约克一个性格，可就折磨了啊………那情况，最好别！
鼠耳少女扁了扁嘴，将手里的耳机塞回耳朵，
缠绕左腿上的灰色鼠尾伸展垂下，拎起地上背包边的突击步枪，扎稳斗篷，扣好兜帽，
和着喧闹不断的雨声，速步走下楼梯，没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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