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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在场外看客的讶异中项东又坚持到了第二回合结束。而项东的反败为胜则是在第三回合,自然也就是对方的重击引起他身体不适的时候,在对方毫无顾忌的向他冲去的时候,他先是在对方的前面的脚的脚尖来上了一脚,随即在他胸前某处又是一记寸拳,再一托,碾土机就飞了起来,跟着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这一脚、一拳、一托并无出彩之处,而让炸裂碾土机飞起来在场外人的眼睛也不过是借力而已,等炸裂碾土机竟摔在地上晕了过去,自然也是他一个不小心自己撞晕了过去。项东就如此令人意外的赢下了拳赛,虽然他还在对手着地之时立即上去补了几手,但这些在场外人的眼里看来却是作用不大,不过是小人趁机戮尸的行为。

    虽然觉得项东身上有猫腻,但拳场幕后老板大佐却没在这上面纠结,很干脆的付了钱。当然这也可能跟拳场经营有关,毕竟接了赌注后输了就得赔钱,搞这么个拳场要是出个拒赔的事情出来,那将来怎么会经营得下去。二千二百万的下注,转给胡南山的钱连本带利一亿多,之所以不是一亿一千万,则是赌场抽走了赔付金额的百分之五。项东意外的赢了,本准备五百万下注的胡南山却只下了一百万的注,对于这事他倒没有什么后悔的,毕竟经过这事,他对项东又有了一番见识,且还赢了四百五十万,也算少赚了一笔。项东得到转来的钱后,自然是要先还苏妃的钱。但转给苏妃的钱却是七千万。苏妃自然问他为什么。他的回答则是这钱只是先放在她那里,算上留给他女儿项曲儿的。他说得有些囫囵,但苏妃却听出他说的有些象遗言。项东在拳场上被打得身上冒血,口中吐血的,之前苏妃因担心他的伤就问了他的,他则以他练过如胡浩一样的铜筋铁骨功要时常需要受到一些打击的理由答复了她。况且她见到项东的时候,项东又是洗漱过了的,虽然仍能看到他脸上、身上多有损伤,看起来却不严重,不肿胀、不淤血顶多算是皮外伤,虽然仍是有些怀疑,却也待信待疑的就没再问别的,但此时再听他说这样的话,自然就又起了怀疑,自然就追问他。项东怕她想太多,自然忙以她是做生意的,钱放在她那里才能生出更多的钱来的理由推搪。有风情的人情商自然也高,见项东不说,苏妃也就没再追问了。

    苏妃担心项东,所以就留在了果园,见项东也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没什么事,所以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项东本就是个没什么正经事的人,所以就赖在了果园里。经过拳场上的一番锤打,确实让项东身、心上都好了不少,虽然也这样的好又令他感到些莫名的不安,但终究还是算一种好吧?但这样没过几天,他却发现了另一件让他烦恼的事情了。他发现他的女儿项曲儿跟着土猫的时间要比跟着小苏岐胡浩他们的时间要多,且跟着土猫的时候,她跟土猫之间还有频繁的有声交流。当然不是猫叫,而是土猫独有的咕咕声,项曲儿同它交流的自然也就是那同样的咕咕声了。有小孩跟着狼长大的狼孩,那项曲儿再这么下去不就成了猫孩?他这做老爸的还经常在她身边呢,如果项曲儿真成了猫孩,那算什么回事?他见了这样的情景自然就会问项曲儿。项曲儿能跑会跳,会讲话,算是个聪明的小孩子了,但也仅是相对于一般一、两岁的小孩子来说的,她现在虽然会讲话,但能说出的话也还是简单的言语,所以项东也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事也急不来,既然发觉了,自然以后就多调教不让她往猫孩上发展就是了,但却他又发现了项曲儿的另个一个问题。当然也可以说是一种能力,那就是项曲儿的感知力非常强。假如项东在房子里的一角,不论是在一楼,或二楼,而本没进到屋内的项曲儿就直接知道他所在的位置,因而就能直接地找到他。项曲儿还只是个会走路的一岁萌孩,自然没什么男女有别,私密事情的概念,所以当她要找项东的时候,就算是项东在上大厕的时候,她也会冲进去找他。所以项东就有些怀疑,她这么经常的跟着土猫,是不是也就学会了土猫的一些本领,那猫是不是就有这样的超强感知力呢?项东当然有这样的怀疑,但懂得逻辑的他却又不大相信猫会有强大感知力的能力,毕竟若有强大的感知力的话,那就不需要眼睛了,而猫的眼睛据说要比人厉害,但也只听过猫的眼睛有夜视的能力,而没有透视功能啊。所以这些事情多少让项东有些疑神疑鬼的,之后,他就发现了项曲儿跟土猫一起吃烤鸭的事情。

    之前在老屋时,土猫喜欢吃烤鸭,多有能看到它抱只烤鸭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的时候。项东在果园里住的地方也有客厅,客厅里自然也有沙发和电视。那时项东进了来就看到项曲儿跟土猫也是如此的排坐在沙发上边吃烤鸭边看电视。本就有些担心项曲儿向猫孩方向发展的,他一见之下不免就有气了,但问题是显然也不能骂呀!一个岁把大的小孩子骂能起什么作用?而另一个是只猫,这猫显然一路来都是只老爷猫的,显然骂不了啊。无法之际显然只得以教育说理为主了。他只得说不能这样吃,要吃的话也得用刀切开吃。说这些后再加了句切开吃不是更方便更好吃的话,这话类似鼓励,诱导以至于起到纠正他们的错误行为。但他随即就想到他显然是想得多了,猫是不能拿刀切烤鸭的,而项曲儿这么个岁把大的小孩拿刀切烤鸭也不是一回事,所以他只好帮他们切,切好后还一人一猫的各一盘分开了。在看他们吃的时候,想到他们以后还会有如此的情况,他就又说了要是他们以后再有遇着要切着才好吃的东西时还可以让他帮忙切的话。如此,之后的几天里,土猫跟项曲儿几乎每天都会拿出两只烤鸭来让他切后再吃。这事他本没想太多,毕竟这果园里也不只他们几人,多还有些别的人也来了这里游耍,而果园里本就有采买的人,或是采买的人这几天都买来了烤鸭,当然也或是这果园里的厨师这几天都做了烤鸭。但毕竟天天吃项曲儿跟土猫吃烤鸭,就记着了这事,到遇见小苏岐时又想到了这事,于是就问了小苏岐。但得到的回答却是果园里的人这几天既没买过烤鸭,也没做过烤鸭。这样的回答就让项东吃惊了,那项曲儿跟土猫的烤鸭是怎么来的呢?再问之后,就听小苏岐说她见过项曲儿跟土猫曾跟着果园里买菜的人出去的话。

    项曲儿会经常跟着一只土猫混,自然算得上是个野孩子了。但一个岁把大的小孩子已能走能跳,会说话还长得好看的萌娃,自然也是令人喜欢、喜爱的。在果园里已呆了很久自然也就跟果园里的人混熟了,而果园里的采买人员乐意带她出去玩倒也是正常的事。但这采买人会因为喜爱她而愿意买她喜欢的烤鸭给她吃嘛?就算会的话却也不会买这么多这么频繁啊,且要真是买来给她吃的话,自然就会先帮她切好的吧?所以项东的分析是并不是某些人帮她或它买的,而是她或它偷的,但一个岁把大的小萌孩加一个土猫怎么又能偷得来这么多整只整只的烤鸭来呢?且似乎还没被人发现!项东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再一次项曲儿跟土猫要他帮切烤鸭的时候,项东就问了项曲儿烤鸭是怎么来的。项曲儿奶声奶气地说是买的。都没给过她钱,而土猫也不可能有钱,所以项东就说他们是偷的吧。项曲儿虽然小却也知道偷的含义,马上改口就说是拿的了。不给钱的拿自然就是偷了,项东一时也就无语,一个岁把大的孩子就会偷东西了,这叫什么事嘛。还好只是烤鸭,也只是因为喜欢吃而已,项东这么想的时候也就没想她和土猫是怎么偷来的烤鸭,而仅是想着怎么补偿烤鸭店的事,项曲儿跟土猫带来的烤鸭,他是尝过的,都是一个味,这也就说明她和土猫很大可能就是在一家拿的,如此的话,他自然可以去跟店主说先给钱而由项曲儿跟土猫以后自由去拿,或者月结,先拿而由店主记帐。他之所以愿意麻烦自己而这样做,自然不是他不缺钱,也不是怕店主损失,纯是怕项曲儿偷多了后被发现而挨打,当然一个岁把大的萌娃挨打的情况很不可能,但他是做爹的不是,对女儿担心个万一也是正常的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