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往事，阴影
我看着程语，我明白程语为什么会对我的回答感到疑惑。因为我跟她是在两个世界活着的，她永远不能理解我这种人的想法，尽管如此想，我依旧解释道。
“一时的冲动不可能给我带来好运。”
“我就算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语似乎对我提起了兴趣，蹲坐在我对面，右手托着头看着我。
“你不是知道吗？”
我有一点惊讶，我一直以为程语早就知道了一切，所以才一直对我有这么浓的兴趣。
“我只是从雪融那里听到你以前出过事而已，她搞得跟谜语人一样，什么都不说。”程语嗔怪道。
“如果说实在话，我其实不应该这么问你，毕竟看样子这给你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你就当我情商太低吧。”程语笑着站了起来，看样子她觉得蹲着太累了。
“没事，都过去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程语还是听到了。
程语是个聪明的女孩，尽管她不理解我的行为跟心理活动，但她此时的沉默是最好的办法，将话语权交给了我。
此时的角度显得有一丝微妙，我感觉抬起头就能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那般，毕竟程语此时穿着的是裙子。
我低着头，不去看程语脸上的表情，继续说着。
“我跟陈依柔是初中同学，应该这么说，从小学开始就认识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都能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但说实在我跟陈依柔真正熟悉的时候，我们都已经认识两年了。”
我并没有直接说结果，而是自顾自的回忆了起来。
“在我的印象里，陈依柔永远会迁就我，不管我做什么，又或者我说什么，她总会去承认我的成就，就算是我打落了一片树叶，她也会为我感到高兴。”
“本来我们可能只是普通同学，何况陈依柔一直是那个独来独往的普通女孩，当时我有自己的交际圈，本来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际，说实话或许她现在就算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她了。”
“当我看见雪融的时候，我以为她就是陈依柔。”
“但我想多了，雪融不可能是陈依柔，我不可能一个月了还不能判断雪融是不是陈依柔这个问题。”
“陈依柔永远会迁就我，我明白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但当时初中时候的我又懂些什么呢？我一直以为她的迁就的理所应当。”
“雪融不一样，雪融有自己的想法，她会拒绝我，她会有自己的判断。”
“我知道，时代会改变一切，我不能用多少年前对别人的印象去判断现在的她。”
“不管是那些动作，那些感觉，雪融都不可能是陈依柔。”
我知道，我此时的辩解或许显得有一点苍白无力，但我无法将这种感受告诉程语。
因为我没有对雪融产生那种感情，那种只有在陈依柔身上才会感觉到的感情。
“第一次真正跟她熟悉起来，是因为初中的一次郊游吧，车上的座位总是两个在一起的，而由于来晚了，我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人，那时我第一次坐在了陈依柔的边上。”
“刚开始我们并没有说太多，但因为她看的书我正好也看过时，我便尝试着搭话了，当时的我还是很愿意交新朋友的，后面我们发现我们的兴趣爱好有多么的相似。”
“就像两片一模一样的雪那般，唯一不同的，就是当时的我有着和她截然相反的性格。”
“我们就这样相处了很久，很多时候我们都一起交流，但当时我们并没有真正在一起，因为我们年纪太小了，当时的我们只有最纯粹的友谊。”
“这是你们都无法有的，那种真正的知己般的欢乐。”
“直到那一天，当时陈依柔突然性格大变，开始抱怨许多事情，就算是一件小事也会说半天，我当时就因此跟她慢慢疏远了。”
“不管是我，对同学们她也突然恶言相向，那时的我又怎么知道，她的爸妈离婚了，是的，她瞒了我好久，独自默默承受这些，直到那一天她真正的离开了她的母亲，跟着她父亲。”
“我们都懂什么，我们当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然后班里也产生对陈依柔的各种无端造谣，或许是因为那些被她指责的人心里在记恨她，而我，为了保持我那愚蠢可悲的交际圈，加入了这场狂欢。”
“一片雪，又怎么能经得起一片雪崩的冲击呢？”
“她转学了，然后我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有人说她后面太愧疚自杀了，有人说她去了贵族学校。”
“对于别人而言这件事最多几天就彻底结束，彻底忘了这个女孩。”
“我做不到，我情醒的太晚了，如果当时的我能够去问一问这件事，去帮帮她，结果又是什么样的呢？我只是为了那可悲的交际圈，就参与这场辱骂，曾经的我或许是她最信任的人吧。”
“一个女孩承受了这一切，我要是当时知道这件事，跟班里的人说一下，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仿佛看清了他们，就算是初中，应该是充满童真的年纪，也只让我感到黑暗，我跟他们，为了一己私欲，抱成团去侮辱一个女孩。”
“我知道，我就像禽兽一样。你如果想骂我的话你就直接说吧。”
我抬起头却没有看见程语，我不知道程语哪里去了。
我自嘲的笑了，我前面的故事或许太无聊了吧，程语估计也受不了。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我的话早就被某些人听见了。
此时的程语站在我看不到的一个墙边，对着手机说到。
“都听到了吗？”
“嗯”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去帮帮他？”
“这种人，让他一直后悔下去也挺好的。”
“是挺过分的，你怎么看？”
“明天我想想办法吧，这事情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不过陈依柔，到时候你得冒充冒充那个陈依柔了。”
“我咋冒充，我又不认识他。”
“没事的，到时候照着我的计划来就行了。”
“一时的冲动不可能给我带来好运。”
“我就算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语似乎对我提起了兴趣，蹲坐在我对面，右手托着头看着我。
“你不是知道吗？”
我有一点惊讶，我一直以为程语早就知道了一切，所以才一直对我有这么浓的兴趣。
“我只是从雪融那里听到你以前出过事而已，她搞得跟谜语人一样，什么都不说。”程语嗔怪道。
“如果说实在话，我其实不应该这么问你，毕竟看样子这给你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你就当我情商太低吧。”程语笑着站了起来，看样子她觉得蹲着太累了。
“没事，都过去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程语还是听到了。
程语是个聪明的女孩，尽管她不理解我的行为跟心理活动，但她此时的沉默是最好的办法，将话语权交给了我。
此时的角度显得有一丝微妙，我感觉抬起头就能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那般，毕竟程语此时穿着的是裙子。
我低着头，不去看程语脸上的表情，继续说着。
“我跟陈依柔是初中同学，应该这么说，从小学开始就认识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都能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但说实在我跟陈依柔真正熟悉的时候，我们都已经认识两年了。”
我并没有直接说结果，而是自顾自的回忆了起来。
“在我的印象里，陈依柔永远会迁就我，不管我做什么，又或者我说什么，她总会去承认我的成就，就算是我打落了一片树叶，她也会为我感到高兴。”
“本来我们可能只是普通同学，何况陈依柔一直是那个独来独往的普通女孩，当时我有自己的交际圈，本来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际，说实话或许她现在就算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她了。”
“当我看见雪融的时候，我以为她就是陈依柔。”
“但我想多了，雪融不可能是陈依柔，我不可能一个月了还不能判断雪融是不是陈依柔这个问题。”
“陈依柔永远会迁就我，我明白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但当时初中时候的我又懂些什么呢？我一直以为她的迁就的理所应当。”
“雪融不一样，雪融有自己的想法，她会拒绝我，她会有自己的判断。”
“我知道，时代会改变一切，我不能用多少年前对别人的印象去判断现在的她。”
“不管是那些动作，那些感觉，雪融都不可能是陈依柔。”
我知道，我此时的辩解或许显得有一点苍白无力，但我无法将这种感受告诉程语。
因为我没有对雪融产生那种感情，那种只有在陈依柔身上才会感觉到的感情。
“第一次真正跟她熟悉起来，是因为初中的一次郊游吧，车上的座位总是两个在一起的，而由于来晚了，我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人，那时我第一次坐在了陈依柔的边上。”
“刚开始我们并没有说太多，但因为她看的书我正好也看过时，我便尝试着搭话了，当时的我还是很愿意交新朋友的，后面我们发现我们的兴趣爱好有多么的相似。”
“就像两片一模一样的雪那般，唯一不同的，就是当时的我有着和她截然相反的性格。”
“我们就这样相处了很久，很多时候我们都一起交流，但当时我们并没有真正在一起，因为我们年纪太小了，当时的我们只有最纯粹的友谊。”
“这是你们都无法有的，那种真正的知己般的欢乐。”
“直到那一天，当时陈依柔突然性格大变，开始抱怨许多事情，就算是一件小事也会说半天，我当时就因此跟她慢慢疏远了。”
“不管是我，对同学们她也突然恶言相向，那时的我又怎么知道，她的爸妈离婚了，是的，她瞒了我好久，独自默默承受这些，直到那一天她真正的离开了她的母亲，跟着她父亲。”
“我们都懂什么，我们当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然后班里也产生对陈依柔的各种无端造谣，或许是因为那些被她指责的人心里在记恨她，而我，为了保持我那愚蠢可悲的交际圈，加入了这场狂欢。”
“一片雪，又怎么能经得起一片雪崩的冲击呢？”
“她转学了，然后我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有人说她后面太愧疚自杀了，有人说她去了贵族学校。”
“对于别人而言这件事最多几天就彻底结束，彻底忘了这个女孩。”
“我做不到，我情醒的太晚了，如果当时的我能够去问一问这件事，去帮帮她，结果又是什么样的呢？我只是为了那可悲的交际圈，就参与这场辱骂，曾经的我或许是她最信任的人吧。”
“一个女孩承受了这一切，我要是当时知道这件事，跟班里的人说一下，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仿佛看清了他们，就算是初中，应该是充满童真的年纪，也只让我感到黑暗，我跟他们，为了一己私欲，抱成团去侮辱一个女孩。”
“我知道，我就像禽兽一样。你如果想骂我的话你就直接说吧。”
我抬起头却没有看见程语，我不知道程语哪里去了。
我自嘲的笑了，我前面的故事或许太无聊了吧，程语估计也受不了。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我的话早就被某些人听见了。
此时的程语站在我看不到的一个墙边，对着手机说到。
“都听到了吗？”
“嗯”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去帮帮他？”
“这种人，让他一直后悔下去也挺好的。”
“是挺过分的，你怎么看？”
“明天我想想办法吧，这事情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不过陈依柔，到时候你得冒充冒充那个陈依柔了。”
“我咋冒充，我又不认识他。”
“没事的，到时候照着我的计划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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