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老牛吃嫩草？（修）
“林燃，你看什么？”
看着林燃发愣，余芳停下车，望向肯德基，道：“如果你真想吃，姨可以请你的。”
林燃知道余芳误会了，刚想解释，肯德基玻璃门敞开，身着白色运动服，肩背吉他袋的女孩便迈了出来。
亭亭玉立，长发披肩，眉眼如画，挺拔的琼鼻有几分异域风情。
只是女孩似乎累了，好看的桃花眼略显倦色。
四目相对，女孩也认出了林燃，小嘴微翕，有些意外。
“哦，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芳冲着林燃笑了，挑着眉毛骂道：“臭小子，不早点明说，跟姨扯了一晚上肯德基……”
“芳姨，不是…”
“行了，姨懂。”
林燃想解释，却被余芳打断了：“姨先走，别太晚回家。”
话音落下，美妇人真的头也不回走了，林燃喊了几声都不理他。
有些无奈。
叹息着回过身，发现桃花眼女孩站着没动，索性把车停好，走了过去。
“你好！”
女孩愣了愣，点头回应：“你…你好！”
“脚没事吧？检查了没？”林燃问。
女孩眼神瞥了眼已清洁干净的右脚，摇摇头：“没事的，谢谢。”
言语不冷不热，却透着距离感。
林燃笑了，指着身后的肯德基：“你在这里兼职？”
女孩点头。
“我叫林燃。”
林燃自报姓名，指向不远处的夜市，道：“我晚上在夜市摆摊，你如果发现脚哪里伤了，随时可以去那边找我。”
“林燃？摆摊？”
女孩嘀咕着，眉眼深沉，看不出喜怒。
抿着嘴，女孩乖巧点头，应了声“谢谢！”
相对无言，林燃想了想，对女孩挥手告别：“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路上小心，再见！”
言罢，林燃真的扭头就走。
女孩从小美到大，身边围着转的男生数不胜数。
腼腆的，死皮赖脸的，为了认识自己，奇招百出。
可像林燃这种的，还真没见过。
貌似对方特地等自己，真的只是关心一下有没有受伤，这让女孩忍不住对林燃多看几眼。
只是，女生的骄傲和矜持让她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伫立着，静静看着。
直到林燃骑上小三轮，渐渐远去。
月色皎洁，清澈透亮。
片刻后，男生的背影消失在车流中，女孩也收回目光，重新背上吉他，朝着来时的路口走了过去。
今天的相遇，宛似两条本无关联的直线，突然在某个时刻出现了交集。
可来不及品味，直线又突然分开，自顾往自己该去的方向，各自前行。
可又有谁知道，或许哪天直线又会突然出现拐点……
……
凉风习习，月影团团。
街两旁的梧桐树在秋风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时而掉落的树叶，洋洋洒洒飘落于地。
秋意渐浓，凤城也迎来了每年最舒服的季节。
十分钟后，林燃到了汤粉摊档，一眼就看到埋头吃面的余芳。
月色下，美妇人倩影朦胧，马尾辫被她解了下来，垂发飞扬。
不同于少女的杏眼，却多了几分妖娆和妩媚多情，胸前的伟岸也不是小丫头可以媲美。
这是年龄赋予她的特殊韵味。
汤粉档很简陋，一辆锅炉车，路边摆了几张桌椅便开张了。
这年代没有城管撵着跑，又遭逢下岗潮，许多人为了生计，各出奇招。
“芳姨！”
喊了余芳一声，林燃大马金刀在她对面坐下，要了碗猪肉米粉汤。
瞧着林燃坐下，余芳有些意外，嘴里含着长长的面条，活像一只觅食的小松鼠。
猛的把面条吸进嘴里，四下张望，疑惑问道：“小女朋友呢？怎么没一起来？”
林燃知道对方误会了，笑而不语，自顾自取来碗筷，用热茶水烫了一遍。
“林燃，有句话姨要提醒你哦。”
静默片刻，余芳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道：“姨也是从你这年纪过来的，十七八岁的孩子想什么，姨懂，玩归玩，安全措施要做好，有些钱，省不得，别闹出人命。”
“噗！”
刚入口的茶水喷了。
林燃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脑回路，令人佩服。
“不过那女娃挺俏的，比我只强不弱，臭小子有眼光。”余芳自言自语笑了。
林燃很无语，白了一眼：“你夸人家还是夸自己啊？脸皮忒厚了吧？”
“哈哈哈…”
余芳大笑，摸着自己白皙妩媚的脸蛋打趣道：“厚得刚好啦，混夜市嘛，不厚不行…”
林燃不想扯了，换了话题道：“芳姨，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啥忙？”
余芳埋头吃面，猛然抬头：“你不会真把女孩给那啥了吧？几个月了？”
林燃：……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无声腹诽，林燃翻了个白眼道：“姨，咱能正经点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哦，吓死我了。”
余芳装模作样地抚着鼓胀的胸脯，问道：“那你要我帮什么？我一女人家能干什么？”
“我妈备的库存不多了，明天周末，我想去省城进货。”
林燃解释道：“今晚咱的策略很成功，必须乘胜追击，我妈没那魄力，我怕她守不住阵地被其他家反攻，明晚你得帮我盯着。”
“你要去省城进货？”余芳惊讶地张大了嘴，震惊无比。
“不行吗？”林燃反问。
“当然不行。”
余芳义正言辞：“你才17岁，刚上高一……”
“那又如何，今晚你也说我不行，结果呢？”林燃反驳。
余芳：……
又被打脸了。
想了想，问道：“这事你妈同意？”
“必须啊。”
恰好汤粉上桌，林燃呼啦吃了一口，道：“我妈不同意，我去哪拿钱？这次我也想去和批发市场谈代理的，后面在凤城搞批发。”
“代理？批发？”
余芳敏锐地捕捉到重要信息，拉着林燃追问：“具体怎样的？”
看着对方一副财迷模样，林燃笑了，把心中计划透露了一些。
听完后，余芳一对眸子亮晶晶，明显心动了，但也有些不少顾虑，道：“你描绘的蓝图倒是很美，但靠谱吗？”
“有风险，但我有信心。”林燃如实回答。
看着少年坚毅的眼神，美少妇叹了口气：“年轻就是好，有资本，不像姨，老了，顾虑太多。”
“怎么？姨有兴趣？”林燃问。
余芳点点头：“兴趣当然有，姨也不甘心当个摆摊的，可是，姨怕输啊。”
“只要计划周详，按部就班，风险会低很多。”
林燃将计划步骤详细分解给对方听。
诸如先把自己摊档打造成样板摊档，再拉拢吴叔等几个相熟摊档让大伙赚到钱，再扩大到成为整个夜市的供货商，稳定市场后再扩大到周边两区三县，最后是相邻两市……
余芳认真听着，像极了小学生上课一般，渐渐的，眼睛里泛起精光，有些兴奋。
末了犹豫道：“可万一输了呢？那可是姨的棺材本，姨本来就没什么钱。”
“姨，你才三十好吗？”
林燃被对方逗乐，笑道：“如果你真有兴趣，可以投钱进来，按比例持股分红，也可以你把钱借给我，比如五千，我给你5%干股，输了算我的。”
余芳纠结着，撇撇嘴：“还是算了，你一小屁孩……”
“五千很多吗？”
林燃生生打算了余芳的话，反问道：“今晚赚了多少，你心里没数？五千顶多就一礼拜的事，输不起？”
余芳哑口无言，因为林燃说的是事实。
她不想冒风险，可又怕错过了什么重大机会。
就如今晚一般，如果不是林燃不计前嫌拉自己一把，难道自己真的厚脸皮贴上去抢客？
显然不能，她干不出这种事。
可万一错过这一波，少年不再大气，岂不是后悔莫及？
美妇人心里苦思着。
片刻后，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余芳拍板道：“罢了，姨再信你一次，拼了。”
话罢，美妇人眨巴着大眼睛问道：“那如果我借给你一万，持股能给10%？”
林燃：……
这女人，掉钱眼了，刚还担惊受怕呢，这下却魄力十足。
故作迟疑，笑了，大方道：“当然可以，但我有条件。”
闻言，余芳警惕地后退，捂住胸口道：“什么条件，别太过分哦。”
林燃差点爆笑，感觉和她一起就没法正经。
顿了顿道：“合伙后，我只能在背后出谋划策，抛头露面的事得你来，还有得帮我瞒着我爸妈，他们胆子小，魄力不足，我怕吓死他们。”
“嗯？”
余芳突然顿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通什么，。
突然伸手抓住林燃瞪大眼睛问道：“臭小子，你坦白告诉姨，你是不是一早给姨下套，等着我往里钻呢？”
“哈哈哈！”
林燃笑了，一脸无辜：“姨，你别冤枉我，我就一孩子。”
“屁孩子，你哄姨的时候比公园哄骗大妈学气功还神似，若不是我年纪大，你看不上我，搞不好被你睡了还得给你数钱呢。”
林燃：……
苦涩着脸：“姨，你是不是晚上太寂寞？张嘴闭嘴就这茬……”
“少打岔，反正姨不管，如果你敢把钱给我亏光，这辈子姨和小兰靠你养了，买大送小，省心省力，你不亏。”
“别！”
林燃赶忙摆手：“我挺喜欢享受过程的，趁着年轻，有些事，亲力亲为好些。”
“去你的！”
冷不防桌底下受了一脚，紧接着便听到美妇人爽朗的笑声，萦绕在小城大街。
……
看着林燃发愣，余芳停下车，望向肯德基，道：“如果你真想吃，姨可以请你的。”
林燃知道余芳误会了，刚想解释，肯德基玻璃门敞开，身着白色运动服，肩背吉他袋的女孩便迈了出来。
亭亭玉立，长发披肩，眉眼如画，挺拔的琼鼻有几分异域风情。
只是女孩似乎累了，好看的桃花眼略显倦色。
四目相对，女孩也认出了林燃，小嘴微翕，有些意外。
“哦，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芳冲着林燃笑了，挑着眉毛骂道：“臭小子，不早点明说，跟姨扯了一晚上肯德基……”
“芳姨，不是…”
“行了，姨懂。”
林燃想解释，却被余芳打断了：“姨先走，别太晚回家。”
话音落下，美妇人真的头也不回走了，林燃喊了几声都不理他。
有些无奈。
叹息着回过身，发现桃花眼女孩站着没动，索性把车停好，走了过去。
“你好！”
女孩愣了愣，点头回应：“你…你好！”
“脚没事吧？检查了没？”林燃问。
女孩眼神瞥了眼已清洁干净的右脚，摇摇头：“没事的，谢谢。”
言语不冷不热，却透着距离感。
林燃笑了，指着身后的肯德基：“你在这里兼职？”
女孩点头。
“我叫林燃。”
林燃自报姓名，指向不远处的夜市，道：“我晚上在夜市摆摊，你如果发现脚哪里伤了，随时可以去那边找我。”
“林燃？摆摊？”
女孩嘀咕着，眉眼深沉，看不出喜怒。
抿着嘴，女孩乖巧点头，应了声“谢谢！”
相对无言，林燃想了想，对女孩挥手告别：“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路上小心，再见！”
言罢，林燃真的扭头就走。
女孩从小美到大，身边围着转的男生数不胜数。
腼腆的，死皮赖脸的，为了认识自己，奇招百出。
可像林燃这种的，还真没见过。
貌似对方特地等自己，真的只是关心一下有没有受伤，这让女孩忍不住对林燃多看几眼。
只是，女生的骄傲和矜持让她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伫立着，静静看着。
直到林燃骑上小三轮，渐渐远去。
月色皎洁，清澈透亮。
片刻后，男生的背影消失在车流中，女孩也收回目光，重新背上吉他，朝着来时的路口走了过去。
今天的相遇，宛似两条本无关联的直线，突然在某个时刻出现了交集。
可来不及品味，直线又突然分开，自顾往自己该去的方向，各自前行。
可又有谁知道，或许哪天直线又会突然出现拐点……
……
凉风习习，月影团团。
街两旁的梧桐树在秋风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时而掉落的树叶，洋洋洒洒飘落于地。
秋意渐浓，凤城也迎来了每年最舒服的季节。
十分钟后，林燃到了汤粉摊档，一眼就看到埋头吃面的余芳。
月色下，美妇人倩影朦胧，马尾辫被她解了下来，垂发飞扬。
不同于少女的杏眼，却多了几分妖娆和妩媚多情，胸前的伟岸也不是小丫头可以媲美。
这是年龄赋予她的特殊韵味。
汤粉档很简陋，一辆锅炉车，路边摆了几张桌椅便开张了。
这年代没有城管撵着跑，又遭逢下岗潮，许多人为了生计，各出奇招。
“芳姨！”
喊了余芳一声，林燃大马金刀在她对面坐下，要了碗猪肉米粉汤。
瞧着林燃坐下，余芳有些意外，嘴里含着长长的面条，活像一只觅食的小松鼠。
猛的把面条吸进嘴里，四下张望，疑惑问道：“小女朋友呢？怎么没一起来？”
林燃知道对方误会了，笑而不语，自顾自取来碗筷，用热茶水烫了一遍。
“林燃，有句话姨要提醒你哦。”
静默片刻，余芳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道：“姨也是从你这年纪过来的，十七八岁的孩子想什么，姨懂，玩归玩，安全措施要做好，有些钱，省不得，别闹出人命。”
“噗！”
刚入口的茶水喷了。
林燃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脑回路，令人佩服。
“不过那女娃挺俏的，比我只强不弱，臭小子有眼光。”余芳自言自语笑了。
林燃很无语，白了一眼：“你夸人家还是夸自己啊？脸皮忒厚了吧？”
“哈哈哈…”
余芳大笑，摸着自己白皙妩媚的脸蛋打趣道：“厚得刚好啦，混夜市嘛，不厚不行…”
林燃不想扯了，换了话题道：“芳姨，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啥忙？”
余芳埋头吃面，猛然抬头：“你不会真把女孩给那啥了吧？几个月了？”
林燃：……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无声腹诽，林燃翻了个白眼道：“姨，咱能正经点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哦，吓死我了。”
余芳装模作样地抚着鼓胀的胸脯，问道：“那你要我帮什么？我一女人家能干什么？”
“我妈备的库存不多了，明天周末，我想去省城进货。”
林燃解释道：“今晚咱的策略很成功，必须乘胜追击，我妈没那魄力，我怕她守不住阵地被其他家反攻，明晚你得帮我盯着。”
“你要去省城进货？”余芳惊讶地张大了嘴，震惊无比。
“不行吗？”林燃反问。
“当然不行。”
余芳义正言辞：“你才17岁，刚上高一……”
“那又如何，今晚你也说我不行，结果呢？”林燃反驳。
余芳：……
又被打脸了。
想了想，问道：“这事你妈同意？”
“必须啊。”
恰好汤粉上桌，林燃呼啦吃了一口，道：“我妈不同意，我去哪拿钱？这次我也想去和批发市场谈代理的，后面在凤城搞批发。”
“代理？批发？”
余芳敏锐地捕捉到重要信息，拉着林燃追问：“具体怎样的？”
看着对方一副财迷模样，林燃笑了，把心中计划透露了一些。
听完后，余芳一对眸子亮晶晶，明显心动了，但也有些不少顾虑，道：“你描绘的蓝图倒是很美，但靠谱吗？”
“有风险，但我有信心。”林燃如实回答。
看着少年坚毅的眼神，美少妇叹了口气：“年轻就是好，有资本，不像姨，老了，顾虑太多。”
“怎么？姨有兴趣？”林燃问。
余芳点点头：“兴趣当然有，姨也不甘心当个摆摊的，可是，姨怕输啊。”
“只要计划周详，按部就班，风险会低很多。”
林燃将计划步骤详细分解给对方听。
诸如先把自己摊档打造成样板摊档，再拉拢吴叔等几个相熟摊档让大伙赚到钱，再扩大到成为整个夜市的供货商，稳定市场后再扩大到周边两区三县，最后是相邻两市……
余芳认真听着，像极了小学生上课一般，渐渐的，眼睛里泛起精光，有些兴奋。
末了犹豫道：“可万一输了呢？那可是姨的棺材本，姨本来就没什么钱。”
“姨，你才三十好吗？”
林燃被对方逗乐，笑道：“如果你真有兴趣，可以投钱进来，按比例持股分红，也可以你把钱借给我，比如五千，我给你5%干股，输了算我的。”
余芳纠结着，撇撇嘴：“还是算了，你一小屁孩……”
“五千很多吗？”
林燃生生打算了余芳的话，反问道：“今晚赚了多少，你心里没数？五千顶多就一礼拜的事，输不起？”
余芳哑口无言，因为林燃说的是事实。
她不想冒风险，可又怕错过了什么重大机会。
就如今晚一般，如果不是林燃不计前嫌拉自己一把，难道自己真的厚脸皮贴上去抢客？
显然不能，她干不出这种事。
可万一错过这一波，少年不再大气，岂不是后悔莫及？
美妇人心里苦思着。
片刻后，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余芳拍板道：“罢了，姨再信你一次，拼了。”
话罢，美妇人眨巴着大眼睛问道：“那如果我借给你一万，持股能给10%？”
林燃：……
这女人，掉钱眼了，刚还担惊受怕呢，这下却魄力十足。
故作迟疑，笑了，大方道：“当然可以，但我有条件。”
闻言，余芳警惕地后退，捂住胸口道：“什么条件，别太过分哦。”
林燃差点爆笑，感觉和她一起就没法正经。
顿了顿道：“合伙后，我只能在背后出谋划策，抛头露面的事得你来，还有得帮我瞒着我爸妈，他们胆子小，魄力不足，我怕吓死他们。”
“嗯？”
余芳突然顿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通什么，。
突然伸手抓住林燃瞪大眼睛问道：“臭小子，你坦白告诉姨，你是不是一早给姨下套，等着我往里钻呢？”
“哈哈哈！”
林燃笑了，一脸无辜：“姨，你别冤枉我，我就一孩子。”
“屁孩子，你哄姨的时候比公园哄骗大妈学气功还神似，若不是我年纪大，你看不上我，搞不好被你睡了还得给你数钱呢。”
林燃：……
苦涩着脸：“姨，你是不是晚上太寂寞？张嘴闭嘴就这茬……”
“少打岔，反正姨不管，如果你敢把钱给我亏光，这辈子姨和小兰靠你养了，买大送小，省心省力，你不亏。”
“别！”
林燃赶忙摆手：“我挺喜欢享受过程的，趁着年轻，有些事，亲力亲为好些。”
“去你的！”
冷不防桌底下受了一脚，紧接着便听到美妇人爽朗的笑声，萦绕在小城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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