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针锋相对！
比起渔民们普遍使用的小渔船，海巡队的巡海船则要威武霸气许多。它几乎等同于一艘现代化的小型游艇，可容纳将近二十人乘坐。统一蓝色制服的海巡队端坐在巡海船上，像是一只穿行在云雾中的利箭，令一众渔民侧目。
虽然圣职工作者们的薪资与渔民和工人相差不多，但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二者的社会地位天差地远。圣职工作者们穿着彰显身份的霸气制服进入内城，有些姿色普通的女人还会主动上去搭讪，邀请他们去喝上一杯。如果气氛到了，甚至共度良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能让高傲的女人们主动搭讪，这种待遇是生活在摩尔根底层的人们体会不到的。他们只能像是现代的‘舔狗’一样，花费自己许多的收入和精力来讨女人们欢心。如果女人们高兴了，才会‘宠幸’他们一下。而女人们一旦不愿意，他们也只能白白的搭上许久的工钱和精力，在被窝中怒骂着入睡。
领队的是瑞克斯，一个对待下属冷冰冰的高个子白人。他头戴一顶天蓝色的能代表身份的官衔帽，挺直了腰坐在巡海船的最前方。除去‘布莱多’外，他是整个‘迪诺码头’的一把手。在码头做工的渔夫，没有人不认识他，同时都很惧怕他，甚至一些圣职工作者也是如此。
看到海巡队的船开了过来，姜然眉头微皱，看来渔民中很有可能拥有海巡队的眼线，否则海巡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现场...
“我们该怎么办？”汉特死死的盯着船只，可见他的内心也不平静。
“不要与这些家伙发生冲突，他说什么我们就先做什么。”姜然嘴唇微动，模糊的声音传了出来。
汉特轻轻点头，而杰森尼则是发散思维，开始思索身边有哪位朋友能够帮上这件事的忙。他也算是在迪诺码头混迹多年的老人，海巡队的人也有几名脸熟的。
如果坐以待毙，汉特在‘监狱’中肯定会受到不少的苦头。虐待囚犯，这是许多圣职工作者们都爱做的事情，即使囚犯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这不仅能够发泄他们生活中的负面情绪，而且不用背负任何责任——审讯犯人的必要步骤就是严刑拷打，至少摩尔根帝国境内大部分的圣职工作者都是这么做的。
巡海船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他们的渔船边上。瑞克斯和四名海巡队队员踏着船板来到了事发地点。看到查克被打的口鼻出血，狼狈不堪，瑞克斯本就冰冷的脸色愈发阴沉了。
他与查克也算是老相识了，在他还是海巡队中的一名‘小卒’的时候，查克就已经在这里打渔了。后来瑞克斯升职，成为迪诺码头说话举足轻重的人物后，查克就开始定期向自己贡献‘保护费’，同时表露忠心。
虽然查克的薪水不高，贡献的‘保护费’也有限，但是瑞克斯却对卑躬屈膝的他却很满意。瑞克斯认为他很‘懂事’，也愿意将查克当成自己的‘走狗’来看待，查克对此并无异议。虽然他在瑞克斯这里的地位低下，但是有了这尊靠山后，他在别的渔夫那里可以扬眉吐气，查克很喜欢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时间久了甚至认为自己也是一条真正的老虎。
所以当瑞克斯听到居然有人动手打了查克后，立刻就怒了，驾着船带人赶了过来。
用某著名电影中的一句经典话语来说：整个唐人街谁不知道唐仁是我的马仔？
查克见到瑞克斯后，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跑了过来哭诉：“长官，没有王法了！没有法律了！有些渔民实在是太嚣张了，依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居然直接就在公众场合下动手打人！”
“打人？真是个不识好歹的蠢货。”瑞克斯冷笑一声：“是谁？你来指证。不要担心有人报复，摩尔根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就是这个该死的家伙！”查克大手一挥，直指汉特：“我脸上和身体上的伤，都是他造成的！”
汉特不说话，冷冷的盯着查克，仿佛要用眼神将这个家伙给千刀万剐。
有几十名渔民目睹了他打人的全过程，在这个冰冷的国度，没有谁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冒着知情不报的风险去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样不仅得罪了海巡队，同样也成为了汉特的帮凶，一样会受到处罚。
“是你做的？”瑞克斯冷冷的说。
汉特本来不想回答瑞克斯的问题，他的性子很倔，也知道瑞克斯就是来替查克伸张正义的。但姜然却低声告诉他，不要发无谓的脾气，这样只会吃更多的苦头，让事情变的一团糟。汉特对姜然的话有一种莫名的信服感，于是点可点头，算是回应了瑞克斯的话。
“为什么打人？”瑞克斯道。
汉特面无表情的说：“他辱骂我。”
“辱骂？他辱骂你什么？”瑞克斯虽然表面在‘例行公事’，但所有的渔民都清楚，这真的只是在‘例行’而已。
查克辱骂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汉特构成了‘故意伤人’的事实。
汉特不说话，双手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的嫩肉中。他不想再重复一遍那句话了，那会让他感觉自己又忍受了一次蒙羞和耻辱，他宁愿不回答，将所有的罪责都担在肩膀上。
当然，仅凭着查克的‘口头辱骂’，也无法帮他分担什么罪责。在摩尔根法律中，只要不是对精神有缺陷的神经患者进行严重的语言性刺激，导致患者出现异常，其余所有的语言攻击都不构成犯罪。
姜然和杰森尼都不想再次刺激到查克的神经，所以同时保持了沉默。
但瑞克斯却并不打算轻易的揭过，他的声音高亢：“回答我的问题！查克到底辱骂了些什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担上全部的罪责，我没有说错吧？瑞克斯长官。”汉特冷声道，眼神咄咄逼人。面对着所有渔民都不愿打交道和惧怕的、迪诺码头的刽子手，汉特没有半分惧意。
周围看热闹的渔民们眼神中的戏谑更盛，在他们看来，汉特几乎已经是个残废了。
在以往，也不乏脾气暴躁的渔民和工人顶撞了这些圣职工作者们。但他们都拥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从监狱出来后，都乖顺的如同一只小绵羊。
至少面对圣职工作者们，他们连怒目而视的胆量都没有。
瑞克斯冰冷的脸上挤出一丝难看又僵硬的笑容，他大概很久没有笑过了，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拥有‘笑’这个表情。
“在摩尔根法律中，可没有规定对精神没有疾病的人造成辱骂，从而判罪的说法。”他顿了顿，补充道：“但动手打人，是有的。”
“是的，的确是这样。”汉特说：“所以查克对我进行辱骂的内容就不再重要了，也许抛开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这件事情处理起来会更高效。”
虽然圣职工作者们的薪资与渔民和工人相差不多，但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二者的社会地位天差地远。圣职工作者们穿着彰显身份的霸气制服进入内城，有些姿色普通的女人还会主动上去搭讪，邀请他们去喝上一杯。如果气氛到了，甚至共度良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能让高傲的女人们主动搭讪，这种待遇是生活在摩尔根底层的人们体会不到的。他们只能像是现代的‘舔狗’一样，花费自己许多的收入和精力来讨女人们欢心。如果女人们高兴了，才会‘宠幸’他们一下。而女人们一旦不愿意，他们也只能白白的搭上许久的工钱和精力，在被窝中怒骂着入睡。
领队的是瑞克斯，一个对待下属冷冰冰的高个子白人。他头戴一顶天蓝色的能代表身份的官衔帽，挺直了腰坐在巡海船的最前方。除去‘布莱多’外，他是整个‘迪诺码头’的一把手。在码头做工的渔夫，没有人不认识他，同时都很惧怕他，甚至一些圣职工作者也是如此。
看到海巡队的船开了过来，姜然眉头微皱，看来渔民中很有可能拥有海巡队的眼线，否则海巡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现场...
“我们该怎么办？”汉特死死的盯着船只，可见他的内心也不平静。
“不要与这些家伙发生冲突，他说什么我们就先做什么。”姜然嘴唇微动，模糊的声音传了出来。
汉特轻轻点头，而杰森尼则是发散思维，开始思索身边有哪位朋友能够帮上这件事的忙。他也算是在迪诺码头混迹多年的老人，海巡队的人也有几名脸熟的。
如果坐以待毙，汉特在‘监狱’中肯定会受到不少的苦头。虐待囚犯，这是许多圣职工作者们都爱做的事情，即使囚犯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这不仅能够发泄他们生活中的负面情绪，而且不用背负任何责任——审讯犯人的必要步骤就是严刑拷打，至少摩尔根帝国境内大部分的圣职工作者都是这么做的。
巡海船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他们的渔船边上。瑞克斯和四名海巡队队员踏着船板来到了事发地点。看到查克被打的口鼻出血，狼狈不堪，瑞克斯本就冰冷的脸色愈发阴沉了。
他与查克也算是老相识了，在他还是海巡队中的一名‘小卒’的时候，查克就已经在这里打渔了。后来瑞克斯升职，成为迪诺码头说话举足轻重的人物后，查克就开始定期向自己贡献‘保护费’，同时表露忠心。
虽然查克的薪水不高，贡献的‘保护费’也有限，但是瑞克斯却对卑躬屈膝的他却很满意。瑞克斯认为他很‘懂事’，也愿意将查克当成自己的‘走狗’来看待，查克对此并无异议。虽然他在瑞克斯这里的地位低下，但是有了这尊靠山后，他在别的渔夫那里可以扬眉吐气，查克很喜欢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时间久了甚至认为自己也是一条真正的老虎。
所以当瑞克斯听到居然有人动手打了查克后，立刻就怒了，驾着船带人赶了过来。
用某著名电影中的一句经典话语来说：整个唐人街谁不知道唐仁是我的马仔？
查克见到瑞克斯后，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跑了过来哭诉：“长官，没有王法了！没有法律了！有些渔民实在是太嚣张了，依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居然直接就在公众场合下动手打人！”
“打人？真是个不识好歹的蠢货。”瑞克斯冷笑一声：“是谁？你来指证。不要担心有人报复，摩尔根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就是这个该死的家伙！”查克大手一挥，直指汉特：“我脸上和身体上的伤，都是他造成的！”
汉特不说话，冷冷的盯着查克，仿佛要用眼神将这个家伙给千刀万剐。
有几十名渔民目睹了他打人的全过程，在这个冰冷的国度，没有谁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冒着知情不报的风险去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样不仅得罪了海巡队，同样也成为了汉特的帮凶，一样会受到处罚。
“是你做的？”瑞克斯冷冷的说。
汉特本来不想回答瑞克斯的问题，他的性子很倔，也知道瑞克斯就是来替查克伸张正义的。但姜然却低声告诉他，不要发无谓的脾气，这样只会吃更多的苦头，让事情变的一团糟。汉特对姜然的话有一种莫名的信服感，于是点可点头，算是回应了瑞克斯的话。
“为什么打人？”瑞克斯道。
汉特面无表情的说：“他辱骂我。”
“辱骂？他辱骂你什么？”瑞克斯虽然表面在‘例行公事’，但所有的渔民都清楚，这真的只是在‘例行’而已。
查克辱骂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汉特构成了‘故意伤人’的事实。
汉特不说话，双手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的嫩肉中。他不想再重复一遍那句话了，那会让他感觉自己又忍受了一次蒙羞和耻辱，他宁愿不回答，将所有的罪责都担在肩膀上。
当然，仅凭着查克的‘口头辱骂’，也无法帮他分担什么罪责。在摩尔根法律中，只要不是对精神有缺陷的神经患者进行严重的语言性刺激，导致患者出现异常，其余所有的语言攻击都不构成犯罪。
姜然和杰森尼都不想再次刺激到查克的神经，所以同时保持了沉默。
但瑞克斯却并不打算轻易的揭过，他的声音高亢：“回答我的问题！查克到底辱骂了些什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担上全部的罪责，我没有说错吧？瑞克斯长官。”汉特冷声道，眼神咄咄逼人。面对着所有渔民都不愿打交道和惧怕的、迪诺码头的刽子手，汉特没有半分惧意。
周围看热闹的渔民们眼神中的戏谑更盛，在他们看来，汉特几乎已经是个残废了。
在以往，也不乏脾气暴躁的渔民和工人顶撞了这些圣职工作者们。但他们都拥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从监狱出来后，都乖顺的如同一只小绵羊。
至少面对圣职工作者们，他们连怒目而视的胆量都没有。
瑞克斯冰冷的脸上挤出一丝难看又僵硬的笑容，他大概很久没有笑过了，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拥有‘笑’这个表情。
“在摩尔根法律中，可没有规定对精神没有疾病的人造成辱骂，从而判罪的说法。”他顿了顿，补充道：“但动手打人，是有的。”
“是的，的确是这样。”汉特说：“所以查克对我进行辱骂的内容就不再重要了，也许抛开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这件事情处理起来会更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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