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夜间测试
回到公寓的元看着金陵儿和3号，他小心的请金陵儿到自己的房间，有些话需要仔细聊聊。之前他有些幻想的过于简单忽略了0号现在占据的身体是金陵儿的，那原本的金陵儿呢？
他问“你身体里原本的那个人去哪了？”
金陵儿答“她早就死了。在她被种满了地狱之孢子之后，只有死路一条。”
元让她解释什么叫地狱孢子，金陵儿继续说“在厨房后面的冷藏室里，你应该看到了那些神圣种的卵。它们之中，唯一孵化出来的就是地狱孢子。”
0号也不清楚什么叫神圣种，但按照她说的，那些地狱孢子是以恶念做养分生长的。它们可以是任何形态，可以在没有养分的时间里它们可以进行休眠，从休眠到复苏的跨度可以长达百年。
之所以被称作地狱孢子，是因为它们的繁殖速度惊人，呼吸间就吃光目标的灵魂能杀人于无形。
在对方失去思考能力后，它们还会以肉身作为巢穴，诞生下一代。
“我在进入她的身体前她就被吃掉了，所以我用的是无主的躯壳。我还帮她把那些地狱孢子赶走了呢。”金陵儿说的很平稳还有些邀功的意思。
元思考了一阵后问：那些地狱孢子最后去哪里了？
“其实它们的强和弱也是很明显的，只要心里没有恶念，它们就完全没有进食的欲望，而且，随着人呼出的气体就能杀死他们。对它们而言，那就是致命的毒药。”
听完金陵儿的解释元放下心来，这些地狱孢子应该是没有流露到盛禁塔以外的地方。那些进入进行细致工作的人员应该都会穿防化服，问题不大。放下心来之后，对金陵儿稍有愧疚但元已经很清楚的认识到人各有命。
她那样饱受折磨的灵魂或许安息也是种好的选择。
另一边，元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进入第三阶段的消息传得比摘星婉绯要和科莱订婚来的更快更是盛大，这算得上是自由城邦这些年里最让人自豪的一件事。
得知这一消息的月小姐第一时间就邀请元去她的公馆。元安顿好3号和金陵儿后跟着箭生就出了门。
在行驶的过程中，元想了很多，他其实是有些害怕的。毕竟上次在车里他对月小姐做了那样的事……是个女人都不会高兴吧。
【除非他喜欢你。】阴魂嘲笑着。
【你别在这说风凉话了！】元真是受不了阴魂总是在说这种风凉话，他现在可算是纠结到快疯了！
【安啦，既来之则安之。】阴魂觉得月小姐对元不会有杀心，毕竟要杀他早就动手了，第一天亲完直接就收了这个轻狂小子的命了，哪等的到今天。不过阴魂还是隐隐担忧，如果月小姐表现出索取，需要元配合的话，那元会就范吗？
箭生似乎有什么要讲，但他见元都焦头烂额所以选择沉默。
几人很快就到达了公馆，这是元第一次来。步入其中，到处都能看到精巧的布置和装潢。正厅还有月小姐的私人画像，穿着黑色的长裙，眉眼里尽是迷离。
元被带到了卧室，箭生被拦在了外面。在进入之后元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坐在床沿，穿着睡衣又露着美腿的月小姐。她似乎是在牵引还是在做别的，那双手拂过小腿后拍了拍大腿上的肉。
“看什么看。”月小姐翻身上床，朝元勾了勾手指。
元背过身子，问“月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两人静默了一阵，月小姐小声说道：上次对我做过那种事，现在这么畏畏缩缩算什么？
元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思忖和半天还是决定道歉“上次是我唐突了，月小姐莫怪。”
听元这么一说月小姐更是有些气急，她的冰霜衍生出一只手，抓在了元的后脖颈，直接把他拽上了床。元看着月小姐，脸颊通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上次说不开心，那怎样才算开心呢？”月小姐撩动元的下巴，但元一个瞬移瞬间又出现在房间的衣柜里。他说“您有什么话直说吧，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月小姐拉开柜门，半跪在地上。她的手再次想摸元的脸，但元又一次瞬移离开。
“好了，知道了。”月小姐冷哼着回到了床上，语气和神态变得庄重的多，说道：你通过了我的测试。
元如释重负，但他没说话，等着月小姐继续说。
“恭喜你成为了第三阶段升华者，在第三阶段已经算是中游的升华者了。城邦相对应的资源你也记得去领取。”在月小姐的介绍下，元才知道第三阶段的升华者就可以组建自己的队伍、家族，可以用队长的身份进入秘境。还可以申请校外的住房。和月小姐的公馆差一些，但也算是小别墅。
“你还能建立自己的家族，拥有自己的势力……算一算，这已经是很多人一辈子都爬不到的高度了。毕竟，大部分升华者是没有资格入驻节点网络的。”月小姐夸赞着：别觉得自己还不够强，那是因为你身边的人都很强。
“而且那些进入了盛禁塔的人，也不是一次就能稳定的绑定节点网络。你算是既有优待，自己的本事还惊人。”
元这种就像是还没毕业家里就准备好了车和房，可能完全不能理会普通人的挣扎。
月小姐顿了顿，说：按照你现在的速度，最多5年，就可达到我的阶段，甚至超过我。
元思考：5年也太长了吧。
“升华者普遍的寿命是很长的，前两个阶段还好，至多能活到120岁以上，第三个阶段那就是200岁，所以，白雾世界里很多的老怪物都还没死。他们就是各个城邦的支柱。也是因为他们年事已高，所以他们的存在多在于威慑，而非作战实力。”
“自由城邦从庸人退位以后，其实城邦的内部6阶段的战力并不缺，只是，我们都藏在四大家族之下。蛰伏等待那个想要拖垮城邦的人。”月小姐说出了很多辛密“你或许不知道我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意，不用猜，我直接告诉你。”
“帮我办事，我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月小姐笑了起来“什么都可以哦。”
“比起这些，我觉得，我更想知道您说的【拖垮城邦的人】。”元来了兴趣，他转身，找了个椅子坐在那等着月小姐开口。
月小姐先是一愣，而后才说得“庸人退位并不代表他的死亡。他的死在四大家族和我的意料之外。我们都以为面对另外四个城邦的压力，只要他退位稍稍给城邦一些缓冲，等我，新任等校长升到6阶段，我们就可以打回去。”
“没想到，他退位的第二天就死在了庸人府上，他的女儿也离奇失踪了。”月小姐的言语里有愤怒，也有不甘。“那时候老校长的死亡和他的死狠狠打击了城邦里一批人的积极性。包括我。我们选择彻底的藏于暗处，等待着对方再次出手。”
“所以，这次他出手了？”元以为盛禁塔是月小姐说的那个人或组织干的。
“不，是我们主动出手，示弱，要把他们引出来。”月小姐揉了揉头，说道“回忆那些痛苦的事让我总是偏头痛。”
“铭记历史才能让未来不走弯路。”元没有上去帮她揉的意思，他想要靠近，但总觉的现在不是时候。他问“您想让我做什么？”
“本来这件事我是想让司不凡做的，但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能胜任。而你又突破了第三阶段，我的护卫长，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吧。”月小姐说着，一只手在撩拨自己的头发。
“月小姐，我们直接不需要这种话术类的夸赞，您直接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如果我做不到，我会拒绝的。”元用阴魂教他的回复话语，继续说“当然，就算拒绝了您这次的任务，我和您的关系依旧是亲密无间的。我可是您的护卫队长。”
“半个月后白雾世界会有一年一度的校城邦秘境大赛，我要你在里面杀个人。”月小姐笑的眯起了眼睛。元没有拒绝，等着月小姐继续透露这个人的信息。
“他来自虔诚城邦，也是个天才。或许你听过他的名号，或许没听过，但无论如何，我需要你杀了他。”月小姐说着，手指伸向元。
元思考了一下，看着月小姐的手后，牵了起来，在她的手背上亲吻下去。说道“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不辱使命。”
“他叫布朗尼，是美家的嫡长子。”月小姐说完了这个人的名字，元感觉并没有听过。但他也不着急，回去问问米奇就好了。
月小姐想留他下来过夜，但元拒绝。两人之间带着浓浓的暧昧，是挑逗并非爱慕。
元离开之后，月小姐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咬着指甲问自己：是我没有魅力了吗？我都那样了……不过应该没看出来我是在强行挽尊吧。
“不过，我还是真期待他能杀了布朗尼。阿古，他可是你的小徒弟的儿子。”月小姐喃喃自语，在她的记忆里，那个小徒弟是校长的师弟，更是月小姐眼里谋害了前任校长的第一个凶手。
“如果没有他的隐瞒，你怎么可能同意做那么邪恶的试验？”月小姐行至浴室，泡在浴缸里感受着温暖的包裹。
说起来，她很满意元今天克制的表现，或许，得到了她就不会珍惜，和其他男人一样。
返程的元后背全湿。他有些心有余悸，这月小姐的考验真是在玩火。元想着，要是刚才没把持住，估计会被直接砍死吧。没砍死也可能变成小太监吧……
恶寒在他的心间游荡。不过这次来他得到的情报也算是很多的，关于书里模糊的庸人退位，现在已经能连成一条线。前任校长和前任庸人是兄弟，但理念不合决定按自己的想法去让自由城邦伟大；其他四个城邦见不得自由城邦强大，在虔诚城邦的鼓动下，以钢铁城邦做导火发动了【一次革命】索压制自由城邦。而后前任校长的秘密实验被庸人发现……
想到这，元觉得少了东西。在他经历过的那个盛禁塔事件里，有一个黑衣人，也就是前任校长说的【哪里】的人。这个【哪里】似乎还和节点网络有关系，毕竟那个图案在元的脑子了简直太深刻了。
把这个黑衣人加入的话，前任校长和庸人的战斗就是一场演给对方看得戏，两个人至少得死一个，最后是校长死了。庸人继续统治城邦。
在月小姐的话里，庸人退位也是他们计划好的，只是其中出现了叛徒一类的人，让庸人死在了退位后的第二天。他们原本的计划应该就是：先退位稳住四大城邦，等月小姐这一批人晋升6阶段在来反击。可惜事与愿违，没等到那一天。
【布朗尼……】元在心里想到了月小姐让他杀的人，阴魂也完全没有信息给他。
“您说的是虔诚城邦的布朗尼吗？”箭生倒是知道，他提及“是天才，和您一样，只用了1年就晋升第三阶段。而且同阶段的较量里从未有过败绩”
“他的节点从1阶段开始就是成体系的攻击性能力，就像是人为编制的。几个技能放在一起，就是完成的输出循环。”箭生对他是赞不绝口。但元越听越觉得有问题。
【人类能控制节点？】在元的认知里，除了在节点网络里的这一次，其他的时间里所有的技能节点都是随机生成的。如果有人能控制，那该多恐怖啊。
“或许和他的能力有关。”箭生解惑。“他的能力是探测之眼。”
元没接话，箭生倒是把之前憋住的话说了出来“在盛禁塔里的事我都记起来了。我不知道您是如何……”
【放在心里，我能感受得到。】
元点头，让箭生用蓝牙耳机听见他的声音。盛禁塔的事过于魔幻，还是少说的好。
箭生会意，两人默契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元觉得有些累了，也就靠在箭生的肩膀上睡了过去。和月小姐刚才那么短短时间的交锋，简直就是软刀子到处都是。
【我还真是完全不会应付女人】元在心底呐喊。
【我觉得你挺会的，数一数吧，从列车驿站的月小姐、真正的金陵儿、主动亲你的摘星婉绯、还有盛禁塔连人都不是的0号……啧啧啧，妥妥的大渣男。】
【你闭嘴吧。】
他问“你身体里原本的那个人去哪了？”
金陵儿答“她早就死了。在她被种满了地狱之孢子之后，只有死路一条。”
元让她解释什么叫地狱孢子，金陵儿继续说“在厨房后面的冷藏室里，你应该看到了那些神圣种的卵。它们之中，唯一孵化出来的就是地狱孢子。”
0号也不清楚什么叫神圣种，但按照她说的，那些地狱孢子是以恶念做养分生长的。它们可以是任何形态，可以在没有养分的时间里它们可以进行休眠，从休眠到复苏的跨度可以长达百年。
之所以被称作地狱孢子，是因为它们的繁殖速度惊人，呼吸间就吃光目标的灵魂能杀人于无形。
在对方失去思考能力后，它们还会以肉身作为巢穴，诞生下一代。
“我在进入她的身体前她就被吃掉了，所以我用的是无主的躯壳。我还帮她把那些地狱孢子赶走了呢。”金陵儿说的很平稳还有些邀功的意思。
元思考了一阵后问：那些地狱孢子最后去哪里了？
“其实它们的强和弱也是很明显的，只要心里没有恶念，它们就完全没有进食的欲望，而且，随着人呼出的气体就能杀死他们。对它们而言，那就是致命的毒药。”
听完金陵儿的解释元放下心来，这些地狱孢子应该是没有流露到盛禁塔以外的地方。那些进入进行细致工作的人员应该都会穿防化服，问题不大。放下心来之后，对金陵儿稍有愧疚但元已经很清楚的认识到人各有命。
她那样饱受折磨的灵魂或许安息也是种好的选择。
另一边，元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进入第三阶段的消息传得比摘星婉绯要和科莱订婚来的更快更是盛大，这算得上是自由城邦这些年里最让人自豪的一件事。
得知这一消息的月小姐第一时间就邀请元去她的公馆。元安顿好3号和金陵儿后跟着箭生就出了门。
在行驶的过程中，元想了很多，他其实是有些害怕的。毕竟上次在车里他对月小姐做了那样的事……是个女人都不会高兴吧。
【除非他喜欢你。】阴魂嘲笑着。
【你别在这说风凉话了！】元真是受不了阴魂总是在说这种风凉话，他现在可算是纠结到快疯了！
【安啦，既来之则安之。】阴魂觉得月小姐对元不会有杀心，毕竟要杀他早就动手了，第一天亲完直接就收了这个轻狂小子的命了，哪等的到今天。不过阴魂还是隐隐担忧，如果月小姐表现出索取，需要元配合的话，那元会就范吗？
箭生似乎有什么要讲，但他见元都焦头烂额所以选择沉默。
几人很快就到达了公馆，这是元第一次来。步入其中，到处都能看到精巧的布置和装潢。正厅还有月小姐的私人画像，穿着黑色的长裙，眉眼里尽是迷离。
元被带到了卧室，箭生被拦在了外面。在进入之后元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坐在床沿，穿着睡衣又露着美腿的月小姐。她似乎是在牵引还是在做别的，那双手拂过小腿后拍了拍大腿上的肉。
“看什么看。”月小姐翻身上床，朝元勾了勾手指。
元背过身子，问“月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两人静默了一阵，月小姐小声说道：上次对我做过那种事，现在这么畏畏缩缩算什么？
元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思忖和半天还是决定道歉“上次是我唐突了，月小姐莫怪。”
听元这么一说月小姐更是有些气急，她的冰霜衍生出一只手，抓在了元的后脖颈，直接把他拽上了床。元看着月小姐，脸颊通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上次说不开心，那怎样才算开心呢？”月小姐撩动元的下巴，但元一个瞬移瞬间又出现在房间的衣柜里。他说“您有什么话直说吧，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月小姐拉开柜门，半跪在地上。她的手再次想摸元的脸，但元又一次瞬移离开。
“好了，知道了。”月小姐冷哼着回到了床上，语气和神态变得庄重的多，说道：你通过了我的测试。
元如释重负，但他没说话，等着月小姐继续说。
“恭喜你成为了第三阶段升华者，在第三阶段已经算是中游的升华者了。城邦相对应的资源你也记得去领取。”在月小姐的介绍下，元才知道第三阶段的升华者就可以组建自己的队伍、家族，可以用队长的身份进入秘境。还可以申请校外的住房。和月小姐的公馆差一些，但也算是小别墅。
“你还能建立自己的家族，拥有自己的势力……算一算，这已经是很多人一辈子都爬不到的高度了。毕竟，大部分升华者是没有资格入驻节点网络的。”月小姐夸赞着：别觉得自己还不够强，那是因为你身边的人都很强。
“而且那些进入了盛禁塔的人，也不是一次就能稳定的绑定节点网络。你算是既有优待，自己的本事还惊人。”
元这种就像是还没毕业家里就准备好了车和房，可能完全不能理会普通人的挣扎。
月小姐顿了顿，说：按照你现在的速度，最多5年，就可达到我的阶段，甚至超过我。
元思考：5年也太长了吧。
“升华者普遍的寿命是很长的，前两个阶段还好，至多能活到120岁以上，第三个阶段那就是200岁，所以，白雾世界里很多的老怪物都还没死。他们就是各个城邦的支柱。也是因为他们年事已高，所以他们的存在多在于威慑，而非作战实力。”
“自由城邦从庸人退位以后，其实城邦的内部6阶段的战力并不缺，只是，我们都藏在四大家族之下。蛰伏等待那个想要拖垮城邦的人。”月小姐说出了很多辛密“你或许不知道我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意，不用猜，我直接告诉你。”
“帮我办事，我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月小姐笑了起来“什么都可以哦。”
“比起这些，我觉得，我更想知道您说的【拖垮城邦的人】。”元来了兴趣，他转身，找了个椅子坐在那等着月小姐开口。
月小姐先是一愣，而后才说得“庸人退位并不代表他的死亡。他的死在四大家族和我的意料之外。我们都以为面对另外四个城邦的压力，只要他退位稍稍给城邦一些缓冲，等我，新任等校长升到6阶段，我们就可以打回去。”
“没想到，他退位的第二天就死在了庸人府上，他的女儿也离奇失踪了。”月小姐的言语里有愤怒，也有不甘。“那时候老校长的死亡和他的死狠狠打击了城邦里一批人的积极性。包括我。我们选择彻底的藏于暗处，等待着对方再次出手。”
“所以，这次他出手了？”元以为盛禁塔是月小姐说的那个人或组织干的。
“不，是我们主动出手，示弱，要把他们引出来。”月小姐揉了揉头，说道“回忆那些痛苦的事让我总是偏头痛。”
“铭记历史才能让未来不走弯路。”元没有上去帮她揉的意思，他想要靠近，但总觉的现在不是时候。他问“您想让我做什么？”
“本来这件事我是想让司不凡做的，但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能胜任。而你又突破了第三阶段，我的护卫长，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吧。”月小姐说着，一只手在撩拨自己的头发。
“月小姐，我们直接不需要这种话术类的夸赞，您直接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如果我做不到，我会拒绝的。”元用阴魂教他的回复话语，继续说“当然，就算拒绝了您这次的任务，我和您的关系依旧是亲密无间的。我可是您的护卫队长。”
“半个月后白雾世界会有一年一度的校城邦秘境大赛，我要你在里面杀个人。”月小姐笑的眯起了眼睛。元没有拒绝，等着月小姐继续透露这个人的信息。
“他来自虔诚城邦，也是个天才。或许你听过他的名号，或许没听过，但无论如何，我需要你杀了他。”月小姐说着，手指伸向元。
元思考了一下，看着月小姐的手后，牵了起来，在她的手背上亲吻下去。说道“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不辱使命。”
“他叫布朗尼，是美家的嫡长子。”月小姐说完了这个人的名字，元感觉并没有听过。但他也不着急，回去问问米奇就好了。
月小姐想留他下来过夜，但元拒绝。两人之间带着浓浓的暧昧，是挑逗并非爱慕。
元离开之后，月小姐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咬着指甲问自己：是我没有魅力了吗？我都那样了……不过应该没看出来我是在强行挽尊吧。
“不过，我还是真期待他能杀了布朗尼。阿古，他可是你的小徒弟的儿子。”月小姐喃喃自语，在她的记忆里，那个小徒弟是校长的师弟，更是月小姐眼里谋害了前任校长的第一个凶手。
“如果没有他的隐瞒，你怎么可能同意做那么邪恶的试验？”月小姐行至浴室，泡在浴缸里感受着温暖的包裹。
说起来，她很满意元今天克制的表现，或许，得到了她就不会珍惜，和其他男人一样。
返程的元后背全湿。他有些心有余悸，这月小姐的考验真是在玩火。元想着，要是刚才没把持住，估计会被直接砍死吧。没砍死也可能变成小太监吧……
恶寒在他的心间游荡。不过这次来他得到的情报也算是很多的，关于书里模糊的庸人退位，现在已经能连成一条线。前任校长和前任庸人是兄弟，但理念不合决定按自己的想法去让自由城邦伟大；其他四个城邦见不得自由城邦强大，在虔诚城邦的鼓动下，以钢铁城邦做导火发动了【一次革命】索压制自由城邦。而后前任校长的秘密实验被庸人发现……
想到这，元觉得少了东西。在他经历过的那个盛禁塔事件里，有一个黑衣人，也就是前任校长说的【哪里】的人。这个【哪里】似乎还和节点网络有关系，毕竟那个图案在元的脑子了简直太深刻了。
把这个黑衣人加入的话，前任校长和庸人的战斗就是一场演给对方看得戏，两个人至少得死一个，最后是校长死了。庸人继续统治城邦。
在月小姐的话里，庸人退位也是他们计划好的，只是其中出现了叛徒一类的人，让庸人死在了退位后的第二天。他们原本的计划应该就是：先退位稳住四大城邦，等月小姐这一批人晋升6阶段在来反击。可惜事与愿违，没等到那一天。
【布朗尼……】元在心里想到了月小姐让他杀的人，阴魂也完全没有信息给他。
“您说的是虔诚城邦的布朗尼吗？”箭生倒是知道，他提及“是天才，和您一样，只用了1年就晋升第三阶段。而且同阶段的较量里从未有过败绩”
“他的节点从1阶段开始就是成体系的攻击性能力，就像是人为编制的。几个技能放在一起，就是完成的输出循环。”箭生对他是赞不绝口。但元越听越觉得有问题。
【人类能控制节点？】在元的认知里，除了在节点网络里的这一次，其他的时间里所有的技能节点都是随机生成的。如果有人能控制，那该多恐怖啊。
“或许和他的能力有关。”箭生解惑。“他的能力是探测之眼。”
元没接话，箭生倒是把之前憋住的话说了出来“在盛禁塔里的事我都记起来了。我不知道您是如何……”
【放在心里，我能感受得到。】
元点头，让箭生用蓝牙耳机听见他的声音。盛禁塔的事过于魔幻，还是少说的好。
箭生会意，两人默契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元觉得有些累了，也就靠在箭生的肩膀上睡了过去。和月小姐刚才那么短短时间的交锋，简直就是软刀子到处都是。
【我还真是完全不会应付女人】元在心底呐喊。
【我觉得你挺会的，数一数吧，从列车驿站的月小姐、真正的金陵儿、主动亲你的摘星婉绯、还有盛禁塔连人都不是的0号……啧啧啧，妥妥的大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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