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办公室新人
昨夜的梦，让杨啸天想起姥姥，急忙给姥姥打过一个电话。
姥姥在电话那头，非常焦急，想着自己的孙儿这么早打电话，是不是有啥急事。
“只是想您了，保重身体。”啸天在电话里说。
这时，对面的人家传来了煎鸡蛋的香味。啸天也是饥肠挂肚，从包里拿出一包牛奶充饥。
这时长庚敲门，露出一个圆脑袋。“兄弟，煮鸡蛋要吗？在外面的锅里啊，我先上班去了啊。”
“好的，感谢，感谢。”长庚像大哥哥一样关心自己，让啸天内心感受到一股暖意。
从宿舍到单位很近，走路十多分钟。路上行人匆匆，个个精神抖擞。夏日的朝阳早已挂在天空，耀眼夺目。穿过一个小的室外健身区，有老人在练器械，边上还有两个乒乓球台子。再往前走过两幢大楼之间的小路，右拐过去，就是单位正门。
单位是一幢高层办公大楼，外表面贴着反光玻璃，恢宏气派。楼下大堂宽敞明亮，早晚高峰极其热闹，电梯口密密麻麻排满了等着上班的员工们。
杨啸天手里提着包，看着身边一个个都是西装革履，精神饱满的男士，穿着套装，精致妆容的女士，内心的自豪感也油然而生。这是他所追求的生活，从今天开始。
杨啸天略有紧张地进入了办公室的等候区，这里的人将来都是自己的同事。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练习做了个微笑的表情。
“学会笑，会给你带来好运。”姥姥的寄语在脑海打转，姥姥可爱风趣的面容又让他感到温暖。
部门总监刘总个子不高，但风度翩翩，谈吐不凡，眼神颇为坚定。之前面试，杨啸天已经和刘总熟悉，并且知道刘总是自己的校友师兄，内心感觉在这个单位多了一个靠山。
刘总所在部门要负责公司的新项目规划落地，一方面需要了解全球市场趋势，国家大政方针，地方产业政策，另一方面又需要从研发的角度落实项目的可行性，推进项目的落地。部门里有负责市场的，负责政策的，负责技术的，彼此独立而又相互协作，共同推动新项目的落地。刘总经常讲他们部门代表着公司的未来。这无疑也是杨啸天选择这个职位的原因。作为负责技术的工程师，他一直以来都有一腔热血，希望能引领整个产业未来的发展。
刘总讲解了大概的一个工作情况，告诉他年轻人不要着急，慢慢来，未来是属于你们的。杨啸天一字一句地记在心里，觉得能遇到刘总这样的领导真是自己三生有幸。
之后又去人事部办理了入职手续，交了一堆材料，填了一堆表，领了工牌，办公电脑，一切都是崭新的。杨啸天坐在椅子上，摊开笔记本，隆重地写下了：新的环境，新的征程，加油。
他偷偷地环顾了一下偌大的开放式办公区域，有的人在打电话，有的人端着咖啡杯走来走去，有的人对着电脑忙得不亦乐乎。他有一种强烈的自豪感。
中午，刘总请部门的同事吃饭。
这顿饭，杨啸天吃的小心翼翼，不停地给同事们夹菜，大哥大姐地叫着。部门同事都夸着这个小伙子不错。之后，就是漫长的审问时间。
“小伙子老家哪里啊？”一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年纪的张总工程师问道。
“北方的。”
“哦，河北还是山西？”
“你怎么不问山东？”旁边年纪不大的部门副总监孙总打趣问道。孙总看起来十分年轻，波浪卷的长头发，带着金丝眼睛，一双眼睛活灵活现，看起来单纯可爱。若不是刘总介绍，很难想象她是部门副总。
“山西的。”
“那离BJ很近啊。”张总工程师附和道。
“山西都是煤老板啊，小伙子看起来气质不凡，家里肯定有矿。”一个30多岁的大哥插话道。他是部门的项目经理，头发梳的油亮，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加菜，可以看到手腕上戴着高级手表，谈笑间气宇不凡，笑点一个接一个，又不断给刘总和孙总夹菜，八面玲珑，精英范十足，啸天不由地想象着将来自己也可以成为李大哥这样的人物。
“那有对象了吗？改天大哥给你在BJ介绍个姑娘？有房有车，人也漂亮。”张总工依然在人事上喋喋不休地拷问。
“男孩子不着急，不发愁的。越老越吃香。”李大哥帮腔道。
“是啊，这么帅的小伙，还发愁对象嘛？”孙总嗲嗲地说完，还看着啸天温柔一笑。啸天感觉孙总像大姐姐一样，很贴心。
“父母退休了吗？”张总工端起茶杯伸到了啸天面前。啸天赶忙站起来，端起茶杯。公司规定中午不能喝酒。
张总工伸起右手，把啸天按了下来。
这时，刘总发话了。“啸天，不用客气，这里都是你的大哥，大姐，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来吧，我们一起以茶代酒碰一下，欢迎啸天加入我们这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
两桌人都举起茶杯，客气地说着：“欢迎，欢迎。”
“父母退休了吗？”张总工凑过身来问道，一股口臭的恶心气袭来，啸天差点没忍住。
“还没有。”啸天不知如何回答。
“老张，年轻人要被你吓着了，以后慢慢教导，不着急。”
“那是，那是，我是看小伙子英俊潇洒，才华横溢，颇想给他物色个好姑娘，单位里单身姑娘一大把，都等着小鲜肉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张总工嘿嘿地笑道。
“细水长流，细水长流。”刘总应声道。
此刻，刘总在杨啸天心目中的形象更为高大，内心既感激，又高兴。站起来，举着茶杯，面对刘总，说道：“我敬刘总，感谢您把我招进来，以后我会好好干。”声音还有些激动。
“啸天，快坐下，莫客气，好好干工作就行。”
“刘总，听说啸天是您的同门师弟啊，你们学校真是人才辈出，佩服佩服。”李经理在旁边接过话说道。
“这个嘛，确实母校有很强专业优势，行业皆知，况且啸天个人能力很强，在校期间表现优秀，我只是爱惜人才而已。”
看出来，提到母校，刘总很得意，也很自豪。
“世有伯乐，才有千里马。我们这些人在刘总手下，您都是我们的千里马，来，我提议大家一起敬刘总。”
“敬刘总，敬刘总，感谢刘总，感谢刘总。”
李经理见风使舵，大家顺水推舟。气氛显得十分融洽。
“来来来，大家举杯一起干了，可惜今天部门人不全啊，小宋不在，等她回来，我们再聚一次。”刘总发话了。
“小宋是谁？”杨啸天心里有疑问，也没敢问。
下午，杨啸天还是以熟悉公司系统，规章制度为主，没有安排具体的工作。
临下班，王向东发来新消息。
“怎么样？大头，周末聚一下啊？”
“好啊。”
王向东是自己的高中同学，曾经的铁哥们。大学就在BJ，毕业后签约了一家外企金融公司。
杨啸天想起了高中时的岁月，那时候他和王向东是一个宿舍，两个人学习成绩都靠前，彼此你追我赶，一直是好朋友。
王向东家境优越，父亲是当地国有银行的高层，母亲是市属医院的主任医师，自己又智商超群，学习成绩优异，为人略骄横跋扈，高高在上，其实人不坏，只是被外表掩盖了。
那时候，杨啸天是真的很拼，每天最早到宿舍，晚上最晚离开，走路一阵风，稳坐前三名。
高中毕业之后，王向东来了BJ，杨啸天去了上海，虽然联系不多，但每次见面，还是能聊个半宿，颇有英雄相惜之意。
现在杨啸天来了BJ，未来岁月，有王向东这个朋友在身边，对杨啸天来说，弥足珍贵。
姥姥在电话那头，非常焦急，想着自己的孙儿这么早打电话，是不是有啥急事。
“只是想您了，保重身体。”啸天在电话里说。
这时，对面的人家传来了煎鸡蛋的香味。啸天也是饥肠挂肚，从包里拿出一包牛奶充饥。
这时长庚敲门，露出一个圆脑袋。“兄弟，煮鸡蛋要吗？在外面的锅里啊，我先上班去了啊。”
“好的，感谢，感谢。”长庚像大哥哥一样关心自己，让啸天内心感受到一股暖意。
从宿舍到单位很近，走路十多分钟。路上行人匆匆，个个精神抖擞。夏日的朝阳早已挂在天空，耀眼夺目。穿过一个小的室外健身区，有老人在练器械，边上还有两个乒乓球台子。再往前走过两幢大楼之间的小路，右拐过去，就是单位正门。
单位是一幢高层办公大楼，外表面贴着反光玻璃，恢宏气派。楼下大堂宽敞明亮，早晚高峰极其热闹，电梯口密密麻麻排满了等着上班的员工们。
杨啸天手里提着包，看着身边一个个都是西装革履，精神饱满的男士，穿着套装，精致妆容的女士，内心的自豪感也油然而生。这是他所追求的生活，从今天开始。
杨啸天略有紧张地进入了办公室的等候区，这里的人将来都是自己的同事。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练习做了个微笑的表情。
“学会笑，会给你带来好运。”姥姥的寄语在脑海打转，姥姥可爱风趣的面容又让他感到温暖。
部门总监刘总个子不高，但风度翩翩，谈吐不凡，眼神颇为坚定。之前面试，杨啸天已经和刘总熟悉，并且知道刘总是自己的校友师兄，内心感觉在这个单位多了一个靠山。
刘总所在部门要负责公司的新项目规划落地，一方面需要了解全球市场趋势，国家大政方针，地方产业政策，另一方面又需要从研发的角度落实项目的可行性，推进项目的落地。部门里有负责市场的，负责政策的，负责技术的，彼此独立而又相互协作，共同推动新项目的落地。刘总经常讲他们部门代表着公司的未来。这无疑也是杨啸天选择这个职位的原因。作为负责技术的工程师，他一直以来都有一腔热血，希望能引领整个产业未来的发展。
刘总讲解了大概的一个工作情况，告诉他年轻人不要着急，慢慢来，未来是属于你们的。杨啸天一字一句地记在心里，觉得能遇到刘总这样的领导真是自己三生有幸。
之后又去人事部办理了入职手续，交了一堆材料，填了一堆表，领了工牌，办公电脑，一切都是崭新的。杨啸天坐在椅子上，摊开笔记本，隆重地写下了：新的环境，新的征程，加油。
他偷偷地环顾了一下偌大的开放式办公区域，有的人在打电话，有的人端着咖啡杯走来走去，有的人对着电脑忙得不亦乐乎。他有一种强烈的自豪感。
中午，刘总请部门的同事吃饭。
这顿饭，杨啸天吃的小心翼翼，不停地给同事们夹菜，大哥大姐地叫着。部门同事都夸着这个小伙子不错。之后，就是漫长的审问时间。
“小伙子老家哪里啊？”一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年纪的张总工程师问道。
“北方的。”
“哦，河北还是山西？”
“你怎么不问山东？”旁边年纪不大的部门副总监孙总打趣问道。孙总看起来十分年轻，波浪卷的长头发，带着金丝眼睛，一双眼睛活灵活现，看起来单纯可爱。若不是刘总介绍，很难想象她是部门副总。
“山西的。”
“那离BJ很近啊。”张总工程师附和道。
“山西都是煤老板啊，小伙子看起来气质不凡，家里肯定有矿。”一个30多岁的大哥插话道。他是部门的项目经理，头发梳的油亮，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加菜，可以看到手腕上戴着高级手表，谈笑间气宇不凡，笑点一个接一个，又不断给刘总和孙总夹菜，八面玲珑，精英范十足，啸天不由地想象着将来自己也可以成为李大哥这样的人物。
“那有对象了吗？改天大哥给你在BJ介绍个姑娘？有房有车，人也漂亮。”张总工依然在人事上喋喋不休地拷问。
“男孩子不着急，不发愁的。越老越吃香。”李大哥帮腔道。
“是啊，这么帅的小伙，还发愁对象嘛？”孙总嗲嗲地说完，还看着啸天温柔一笑。啸天感觉孙总像大姐姐一样，很贴心。
“父母退休了吗？”张总工端起茶杯伸到了啸天面前。啸天赶忙站起来，端起茶杯。公司规定中午不能喝酒。
张总工伸起右手，把啸天按了下来。
这时，刘总发话了。“啸天，不用客气，这里都是你的大哥，大姐，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来吧，我们一起以茶代酒碰一下，欢迎啸天加入我们这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
两桌人都举起茶杯，客气地说着：“欢迎，欢迎。”
“父母退休了吗？”张总工凑过身来问道，一股口臭的恶心气袭来，啸天差点没忍住。
“还没有。”啸天不知如何回答。
“老张，年轻人要被你吓着了，以后慢慢教导，不着急。”
“那是，那是，我是看小伙子英俊潇洒，才华横溢，颇想给他物色个好姑娘，单位里单身姑娘一大把，都等着小鲜肉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张总工嘿嘿地笑道。
“细水长流，细水长流。”刘总应声道。
此刻，刘总在杨啸天心目中的形象更为高大，内心既感激，又高兴。站起来，举着茶杯，面对刘总，说道：“我敬刘总，感谢您把我招进来，以后我会好好干。”声音还有些激动。
“啸天，快坐下，莫客气，好好干工作就行。”
“刘总，听说啸天是您的同门师弟啊，你们学校真是人才辈出，佩服佩服。”李经理在旁边接过话说道。
“这个嘛，确实母校有很强专业优势，行业皆知，况且啸天个人能力很强，在校期间表现优秀，我只是爱惜人才而已。”
看出来，提到母校，刘总很得意，也很自豪。
“世有伯乐，才有千里马。我们这些人在刘总手下，您都是我们的千里马，来，我提议大家一起敬刘总。”
“敬刘总，敬刘总，感谢刘总，感谢刘总。”
李经理见风使舵，大家顺水推舟。气氛显得十分融洽。
“来来来，大家举杯一起干了，可惜今天部门人不全啊，小宋不在，等她回来，我们再聚一次。”刘总发话了。
“小宋是谁？”杨啸天心里有疑问，也没敢问。
下午，杨啸天还是以熟悉公司系统，规章制度为主，没有安排具体的工作。
临下班，王向东发来新消息。
“怎么样？大头，周末聚一下啊？”
“好啊。”
王向东是自己的高中同学，曾经的铁哥们。大学就在BJ，毕业后签约了一家外企金融公司。
杨啸天想起了高中时的岁月，那时候他和王向东是一个宿舍，两个人学习成绩都靠前，彼此你追我赶，一直是好朋友。
王向东家境优越，父亲是当地国有银行的高层，母亲是市属医院的主任医师，自己又智商超群，学习成绩优异，为人略骄横跋扈，高高在上，其实人不坏，只是被外表掩盖了。
那时候，杨啸天是真的很拼，每天最早到宿舍，晚上最晚离开，走路一阵风，稳坐前三名。
高中毕业之后，王向东来了BJ，杨啸天去了上海，虽然联系不多，但每次见面，还是能聊个半宿，颇有英雄相惜之意。
现在杨啸天来了BJ，未来岁月，有王向东这个朋友在身边，对杨啸天来说，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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