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想向你辞职
附宝所说的私塾先生就是风后。风后年长黄帝十五岁。在黄帝未满十五的时候，风后已经是一个年近三十的人了。风后除了不会武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是，他就将开办私塾作为自己的谋生手段。黄帝和玄素二女六岁那年，附宝决定在家里设立私塾，让三人开始学习各种文化知识。她听说风后先后培养出了力牧、常先、大鸿、石夷，武罗、强良、天吴、陆吾、英招、伶伦、仓颉、歧伯等杰出人才，就决定聘请风后担任私塾先生。一开始，风后并没有觉得三人有什么异常表现。但是，自从三人年满十四之后，风后就渐渐地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一天，风后给三人上绘画课，要求三人各自画一幅人物画。当三人完成了各自画作的时候，风后看到玄女画了一个美女，素女画了一个帅哥，而黄帝则画了一个美女和一个帅哥。看到这三幅画作之后，他不由得心中一怔。于是，他便首先问玄女：
“我看你画了一个美女，你画这个美女有什么寓意呢？”
玄女听到这话，就站起身来对风后说：
“有呀！这个美女正在想心事呢！”
“想什么心事？”
玄女听到这话，顿时面红耳赤。她回头看了黄帝一眼，就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于是，风后只好让她坐下，不再继续问下去了。见此情景，黄帝和素女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只听素女边笑边说：
“还能想什么？想帅哥呀！”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插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素女。然后，他便接着问素女：
“我看你画了一个帅哥，你画这个帅哥有什么寓意呢？”
素女听到这话，就站起身来对风后说：
“有呀！这个帅哥正在想心事呢！”
“想什么心事？”
素女听到这话，顿时面红耳赤，她回头看了黄帝一眼，就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于是，风后只好让她坐下，不再继续问下去了。见此情景，黄帝和玄女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只听黄帝边笑边说：
“还能想什么？想美女呀！”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插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黄帝。随后，他便接着问黄帝：
“我看你画了一个美女和一个帅哥，你画这个美女和这个帅哥有什么寓意呢？”
黄帝听到这话，就站起身来对风后说：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能解释一下这几句话的意思吗？”
黄帝听到这话，顿时面红耳赤。他回头看了玄素二女一眼，就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于是，风后只好让他坐下，不再继续问下去了。见此情景，玄素二女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只听玄女边笑边说：
“还能有什么意思？想结婚呀！”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插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玄女。于是，他便对三人说：
“这三幅画画得都不好！我不是说画技不好，而是说画风不好。从画技来看，你们三人的画技都有了很大的提高。从画凤来看，你们三人都画了不应该画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不是你们三人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你们三人考虑这些事情还为时尚早。更重要的是，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由父母决定的事情。即使你们三人已经到了可以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应该听从父母的意见。你们三人把这三幅画都拿回去，抽时间再各自画一幅画交上来。这节课就上到这里，你们三人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过一会儿我再来上下一节课。”
说罢，风后就把这三幅画退给了三人，然后转身离开了教室。风后走后，三人就聚到一起，盯着这三幅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玄女突然对黄帝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只画了一个美女呢？”
“是呀！”
素女听到这话，就接着对黄帝说了起来。
“你不是说你身边有两个美女吗？你画的到底是哪一个美女呀？是我还是她？”
“我画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黄帝听到这话，就接着对玄素二女说了起来。
“你们两人这么一问，可是真的把我给问住了！”
玄素二女听到这话，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我看这个美女像我，你画的一定是我！”
“才不像你呢！这个美女像我，他画的一定是我！”
“才不是呢！我穿的是红上衣，这个美女穿的也是红上衣！”
“才不是呢！我穿的是绿裙子，这个美女穿的也是绿裙子！”
“哎呀！我总算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他把我们两人画到一个人身上了！”
“没错！真的是这个样子呀！”
玄素二女说到这里，就一起转过头来问黄帝：
“你说，我们两人分析的对不对？”
“是呀！你赶紧说一说吧！别让我们两人着急了！”
“你们两人分析的也对也不对！”
黄帝听到这话，就接着对玄素二女说了起来。
“对的地方是，我在画这个美女的时候，心里确实同时想着你们两人。不对的地方是，我当时只想画一个美女，并没有想到这个美女究竟代表谁？”
“我喜欢对的地方，不喜欢不对的地方！”
“我也是一样！”
“既然你们两人都喜欢对的地方，说明我在有些地方画得好！既然我在有些地方画得好，你们两人是不是应该借此机会奖励一下我呀？既然你们两人都不喜欢不对的地方，说明我在有些地方画得不好！既然我在有些地方画得不好，我是不是也应该借此机会补偿一下你们两人呀？”
三人说到这里，就一起心领神会地不再说下去了。只见玄素二女开始笑逐颜开地对黄帝投怀送抱，黄帝也开始眉飞眼笑地对玄素二女左拥右抱。一时间，三人抱成一团卿卿我我好不热闹！就在这时，三人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喝问：
“你们三人正在干什么呢？”
三人连忙抬头一看，方才知道风后已经走进了教室。于是，三人立刻惊慌失措地拉开了距离，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只听黄帝吞吞吐吐地对风后说：
“我们三人正在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呢！”
“以后不能再玩这样的游戏了！”
风后听到这话，就接着对三人说了起来。
“这是小孩子玩的游戏！你们三人已经不是小孩子！好吧！咱们现在开始上课吧！”
风后说到这里，用严厉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三人，心里默默地想着：从刚才发生的情况来看，这节课的内容必须改一改了。想到这里，他就首先对玄女说：
“你把女儿经给我背诵一遍！”
玄女听到这话，就开始一字一句地背诵起来了。可是她背着背着就突然忘词了，不知道下一句话是什么了。只听她反反复复地念叨着：
“或耕耘，教勤谨，或读书，莫鄙吝，……”
黄帝见此情景，就小声地提醒她说：
“倘是女，严闺门，训礼仪，教孝语，……”
但是她听错了，就将错就错地接着背了下去：
“倘是女，想情人，迅即去，表心仪，……”
黄帝和素女听到这话，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玄女听到笑声，连忙回过头来问了一句话：
“怎么？我背错了吗？”
素女听到这话，就笑着答了一句话：
“你没背错！你背的很正确！”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说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素女。然后，他便对玄女说：
“好吧！你就背到这里吧！”
说罢，他就接着对素女说：
“你把弟子规给我背诵一遍！”
素女听到这话，就开始一字一句地背诵起来了。可是她背着背着就突然忘词了，不知道下一句话是什么了。只听她反反复复地念叨着：
“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
黄帝见此情景，就小声地提醒她说：
“亲爱我，孝何难，亲恶我，孝方贤，……”
但是她听错了，就将错就错地接着背了下去：
“亲爱的，要合欢，亲过我，笑方甜，……”
黄帝和玄女听到这话，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素女听到笑声，连忙回过头来问了一句话：
“怎么？我背错了吗？”
玄女听到这话，就笑着答了一句话：
“你没背错！你背的很正确！”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说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玄女。然后，他便对素女说：
“好吧！你就背到这里吧！”
说罢，他就接着对黄帝说：
“你先把女儿经给我背诵一遍，再把弟子规给我背诵一遍！”
黄帝听到这话，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背诵起来了。黄帝具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异禀。无论什么文章，他只要看过一遍，就可以倒背如流。风后知道，背诵这两篇文章难不倒黄帝。他让黄帝背诵这两篇文章的目的，一是为了让玄素二女重新聆听一下这两篇文章的教诲，而是为了让黄帝根据这两篇文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风后一边用眼睛看着他们三人，一边在自己心里默默地想着：他们三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呢？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可要承担管教不严的责任呀！这样一来，自己经过多年努力培育起来的良好声誉，岂不是就要毁于一旦了吗？想到这里，风后决定辞职不干了。于是，他在下课之后就立即去找附宝。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附宝见此情景，就对风后说了起来。
“是不是他们三人不听话了？”
“不是！”
风后听到这话，就对附宝说了起来。
“我想向你辞职！”
“啊？你不是干得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又要辞职了呀？”
“有一个大户人家一直都想聘请我前去担任私塾先生。我经过再三考虑之后，现在已经打算接受这个聘请了！”
“大户人家？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大户人家呢？”
“对不起！此事目前不便禀告。不过，我走之后，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但是，据我所知，方圆百里之内，我出的聘金可是最高的聘金了呀！难道有人出的聘金比我还要高吗？”
“这不是聘金的问题！”
“不是聘金的问题，又是什么问题呢？”
“这是风险的问题！”
“风险？难道你在我这里遇到风险了吗？”
“是的！”
“什么风险？”
“管教不严的风险！”
“管教不严？你不是一直都管教得很严吗？你还想对他们三人再怎么严呢？你能不能把你对他们三人的要求告诉我？如果你需要得到我的帮助，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帮助你的！”
“不管我想对他们三人再怎么严，都不可能管得住他们三人的！”
“为什么呢？他们三人不是一直都在服从你的管教吗？”
“他们三人在有些事情上面确实是在服从我的管教，在有些事情上又不是在服从我的管教。”
“他们三人在哪些事情上面不服从你的管教了？”
“在不应该发生在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上面不服从我的管教！”
“你是说他们三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了吗？
“是的！”
“不会吧？你是不是冤枉了他们三人呀？”
“我没有冤枉他们三人！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他们三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从他们三人的言谈举止中可以察觉到：他们三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看错了呀？他们三人在我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来都是授受不亲相敬如宾的，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任何不符合礼仪的举动。”
“既然他们三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他们三人就绝对不会让你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的。因为他们三人知道自己已经违反了你对他们三人的要求，也知道一旦被你察觉将会给他们三人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可是他们三人又为什么会让你察觉到呢？”
“因为他们三人防备的人是你不是我。他们三人认为，即使被我察觉到了，我也拿他们三人没办法。”
“你没办法，我有办法呀！难道他们三人不怕你告诉我吗？”
“不怕！”
“为什么不怕呢？”
“因为即使我告诉了你，你也不会相信我的话！”
“可是我从来没有不相信过你的话呀！”
“是的！只是不包括现在！”
“现在？现在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我只是需要得到证据！”
“我无法为你提供证据！”
“你无法为我提供证据，我可以自己去寻找证据。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不要急于辞职。你明天请一天病假，给我一天时间寻找证据。我找到证据之后，再给你一个答复。”
“好吧！”
“不过，为了便于寻找证据，我想让你给他们三人留一份家庭作业。我明天将会亲自监督他们三人完成这份家庭作业。”
“你需要什么样的家庭作业？”
“你就根据你已经察觉的情况，给他们三人各自出一个作文题目吧！”
“好吧！”
风后说到这里，就立刻提笔写出了三个作文题目，并在作文题目下面注明了写作人的名字。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初稿）
“我看你画了一个美女，你画这个美女有什么寓意呢？”
玄女听到这话，就站起身来对风后说：
“有呀！这个美女正在想心事呢！”
“想什么心事？”
玄女听到这话，顿时面红耳赤。她回头看了黄帝一眼，就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于是，风后只好让她坐下，不再继续问下去了。见此情景，黄帝和素女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只听素女边笑边说：
“还能想什么？想帅哥呀！”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插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素女。然后，他便接着问素女：
“我看你画了一个帅哥，你画这个帅哥有什么寓意呢？”
素女听到这话，就站起身来对风后说：
“有呀！这个帅哥正在想心事呢！”
“想什么心事？”
素女听到这话，顿时面红耳赤，她回头看了黄帝一眼，就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于是，风后只好让她坐下，不再继续问下去了。见此情景，黄帝和玄女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只听黄帝边笑边说：
“还能想什么？想美女呀！”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插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黄帝。随后，他便接着问黄帝：
“我看你画了一个美女和一个帅哥，你画这个美女和这个帅哥有什么寓意呢？”
黄帝听到这话，就站起身来对风后说：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能解释一下这几句话的意思吗？”
黄帝听到这话，顿时面红耳赤。他回头看了玄素二女一眼，就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于是，风后只好让他坐下，不再继续问下去了。见此情景，玄素二女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只听玄女边笑边说：
“还能有什么意思？想结婚呀！”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插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玄女。于是，他便对三人说：
“这三幅画画得都不好！我不是说画技不好，而是说画风不好。从画技来看，你们三人的画技都有了很大的提高。从画凤来看，你们三人都画了不应该画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不是你们三人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你们三人考虑这些事情还为时尚早。更重要的是，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由父母决定的事情。即使你们三人已经到了可以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应该听从父母的意见。你们三人把这三幅画都拿回去，抽时间再各自画一幅画交上来。这节课就上到这里，你们三人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过一会儿我再来上下一节课。”
说罢，风后就把这三幅画退给了三人，然后转身离开了教室。风后走后，三人就聚到一起，盯着这三幅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玄女突然对黄帝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只画了一个美女呢？”
“是呀！”
素女听到这话，就接着对黄帝说了起来。
“你不是说你身边有两个美女吗？你画的到底是哪一个美女呀？是我还是她？”
“我画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黄帝听到这话，就接着对玄素二女说了起来。
“你们两人这么一问，可是真的把我给问住了！”
玄素二女听到这话，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我看这个美女像我，你画的一定是我！”
“才不像你呢！这个美女像我，他画的一定是我！”
“才不是呢！我穿的是红上衣，这个美女穿的也是红上衣！”
“才不是呢！我穿的是绿裙子，这个美女穿的也是绿裙子！”
“哎呀！我总算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他把我们两人画到一个人身上了！”
“没错！真的是这个样子呀！”
玄素二女说到这里，就一起转过头来问黄帝：
“你说，我们两人分析的对不对？”
“是呀！你赶紧说一说吧！别让我们两人着急了！”
“你们两人分析的也对也不对！”
黄帝听到这话，就接着对玄素二女说了起来。
“对的地方是，我在画这个美女的时候，心里确实同时想着你们两人。不对的地方是，我当时只想画一个美女，并没有想到这个美女究竟代表谁？”
“我喜欢对的地方，不喜欢不对的地方！”
“我也是一样！”
“既然你们两人都喜欢对的地方，说明我在有些地方画得好！既然我在有些地方画得好，你们两人是不是应该借此机会奖励一下我呀？既然你们两人都不喜欢不对的地方，说明我在有些地方画得不好！既然我在有些地方画得不好，我是不是也应该借此机会补偿一下你们两人呀？”
三人说到这里，就一起心领神会地不再说下去了。只见玄素二女开始笑逐颜开地对黄帝投怀送抱，黄帝也开始眉飞眼笑地对玄素二女左拥右抱。一时间，三人抱成一团卿卿我我好不热闹！就在这时，三人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喝问：
“你们三人正在干什么呢？”
三人连忙抬头一看，方才知道风后已经走进了教室。于是，三人立刻惊慌失措地拉开了距离，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只听黄帝吞吞吐吐地对风后说：
“我们三人正在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呢！”
“以后不能再玩这样的游戏了！”
风后听到这话，就接着对三人说了起来。
“这是小孩子玩的游戏！你们三人已经不是小孩子！好吧！咱们现在开始上课吧！”
风后说到这里，用严厉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三人，心里默默地想着：从刚才发生的情况来看，这节课的内容必须改一改了。想到这里，他就首先对玄女说：
“你把女儿经给我背诵一遍！”
玄女听到这话，就开始一字一句地背诵起来了。可是她背着背着就突然忘词了，不知道下一句话是什么了。只听她反反复复地念叨着：
“或耕耘，教勤谨，或读书，莫鄙吝，……”
黄帝见此情景，就小声地提醒她说：
“倘是女，严闺门，训礼仪，教孝语，……”
但是她听错了，就将错就错地接着背了下去：
“倘是女，想情人，迅即去，表心仪，……”
黄帝和素女听到这话，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玄女听到笑声，连忙回过头来问了一句话：
“怎么？我背错了吗？”
素女听到这话，就笑着答了一句话：
“你没背错！你背的很正确！”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说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素女。然后，他便对玄女说：
“好吧！你就背到这里吧！”
说罢，他就接着对素女说：
“你把弟子规给我背诵一遍！”
素女听到这话，就开始一字一句地背诵起来了。可是她背着背着就突然忘词了，不知道下一句话是什么了。只听她反反复复地念叨着：
“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
黄帝见此情景，就小声地提醒她说：
“亲爱我，孝何难，亲恶我，孝方贤，……”
但是她听错了，就将错就错地接着背了下去：
“亲爱的，要合欢，亲过我，笑方甜，……”
黄帝和玄女听到这话，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素女听到笑声，连忙回过头来问了一句话：
“怎么？我背错了吗？”
玄女听到这话，就笑着答了一句话：
“你没背错！你背的很正确！”
“在课堂上不准随便说话！”
风后见此情景，就立刻制止了玄女。然后，他便对素女说：
“好吧！你就背到这里吧！”
说罢，他就接着对黄帝说：
“你先把女儿经给我背诵一遍，再把弟子规给我背诵一遍！”
黄帝听到这话，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背诵起来了。黄帝具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异禀。无论什么文章，他只要看过一遍，就可以倒背如流。风后知道，背诵这两篇文章难不倒黄帝。他让黄帝背诵这两篇文章的目的，一是为了让玄素二女重新聆听一下这两篇文章的教诲，而是为了让黄帝根据这两篇文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风后一边用眼睛看着他们三人，一边在自己心里默默地想着：他们三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呢？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可要承担管教不严的责任呀！这样一来，自己经过多年努力培育起来的良好声誉，岂不是就要毁于一旦了吗？想到这里，风后决定辞职不干了。于是，他在下课之后就立即去找附宝。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附宝见此情景，就对风后说了起来。
“是不是他们三人不听话了？”
“不是！”
风后听到这话，就对附宝说了起来。
“我想向你辞职！”
“啊？你不是干得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又要辞职了呀？”
“有一个大户人家一直都想聘请我前去担任私塾先生。我经过再三考虑之后，现在已经打算接受这个聘请了！”
“大户人家？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大户人家呢？”
“对不起！此事目前不便禀告。不过，我走之后，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但是，据我所知，方圆百里之内，我出的聘金可是最高的聘金了呀！难道有人出的聘金比我还要高吗？”
“这不是聘金的问题！”
“不是聘金的问题，又是什么问题呢？”
“这是风险的问题！”
“风险？难道你在我这里遇到风险了吗？”
“是的！”
“什么风险？”
“管教不严的风险！”
“管教不严？你不是一直都管教得很严吗？你还想对他们三人再怎么严呢？你能不能把你对他们三人的要求告诉我？如果你需要得到我的帮助，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帮助你的！”
“不管我想对他们三人再怎么严，都不可能管得住他们三人的！”
“为什么呢？他们三人不是一直都在服从你的管教吗？”
“他们三人在有些事情上面确实是在服从我的管教，在有些事情上又不是在服从我的管教。”
“他们三人在哪些事情上面不服从你的管教了？”
“在不应该发生在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上面不服从我的管教！”
“你是说他们三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了吗？
“是的！”
“不会吧？你是不是冤枉了他们三人呀？”
“我没有冤枉他们三人！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他们三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从他们三人的言谈举止中可以察觉到：他们三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看错了呀？他们三人在我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来都是授受不亲相敬如宾的，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任何不符合礼仪的举动。”
“既然他们三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他们三人就绝对不会让你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的。因为他们三人知道自己已经违反了你对他们三人的要求，也知道一旦被你察觉将会给他们三人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可是他们三人又为什么会让你察觉到呢？”
“因为他们三人防备的人是你不是我。他们三人认为，即使被我察觉到了，我也拿他们三人没办法。”
“你没办法，我有办法呀！难道他们三人不怕你告诉我吗？”
“不怕！”
“为什么不怕呢？”
“因为即使我告诉了你，你也不会相信我的话！”
“可是我从来没有不相信过你的话呀！”
“是的！只是不包括现在！”
“现在？现在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我只是需要得到证据！”
“我无法为你提供证据！”
“你无法为我提供证据，我可以自己去寻找证据。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不要急于辞职。你明天请一天病假，给我一天时间寻找证据。我找到证据之后，再给你一个答复。”
“好吧！”
“不过，为了便于寻找证据，我想让你给他们三人留一份家庭作业。我明天将会亲自监督他们三人完成这份家庭作业。”
“你需要什么样的家庭作业？”
“你就根据你已经察觉的情况，给他们三人各自出一个作文题目吧！”
“好吧！”
风后说到这里，就立刻提笔写出了三个作文题目，并在作文题目下面注明了写作人的名字。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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