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武侠仙侠 » 琅琊英雄传 » 第一章 陈年往事 拉开序幕

第一章 陈年往事 拉开序幕

    汉乐府诗曾经说: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形容很想念家乡,天山脚下,故事就此拉开序幕。孔雀鸟从天山离开已经一月有余了,“不知道孔雀鸟到武夷山没?”在沙漠绿洲中心地带,有一个剑眉如星,一身白衫弱冠少年喃喃自语道。白衫少年盘着手指,数着月份,想着孔雀鸟先去武夷山打前站,自己随后也要去武夷山,又兴奋起来了。“现儿!”一位身着华丽,身边围着5.6个侍卫的中年女人叫着。“陛下身体告危,赶快回额济纳!”白衫少年耸了耸肩,望着遥远的武夷山方向,顺着一片胡杨林,跟着中年女人往黑水城赶去。

    西夏,本为北魏拓跋氏之后嗣,其地域则在河套河谷中。远祖思恭,唐末受赐姓为李,经五代至宋,世代保守疆域。西夏王朝在次土地上存在世上200年之久了,当朝为西夏献宗李德旺乾定三年,白衫少年为西夏神宗李遵顼之孙,当朝献宗李德旺之侄,受封清平郡王,名李睍,然李睍对于李姓由唐朝国姓而来,一直耿耿于怀,加上对于“睍”字相当反感,于是,改回开始的姓氏“拓跋”,单名为“现”,尊贵的中年女人为拓跋现亲生母亲,上一任清平郡王跟蒙古作战,在拓跋现5岁时即战死沙场,因此,才可获封“清平郡王”。

    额济纳,位于今NMG自治区EJNQ达来呼布镇东南约35公里,现在叫黑水城,因此,西夏王朝古代又叫“黑水帝国”,虽然比不上中原地带花花世界,然在额济纳河上也是一块响当当的沙漠绿洲,也是遥远的居延文化的一部分。

    当朝献宗为神宗次子,即位时,西夏已是千疮百孔,他也曾励精图治,国策改变为联金抗蒙,但是当时金国已经衰弱,联合政策已经为时已晚,加上朝中贪腐成风,慢慢也荒诞政务,流连于床笫之欢,虽然妻妾15个之多,也不知道是自身原因还是开国君主李元昊过多消耗子孙的福祉,到了献宗这一代,儿子也才2个,女儿更只有1个,自己身体经常也在高危,这一次也是今年第6次危机了,恐怕过不了这次了。

    西夏皇宫,拓跋现跟着大皇子李霸、二皇子李民以及云仙公主李琳及王公贵族等进入宣威殿,宫中建筑极具中原风格,想:“陛下自小在中原长大,跟随建筑大师喻皓后人喻筑学习,在建筑方面有极其深厚的功力,所以说,如果陛下不是一个帝王,也许会成为一代建筑大家吧”。“陛下、父皇、兄长...”宫内一片哭喊声,拓跋现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心道“也不知道到底这些是真是假”,也不怪拓跋现,他自小就被母亲送到天山学习武学,虽然贵为清平郡王,然在朝中时间不超过5次,因此对这些家族情比较淡,身边只有“孔雀鸟”为生死之交。

    献宗抬了抬朦胧的眼,明显眼中已经逐渐失去神采,看着床下一堆孝子贤孙以及王宫大臣们,又斜着眼看了看拓跋现,跟大家说:“现儿,霸儿、民儿留下,沈建、孔霖留下,其他先退下”,刚说完,又加了一句“琳儿也留着吧”,这下,大家知道大限已到,该交代后事了。

    拓跋现转向献宗,突然,精光一闪,抬头看向屋檐上,皱了皱眉。献宗把大家叫在身边,说:“我的身体我太清楚了,你们都在这,我也该交代一下后边的事情了...”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眼睛互相转了转,也不知道大家都在想什么,“我们西夏王朝一直处于西边偏居大漠,国力一直在金、蒙中间,发展缓慢,因此无法有很大的发展,能让老百姓多一天安居就是我们职责所在了,但是随着蒙古铁木真突然崛起,此人作战勇猛,不出10年,定会统一天下,到时我们西夏国也难逃灭国厄运,国家的命运也不是我们人力可以挽回的”献宗看着窗外满目疮痍的御花园,想着自己年少雄心被现实摧毁,也无可奈何,突然,眼神一闪,说道“但是我们西夏国虽然国力孱弱,但是在武林中,我们有一个中原武林梦寐以求的大武学——逍遥宝库”,说着看了看下面几人,发现拓跋现眉头紧缩,李民不知道眼往何处,竟然看着御花园中两个鸟雀在抢食,李霸由于体胖,笑眯眯的看着父亲,云仙公主李琳一身戎装,刚从屋外进来,气还未喘匀,一脸笑容的看着父亲,夏献宗突然“哼”了一下,说道:“我们西夏王朝真正辉煌的是太祖李元昊,后传至恒宗,被铁木真所毁,现铁木真征讨西域,无暇顾及我们,我们才可苟延残喘。宋末,宫内一位公主李清露嫁于天山灵鹫宫主虚竹,两人双休功法,活了200年之久,两人功法再通神,30年前也终于双双圆寂于宫中冰室,但是他们留下了灵鹫宫以及逍遥派的诸多绝学,也成为了我们西夏国皇室的最厉害的武学。本来我们有此绝学,足可利于不败之地,那知道也在30年前,神宗当政,宫内失火,加上一群黑衣人突袭,一夜之间,所有绝学均失窃,盗窃者直到现在,也无法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从此,在武学上,我们西夏只能在有限的武学传承中苟活。”大家听者这段国内往事,都面面相觑,都无可奈克都叹气。“最近,我感觉大限将至,对国家,过国民,我深感愧疚...最近,蒙古又向我国增兵趋势,看阵势,准备一举拉下,大金自顾不暇,已经发了多次援兵请求,均石沉大海。。。”突然听到,“看来你认识还是比较清晰!”一个白衣人从屋顶上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