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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宁修的秘密

    “说到认真,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还未等宁修开口,傅谨言继续开口说到,“昨天不是说好了请宁先生帮我主持婚礼,你,怎么没来?”

    “我昨天让程毅去娱乐公司找过了,你不在公司也不在家。这一时间我还真的想不到你会去哪?到底是什么事情在你心里比我的终身大事还要重要?”

    傅谨言冰冷的声音里带着质问,边说边提高说话的音量,原本坐着的身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学着宁修的样子,双手撑着桌面,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近。

    因为傅谨言的姿势变动,不仅改变了两个人相处的状态,也让办公室的气氛变得越发的凝重。

    傅谨言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于犀利了,两双眼睛对峙了不到一分钟,宁修就败下阵来。

    “昨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对,现在我是说的是唐暮的事情,你不要扯开话题。”

    宁修,转过头不去看傅谨言,再次开口时,说话的音量比之前低了一些。

    转头的那一刻,宁修的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心虚。

    昨天,确实是一个意外。

    “苏乐乐现在可好?”

    看着宁修的后脑勺,傅谨言话锋突变。

    “她一直被关……”

    宁修的回答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等他再看向傅谨言的时候,眼睛林多了一抹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记得昨天苏乐乐过来找他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到。

    “这个问题不重要,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她和你说了什么?”

    傅谨言看向宁修的眼神又犀利深邃了些,直奔主题道。

    其实,昨天若是没有唐暮的出现,那场婚礼对于他来说也是无关紧要,只是走个过场,不想让杨柳再有在他面前抹眼泪的机会。

    还有一点是,杨柳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这个孩子是他让她留下的,她要负责。

    傅谨言承认,自己一开始想留下杨柳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为了要利用这个孩子的存在时刻的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对唐暮的仇恨。

    爷爷死了,唐暮嫌疑最大。

    傅谨言与爷爷感情极深,就单单一个杀亲人之仇,就足够让他把对唐暮的爱和信任全都变成恨!

    恨之入骨的恨!

    在爷爷墓碑前,傅谨言发誓,就算是上天入地他也要把唐暮给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为了找到唐暮,他不惜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不停的搜索唐暮的身影,直到今天。

    上次的订婚宴,其实对他和杨柳签下的合同来说,是多余之举,杨柳说过不用,是他执意而为之。他执意让程毅把订婚宴现场布置的和当时他与唐暮订婚时的场景一模一样。

    精确到所用的服务员,每一道菜系,甚至是哪位老总当时带的女伴是谁。

    一场订婚宴,傅谨言斥巨资,一向不喜和那些记者苟同的他,违背自己的喜好主动去找那些记者媒体,让他们把自己订婚的事情散播出去,最好做到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成功了。

    可,最后还是没有引来唐暮。

    甚至连关于她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订婚宴刚结束,他就被人称为痴情种。

    痴情种?

    呵,还真是一个好笑的词,他每想起一遍这个词,心底对唐暮的恨就多一分。

    这场婚礼是他无心参加的,许是因为订婚宴的关系,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关注。

    可现在让他恨的就是他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反倒是引来了唐暮!

    整容?季珩言的女朋友?为了心爱之人可以改变自己面容声带还有习惯。乃至一颦一笑?

    唐暮。你当我傅谨言是傻子吗?!

    还是说。在你眼中我一直都是一个大傻子?而你在利用完我之后,一直季家,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一样在看我做的这一切?!

    想到这一层,傅谨言的周身散发着弄弄的杀气,不知是宁修的幻觉还是如何,他突然发现,这一刻。傅谨言的双眸也变得通红,从里面冒出丝丝杀气。

    即便是相识多年,这样的傅谨言还是让他感觉到可怕。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怎么样?宁先生考虑好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苏乐乐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是说,宁先生今天犯懒,不想开口,需要我亲自到苏家去问问苏乐乐?”

    看着宁修许久不开口,傅谨言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傅谨言,你疯了是不是!”

    闻言,宁修的瞳孔里闪过一抹惊恐。

    他绝对不能让傅谨言去找苏乐乐!

    绝对不可以!

    “疯?这一切不是你希望的吗?”面对宁修的激动,傅谨言不以为然。

    对他来说,在丧失爱人的同时遭遇亲人的去世,这种双重打击下,他变成这样,是必然的结果。

    “别,你别去找苏乐乐,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宁修妥协,说完这句话以后,又小心谨慎的上把门给反锁上之后,这才回过头来到傅谨言的身边。再次开口。

    ……

    当天下午。

    海城某郊区。

    “所以,你并没有对谨言说实?”

    宁修的话刚落音,坐在轮椅上的老头便开口问道。

    “爷爷,现在只有苏乐乐一人的证词还不够,而且我相信今晚的对唐暮还有感情,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唐暮,就凭借着她那张脸,谨言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宁修看着对面的老人。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宁修。你还是不了解谨言啊!这孩子,脾气随他爸,倔的恨!也怪我,都怪我当时太着急了些,种下了这样的话因,只可惜,我现在年龄大了,这个果我接不住了,只能让谨言自己去琢磨,或许,这就是谨言和唐暮只见必须要经历的事情吧。”

    老人说着,脸上闪过一抹心疼。

    “宁修。你往爷爷跟前站一站,爷爷有话要跟你说,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就当是帮我这个老不死的完成最后一个遗愿,我想让你帮我……”

    随着宁修的不断靠近,老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只有他和宁修两个人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