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会面市长
“达南，请闭上你那只会毫无理智的上下闭合的嘴巴。你们所有人也闭上吧，你们看不见，我却看得见。这舞台上站着的已经不是演员，而是真正的索菲亚，她中毒倒下后又站立起来。现在，该由我奥赫华的剑，来解决她的罪恶了！”
柯雅奔向舞台，台上的演员惊慌失措，纷纷逃向观众席。
“拦住他！拦住这个看戏的疯子！”剧院经历大喊道
门外的守卫带着棍棒冲了进来，观众们向外跑，守卫同他们撞了个正着。
“啊！谁拿走了我的假发？”
“别挤别挤，让我先出去，我可不想被这疯子的剑杀死。”
“我有钱，让我先，每人一枚银币！不，一枚金币！”
“亲爱的，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我被挤到最后了！”
“是我新交的女友在喊？算了，随它吧，如果她死了当她该着，再找一个也很简单。”
在这一场混乱之中，所有虚伪的东西都被求生的人打破，人们此时真正的心心相印，因为他们再此时再也不言不由衷，再也不欲言又止，再也不谎话连篇。我们理应为这些人感到同情和怜悯，为什么呢？肯定不因为我们比他们更好，因为我们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唯有在死亡来临的时候，才能真正的感到自己。
“主人！你清醒点，嗯嗯嗯，这是戏剧！”达南一边喊着，一边吃被打翻果盘中的葡萄“这确实挺好吃，可惜没有辣椒。主人！别闹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对于柯雅来说是一分钟，对于那些拥挤的人们是一个世纪，戏剧外闯进了奥斯阿丁的警卫队，他们全都拿着长剑，挎着火铳，面无表情，只是对着那群拥挤的人说
“穷人们快滚出去，富人们请从我们旁边走，比较安全。”
拥挤为蚂蚁似的人群，化作奥斯阿丁城中的溪水一般，平和的流动了出去，直到剧场只剩柯雅达南以及警卫队和那几个拿棒子的守卫。
“警官先生，就是那个一身奇怪行头的人闹事，他要砍死演员。”起初被柯雅踹过一脚的那个售票员说到
领头的警官举起火铳，瞄准了柯雅那脆弱不堪的头盔，
“把长剑放下，疯子先生，否则我将残忍的把你的脑袋崩开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结束。”
达南紧急的拽下一串葡萄放进自己的裤裆中，跑向柯雅
“主人，把剑放下，戏剧结束了，我也吃饱了，咱们回去吧，回去吧。”
“达南，你在说些什么？那恶毒的女人还没有死，她生龙活虎的从剧院跑了出去，我身为一个剑士，倘若不制服危害人间的魔鬼，那我要这荣誉来干什么？”柯雅推开了达南，举起剑，对那位警官说到“我们用长剑一决高低吧，我相信你只是被魔鬼蛊惑来杀我，放下那个火铳，举起你的长剑，到舞台上来。”
“大人，我看那个人绝对是个疯子。”
“这早都知道了，我们奥斯阿丁的人说的都是真话。”警官收起了火铳，拔出长剑，走向柯雅
“请，疯疯癫癫的剑士。”
“请，被魔鬼蛊惑的可怜人。”柯雅转头对向达南“你就在这里看着吧，看看我是如何将这个人从魔鬼的诅咒中解救出来的。”
“既然，主人这么说了，那我只会继续吃我的葡萄。”达南拿个凳子坐下，从裤裆掏出藏起来的葡萄。
“那，我们开始吧。”
“哦等一等，我们身为剑士，理应在决斗前祈求上帝和公主的庇护。”
“要怎么做？”
“跟我学。”柯雅跪在地上，将长剑向下，低头，右手拿着剑柄在胸前划出十字，随后低吟到“伟大的贝蕾塔公主，请你保佑我此战的胜利，用您伟大的爱情同温柔。”
警官被眼前的一切震惊
“你几乎是一个纯粹的疯子，我可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别再浪费我的时间，快一些。”
“好吧，既然你并不愿意这样做，那这次决斗就无关剑士的荣誉，但至少请您报上名来，我好在心中记下你。”
“奥德·威斯”
“好，我叫奥赫华，那我们开始吧。”
柯雅与威斯同时跑向对方，双方的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威斯不断的从左右挥砍，柯雅只得后退防守，直到被逼到舞台的角落。
“主人！小心啊！”
柯雅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处境，他从舞台上跌了下来，盔甲将地板砸出一个小坑，长剑也丢在一边，总而言之，他败了。达南将还未吃完的葡萄又装进裤裆里，扶起柯雅，嘴里埋怨道“您起码等我吃完这一串葡萄再输，这也太快了。”
“哦，达南，你快跑吧，我被魔鬼打败了。快跑，不然你会没命的。”
“什么魔鬼啊！那是一个警官，叫威斯的警官，欸我的主人啊，你看个戏剧怎么就疯成这样。”
“我想我还是带你们去见市长比较好。”威斯从舞台上跳下，收起长剑，对达南和倒在地上的柯雅说到
“你尽管处置吧，你胜利了。”
“哦，疯子，你还是把这些疯话留着去和市长说，他很有耐心，可是我没有。”威斯对门口的那些警卫挥了挥手，示意把柯雅和达南带到市长那里。柯雅和达南被带领到一栋楼里，慢慢的向上爬着，达南同警卫一起走，柯雅则被担架抬着。
“哦，警卫先生，我想你们一定是误会了，我主人并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偶尔会发疯，请你放我们走吧。”
“我恐怕不能，我的朋友，你知道我们只说真话，你这位疯主人肯定是要见我们市长了，至于你，也请你合上嘴，安安静静的跟我走。”
“他妈的，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懂事理，只说真话，只说真话，真烦死了，果然，这世界没有一句真话让人开心，除了那句“我爱你”，它却又多是最大的谎言。我想这里的市长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都是自私自利的真话罢了。”达南自己喃喃道，低头跟着警卫走。没过多久，二人就一个踏上了市长房间的地板，一个躺上了市长房间的地板。
“这简直就和西阿德亚的主教毫无区别嘛，只不过神袍换做了西装，凤凰变成了乌鸦。”达南看着面前的市长说到，又低下头对着柯雅“主人，你看，像不像咱们的主教？”
“你要我怎么看，达南，我要在哪里长出一只眼睛，才能躺着看见坐着的他？”
“脚底板呗。哦，我只是说笑，来，我把您扶起来，你也没受什么伤，别自己吓唬自己。”
“二位坐下吧，那边有沙发。”
“嘿，主人，这个死老头说话了嘿！听听，像极了我们主教。”
“我说达南，你确实把别人的母亲放在了一边，但你怎么越说越臭？”
“跟那些人学的嘛，说真话，您懂的，真话都是刺耳的。”达南将柯雅扶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主人旁边。
“二位好，我是奥斯阿丁的市长，我叫埃尔德。”
“埃尔德？你是那个自作多情的埃尔德？”达南抢得了对话的权力，留下了哑巴的柯雅
“不，只是重名，先生。”
“我想也是，您这样一个人，头发花白，中间秃顶，胡子乱糟糟，衣服早已不合身，如果想您这样的人也能爆发出情欲的话，我只能说，上帝保佑你，别让我再看见你。”
“您的嘴还真是刻薄呀。”
“您的心还真是能忍耐。”
“我已经在这里做了很长时间的市长了，忍耐过很多人，因为这里人只说真话，我对这些早已见怪不怪了。”
“那您觉得真话怎么样呢？”
“起初会有些刺耳，但长久以来就好很多了。”
“那您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真话，逮捕了我们两位无辜的游客呢？”
“我想你们并不无辜吧，我听说你们闹翻了剧院。”
“这并不能怪我们，我的主人，他心怀一颗拯救世人的心，他无法忍受戏剧中的坏人作威作福，他一定会出手的。但，也正如你所见，他是个疯子，疯子干出来的事情我们难道不应该宽恕吗？”
“您说的对先生，我也不想反驳你些什么。我们只需要走一下程序。”
“什么程序？”
“你只要带你的主人离开这里，在我桌子上放两三枚金币，你们就可以很潇洒的离开奥斯阿丁。”
“哦，市长先生，我真是在您的脸上看出了所有官员的嘴脸。”
“什么嘴脸？”
“官员们充满笑容，并在那厚厚的嘴唇下打开装钱的橱柜，人们无论犯了什么罪，只要在那里放下足够的钱，就可以变成善良的人。我没读过多少书，也不信所谓的上帝什么，但我只知道，如今这个烂透的社会同你们这样的官员脱不了任何干系。你们在人们面前可能会伪装的很好，当我和我主人进来时候有一个老头在夸你是个好官，我刚刚真的信以为奥斯阿丁的人真的只说真话，直到看到你刚刚的嘴脸，我才直到，你们所谓的诅咒不过是为了对别人胡说的借口，老人家嘴中的你，也不过是一个充满肮脏和伪装的公猪。这座城市从来不存在什么诅咒，诅咒这些人的是你，你封闭了这座城市，你同那些卑劣的富商，为了让他们的奸邪变成正直，你骗人民大家都会说真话，而这些也让人们受罪。哦，我只想说，埃尔德，你应该就像你在戏剧中那般，走上他妈的断头台，然后砍下你的头。你不可能被宽恕，也不会有鬼魂存在，因为像你这样的卑劣小人，根本没有灵魂，而那戏剧里的埃尔德，虽然是个自作多情的笨蛋，但他去追求的是这世间最美的东西之一—爱情。你追求的是什么呢？虚伪的名誉，肮脏的金钱和听话的奴隶，你去死吧，我想。”
“哼，您说的全对，你确实说了真话，但有什么用呢？你能杀死我吗？你这样一个矮矮胖胖的蠢货能杀死我？省省吧，朋友，我本想收些钱就将你们放掉，可现在看起来，你们应该去地牢里吃老鼠了。原谅我朋友，也原谅你自己，机会没有了。”
“也原谅我，你这个“正直”的官员。”
达南从腰部掏出弹弓和磨得尖锐的石子，一发命中了市长的喉咙，市长倒地不起，不知是短暂的窒息还是永恒的睡眠。
“主人，我们走吧，我真的讨厌死这些虚伪又贪婪的官员了。”
“你若能这么想便太好了。我真是很惊讶你能说出刚刚的一番话。”柯雅起身，用剑砍下了市长的头颅，随后提着走了出去。
柯雅奔向舞台，台上的演员惊慌失措，纷纷逃向观众席。
“拦住他！拦住这个看戏的疯子！”剧院经历大喊道
门外的守卫带着棍棒冲了进来，观众们向外跑，守卫同他们撞了个正着。
“啊！谁拿走了我的假发？”
“别挤别挤，让我先出去，我可不想被这疯子的剑杀死。”
“我有钱，让我先，每人一枚银币！不，一枚金币！”
“亲爱的，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我被挤到最后了！”
“是我新交的女友在喊？算了，随它吧，如果她死了当她该着，再找一个也很简单。”
在这一场混乱之中，所有虚伪的东西都被求生的人打破，人们此时真正的心心相印，因为他们再此时再也不言不由衷，再也不欲言又止，再也不谎话连篇。我们理应为这些人感到同情和怜悯，为什么呢？肯定不因为我们比他们更好，因为我们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唯有在死亡来临的时候，才能真正的感到自己。
“主人！你清醒点，嗯嗯嗯，这是戏剧！”达南一边喊着，一边吃被打翻果盘中的葡萄“这确实挺好吃，可惜没有辣椒。主人！别闹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对于柯雅来说是一分钟，对于那些拥挤的人们是一个世纪，戏剧外闯进了奥斯阿丁的警卫队，他们全都拿着长剑，挎着火铳，面无表情，只是对着那群拥挤的人说
“穷人们快滚出去，富人们请从我们旁边走，比较安全。”
拥挤为蚂蚁似的人群，化作奥斯阿丁城中的溪水一般，平和的流动了出去，直到剧场只剩柯雅达南以及警卫队和那几个拿棒子的守卫。
“警官先生，就是那个一身奇怪行头的人闹事，他要砍死演员。”起初被柯雅踹过一脚的那个售票员说到
领头的警官举起火铳，瞄准了柯雅那脆弱不堪的头盔，
“把长剑放下，疯子先生，否则我将残忍的把你的脑袋崩开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结束。”
达南紧急的拽下一串葡萄放进自己的裤裆中，跑向柯雅
“主人，把剑放下，戏剧结束了，我也吃饱了，咱们回去吧，回去吧。”
“达南，你在说些什么？那恶毒的女人还没有死，她生龙活虎的从剧院跑了出去，我身为一个剑士，倘若不制服危害人间的魔鬼，那我要这荣誉来干什么？”柯雅推开了达南，举起剑，对那位警官说到“我们用长剑一决高低吧，我相信你只是被魔鬼蛊惑来杀我，放下那个火铳，举起你的长剑，到舞台上来。”
“大人，我看那个人绝对是个疯子。”
“这早都知道了，我们奥斯阿丁的人说的都是真话。”警官收起了火铳，拔出长剑，走向柯雅
“请，疯疯癫癫的剑士。”
“请，被魔鬼蛊惑的可怜人。”柯雅转头对向达南“你就在这里看着吧，看看我是如何将这个人从魔鬼的诅咒中解救出来的。”
“既然，主人这么说了，那我只会继续吃我的葡萄。”达南拿个凳子坐下，从裤裆掏出藏起来的葡萄。
“那，我们开始吧。”
“哦等一等，我们身为剑士，理应在决斗前祈求上帝和公主的庇护。”
“要怎么做？”
“跟我学。”柯雅跪在地上，将长剑向下，低头，右手拿着剑柄在胸前划出十字，随后低吟到“伟大的贝蕾塔公主，请你保佑我此战的胜利，用您伟大的爱情同温柔。”
警官被眼前的一切震惊
“你几乎是一个纯粹的疯子，我可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别再浪费我的时间，快一些。”
“好吧，既然你并不愿意这样做，那这次决斗就无关剑士的荣誉，但至少请您报上名来，我好在心中记下你。”
“奥德·威斯”
“好，我叫奥赫华，那我们开始吧。”
柯雅与威斯同时跑向对方，双方的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威斯不断的从左右挥砍，柯雅只得后退防守，直到被逼到舞台的角落。
“主人！小心啊！”
柯雅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处境，他从舞台上跌了下来，盔甲将地板砸出一个小坑，长剑也丢在一边，总而言之，他败了。达南将还未吃完的葡萄又装进裤裆里，扶起柯雅，嘴里埋怨道“您起码等我吃完这一串葡萄再输，这也太快了。”
“哦，达南，你快跑吧，我被魔鬼打败了。快跑，不然你会没命的。”
“什么魔鬼啊！那是一个警官，叫威斯的警官，欸我的主人啊，你看个戏剧怎么就疯成这样。”
“我想我还是带你们去见市长比较好。”威斯从舞台上跳下，收起长剑，对达南和倒在地上的柯雅说到
“你尽管处置吧，你胜利了。”
“哦，疯子，你还是把这些疯话留着去和市长说，他很有耐心，可是我没有。”威斯对门口的那些警卫挥了挥手，示意把柯雅和达南带到市长那里。柯雅和达南被带领到一栋楼里，慢慢的向上爬着，达南同警卫一起走，柯雅则被担架抬着。
“哦，警卫先生，我想你们一定是误会了，我主人并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偶尔会发疯，请你放我们走吧。”
“我恐怕不能，我的朋友，你知道我们只说真话，你这位疯主人肯定是要见我们市长了，至于你，也请你合上嘴，安安静静的跟我走。”
“他妈的，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懂事理，只说真话，只说真话，真烦死了，果然，这世界没有一句真话让人开心，除了那句“我爱你”，它却又多是最大的谎言。我想这里的市长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都是自私自利的真话罢了。”达南自己喃喃道，低头跟着警卫走。没过多久，二人就一个踏上了市长房间的地板，一个躺上了市长房间的地板。
“这简直就和西阿德亚的主教毫无区别嘛，只不过神袍换做了西装，凤凰变成了乌鸦。”达南看着面前的市长说到，又低下头对着柯雅“主人，你看，像不像咱们的主教？”
“你要我怎么看，达南，我要在哪里长出一只眼睛，才能躺着看见坐着的他？”
“脚底板呗。哦，我只是说笑，来，我把您扶起来，你也没受什么伤，别自己吓唬自己。”
“二位坐下吧，那边有沙发。”
“嘿，主人，这个死老头说话了嘿！听听，像极了我们主教。”
“我说达南，你确实把别人的母亲放在了一边，但你怎么越说越臭？”
“跟那些人学的嘛，说真话，您懂的，真话都是刺耳的。”达南将柯雅扶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主人旁边。
“二位好，我是奥斯阿丁的市长，我叫埃尔德。”
“埃尔德？你是那个自作多情的埃尔德？”达南抢得了对话的权力，留下了哑巴的柯雅
“不，只是重名，先生。”
“我想也是，您这样一个人，头发花白，中间秃顶，胡子乱糟糟，衣服早已不合身，如果想您这样的人也能爆发出情欲的话，我只能说，上帝保佑你，别让我再看见你。”
“您的嘴还真是刻薄呀。”
“您的心还真是能忍耐。”
“我已经在这里做了很长时间的市长了，忍耐过很多人，因为这里人只说真话，我对这些早已见怪不怪了。”
“那您觉得真话怎么样呢？”
“起初会有些刺耳，但长久以来就好很多了。”
“那您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真话，逮捕了我们两位无辜的游客呢？”
“我想你们并不无辜吧，我听说你们闹翻了剧院。”
“这并不能怪我们，我的主人，他心怀一颗拯救世人的心，他无法忍受戏剧中的坏人作威作福，他一定会出手的。但，也正如你所见，他是个疯子，疯子干出来的事情我们难道不应该宽恕吗？”
“您说的对先生，我也不想反驳你些什么。我们只需要走一下程序。”
“什么程序？”
“你只要带你的主人离开这里，在我桌子上放两三枚金币，你们就可以很潇洒的离开奥斯阿丁。”
“哦，市长先生，我真是在您的脸上看出了所有官员的嘴脸。”
“什么嘴脸？”
“官员们充满笑容，并在那厚厚的嘴唇下打开装钱的橱柜，人们无论犯了什么罪，只要在那里放下足够的钱，就可以变成善良的人。我没读过多少书，也不信所谓的上帝什么，但我只知道，如今这个烂透的社会同你们这样的官员脱不了任何干系。你们在人们面前可能会伪装的很好，当我和我主人进来时候有一个老头在夸你是个好官，我刚刚真的信以为奥斯阿丁的人真的只说真话，直到看到你刚刚的嘴脸，我才直到，你们所谓的诅咒不过是为了对别人胡说的借口，老人家嘴中的你，也不过是一个充满肮脏和伪装的公猪。这座城市从来不存在什么诅咒，诅咒这些人的是你，你封闭了这座城市，你同那些卑劣的富商，为了让他们的奸邪变成正直，你骗人民大家都会说真话，而这些也让人们受罪。哦，我只想说，埃尔德，你应该就像你在戏剧中那般，走上他妈的断头台，然后砍下你的头。你不可能被宽恕，也不会有鬼魂存在，因为像你这样的卑劣小人，根本没有灵魂，而那戏剧里的埃尔德，虽然是个自作多情的笨蛋，但他去追求的是这世间最美的东西之一—爱情。你追求的是什么呢？虚伪的名誉，肮脏的金钱和听话的奴隶，你去死吧，我想。”
“哼，您说的全对，你确实说了真话，但有什么用呢？你能杀死我吗？你这样一个矮矮胖胖的蠢货能杀死我？省省吧，朋友，我本想收些钱就将你们放掉，可现在看起来，你们应该去地牢里吃老鼠了。原谅我朋友，也原谅你自己，机会没有了。”
“也原谅我，你这个“正直”的官员。”
达南从腰部掏出弹弓和磨得尖锐的石子，一发命中了市长的喉咙，市长倒地不起，不知是短暂的窒息还是永恒的睡眠。
“主人，我们走吧，我真的讨厌死这些虚伪又贪婪的官员了。”
“你若能这么想便太好了。我真是很惊讶你能说出刚刚的一番话。”柯雅起身，用剑砍下了市长的头颅，随后提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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