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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恋

    时间过的平静又枯燥,初中的生活,就是不停的考试,不停的复习,有的人就做了逃兵……

    这三年,陈明义跟小小都是在一个班级,但因为她是优等生,总是坐在最前面,基本上除了借口问了题以外,几乎零交集,明义心里想,估计她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写了很多情书给萧晓小,但一封都没有给她,

    因为男孩爱上一个人,就变得胆小了。

    因为分班的事,三变跟小小的交集也很少,都是偶尔学校集体活动,碰到点头打招呼的关系,2006年的07.03号青植去上技校了,就是混个年龄。

    小晓顺利的考上高中,明义也因为学习不好,家人也让他去上技校,不过他自己想去社会闯荡。

    就这样,他们,她们的人生,慢慢朝着不同方向前进。

    “哎,兄弟,以后自己保重,我要去社会的大染缸去镀色喽”

    明义抽着烟,学着大人的样子吐着烟圈。

    “咳咳咳咳,这也太呛了,我也估计自己最多再过一年,我也出去镀色了,我现在都不敢跟我妈说我不上学,一说她就哭,说我以后可咋办!哎,没办法,我再熬几年”

    这是青植第一次抽烟。…………

    后来就听说青植跟网吧女孩好了一阵,还把家里给他姐准备的新被子,晚上翻墙跑出去,拿给网吧女孩,可后来网吧女孩也跟他分开了,就因为青植打游戏的时候,女孩问他

    “游戏重要我重要”

    “那不废话,游戏重要”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时间分割线

    “10.9.8.7.6.5.4.3.2.1新年快乐”

    2006年的钟声响起。

    这一年小晓高三了,青植跟着村里的哥哥没事跑跑货车。明义也开始自己做水果批发生意。

    余生:小晓,新年快乐

    小小的小小:三变,好久不见

    余生:小晓,外面的世界太势利的,我经常梦到我们上学的时候,真的很想你,我不敢打扰你,希望你考上你理想的大学

    小小的小小:嗯,我马上就解脱了,现在也在做最后的冲刺,等我考完试,约起来哦

    余生:好,等你,加油

    这几年,青植在外面跑货车,外面的世界只看你有没有钱,根本没人关注你累不累,也谈了几个女朋友,都属于走肾不走心的那种,最近突然特别想念上学的时光,突然很想那个光芒耀眼的女孩,感觉她就是自己永远比触及不到的光,太耀眼。

    小晓高三了,过年初五就要回学校补课了,本来高三上晚自习,都是要住校,可是学校的宿舍楼有质量问题,今年不能入住,就在学校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

    好不容易放松一下,时间都过了12点,可怎么都睡不着,拿起手机,打开qq,看到有好友添加。

    “雨后”请求添加好友。

    请求通过,你们已经是好友

    小小:你好,你是?

    雨后:萧小晓同学你好,我是陈明义。以前初中三年我们都一个班的。

    小小:哦,你好,我想起来了

    雨后:昨天听其他同学说,你在这里读高中,我刚好就在这边市场批发水果,回头给你拿过去。

    小小:不用了,太客气了,我每天下晚自习都9.40了,白天都是超强度的学习,没有时间吃零食水果

    雨后:你什么时候来学校

    小小:初四下午

    雨后:嗯,好的,新年快乐,小晓,晚安

    小小:新年快乐

    转眼到了开学的日子,小晓坐车来到校门口

    “滴滴滴滴”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后面一直按喇叭。

    “小晓,我,陈明义!”

    车上下来一个男孩,皮肤晒的黑黑的,笑起来显得牙齿特别白,有180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常户外活动的人。

    “嗨,这么巧,很高兴见到你”

    小晓客套的寒暄几句。

    “有多高兴,哈哈,我帮你拿东西”

    说着就伸手过去帮小晓拿箱子,特别自来熟。小晓觉得这个人真有意思,自来熟,搞得他们很熟了一样。不过人对美好的事物包容心都特别大,比如面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孩。

    “远不远,坐车去吧,我顺路”

    明义赶紧开了车门,就怕小晓拒绝。

    “你都不知道我要去哪,怎么就知道顺路”

    小晓打趣道。

    “呵呵,老同学,就给个绅士的机会嘛”

    明义憨憨的笑着。

    “那好吧,谢谢啦”

    小晓眉眼弯弯的歪歪头,后面的马尾跟着晃动,下午三点的阳光都没有此刻她的眼睛耀眼。明义心中已经波涛汹涌,他很想拉着女孩的手,跟她说

    “我心悦你,很久很久”

    可他又不敢,怕耽误她学业,怕她拒绝,怕吓着她,怕连朋友都没机会做……

    “你下午要上课吗?”

    “不,明天早上有课”

    小晓边玩手机边说道。

    “我带你去水库逛一圈,开车很快的,就是去看看,那边的芦苇挺好看的,你要是不想去……”

    明义说出这一段话,特别紧张,开了2年多车了,老司机了,这会就像个新手,手心都出汗了。

    “好啊,我也很久没出去玩过了”女孩笑着说……

    小晓侧过脸看着明义说道,她能看出明义的小心翼翼和紧张,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开了大约15分钟的车程,到了清河边上的水库,就如明义说的一样,一个很大的山坡,绵延看不到底,成片成片的芦苇,白色的芦苇荡随着风儿摇晃,这个地方很偏僻,只有一条羊肠小径蜿蜒到山坡底,周围都是高高的芦苇,让人想起诗经里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小小走在明义后面,男孩边走边回头,他们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走着,男孩不时的回头看着女孩傻笑,男孩背后的阳光和他的笑容一样灿烂,这一刻小小觉得男孩真的很帅,而男孩眼里的小小,阳光在她脸上撒上一层薄薄的金色,清晰到可以看到女孩脸颊上细细的绒毛,可爱又迷人,这一刻女孩就可在了男孩心里。

    大概呆了30多小时,他们就往回走,他们聊着以前的事情,聊着未来,女孩说她想去外面看看,最好能去外地读大学,长大想做律师,明义说自己的打算,准备过几年自己单干,聊着聊着就快到坡上,女孩走在前面,咔嚓,明义拍了一张小晓的背影。

    他们聊了很多,从小虎队聊到张学友,从零食聊到海鲜大餐,从小时候聊到未来理想。

    直到天色近黄昏,明义开车送小晓回去住宿的地方,发现离他的店铺很近,非要过去给小晓拿点水果。

    等在巷子口,看见明义一路小跑,笑着朝自己奔过来,这一刻,小小也是心动的。

    怕水果太沉了,小小还拉着箱子,明义坚持送她到宿舍门口。

    小小:“我到了,谢谢~水果,拜拜,很久没有出去,谢谢你喽”

    明义:“你要是有空了,就微信给我说,店里有人看着,我平时很闲呢,我觉得跟你聊天很舒服,很高兴有你这样特别女孩做朋友”

    明义说完就走开了,一步三回头,路边垂下来的树枝,他跳起来拉一把,整个人用不完的力气,他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他感觉他恋爱了虽然只是单恋,他知道这叫爱情,他知道他遇到了,这次,他不会错过了。

    小晓,你可知道,每次看到彩虹,我都能想起你,我的微信叫雨后,也是因为想要遇到彩虹。

    小晓高三了,马上就要高考了,学习压力特别大,她跟明义约好了,如果这次月考她能考全校前10名,他们就一起去溜旱冰。

    明义每天晚上都等在学校门口,等着小晓下晚自习,因为怕别的同学说,平常都是一句话也不说,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看着她进了出租的宿舍门

    “我到了,回去吧,嘿嘿”

    雨后“好,晚安”

    就这样风雨无阻,经常快到了出租宿舍门口,明义就塞给小晓一堆零食水果,有时还有一些可爱的毛巾,枕巾,甚至床单。

    说看她学习太忙了,估计没有时间准备。今天是个周六,下午6点就放学了,明天可以放假半天,由于越来越临近高考,一般学生都选择了回家,衣服就自己将就着洗了。

    有的时候家人也不方便过来,怕给孩子太大压力。现在已经是4月了,离高考就剩下2个月了。

    小小:“嗨,今晚不要过来了,今天提前放学,明天休息半天,我的绅士,你也休息一下,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陪伴”

    小晓边走边发qq给明义。

    雨后:那你要回家吗?我送你

    小小:就半天时间,我就不回去了,我要学着自力更生,自己洗衣服喽,说来,我还没洗过衣服,也算尝试一下。

    雨后:哦

    小小到了出租宿舍,就整理衣服,几乎半个月没回家,衣服都穿过了,床单被罩带来的两套都用完了。正愁怎么下手洗。

    “萧小晓,你哥找你”

    这时候隔壁宿舍的女孩过来喊她。

    这个地方有两层楼,每层都有10间房,都是租给学校学生,校方也有等记,安全保障还是不错,条件好的都是一个人一个房间,也有单纯爱热闹的几个人挤一个房间,小晓是和同班的女孩吴雾住一间,她是艺术生,下学期主要去外面进修,面试,所以目前是小晓一个住一间。

    小晓很好奇,她没有哥哥呀,谁找她。

    到了门口看到陈明义两只手提着很大两个袋子,对着她憨笑。

    “你怎么来了。”

    小晓很惊讶,明义怎么突然来找她。

    “很重哦,能不能让把东西先放下,你住哪间?”

    明义径自走了进来,这个宿舍里住了很多人,都好奇的出来看,小晓一下就红了脸,赶紧领着明义进去了房间。明义看着一张正在整理的床铺,先把东西放在旁边的空床铺上面。

    “大小姐,你要不行雇我当你的佣人算了,你这样的整理法,估计你下周得睡地板了。”

    明义边说就边动手,取被套,取床单。

    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来新的床单被罩枕巾,边换上边

    说“我昨晚洗过了,都是新买的,用金纺也泡过了,

    大小姐,可还满意”

    干完这一系列的活,明义直起身冲着小晓邀功。

    从明义进门到换好床单被罩,还自己亲自买的新的提前都洗过了,小晓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又感动,又震惊,这麽个粗人,居然能这么心细。情窦初开的少女,面对这么帅气,体贴的男孩,终是动了心的。

    “等我高考完”

    小晓红着脸低着头,很小的声音说道。

    “好,我不着急,我可以等,我不奢求,你可以做你自己,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找到你,我尊重你,我对你好,我很开心,你不要有负担。”

    明义听到小晓说的,他也听懂了,他很激动,很想说,好,我等你,我多久都等,我爱你,小晓。他不敢说,怕吓到她,他可以等的……

    “我要洗衣服了,你先走,我一会去水果店找你。”

    小晓觉得气氛太尴尬了,感觉自己脸都烫要爆炸了。

    “我有一个洗衣机,都是我自己在用,我回去洗干净,我再消一下毒,你整理一下,我给你拿过去洗。”

    明义不敢想象自己心爱的女孩一个人洗那么多衣服。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学着洗”

    小晓极力想让明义离开,她必须自己冷静一下,她感觉自己干了一件天大的叛逆的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不行,要不我帮你手洗,要不你整理,我给你拿过去洗,我可不会让你自己干这活。”

    之前没有说开,对着小晓明义都是保留的关心,现在得到小晓的认可,明义更是把所有的关心都给她。

    “好吧,那你出去等,我整理一下”

    小晓看着拗不过他,就妥协了,以前也没发现这人这么固执。哎。小晓整理了一些外套和长裤,换下来的床单被罩等,收拾了满满一大箱。

    小晓尽量低着头,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明义一把拿过箱子,对着小晓大声说

    “妹妹,一会来咱家店拿点东西”

    明义怕别人闲言碎语,就说是小晓的哥哥。

    “小晓,你哥哥真帅,对你可真好,把你哥qq推荐一下呗”

    女生就是八卦,看到这么高大帅气又体贴成熟的男孩,都七嘴八舌议论开来。

    “我回头问问我哥哥,他平时比较忙……”

    小晓胡乱找个理由赶紧搪塞过去。看到房子里男孩铺好的床,他亲自买的床单被罩,小晓躺上去,可以闻到淡淡的金纺的清香,心里也很甜蜜。

    想到一会他还要帮自己洗衣服,就觉得脸又烫了。小晓收拾了一下,就去水果店找明义,7月的天8.30天还不是很黑,小晓就读洛北市师范第一附属中学,这里实在洛北市比较繁华的地段,越是到晚上,越繁华,每天除了下晚自习,匆匆的赶回出租宿舍,小晓还是第一次,悠闲的走在街道,感受着温热的夏风,感受着华灯初上的烟火人间。

    大概步行10分钟,小晓就到明义家的水果店,主要是搞批发生意,到了下午这里基本就冷清下来,主要是凌晨两点多到早上10点前批发。看着虚掩的库房门,小晓先拿起手机,

    小小:我到门口了

    雨后:我出来了

    明义很快跑出来,拉开厚重的库房门,库房很大,是个很大的院子,里面有一排仓库,空地上还有好几辆大货车,都是水泥地,夏天确实有点热,后面有一排3个房间,明义住在最西边。

    “进来吧,这里就是比较乱,你小心脚下,怕工人没打扫干净有水果皮”

    明义在前面走着,一个劲的提醒小晓小心点脚下。明义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长条沙发,一个小衣柜,然后就是一个电脑桌,里面有个套间是卫生间,干净整齐。明义招呼小晓坐下,一会就端来一盘水果,还拿了一罐可乐。反倒紧张的手不知道放哪里,气氛一时很尴尬。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小晓打开手机,放了音乐。

    “哈哈,这个音乐还挺应景的,我就是个粗人,我怕不知道跟你聊什么”

    明义坐在床边,突然觉得气氛轻松下来。

    “你平时自己做饭吗?你一个人经营这么大的生意,挺累的吧!”

    小晓拿起可乐,正准备打开。

    “我来”

    明义赶紧拿过去打开递给小晓。

    “旁边那个房间房间是个厨房,一般工人在里面做饭,那边的是办公室,我就是负责调度一下,主要给我哥打下手,我一般是自己买点吃的,也不太会做饭”

    明义说着,也拿起一罐可乐,扬起头喝一大口。

    “滴……滴……”

    “哦,衣服是不是洗好了”

    小小听到洗衣机的声音,朝卫生间看了看。衣服确实洗好了,明义把衣服取出来,摊到床上,取出晾衣架。

    “我给你凉起来,明天下午给你送过去,没有商量的,你哪里不方便晒,也见不到阳光,这里比较方便”

    明义把小晓的衣服全部挂在了小平房的楼顶。小晓知道怎么也说不过他,就由他去了。小平房的楼上,明义凉完衣服,拿个一张单人凉席去上,今天晚上夕阳很美,他们就这样并肩坐着看夕阳,晚风吹来,随风飘动的衣服,女孩稍微凌乱的刘海,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明义:小小,你知道吗?这里晚上看星星可漂亮了,有一次我一个人,停电了,我上来躺着,看到满天的星星,真的太棒了,可惜当时没人分享,这下好了,终于有机会给你分享,原来,有人陪真好。

    小小:我倒是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过星星,除了小时候在盈田村住的时候,跟奶奶去房顶纳凉,每次都能看到一片星空。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明义:那等一下,我去拿点喝的,你不着急吧,我……

    小小:我11点走就可以了,刚好放松一下心情。

    明义:“你饿不饿,我去买点吃的,你喜欢吃什么”

    小小:我不饿,来之前就吃过了,我想吃冰激凌,盒装的蒙牛3色的。

    明义:好,你等一下,门口就卖,几分钟。

    小小:好!

    男孩飞快的跑到门口超市,买了几个冰激凌,瓜子之类的小零食。小超市的老板,是个中年的女人,她最是八卦,看到小小进去了,就一个劲打听女孩是谁,明义说是他舅家表妹。

    就这样,他们坐在屋顶,吃着零食,聊着天,天南海北的聊,天渐渐暗了,漫天的星星,女孩躺下来看着星空,男孩拘谨的坐在旁边抬起头看着星空。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明义要送小小回去。

    明义站在空调下使劲吹了吹身上。7月的洛北又粘又热,这会都已经11点多了,外面还是很热。

    小小:你肚子都叫了,你快去吃饭吧,我自己回去了,反正也不远。

    明义:“太晚了,我不饿,也不想吃,我送你到宿舍门口,不然我不放心。

    小小:那好吧。

    小晓看看手机,时间不早了,11:40了,该回去了。

    明义:“那我买点零食,你带上,走,我送你”

    明义拿了钥匙,就准备出门,他也觉得太晚了,小晓应该休息了,她现在学业压力太大,该好好休息了。

    这是个批发市场,到了这点,一个人都没有了,走路的脚步都有回声。明义走在前面,小晓紧跟在后面

    “啊……”

    小晓不下心踩到一个香蕉皮,差点滑倒。

    明义一把拉过小晓的手,触碰上,就感觉浑身像触了电,一波一波的电流,走路都轻飘飘的,就这样明义拉着小晓的手,走的很慢很慢,多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可以一直走下去,到了出租宿舍门口,两人很快分开了手,小晓低着头进去了,明义看着她进了门。

    雨后:晚安

    小小:晚安

    雨后:《一生最爱》

    小小:好听,安,早点休息,明天见

    雨后:好梦

    《一生中最爱》演唱:谭咏麟作曲:向雪怀作词:向雪怀

    如果痴痴的等某日,终于可等到一生中最爱谁介意你我这段情,每每碰上了意外不清楚未来,何曾愿意我心中所爱,每天要孤单看海宁愿一生都不说话,都不想讲假说话欺骗你留意到你我这段情,你会发觉间隔着一点点距离无言地爱,我偏不敢说说一句想跟你一起,哦如真,如假如可分身饰演自己,会将心中的温柔献出给你唯有的知己,如痴如醉,还盼你懂珍惜自己有天即使分离我都想你,我真的想你宁愿一生都不说话,都不想讲假说话欺骗你留意到你我这段情,你会发觉间隔着一点点距离无言地爱,我偏不敢说说一句想跟你一起……

    带上耳机,这个夜晚两个人都失眠了,却又不敢互相打扰。

    明义最害怕打扰到小晓,他希望小小考上她理想的大学,他记得她的理想是当一名律师。

    月考成绩出来了,明义比小晓都紧张。

    雨后:大小姐,考的怎么样?

    小小:第七名

    雨后:恭喜,恭喜,这周末带你去ktv,我哥开的,可以尽量释放压力。

    小小:那我只能玩2个小时

    雨后:啊,可哥哥我准备只让你玩1个小时,你现在学习最重要,在坚持1个月,加油!

    小小:加油

    ————时间分割线

    余生:明,在哪发财呢

    雨后:就是个卖水果的,哪有你好,天南海北的跑,多自在

    余生:哈哈,就是自在点,估计再跑2年就清闲了。你呢,交女朋友了吧。

    雨后:呵呵,刚谈的,你也认识,她还在读书,马上高考了,最近比我自己考试还紧张。

    余生:那感情好啊,谁呀?说来听听

    雨后:萧小晓,你认识的

    三变听到萧小晓这三个字,还是很惊讶,就像心爱的玩具,突然被别人抢走一样,心里有点堵,但也就是一下下而已,调整了一下。

    余生:啊,这么巧,你又遇到她了,她怎么样,变化大不大

    雨后:也就是偶然遇到了,她还是那个样子,漂亮又单纯。

    余生:那她读大学你怎么办

    雨后:我准备去她读书的附近做生意,不管以后如何,我希望她过的轻松自在。

    余生:你厉害,看来你真的很爱她

    雨后:等你回来,我做东,请你吃饭,听说你这几年可是艳遇不断,王公子可是风流的紧哦

    话说王三变这几年,跟他表哥一起跑大货车,走南闯北,见识不少,往往在一个地方也就呆一周,卸了货再找好下一趟货,就走了。

    可今年入夏来,全国都雨水特别多,最近,他们在成都已经停了5天了,估计还得再呆一周。他们住宿的都是沿路的酒店,这天,正在吃饭,一个服务员不下心把菜汤滴到了三变的裤子上,服务员连忙道歉,在这酒店呆了5天,这个服务员也跟三变很熟了,三变就没有计较,其实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这可是阿迪当季新款的裤子,他可是花了500多才买的,现在他表哥一个月给他管吃管住另外才800元,哎,他有点闷闷的回到房间,想赶紧处理一下,这是家庭式酒店,也就是个简易的旅馆而已,三变自己一个人一间,毕竟男人出门在外,可能都想要点个人空间吧……

    “咚咚咚”

    敲门声,三变刚洗完澡,系了条浴巾就出来了,以为是他表哥,一开门,看到是那个服务员,三变一下子愣住了,这姑娘一下子闯了进来把门还给关上了,

    “今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姑娘说着都快哭了,什么情况,三变自己都感觉很懵,

    “这个我不是说没事了,那个没事了,姑娘你可以出去了,你看我这确实不方便”

    三变正说着,那姑娘一下子扑上了,抱住三变就不松手,回头看看这姑娘,四川妹子,皮白眼大瓜子脸,身材也是高挑前凸后翘。

    三变赶紧推开

    “你可能误会了,我有女朋友的,不好意思,请姑娘你出去吧”

    女孩惊讶的看着三变,通过这几天观察,她感觉三变是个出手大方又花心的主,这才找上他,没想到还真是挺正经一个人。

    这几年三变,女朋友换了很多,固定的流动的,从来不缺女朋友,微信里都是各种美女主动撩他,他就是来者不拒。

    三变就是三变,干什么都没有长性,包括恋爱。…………终于要高考了,学校统一没收了手机,安排住在学校指定的酒店,封闭式5天备考。

    明天就要高考了,小晓把准考证,文具,都检查了一遍,定好闹钟,准备好迎接明天的到来……

    最后一课是理综,考完后,看到父母都等在校门口。父亲拍了拍小晓的肩膀

    “考完了,就先放轻松,不要有压力”

    “我没事,爸爸,我感觉还可以”

    小晓一脸的自信。父母看到这样的她,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明天去学校那边住几天,老师说,让统一过去估分,参考选学校和专业”

    小晓回到家,边吃饭边征求父母意见。

    “你姥姥家这几天有点事,我跟你爸回去大概1周,你有事随时打电话,你不管做什么决定,爸爸妈妈都支持你”

    妈妈摸着小晓的头,慈爱的说着。

    小晓是有私心的,毕竟现在已经放假了,不用住校了,大可以晚上就回来了,只是,他,好久不见了,有点开始想念了,思念这件事,就像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小小:在吗?

    雨后:在

    小小:明天见

    雨后:我可以去接你吗?我把车停的远远的,可以吗?

    小小:可以,明天联系,晚安

    雨后:想你,晚安

    “叮呤……”闹钟响起,小晓伸个懒腰准备起床了,

    雨后:起床啦,我买了早餐,出门前记得发信息给我,我就在你家旁边的小巷子里

    小小:嗯嗯,正准备起床

    雨后:不着急,记得带好东西

    小晓快速收拾好,穿了一条碎花的连衣长裙,带了一顶可爱的黄色的渔夫帽,背上小包包,准备好出门了。

    看到停在前面的车,拉开车门,车内空调温度刚刚好,非常舒适,可见开车的人,等了很久。正在想着出神,一杯特仑苏递了过来,接下来是一块手撕面包。

    “那我边吃你边开车”

    小晓打开牛奶喝了起来。

    “不用,你慢慢吃,开车怕你噎到”

    明义宠溺的眼神和口吻。小晓顿时红了脸,低下头,大口吃东西。

    这时收音机里放着SHE的《恋人未满》

    为什么你在意谁陪我逛街为什么你担心谁对我放电你说你对我比别人多一些却又不说是多哪一些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甜蜜心烦愉悦混乱我们以后会变怎样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勇敢一点点我就跟你走你还等什么时间已经不多再下去只好只做朋友再向前一点点我就会点头再冲动一点点我就不闪躲不过三个字别犹豫这么久只要你说出口你就能拥有我为什么你寂寞只想要我陪为什么我难过只肯让你安慰我们心里面明明都有感觉为什么不敢面对……

    “我同意了”

    小晓扬起脸对着明义说道。

    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明义的手心,十指相扣。明义傻到只剩下点头。

    “哎,一定要换个自动挡的车”

    明义懊恼的说道。

    “为什么,这个车不是你才买的麽”

    小晓边看窗外风景说道。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边开车,边握着你的手”

    明明很轻浮的的话,明义却说的很认真。小晓看着明义不说话开心的笑起来。

    她真好看,明义觉得此刻自己可能是最幸福的人了,她一个眼神,自己都幻想都跟她过完一生了。

    明义很想问小晓想去哪个学校,很想知道她要去的城市远不远,他不敢问,也不想干扰她的决定。

    小晓的成绩估分大概是一本线,可以选择的学校还是很多,她一直很想去外面看看,刚好上大学去外面涨涨见识。

    不知不觉都下午4点了,老师说今天先到这里,挑了几个估分好的学生,让明天过来看选学校。

    小小:我忙完了,你呢,在哪”

    雨后:在你学校门口

    小小:你怎么不早说,我就早点出来

    雨后:我也没什么事

    刚出了校门口,就看到一个帅气的大男孩,“

    哇,好帅啊,这是谁呀”

    小小同宿舍的吴雾夸张的喊道,引来其他同学侧目,都纷纷过来看,明义被盯的不好意思了,

    “这是谁呀”

    “你哥吗”

    小小正要开口。

    “妹妹,过来,我是小晓的哥哥”

    明义替小晓解释道,他觉得虽然是同龄人,可自己跟他们感觉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他突然感觉有点自卑。

    突然手上传来一阵柔软,小晓握着他的手说

    “这可是我男朋友,你们都别打听了,没机会喽。”

    女孩爱上一个人,就变得大胆,传来一群女孩子的笑声,明义看着这么可爱调皮的她,真的很想紧紧拥抱住她,这是他的女孩,优秀又自信。

    “我们去吃鱼,你最喜欢的糖醋鲤鱼”

    明义紧紧握住小晓的手,一刻都不想分开。

    他会把鱼刺都挑出来,可小晓说,这样就没有了吃鱼的乐趣,让他不用这样,他发现高考后的她,越来越生动,他也越来越了解这个女孩,最初的喜欢,只是因为年少的心动和女孩较好的外貌,

    而现在,更是喜欢她所有的一切,她的性格她的博学。爱情啊,就这样来了,她会讲很多有趣的的故事,从古今中外到天文地理,说话幽默风趣,把他这么多年孤单的生活填的满满的。

    他那个批发市场的人都知道,陈明义有个要读大学的女朋友。吃完饭,他们就去了明义的房子,小晓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杂志在看,明义则在隔壁办公室跟别人谈生意,小晓感觉很困了,想回去休息了,可听见明义还在跟别人谈事情,想来很忙,她就索性靠在沙发上休息。明义谈完生意,过来看到沙发上蜷缩着的女孩,屋里空调有点太凉了,他赶紧先调了空调温度,把床单换了个新的,拿了个新毛巾铺在枕头上。

    “小晓”

    “嗯?你忙完了,我要回去了”

    小晓说着就要起身。

    “现在都11点了,对不起,今天有个特殊情况,你先躺床上休息,我还得出去送一下客户,最多30分钟回来,我把门锁了,你乖乖呆着,我回来送你回去”

    明义说着,公主抱起小晓。

    “啊”

    萧小晓羞红了脸头埋在他臂弯里,点点头。

    他真的舍不得放女孩一个人在这里,可是这个客户对他来说也很重要。

    “你把qq打开,放床头,你安静休息,我随时看到你,我才放心”

    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哐啷,厚重的铁门上锁声,后面是车子发动机的声音,明义把手机放到车的手机支架上,开车之余都是瞟一眼,看到安静睡着的女孩,明义全程都是嘴角上扬。

    “陈老板,好男人哦”

    “陈老板,什么时候带出来介绍认识一下”

    车里的三个客户都是40多岁的老男人,看到明义这小青年谈恋爱,都是羡慕,说年轻真好,

    “她比较害羞,有机会,呵呵”

    明义心里很着急,恨不得马上飞到她声边。终于忙完一切,回来了,7月份的天,稍微活动一下,就是一身臭汗,他在办公室空调下吹了吹,关了办公室电。

    轻轻的开了房间门,

    “你回来了,现在几点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女孩,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可怜又可爱。

    “对不起,今天突然有点忙,现在12.20了。”

    明义宠溺的看着女孩,正想着怎么跟女孩解释,好怕她生气。

    “没事啦,我知道你忙,我没关系啦,那我回去了”

    女孩正要下床。明义走过去,抱住女孩说

    “太晚了,不要走了好不好,我还没有好好看看你,舍不得跟你分开,你放心,我睡沙发”

    明义颤抖着说着,他好想好好陪陪她,他好怕害她读大学走了,他好害怕他说这些话会让她反感。

    女孩也轻轻抱着他,柔软的头发在他胸口蹭了蹭。明义拿了自己最好的睡衣给女孩,他们分别洗漱完毕。明义正准备睡沙发

    “喂,过来,胳膊给我枕,你的枕头太硬了!”

    女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明义闪电般的速度躺在床上,僵硬的伸开自己的胳膊。女孩柔软的头发,蹭的他心里酥酥麻麻。

    “晚安哦”

    女孩明显困了,明义壮起胆子,侧过身吻了她的唇,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女孩没有睁眼,只是扬起了嘴角。就这样明义保持一个姿势,生怕惊醒了女孩,他侧卧看了她一夜,怎么都看不够,他觉得他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他也好笑,这个小晓也太胆大了,就不怕他吗?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好不好,哎,小女孩,把他治得死死的。

    “我要去学校填志愿了”

    小晓收拾好,准备出门,明义一晚没合眼,这会特别困,其实主要是胳膊都僵了。

    “记得吃早餐,忙完了给我发短信,随时恭候差遣”

    明义拿个几百块钱,迅速塞到小晓手里。

    “不要拒绝我,我是你男朋友,我是个粗人,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赚钱也是为了给你花,嘿嘿”

    明义摸着头坐在床边说道。

    “那好吧,谢谢,哥哥”

    小晓扬了扬手里的钱冲着明义笑到,平时都是称呼他哥哥,因为遇到不想解释的人,直接叫哥哥比较简单。送了小晓出门,明义准备补个觉,梦里小晓去了上海,他怎么都追不上,他好难过,那么大的城市,他又没有学历,他真的没有勇气去从新开始。

    他一下惊醒,发现还好是个梦。说真的,他不想放弃现在的生意,好不容易干起来的生意,像他这样没文化没背景,凭自己打拼到现在,在洛北这个小城还算可以了,但是要去了上海,那他拿什么爱她?

    他自卑,他怯懦,他也很现实。但是他还是不敢跟小晓说,可不可以为了我,就在洛北读书。

    小小:“我志愿填好了,先保密,我爸下午来接我回家了,宿舍我也退房了,我们全家出去九寨沟旅游,想我就发短信哦”

    雨后:好的,恭喜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想你。

    接下来这几天,明义都心神不宁,他很害怕小晓的志愿是在外地,他也很懊恼自己这么没本事,第一次后悔没有好好读书,这天,他的好朋友王青植也就是三变,回来了。

    三变:兄弟你可以啊,你们都确定交往了。看来你是真动心了。

    明义:所以我现在很心烦,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三变:哎,现在的女孩,都很现实,她上了大学,身边选择就多了,你充其量就只是她的一个哥哥。

    明义:她不一样,我就是怕本来就共同话题不多,再异地,我不想失去她,三变,我非她不可,真的,这辈子。

    三变:那我只能先祝福你

    明义:走,不说了,请你喝酒,还没恭喜你,拆二代!三

    变:你们家老房子,要当时没卖,现在不也就……哎,不过你哥也看不上这点,你们兄弟两那近年来,可是咱村混的最好的。

    明义:哎,当年的情况,我爸是觉得太丢人了,没脸回村,不像现在的社会,个个都脸皮厚,哈哈。

    这一年2006年,响应政府号召,大力发展城市化进程,盈田村拆迁了,一夜之间,都成了土豪村。

    年轻人也就浮躁了,而三变身边的朋友都变多了,开始对他热情,对他特种讨好。

    可人性如此,都爱听好话,一来二去人就飘了。身边也都是各种小姐姐,肤白貌美大长腿,这人有钱了,你都不用操心,帮你变着法花钱的人多了,尤其是材不配财的时候,这时候三变家的拆迁款还没下来,还没有开始他富二代的生活。

    眼看着一周都没有看到小小,只是从空间里看到她的照片,也没怎么聊天。

    小小:今天有空吗?

    雨后:随时。

    小小:来接我,老地方等。

    换了休闲的穿搭,小晓跟父母说,找同学逛街,就出了门。才一周不见,明义感觉自己都得相思病了,快要疯了,从小小上车的一瞬间,他殷勤的帮忙系好安全带,女孩看他凑过来,双手环过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我好想你。”

    直接吻上了明义,这是个真正的吻,她们都是初吻,吻的很青涩,吻了好久,舍不得放开。

    明义被女孩的直接大胆征服,感觉自己像个扭扭捏捏的小媳妇。

    其实啊,爱情就是让女孩大胆,让男孩变得谨慎。

    很庆幸,爱情美好的样子,她们都在拥有。

    她们去了牵手走过步行街,去看了电影,拍了大头贴,明义把她们的合照发了朋友圈,

    附文:名草从此有主!地下瞬间评论炸开了,一会就收到很多信息,小晓评论:主人在此,一波甜蜜的狗粮撒的让人措手不及。

    一会就有人拉了一个群,必须要求明义请客。

    “就是有几个朋友,想让咱请客吃饭,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明义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女朋友是萧小晓。他爱她,全世界都知道,可她爱不爱他,他自己都不清楚,估计小女孩自己也没搞清楚。

    “可以啊,就是到了10点我得回去”

    她觉得这也没什么,她今年18岁,交男朋友也没什么的。就这样迅速凑了一局,明义请大家吃烧烤,来了10来个人,有男孩有女孩,小晓基本上都不认识。

    明义大概给她介绍了一下,期间有几个女孩,明显对小晓有意见,她们都穿着很成熟,来了,就抱着明义,说是祝福,可拥抱小晓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就想俗套的偶像剧一样,男女主角生活方式不同,见识不同,就因为一次小小的聚会,他们都觉得委屈了对方。

    “你今天是不是因为我,特别拘束,你是不是为了我改变了很多,你可以抽烟,可以喝酒,可以跟朋友聚会的,我没有要求你改变,真的,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过的很累”

    聚会结束,小晓觉得,那几个女孩还有他的朋友们,话里话外都在说,说自己肯定只是跟明义闹着玩,让明义别当真,没有结果的。

    “我不累,因为你,我才觉得过的真实,我才想好好赚钱,才想健康生活,我想一直陪着你,一直做你的靠山”

    明义生怕她不开心“

    那帮人,就是俗人,你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你不喜欢,下次不见了就可以了”

    “没有,我是想说,两个人在一起,肯定是比自己一个时候开心,如果不开心,那就失去交往的意义,我不懂太多,我是爱生气,连月亮圆不圆我都生气,我就是很小气,但我觉得别人怎么说,我无所谓,我只想听你怎么说”

    小晓很认真的看着明义说。今晚月光特别亮,人都说,月下观美人,确实她更美了,接下来就是一个深情的吻,代替了所有回答。……

    小小:我到家了,你快回去吧!

    雨后:好,早点休息,晚安,宝贝。

    小小:晚安,哥哥。

    ————时间分割线

    转眼8.20号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

    小小:我被录取了!

    雨后:恭喜,恭喜。

    小小:你怎么从来不问问我报的什么学校什么专业,这么不关心我,哼!

    雨后:我怕忍不住想留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小小:洛北市中医大学,临床医学专业。我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

    雨后:啊,是不是我们这个洛北市?你没骗我吧,你不是说想学法律,要去上海?

    小小:我突然想学医学,我觉得外面的世界也不一定适合我,而且我觉得我可以爱情事业双丰收。

    雨后:太好了,我太激动了,我没想到你可以留下,我没想过你的人生选择还能有我的因素,我一直以为对于你,我无关紧要。

    小小:对不起,让你这么不安,我不知道爱不爱你,只知道你很好,我也不讨厌你,来日方长。

    雨后:我也不在乎,只要你让我爱你,我允许我靠近,来日方长。

    后来的生活都过的很简单,明义生意也做越大,小晓学业很忙,慢慢的见面时间就少了,小小今年已经大五了,目前也在洛北市第一人民医院实习了,身边不乏追求者。

    雨后:我们家人让我相亲,我爸身体不好,想让我今年结婚,我不是想给你压力,我很爱你,爱的我可以等你一辈子,可是我不是我自己,我还有家人,你觉得我们能不能先找双方父母见面,先定下来。

    小小:对不起,我可能还要进修两年,我还没考虑过结婚的事。

    雨后:你就是这样,永远活在童话中,我感觉我永远都叫不醒你,不是你装睡,是因为我们直接隔山隔海,我有点累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小:抱歉,让你觉得累了,我昨天晚上值班这会真的很困,你按你认为合理的方式处理,我都可以接受,不用顾虑我。

    雨后:好!我们分手吧。

    小小:好,你要幸福,勿念。哥哥。

    雨后:###

    消息再也发不出去,拉黑了,电话也拉黑了,他疯狂的想她,她没有错,她就是这么理智,这么冷静,可能她也很难过,可明义知道,她不会回头,因为她说:宁愿一条道走到黑,也不回头,因为人生很短,要干的事很多,来不及回头。明义跑到她实习的宿舍找她,看到女孩熟睡的样子,旁边还有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和她手背上自己找穴位注射的针孔。

    他想质问的话,一个字都没说得出口。

    “你怎么来了,等下,我再睡一分钟”

    女孩拉着他的手,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舍不得,他怎么可以放弃她,他怎么可以提分手,他明明知道女孩有多努力,她有梦想,她读了那么多书,只要自己不提分手,女孩永远不会说的,他爱的不就是这么优秀的她,她从来没有变过,而什么时候起,自己变了……

    “好了,我们出去说吧,楼下有个咖啡厅,你等我几分钟,我收拾一下”

    女孩迷迷糊糊的起来了。

    “没事,不用着急,你慢慢收拾我下去了”

    他宠溺的摸了摸女孩的头。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想象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拿着你给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条街只是没了你的画面我们回不到那天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点了两杯提拉米苏,靠窗位置坐着,两个人相对无言,咖啡厅只有他们这一桌,音响里放着陈奕迅的好久不见。女孩红了眼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按你希望的那样生活”

    “你没有错,你没有变,是我,是我扛不住生活,我爸的事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我没有信心等下去,对不起……”

    男孩已经泪流满面,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心如刀割,原来心真会痛。

    “好,不喜欢也不会这么难过啊,人生好长,祝我们山高水长,永不相逢,不见就可以了,见了就舍不得,我放过你了,再见,哥哥”

    女孩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这是他们的初恋,那么深爱的人,没有狗血,没有背叛,可最后还是散了……

    他再也没有找过她,他再也没打听过她,她说过,要潇洒,不要纠缠,太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