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无意拜师
我抬起头来，看见它正仔仔细细地看着我，不一会儿，它一晃头，一副冷峻威严的表情出现在我面前，眉若剑、双眸漆点如星光，一道鼻梁挑威严，不薄不厚的嘴唇挑着淡淡的似笑非笑，发如云。
“那么说还行，你们也变了不少，来吧。”说着他把手伸给我。我不由得伸出手放在他手里，他握住我的手，“我只是你的老师，‘忘川玲珑’没有主，明白吗？”
我点点头：“谨遵师命。”
他看我一眼：“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我抬眼看着他的脸：“你是骗我的吗？”他要骗我，我也没办法的吧？我不由得心想。
他微微一怔，看我一眼：“真不能小瞧了孟婆。”说着他迈开步子，我也跟着他走起来。奇怪，我的脚下已经有坚实的支撑，可以迈开步子。我加快步子跟上他。
“说说你都见了谁？还有几座玲珑观没出？”他不疾不徐地问。
我想了想，“回老师，我到现在召回……”我把自己的经历一一告诉他，边走边说，不知不觉来到一面光洁的墙壁前，不断变化着色彩的墙壁像极了极光，我从极光的另一边看到一望无际的忘川，以及忘川边上傲然独立的山，山上是人人说是我守护的‘玲珑观’，而我今天才第一次听到它的名‘忘川玲珑’。
“知道怎么出去吗？”盘瓠的声音再次叫醒我。
我抬头看着他摇摇头，“不知道。”
他毫无表情地哦了一声，眼睛却盯着远处被我射了一箭的地方。
我的脚，开始感觉不到坚实的支撑，我下意识地抓紧他的手，我又再次往下坠落。
他低头看着我，“谁干的？为什么？”
“我，我射了一箭，那地方被撕开个口子，跑出好多大家不知道的东西来……”我不顾一切地用两只手抓住他的手，我真的要掉下去了，虽然不知道会掉到什么地方，可是本能告诉我，绝不可以掉下去。
“哦。”他似乎感到了手里的分量，拉了我一把，几乎把我甩出去。幸好他没松手，我努力保持好平衡，却没法稳住身形，因为完全的没有前后、左右或者上下。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修修补补吗？”他没有看到我的不知所措，淡淡地问，“还有其它地方？”
“应龙说玲珑观可以集聚足够的力量，把压过来的未知推开，那时就可以合上这些裂缝。”我以他的手为支点，把自己转到和他一样的方向。他却眼睛不眨地看着我费力地一点点转过来，能和他面对面。
“那么说，你们找齐九座玲珑观了？”他不信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都齐了，今天本该到‘姑射玲珑’去上课。”
他奇怪地看着我：“那么你要迟了，谁取出了藏在你手腕的螭印？”
我看着他：“是你放的？”我浑身的肌肉抽搐起来。
“不是，那东西可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取出来，你还好好的。”他盯着我说。
“金麒麟，在‘虚无之境’的碑堂里。”我有些气急起来。
“你进了碑堂？”他像是问我，又像是自言自语，眉头皱了起来。
“是，每次我都去那里祭拜……金麒麟的课也不能落下……”我终于憋不住喘息起来，我身边的絮花越来越多，我几乎不能呼吸。
“走……”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已经双脚落地，站在忘川边。喉咙里像是有什么粘着，忍不住咳起来，咳得直不起腰来。直到一朵絮花被我吐出，这才透过气来，瘫坐在地上喘息着。这才发现我并没有坐在地上，而是在一个什么罩子里，就像个水晶球。而我吐出来的絮花正在我眼前一点点变大。我想它划破了我的喉咙，我嘴里一阵阵发咸的血腥味，它的边缘带着淡淡的血色，在往花心处流去。除了这个，它是一朵很好看的花，如果它是花。本身没有颜色，半透明的花瓣看起来绒绒地起着皱褶，像一朵正在绽放的牡丹。花瓣上的皱褶正在一点点展开，只是虚无缥缈些。我嘴里滴出血来，一滴滴落在花瓣、花心上。我忙用手捂住嘴，嘴角还是有血渗出来，不断地落在那朵絮花上。它却越开越大，似乎我的血，让它鲜活过来唤醒了它。
皱缩着的花瓣在我眼前舒展开来，不再是无色的透明，淡淡的血红氲染出活生生的花朵。它越开越大，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很快就比间房子还大，我被它托了起来……
“不是琼花？”我听见大羿的声音传来，寻声望去，不知道是他们变大了还是我变小了，大羿、兵神在一旁立着，托着我的花在他们跟前大小适中，就像一朵大的牡丹，我就坐在一片花瓣上。
“她想什么就是什么，”看着花朵的人回答，“二位好久不见。”
“见过神尊。”兵神、大羿恭恭敬敬地稽首弯腰行大礼。
我转头看看，盘瓠一只手托着花朵，我就在花瓣上！
“免了，和我走趟玲珑观，很久没来了。”盘瓠托着花朵转身就走，“怎么弄这么个小东西，那老龙是不是糊涂了？”
“回神尊，只怕这孩子不能在这里见血，她是个凡人孩子。”兵神小心地说。
“哦，我忘了。”盘瓠边走边说，伸出另一只手划过我的头顶，真是如泰山压顶，不过我嘴里的血腥味立刻没了。
他看看我问：“这么样？”
我呆呆地看着他点点头。
“没事了？”他又问。
我还是点点头，喉咙痛得厉害。
他看我一眼，也点点头:“还活着呢，好歹也是走了一遭，我们瞧瞧去。”
一转眼，我们就来到兰台前，兰台、台阶、栏柱上雕刻着的神兽、凶兽纷纷显出真身，跪了一地，“参见神尊！”
盘瓠一挥袍袖，“醒了，就看好门，别什么都指望一个小丫头。”话音未落，我们已经在玲珑殿里，也不知道是我变小了，还是玲珑观变大了，我还待在花瓣上。
盘瓠放下花朵，他们也同时变得常人大小，至少，是和我适当的尺寸，虽然还是比我高大强壮许多。
我从花瓣上走下来给他们行礼，三拜九叩的，谁让他说是我的老师呢，想不同意恐怕也迟了。
“那么说还行，你们也变了不少，来吧。”说着他把手伸给我。我不由得伸出手放在他手里，他握住我的手，“我只是你的老师，‘忘川玲珑’没有主，明白吗？”
我点点头：“谨遵师命。”
他看我一眼：“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我抬眼看着他的脸：“你是骗我的吗？”他要骗我，我也没办法的吧？我不由得心想。
他微微一怔，看我一眼：“真不能小瞧了孟婆。”说着他迈开步子，我也跟着他走起来。奇怪，我的脚下已经有坚实的支撑，可以迈开步子。我加快步子跟上他。
“说说你都见了谁？还有几座玲珑观没出？”他不疾不徐地问。
我想了想，“回老师，我到现在召回……”我把自己的经历一一告诉他，边走边说，不知不觉来到一面光洁的墙壁前，不断变化着色彩的墙壁像极了极光，我从极光的另一边看到一望无际的忘川，以及忘川边上傲然独立的山，山上是人人说是我守护的‘玲珑观’，而我今天才第一次听到它的名‘忘川玲珑’。
“知道怎么出去吗？”盘瓠的声音再次叫醒我。
我抬头看着他摇摇头，“不知道。”
他毫无表情地哦了一声，眼睛却盯着远处被我射了一箭的地方。
我的脚，开始感觉不到坚实的支撑，我下意识地抓紧他的手，我又再次往下坠落。
他低头看着我，“谁干的？为什么？”
“我，我射了一箭，那地方被撕开个口子，跑出好多大家不知道的东西来……”我不顾一切地用两只手抓住他的手，我真的要掉下去了，虽然不知道会掉到什么地方，可是本能告诉我，绝不可以掉下去。
“哦。”他似乎感到了手里的分量，拉了我一把，几乎把我甩出去。幸好他没松手，我努力保持好平衡，却没法稳住身形，因为完全的没有前后、左右或者上下。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修修补补吗？”他没有看到我的不知所措，淡淡地问，“还有其它地方？”
“应龙说玲珑观可以集聚足够的力量，把压过来的未知推开，那时就可以合上这些裂缝。”我以他的手为支点，把自己转到和他一样的方向。他却眼睛不眨地看着我费力地一点点转过来，能和他面对面。
“那么说，你们找齐九座玲珑观了？”他不信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都齐了，今天本该到‘姑射玲珑’去上课。”
他奇怪地看着我：“那么你要迟了，谁取出了藏在你手腕的螭印？”
我看着他：“是你放的？”我浑身的肌肉抽搐起来。
“不是，那东西可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取出来，你还好好的。”他盯着我说。
“金麒麟，在‘虚无之境’的碑堂里。”我有些气急起来。
“你进了碑堂？”他像是问我，又像是自言自语，眉头皱了起来。
“是，每次我都去那里祭拜……金麒麟的课也不能落下……”我终于憋不住喘息起来，我身边的絮花越来越多，我几乎不能呼吸。
“走……”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已经双脚落地，站在忘川边。喉咙里像是有什么粘着，忍不住咳起来，咳得直不起腰来。直到一朵絮花被我吐出，这才透过气来，瘫坐在地上喘息着。这才发现我并没有坐在地上，而是在一个什么罩子里，就像个水晶球。而我吐出来的絮花正在我眼前一点点变大。我想它划破了我的喉咙，我嘴里一阵阵发咸的血腥味，它的边缘带着淡淡的血色，在往花心处流去。除了这个，它是一朵很好看的花，如果它是花。本身没有颜色，半透明的花瓣看起来绒绒地起着皱褶，像一朵正在绽放的牡丹。花瓣上的皱褶正在一点点展开，只是虚无缥缈些。我嘴里滴出血来，一滴滴落在花瓣、花心上。我忙用手捂住嘴，嘴角还是有血渗出来，不断地落在那朵絮花上。它却越开越大，似乎我的血，让它鲜活过来唤醒了它。
皱缩着的花瓣在我眼前舒展开来，不再是无色的透明，淡淡的血红氲染出活生生的花朵。它越开越大，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很快就比间房子还大，我被它托了起来……
“不是琼花？”我听见大羿的声音传来，寻声望去，不知道是他们变大了还是我变小了，大羿、兵神在一旁立着，托着我的花在他们跟前大小适中，就像一朵大的牡丹，我就坐在一片花瓣上。
“她想什么就是什么，”看着花朵的人回答，“二位好久不见。”
“见过神尊。”兵神、大羿恭恭敬敬地稽首弯腰行大礼。
我转头看看，盘瓠一只手托着花朵，我就在花瓣上！
“免了，和我走趟玲珑观，很久没来了。”盘瓠托着花朵转身就走，“怎么弄这么个小东西，那老龙是不是糊涂了？”
“回神尊，只怕这孩子不能在这里见血，她是个凡人孩子。”兵神小心地说。
“哦，我忘了。”盘瓠边走边说，伸出另一只手划过我的头顶，真是如泰山压顶，不过我嘴里的血腥味立刻没了。
他看看我问：“这么样？”
我呆呆地看着他点点头。
“没事了？”他又问。
我还是点点头，喉咙痛得厉害。
他看我一眼，也点点头:“还活着呢，好歹也是走了一遭，我们瞧瞧去。”
一转眼，我们就来到兰台前，兰台、台阶、栏柱上雕刻着的神兽、凶兽纷纷显出真身，跪了一地，“参见神尊！”
盘瓠一挥袍袖，“醒了，就看好门，别什么都指望一个小丫头。”话音未落，我们已经在玲珑殿里，也不知道是我变小了，还是玲珑观变大了，我还待在花瓣上。
盘瓠放下花朵，他们也同时变得常人大小，至少，是和我适当的尺寸，虽然还是比我高大强壮许多。
我从花瓣上走下来给他们行礼，三拜九叩的，谁让他说是我的老师呢，想不同意恐怕也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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