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雪橇之利
小半柱香后，郝封驾驭雪橇兜转了回来。
远在数百步外，郝封就倒转撑杆，用没有鸭掌的那一端斜插入雪地，以便减速。虽然他没有滑过雪，却见过别人怎么滑雪，加速、转弯、掉头、以及减速，按部就班而已。
当然，前提是，速度也不能太快。
毕竟是初学者。
而且，他也不是专业的滑雪运动员。
速度太快的话，翻车都是小事，来不及减速而撞在了城墙上，那才是大事故！
速度渐慢，最终停在了百步外。
距离郝伯他们的百步之外。
解开绑在脚上的结扣，褪掉雪橇，双脚踩在了地面，郝封这才舒了口气。
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最棒！
穿着雪橇时，他无法走动，这种双脚无法随意动弹的感觉，让人感觉很别扭。
揉了揉被冻僵的脸颊，郝封又发现一个问题。
滑雪，貌似需要戴护眼的，还需要戴保暖的脖围。
这是他的忽略。
刚才他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没有护眼，以至于他刚才被寒风吹得泪眼模糊，现在睫毛上还有着细小的冰凌呢。而且，视线模糊，就容易翻了车。还有，没有脖围保暖，他现在整张脸都是麻木的。
护眼，郝封也没有办法。
在没有玻璃，也没有透明塑料的时代，让他做出眼镜来，这无异于登天之举！
倒是脖围，却是很容易就能解决的问题。
郝封想着这些问题时，父母和郝婕姐妹俩，却已经围了过来。
“三哥果然没有骗我！”
“多谢三哥给我做的雪橇！”
小姑娘欢天喜地的，抢过雪橇，就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放。然后，她鼓着小脸，盯着父母和姐姐郝婕，紧张道：“这雪橇是我的，是三哥做给我的！”
看着父母虎视眈眈的眼神。
小姑娘觉得，他们很有可能要抢她的雪橇。
如果是其他什么东西，小姑娘到不介意分享。
但是这雪橇，她却不准备分享。
起码，在她没有玩够之前，她是不会想着分享的。
对于小姑娘来说，雪橇有没有其他用途都是次要的，好玩儿才是主要。
这段时间大雪封城，她正觉得无聊透顶了呢。
现在有了雪橇，她就可以在雪地里肆意飞驰啦！
小姑娘如此模样，郝伯和唐姬赫然失笑。
其实，郝伯刚才真有想过，将这雪橇抢在手中，好好瞅瞅，然后也想试一下，驾驭这雪橇在雪原上飞驰的感觉。只不过，身为父亲，他还做不到强抢子女的东西。
小姑娘都放话了，郝伯也就不急了。
小姑娘难得这么迫不及待，且随她去罢。
左右不过两块木板罢了。
工匠们既然已经做出第一副雪橇来，自然也可以做出更多的来。
……
城门口。
郝伯他们还在等第二副雪橇。
郝封却在小妹的央求下，开始教导她如何滑雪。
帮小姑娘绑好雪橇之后，郝封就牵着她，在雪地里尝试着慢慢滑行。同时，还不断指点着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小姑娘学的很快，摔了几次跟头之后，就能自己滑得有模有样了。
只是还不敢滑得太快。
见此，郝封也就不再看管她了。
滑雪，只要速度不是太快，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即便有点意外，也不过是摔一跤罢了。
不一会儿，工匠又做好了几副雪橇，着人送了过来。
郝封则开始给父母，还有四妹郝婕，讲解着滑雪的一些小窍门。
于是，很快，郝伯也开始在雪地里滑动了。
母亲唐姬也在尝试着滑动。
四妹郝婕也滑动得有模有样。
……
看着滑雪的众人，郝封心中欣慰。
父母倒底没有询问，他郝封是如何构思出雪橇来的。
虽然，他已经想好了借口。
既然他们没有问，郝封也就不去解释。
正好，也给父母一个印象，一个“他郝封偶尔能够冒出一些奇思妙想”的印象。如此，当抛石机和床弩问世，当其他一些划时代的器械问世，大家就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譬如现在这雪橇，就可以算是“应运而生”。
以后，床弩什么的，抛石机什么的，也可以应运而生。
这些迥异于原主的行为，不能急。
需要慢慢的来。
润物细无声，才是王道！
……
是日，郝伯召集众将议事。
并钦点了郝封参与。
大堂中，匆匆而来的五位统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都有些不明所以。这几天，他们正在军营中整合青壮，操练着青壮，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大雪封城，郝城应该没有出什么大事的吧？
不一刻，郝伯父子连玦而来。
郝封手中拿着一副雪橇。
五位统领的眼光，扫过郝伯，然后都集中到了郝封身上。
也集中到他手中的那两块木板上。
能当上统领的，都不是傻子。
郝伯匆匆召集众将议事，必然事出有因。此时，诸位统领觉都得，这“因”，只怕多半就是封公子，以及封公子手中的那两块木板了。
果然，郝伯开口，印证了大伙儿的揣测。
“诸位，看到我儿手中的那两块木板没有。”
“那是雪橇！”
“我儿郝封苦想所得，用之给小女玩耍的物件儿。”
听到这里时，诸位统领都有些不以为然。
甚至，郝岍兄弟俩都准备进言了。
小儿玩耍之物，岂能登大雅之堂？！
只是，尚不等他们发表意见，郝伯却继续说道：“只不过，在本君看来，这雪橇，却不仅仅只是玩耍之物，它还有着更为重要的用途！”
“这雪橇，能让人在雪地里健步如飞。”
“其速度之快，白银武者全力飞奔，也莫过如此！”
“诸位统领都是掌兵之人，试想，倘若我郝城五百战兵，都能籍此物在雪地里飞驰，那么，这被积雪覆盖的荒原，是不是将会成为我郝城的狩猎场，成为我人类的狩猎场？！”
说到这句话时，郝伯有种气吞万里的感觉。
郝城有了雪橇，攻守瞬间易势。
起码，在雪化之前，郝城就掌握了进攻的主动权！
……
闻言，诸位统领不由得都双眼放光。
他们紧紧盯着，郝封手中的那所谓雪橇。
就连郝岍、郝坤兄弟俩，也是如此。
他们的神情也很激动。
诸将都是善战之辈，自然知晓，倘若这雪橇果真如此，那么，就必然如君上畅想那般：这被积雪覆盖的荒原，将成为他们郝城的狩猎场，成为他们人类的狩猎场！
当然，前提是，这雪橇果真有这般神奇？
“敢问君上，这什么雪橇，果真如君上所说那般，能使人在雪地里健步如飞么？”
黑夫统领出声问道。
这不是黑夫统领质疑君上，而是为了确认。
郝伯大笑道：“当然！”
“此时，小女正在城外，驾驭着雪橇玩耍着呢。”
“诸位若是不信，尽可去城外一看。”
亲眼见证，并亲身试过，郝伯对雪橇自然有如此自信。
此时，他心情大好。
几位统领相互看了看，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激动。
“恭喜君上！”
“贺喜君上！”
“天赐这雪橇于我人类！”
诸位统领，几乎同时出声赞道。
雪橇，可不仅只是能够运用于西北。
须知，在北疆还有着万里雪域，甚至是常年积雪不化的雪域。而雪域上，就是鬼狄人的栖息地。那鬼狄人，那也是时刻威胁着人类生存的四大异族之一。
有了雪橇，北疆的万里雪域，也就不再是人类的禁地了。
如此，北疆的诸侯，与鬼狄人的厮杀，或许也会出现一些有利于人类的变化。
想到此节，黑夫统领转身，向郝封躬身拜道：“如能验证雪橇之功效，封公子于我人类而言，就是功在千秋，封公子也必为万世所敬仰矣！”
在这蛮荒世界里，物种无数，族群无数，人类既然能够崛起，自然少不了先辈们的智慧与鲜血。譬如三皇五帝，譬如仓颉造字，再譬如嫘祖养蚕……
这些都是有大功于人类的先祖！
这雪橇，倘若真能使的人类不再被两大异族所累，那么，封公子也将有大功于人类。
其他两位统领，闻此言，也都向郝封躬身一拜。
两位兄长，亦在俯拜之列。
然后，郝伯也起身，向郝封躬身一拜。
父亲拜儿子，这本是不可能出现的。
但是，如果儿子有大功于人类时，别说父亲拜儿子了，就是帝都的大王，也要向郝封俯拜！
这一下，倒是弄得郝封有些尴尬了，赶紧躬身回拜。
……
下午，五位统领于城外，见证了雪橇的功效，并且亲身试之。当他们掌握了滑雪的技巧后，都有些双眼放光。然后，傍晚回营后，就勒令麾下战兵们做好准备。
工匠们，也在连夜赶制雪橇。
次日，郝城外，就多出七百多“滑雪运动员”。
滑雪的学员太多，以至于小姑娘郝妤也需要让出地盘，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一度让小姑娘有些不爽。
不过，父亲发话，局势需要，小姑娘也只能认了。
一天时间，七百多战兵尽数掌握了滑雪技巧。
说是掌握，也不尽然。
只能说是学会了滑雪技巧。
战兵都是武者，能很好的掌控身体平衡，学起来自然会快很多。
然后，郝伯在预备役战兵中，选出数十人，将他们派了出去。
这雪橇，必须传授给其他诸侯。
如果是其他东西，郝伯或许还会敝帚自珍。
但是，雪橇这等利器，于人类有大用，郝伯就不能藏着掖着了。
个人虽有私心。
但是，在人类大局面前，个人的私心都会抛在一边。
一切，以人类的大局为重！
远在数百步外，郝封就倒转撑杆，用没有鸭掌的那一端斜插入雪地，以便减速。虽然他没有滑过雪，却见过别人怎么滑雪，加速、转弯、掉头、以及减速，按部就班而已。
当然，前提是，速度也不能太快。
毕竟是初学者。
而且，他也不是专业的滑雪运动员。
速度太快的话，翻车都是小事，来不及减速而撞在了城墙上，那才是大事故！
速度渐慢，最终停在了百步外。
距离郝伯他们的百步之外。
解开绑在脚上的结扣，褪掉雪橇，双脚踩在了地面，郝封这才舒了口气。
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最棒！
穿着雪橇时，他无法走动，这种双脚无法随意动弹的感觉，让人感觉很别扭。
揉了揉被冻僵的脸颊，郝封又发现一个问题。
滑雪，貌似需要戴护眼的，还需要戴保暖的脖围。
这是他的忽略。
刚才他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没有护眼，以至于他刚才被寒风吹得泪眼模糊，现在睫毛上还有着细小的冰凌呢。而且，视线模糊，就容易翻了车。还有，没有脖围保暖，他现在整张脸都是麻木的。
护眼，郝封也没有办法。
在没有玻璃，也没有透明塑料的时代，让他做出眼镜来，这无异于登天之举！
倒是脖围，却是很容易就能解决的问题。
郝封想着这些问题时，父母和郝婕姐妹俩，却已经围了过来。
“三哥果然没有骗我！”
“多谢三哥给我做的雪橇！”
小姑娘欢天喜地的，抢过雪橇，就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放。然后，她鼓着小脸，盯着父母和姐姐郝婕，紧张道：“这雪橇是我的，是三哥做给我的！”
看着父母虎视眈眈的眼神。
小姑娘觉得，他们很有可能要抢她的雪橇。
如果是其他什么东西，小姑娘到不介意分享。
但是这雪橇，她却不准备分享。
起码，在她没有玩够之前，她是不会想着分享的。
对于小姑娘来说，雪橇有没有其他用途都是次要的，好玩儿才是主要。
这段时间大雪封城，她正觉得无聊透顶了呢。
现在有了雪橇，她就可以在雪地里肆意飞驰啦！
小姑娘如此模样，郝伯和唐姬赫然失笑。
其实，郝伯刚才真有想过，将这雪橇抢在手中，好好瞅瞅，然后也想试一下，驾驭这雪橇在雪原上飞驰的感觉。只不过，身为父亲，他还做不到强抢子女的东西。
小姑娘都放话了，郝伯也就不急了。
小姑娘难得这么迫不及待，且随她去罢。
左右不过两块木板罢了。
工匠们既然已经做出第一副雪橇来，自然也可以做出更多的来。
……
城门口。
郝伯他们还在等第二副雪橇。
郝封却在小妹的央求下，开始教导她如何滑雪。
帮小姑娘绑好雪橇之后，郝封就牵着她，在雪地里尝试着慢慢滑行。同时，还不断指点着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小姑娘学的很快，摔了几次跟头之后，就能自己滑得有模有样了。
只是还不敢滑得太快。
见此，郝封也就不再看管她了。
滑雪，只要速度不是太快，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即便有点意外，也不过是摔一跤罢了。
不一会儿，工匠又做好了几副雪橇，着人送了过来。
郝封则开始给父母，还有四妹郝婕，讲解着滑雪的一些小窍门。
于是，很快，郝伯也开始在雪地里滑动了。
母亲唐姬也在尝试着滑动。
四妹郝婕也滑动得有模有样。
……
看着滑雪的众人，郝封心中欣慰。
父母倒底没有询问，他郝封是如何构思出雪橇来的。
虽然，他已经想好了借口。
既然他们没有问，郝封也就不去解释。
正好，也给父母一个印象，一个“他郝封偶尔能够冒出一些奇思妙想”的印象。如此，当抛石机和床弩问世，当其他一些划时代的器械问世，大家就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譬如现在这雪橇，就可以算是“应运而生”。
以后，床弩什么的，抛石机什么的，也可以应运而生。
这些迥异于原主的行为，不能急。
需要慢慢的来。
润物细无声，才是王道！
……
是日，郝伯召集众将议事。
并钦点了郝封参与。
大堂中，匆匆而来的五位统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都有些不明所以。这几天，他们正在军营中整合青壮，操练着青壮，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大雪封城，郝城应该没有出什么大事的吧？
不一刻，郝伯父子连玦而来。
郝封手中拿着一副雪橇。
五位统领的眼光，扫过郝伯，然后都集中到了郝封身上。
也集中到他手中的那两块木板上。
能当上统领的，都不是傻子。
郝伯匆匆召集众将议事，必然事出有因。此时，诸位统领觉都得，这“因”，只怕多半就是封公子，以及封公子手中的那两块木板了。
果然，郝伯开口，印证了大伙儿的揣测。
“诸位，看到我儿手中的那两块木板没有。”
“那是雪橇！”
“我儿郝封苦想所得，用之给小女玩耍的物件儿。”
听到这里时，诸位统领都有些不以为然。
甚至，郝岍兄弟俩都准备进言了。
小儿玩耍之物，岂能登大雅之堂？！
只是，尚不等他们发表意见，郝伯却继续说道：“只不过，在本君看来，这雪橇，却不仅仅只是玩耍之物，它还有着更为重要的用途！”
“这雪橇，能让人在雪地里健步如飞。”
“其速度之快，白银武者全力飞奔，也莫过如此！”
“诸位统领都是掌兵之人，试想，倘若我郝城五百战兵，都能籍此物在雪地里飞驰，那么，这被积雪覆盖的荒原，是不是将会成为我郝城的狩猎场，成为我人类的狩猎场？！”
说到这句话时，郝伯有种气吞万里的感觉。
郝城有了雪橇，攻守瞬间易势。
起码，在雪化之前，郝城就掌握了进攻的主动权！
……
闻言，诸位统领不由得都双眼放光。
他们紧紧盯着，郝封手中的那所谓雪橇。
就连郝岍、郝坤兄弟俩，也是如此。
他们的神情也很激动。
诸将都是善战之辈，自然知晓，倘若这雪橇果真如此，那么，就必然如君上畅想那般：这被积雪覆盖的荒原，将成为他们郝城的狩猎场，成为他们人类的狩猎场！
当然，前提是，这雪橇果真有这般神奇？
“敢问君上，这什么雪橇，果真如君上所说那般，能使人在雪地里健步如飞么？”
黑夫统领出声问道。
这不是黑夫统领质疑君上，而是为了确认。
郝伯大笑道：“当然！”
“此时，小女正在城外，驾驭着雪橇玩耍着呢。”
“诸位若是不信，尽可去城外一看。”
亲眼见证，并亲身试过，郝伯对雪橇自然有如此自信。
此时，他心情大好。
几位统领相互看了看，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激动。
“恭喜君上！”
“贺喜君上！”
“天赐这雪橇于我人类！”
诸位统领，几乎同时出声赞道。
雪橇，可不仅只是能够运用于西北。
须知，在北疆还有着万里雪域，甚至是常年积雪不化的雪域。而雪域上，就是鬼狄人的栖息地。那鬼狄人，那也是时刻威胁着人类生存的四大异族之一。
有了雪橇，北疆的万里雪域，也就不再是人类的禁地了。
如此，北疆的诸侯，与鬼狄人的厮杀，或许也会出现一些有利于人类的变化。
想到此节，黑夫统领转身，向郝封躬身拜道：“如能验证雪橇之功效，封公子于我人类而言，就是功在千秋，封公子也必为万世所敬仰矣！”
在这蛮荒世界里，物种无数，族群无数，人类既然能够崛起，自然少不了先辈们的智慧与鲜血。譬如三皇五帝，譬如仓颉造字，再譬如嫘祖养蚕……
这些都是有大功于人类的先祖！
这雪橇，倘若真能使的人类不再被两大异族所累，那么，封公子也将有大功于人类。
其他两位统领，闻此言，也都向郝封躬身一拜。
两位兄长，亦在俯拜之列。
然后，郝伯也起身，向郝封躬身一拜。
父亲拜儿子，这本是不可能出现的。
但是，如果儿子有大功于人类时，别说父亲拜儿子了，就是帝都的大王，也要向郝封俯拜！
这一下，倒是弄得郝封有些尴尬了，赶紧躬身回拜。
……
下午，五位统领于城外，见证了雪橇的功效，并且亲身试之。当他们掌握了滑雪的技巧后，都有些双眼放光。然后，傍晚回营后，就勒令麾下战兵们做好准备。
工匠们，也在连夜赶制雪橇。
次日，郝城外，就多出七百多“滑雪运动员”。
滑雪的学员太多，以至于小姑娘郝妤也需要让出地盘，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一度让小姑娘有些不爽。
不过，父亲发话，局势需要，小姑娘也只能认了。
一天时间，七百多战兵尽数掌握了滑雪技巧。
说是掌握，也不尽然。
只能说是学会了滑雪技巧。
战兵都是武者，能很好的掌控身体平衡，学起来自然会快很多。
然后，郝伯在预备役战兵中，选出数十人，将他们派了出去。
这雪橇，必须传授给其他诸侯。
如果是其他东西，郝伯或许还会敝帚自珍。
但是，雪橇这等利器，于人类有大用，郝伯就不能藏着掖着了。
个人虽有私心。
但是，在人类大局面前，个人的私心都会抛在一边。
一切，以人类的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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