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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这是我的梦!

    那一天晚上似乎都是命运的安排,也是那一晚上,我觉得我不再迷惘了。我统计了一下身上有多少钱,虽然不多,三万多块钱至少够我暂时在BJ安定一会儿了。

    茫茫人海中竟然遇到了旧友,只可惜我看起来如此狼狈,后来我在BJ找了一间理发店,我剪去了长发和胡子,买了一套秋天的衣服,开了一间星级酒店的标间,泡了一个热水澡,三年都没像这一天这样清爽过了,美美地睡上了一觉。

    这一天过后,太阳再次升起,我起床想到了三国里的曹操也有一段低迷的时光,我在酒店里给手机充满了电,我鼓起勇气打开了微信,给微信里一个叫“张宇峰”的人打了一通语音。

    那时候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刻我只听见张宇峰导演用疲惫且沧桑的声音说“喂,是仲达吗?”

    “嗯,是我,张导您好。”

    “你怎么最近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旅行快结束了,我想着该请你吃个饭吧。”

    “好啊,最近票房失利,我正在苏州休养一段呢,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随时。”

    我知道那时候张导其实并不高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打电话给他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而且他似乎在等着属于他的救命稻草。下午我定了一张机票直接飞到了苏州。

    晚上张导也摆了一大桌子的饭菜招待我,我见到他的那一刻才发现他的头发都白了,就算这样还是用各种各样高档的菜肴款待我。

    我和他见面就像是两个老朋友见面一样,又或者说我们真的是老朋友了,只不过我与外界断联了三年。

    一大桌子菜就我们两个人,难免有些冷清。我喝了一口清茶寒暄道“张导最近可好啊?”

    “喻老师,不怕你笑话,这次的电影几乎赔的血本无归了,我这几年开了无数的编剧,就连旗下的好几个演员都解约了,你呢?小说写完了吗?”

    张导说完夹了一口菜嚼了起来。我也夹了一块“松鼠鱼”,果然广东人还是爱吃酸酸甜甜的东西,我看着窗外的苏州园林景说“我也不怕您笑话,我的小说三年前就没写了,然后过了三年要饭的生活。”

    “你的事情我知道,我和老华是好朋友,他和我说了,还在为你那500万发愁吧。”张导的话让我感觉此时我们俩才是真正的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自嘲地笑了起来“500万哪有那么简单,就靠我现在的工资累死累活得干还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时候呢。”

    “好了好了,今天咱们不说这个,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你完成旅行后回来找我,然后把故事告诉我听,今天我们只讲故事,烦恼都在酒里。”他说完便对我举起酒杯,将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今天想做的不过是探望友人然后提笔继续续写,如果我就这么放弃了,别说500万了,就连姐姐的希望也就此落空了。我也举起酒杯,我们二人碰了一下杯子,只听见“叮”的一声,我也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

    那天晚上,我和张导喝得满脸通红,直到饭店打烊,但是我们二人还很清醒。他找了个代驾,我们又搬了两箱啤酒到张导家的豪宅中接着喝了起来,我的故事也讲的七七八八了。

    张导虽然这段时间过的也不好,可是家里还是挺干净的,这种豪宅,估计我有了500万也住不起。他打开了一罐啤酒的易拉罐“仲达,你这几年真的辛苦了。”

    “再辛苦也没有你辛苦啊,拍一个片子差不多跑了7,8个地方。”

    “别跟我扯哈,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这个问题很现实,因为五年的期限已经过了两年了,但是我还是尝试抛开心中一切杂念。

    我看着张导家的水晶大吊灯说“我要写完我这本小说,然后把它发行出去,我不知道它值多少钱,但是我不发行出去接受读者们的洗礼它便永远不会有价值,发出去了就算我写的烂也至少能让大家知道有个专门写烂小说的作家叫喻仲达,做不了最好的正面教材,我就做最差的反面教材。”

    “好!”张导忽然拍了一下桌子,那声音如同雷声一样回响在房间之中,我也被吓了一跳,他跟我碰了一下啤酒瓶子“仲达,其实我今天看到你不仅仅是一个朋友,我似乎看到一根救命稻草。”

    “哎哟,张导,你就抬举我,我就这么一只皮皮虾能是你什么救命稻草啊。”我大笑了起来,这辈子还没人把我当成过救命稻草呢。

    他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感觉我们已经不再继续谈笑风生了,反而有点像两个被逼到虎口的勇士开始结盟战斗“前些年,很多人说我是曹操,旗下演员如同魏国猛将一般,确实,我这里有许许多多的人才,但是我没有一个像司马懿一样的鬼才,仲达,我觉得你就是我在等的那个司马懿,我现在想请你出山,帮我打一场仗。”

    “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的文笔我见识过,我也觉得快餐文学家无法与你相提并论,我这里缺了一个敢写敢创作的编剧,我已经兵败赤壁,你能就用我现在手下这些残兵败将帮我打这一场重要的仗吗?”他的话音刚落手指便指向了墙上的一张海报,我仔细一看,海报上是两年后“天马电影节”宣传,我知道,这是亚洲电影的最高殿堂。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丝紧张,仿佛我被授予了一个巨大的使命。你说,司马懿被赋予使命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我有些疑虑,主要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这样的重担,但是可能这对我而言就是一份工作,反正我也没工作,我不敢保证我能达到他期望的高度,但是我还是说“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试试,不过前提是,你没喝醉说胡话。”

    “你放心,别看我今天喝了酒,但是我比任何一天都要清醒,反正我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你就在我这‘魏国’大干一场吧。”张导的话让我看了一丝希望,那一个晚上我们碰杯之后,新一天的朝阳便缓缓升起,天边的鱼肚白透过张导家的窗户照射在“天马电影节”的宣传海报上,这或许就是我新的开始。

    那一天之后,我如同脱胎换骨了一样,一切都变得那么突然,就像三年前的某一天,我突然决定出发去旅行一般。张导后来把我带到了他们制片公司,给我专门安排了一个办公室,你知道吗?那一天我太开心了,不做作的说并不是因为我在这么大的导演旗下做编剧,而是我一直想着如果我能靠写作赚钱生活,那是我人生中的一种快乐。那一天我开始学习如何写剧本,如何真正地去揣测一个角色的内心与言行,突然感觉生活中的一切都变的让我沉醉,我存下了三年前我没写完的一本小说,开始跟身边的制作团队开始交流与合作,在这里我见到了更多有才华的人,众人的才华放到一起摩擦起火,最终变成熊熊燃烧的烈焰,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多人开始在工作中肯定了我,就这样我完成了我人生中第一本小说《大唐豪侠》,也把它改编成了剧本,最终经过大家的努力把《大唐豪侠》拍成了电影,我记得那一部电影让张导再次登上了报纸头条,全国上下都为这部电影而疯狂,小说也成了年度畅销书籍。

    我知道我得到不少的利润,但是我不愿意去计算,我觉得这么久的努力与劳累也算是值得了。就在我准备写下一部作品的时候,文山的乡亲们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因为我和袭人都把电话留给了奶奶,平时奶奶有什么事也经常打电话给我们,但是那一天乡亲们说:文山的奶奶去世了。我不得不放下了我手上所有的工作向张导请假,然后我记得我当天便飞到了云南又坐了好久的车赶到文山,你知道吗?那一天我见到袭人了,她变了,变得更漂亮了,更成熟了,她也回来参加奶奶的葬礼,或许也正是因为奶奶让我们再次相见,只可惜,那一天我和袭人没有牵手也没有拥抱,她和我说,她老爹同意她学美术专业了,今年她也顺利毕业了,但是他似乎不太高兴,因为她觉得我可能放弃了,然而他并不知道前段时间上映的电影是我创作的,因为我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青鸟”,临别之前,我告诉她,我没有放弃,请等等我,还有一年的期限呢。

    袭人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她那天看了看晴朗天空,对我露出了四年未见的笑容,她也在临别之际回头对我说:我从来就没放弃过你,我在等你,虽然你和我爸爸打赌注定是不公平的,但是我相信,你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因为奶奶说过,你手里的笔有让人意想不到的魔力。

    又过了几天,我去了上海继续和电影团队一起投入到下一步工作,可是忽然创作陷入了瓶颈,一时间我似乎也变的狂躁了不少,因为离下一个天马电影节只有一年的时间了,而我和袭人老爹的赌注也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了。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那一次老梁终于找到自己心仪的对象了,那一天,我又去了一次云南,正巧君君和沈晨也去了,酒桌上无意间讲到了4年前我独自旅行的事情倒成了整个婚礼上的趣闻,但是这一次没有人嘲笑我,反而问着我旅行中的故事,我忽然有了灵感,为什么我要重新创作一个剧本呢?我手头上就有一个故事,一个失意青年的故事,为了梦想踏上旅途,途中认识了挚爱,旅途中二人经历了喜怒哀乐与生死瞬间,虽然这个故事不完全,但是我还是坚持着给这本小说加上了一个圆满的结局,这个结局也融入了我无限的幻想,我也希望最终的结局能和我想象中的结局一样美好。

    显然制作团队都认同了我的看法,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我的提案竟然把华董事长吸引了过来,看了剧本他决定给剧组投资,不多不少刚好500万,只不过,华董事长不知道这个剧本是我写的,讲的故事也正是我和她女儿的故事。不知不觉,我的家人也开始默默认同了我所做的事情,虽然他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僵硬,但是我觉得如果他们老了,回想起过去,应该能明白什么是最真挚的感情吧。现在我的家人们不再觉得写作是个虚无缥缈的梦想,反而鼓励我去不断地创新,也是因为《大唐豪侠》的热卖,姐姐也在工作的地方成了名人,她的同事都知道这本小说和电影是她的弟弟创作的,但是同事们不知道,我的梦想是姐姐最初的梦想,这些事情都是她打电话告诉我的,我曾经说过:我的世界里,雨就没停过,虽然我现在的生活有些起色了,可是雨还在继续下着,我的晴天到底在哪儿呢?

    带着无数的思绪,我再次踏上了旅途,这次的旅途不为别的,只为拍摄新的电影,路线走的还是我4年前走过的路线,但是很不巧演员是个爱耍大牌的小鲜肉,为了保证电影效果,我不得不得罪大牌明星请求换人,不过张导还是站在我这边的,宁愿得罪人把主演换掉也要站在我的立场上,不过还是因为张导本来也不喜欢那位所谓的小鲜肉。最后临时换了演员重新开始了拍摄,那个时候离天马电影节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拍摄的这段时间我遇到岑志强了,他现在也已经成功地接手了他爹的企业,看得出他沉稳了许多,并不是因为他的嘴下留起了胡子,而是这家伙开始看书了,他给了我袭人的微信,我也悄悄地加回了袭人,那段时间几乎每天忙到深更半夜都能和她闲聊一会儿,她爹似乎也没那么管她了,因为她毕竟也是个大姑娘了。那段时间睡前我都会翻翻袭人的微信朋友圈,她交到了很多新朋友,她们一起在画室里挥洒着颜料,这不正是袭人的梦想吗?但是我发现他每条朋友圈都像在写信一样:

    “最近还好吗?我今天和画室的朋友们去吃了海鲜,我们还说到你了,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在干嘛,但我想每一天你都离梦想更进一步了吧。”

    “你的小说写完了吗?我跟你讲哦,我开始画漫画了,虽然是短篇漫画,就像你写小说一样很开心很快乐。”

    “你知道吗?今天画画的时候不小心挤爆了颜料,弄的满脸都是,哼唧……”

    这个小丫头,真的想一出是一出,就这样忙忙碌碌一年又过去了。终于到了最终时刻了,小说与电影同名,叫《文学青年》,这一次小说与电影的畅销让我们几乎难以想象,我妈妈和我好几个老同学都打电话说:这儿的电影院或者书店都爆满了,只因为你的书。或许是一种对梦想的热情点燃了人们的共鸣,就这样电影也陆续在北美上映,虽然捧场的都是留学生,但是已经足够了,最终确认票房,《文学青年》卖出了30亿,这让制作团队的每个人都欢呼雀跃。终于在天马电影节上,主持人宣布出年度最佳电影《文学青年》时,整个豪华的会场大厅上的明星导演与制片人们都响起了如雷的掌声,主持人是个当红的歌星,他邀请张导和几个主演上台领奖,就连华董事长也上台凑起了热闹,我坐在底下却一直四处张望着寻找着袭人的位置但是人太多了我根本寻觅不到,我看看手机,今天正是五年前我和袭人分开的日子,也是我和她爹“决战”的日子。

    提上的灯光如星光一般璀璨,张导接下了话筒,洪亮的声音回荡在会场之间“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感谢今晚大家的捧场,也感谢现场和广大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支持了我们的电影造就了我们今日的辉煌。”

    主持人拿着获奖名单的卡片问起了张导“首先恭喜张导的新片得到了如此佳绩,那么你有什么话想对大家说吗?”

    张导清了清嗓子看着地下几千名观众“三年前,我经历了人生的低谷,那时候我的新片赔的血本无归,甚至我已经决定从此退隐影视圈了,但是忽然一个朋友造访了我,他是我在青海灾区认识的一个四处旅行年轻人,我和他早有约定,等它结束了旅行就来找我,结果他帮我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而《文学青年》也是他的真实故事,他曾经把我的片场称之为魏国,管我叫曹操,但是你们知道吗,魏国不仅仅只有曹操,而曹操一个人也成不了乱世奸雄,”他的幽默让台下发出浪潮般的笑声,他指着身后的演员,助理和几个工作人员代表说“我的成功都因为我的身边有这么多的猛将,这是我的典韦,这是我的夏侯惇,这是我的夏侯渊,当然他们也是一对真正的双胞胎,当然我还有许褚,一个可爱的小胖子,还有徐晃,张辽和张郃,我在这里感谢大家,辉煌是你们创造的。”

    “诶,张导不对啊,你忘了一个人吧?”主持人忽然俏皮地问道

    “谁?”

    “记得你早年拍过的电影吗?也是一个魏国的谋士,却被你忽略了。”

    “别急,这才是我接下来要介绍的,早年我拍过一部电影叫《司马懿列传》,我觉得用司马懿形容此人再适合不过了,这个也就大家非常熟悉的‘青鸟’曾经写了《大唐豪侠》和《文学青年》的作者,喻仲达,说的就是你呢,上来吧。”

    张导冲我打了一个响指,听到我的名字华董事长脸色忽然一变,此时所有聚光灯都落到了我的头上,我的四周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我站了起来向在座的各位鞠躬随后踏着红毯走上了舞台。

    主持人见到我便给我一个热烈的拥抱,他用麦克风说“天哪,你就‘青鸟’,你知道吗,我太喜欢你写的小说了,随然看起来很平淡,但是很真实,今日终于见到真人了,快和大家说些什么吧。”

    那一刻我接下了话筒,我看了看台下,前排坐的是老梁两口子,沈晨和君君还有沈美琴,我的姐姐和姐夫坐在了最中央,这是我们一大家子最终开会决定让他们来参加这次活动,就连彭德祖也坐在前排,只可惜彭德祖的下巴拖到了地上,他想不到这个人就是我。我找不到袭人,所以只能对姐姐和姐夫挑了挑眉毛,我自信一笑举起话筒“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高峰电影制作公司的编剧兼一名……作家,我叫喻仲达。”

    此时台下再次想起如雷的掌声,我继续说到“许多年前,我不敢说我是一名作家,因为我没有作品,但是只要有一本完结的小说,有一份对文学的热情,哪怕不出名、写的不好也能大胆地说自己是一名作家。今天我的成功是我和团队一起努力的成果,在此我要感谢我的父母,我们的团队,我的朋友,还有我的亲人与爱人,请容许我给大家讲一个久远的故事,我的姐姐是一名护士,她曾经梦想着能做一名小说作家,每天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写着小说,但是现实与工作却让她不得不每天面对那些需要她的病人,于是她把梦想交给了我,只可惜我不够争气,我没能写完一本完整的小说,空有一份对文学的热情所以没有底气说我是一名作家;有一天,我忽然决定离开,因为我厌倦了四处投简历而无果的烦躁生活,于是我发誓要写出一本小说然后站在聚光灯下说:这是我的梦。”

    “请问你的故事和你的小说一样吗?”主持人替底下的观众们问我。

    “大部分是一样的,我从广州出发,一路走到XZ经历了许多,又从XZ走到了BJ。”

    “那文中大军师与小丫鬟父亲的赌注也是真的吗?”

    “是真的。”

    “天呐,你现在别说500万了,光是你这一本书都已经超过这个赌注了吧。”

    “虽然确实如此,但是我只需要500万,可能大家不知道,我们这部电影的投资人华董事长正是和我打这个赌的人。”我的话音刚落全场如同爆炸了一般。

    其实华董事长早就知道了,所以也没有很惊讶。主持人看了一眼华董事长,华董事长也点头确认此事确实是真的,全场再次响起一片掌声。主持人又面向观众问我“哥们,我记得你在小说里说:我的世界一直在下雨,雨就没有停过,所以我是寻找晴天的人。如果说这句话基于你的生活经历,那么你找到你的晴天了吗?”

    “没有,我的世界还在下雨,因为我还不知道我的晴天在哪儿呢。”我的话让台下所有人都觉得有些震惊,我已经成功了,为什么我的世界还不是晴天呢?

    “大军师,你的晴天在这儿呢!”此时台下一个声音响彻了整个会场。放眼望去,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了红毯之上,我知道这个声音,是袭人的声音,她果然来了。场内所有的相机都对准了我与袭人。

    我回头看了一眼华董事长用麦克风平淡地说“华董事长,我们的赌打完了,算我赢了吗?”

    “哼,你这家伙,真的不是个好东西,还不能算你赢了,”华董事长的话让每个人都为我捏了一把冷汗直到他说“你改口我才能算你赢。”

    “诶,老爹!”我的话音刚落,我便头也不回地跳下了舞台,袭人也向我冲过来,这也算是我这辈子轰烈地谈过一场恋爱。

    我和袭人无疑成为了今晚的焦点,袭人毫不犹豫地跳进我怀中,我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忘却了身边还有无数的人,她悄悄地对我说“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肯定会回来的,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

    “让你久等了,我说过,我的承诺,言出必行!你的天空雨停了吗?”

    她被我这么一问双颊通红,她咬着嘴唇点点头“早就放晴了,你的呢?”

    “刚刚才放晴。”

    我们相互盯着对方看了好久,直到我们异口同声地说“余生请多指教!”

    刹那间会场内响起了如雷的掌声,我现在也是一名作家了,我也站在了聚光灯下说出我的梦想了,我也得到一份完美的爱情了,这一切都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而得来的,袭人与我热烈相拥,四周的观众也向我们撒起了鲜花。

    这就是我的故事,爱情与梦想都需要磨练,不是每个有歌手梦想的人都能成为黄家驹,也不是每个有作家梦想的人都能成为韩寒,但是不努力,永远注定一事无成,错失良机。你知道吗?那一刻是我心中最晴朗的时刻,我也终于能享受沐浴阳光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