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其他小说 » 文学青年 » 第十四章:告别青海

第十四章:告别青海

    又是一觉醒来,这一趟旅行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生死了,记得上一次迷迷糊糊地睡着是在红河,醒来就发现自己在昆明了,这一次醒来只知道自己躺在一个很简陋的地方,不过每次差点与死神擦肩都是因为袭人这家伙乱来,尽给我添乱,不过也没办法了,这下子我算是和这个小狗彻底绑在一起了。

    刚刚醒来的时候听说袭人早就醒了,就我一觉睡了整整一天半,好险不像在红河一睡睡五天。醒来的时候坐起来都吃力,但是听见袭人大喊一声“猪喂”才觉得有了点精神。

    幸好我们没有受伤,只是淋雨太久多多少少会有些感冒,她给我泡了一杯罗汉果茶,我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呼,还是那股怀念的味道。真想不到她买的罗汉果还替我收着呢。

    我一边喝着茶一遍跟她喃喃“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要给我泡茶啊。”

    袭人穿着一身简单的黑短袖和迷彩裤,一看就知道是从营地里淘来的赈灾品,她披散着头发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行啊,只要你不抽烟我天天给你泡。”

    “那我如果每天少抽一根烟,那你给我泡吗?”我开始谈起了条件,因为让我不抽烟有些困难。

    “那你一天抽几根?”

    “半包吧,我少抽一根可以不?”

    “滚,”她那股没脑子的劲儿一上来就容易犯刁蛮症“你别得寸进尺啊,除非你一天抽三根,不能再谈条件了,不然我一根都不让了。”

    “哎哟,泡个茶能耽误我多久,不给泡就不给泡呗。”我伸了个懒腰,看来我说话难听这个毛病是永远改不掉了。

    袭人抱怨着我说话难听又突然指着我“哦~对了,喻仲达,你还没给我解释那个小妞是怎么回事儿呢。”

    “唉,你要听我解释不如你把她叫进来,你问她不就好了吗?”我从来不愿解释,上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和袭人这么说,但是对于我而言解释永远都是多余的,相信你的人不需要你解释,不相信你的人解释了也没用。

    袭人忽然拿出一封信丢到我的被子上“好了,不和你闹了,那个叫慧苗的小姑娘今天被调回她们的医疗站了,几个小时前刚走,她都和我说了,走之前给你留了一封信,”她看着我盯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捏了捏我的脸颊“喂,我可没看啊,别把我想的那么卑鄙啊。”

    我一边拆着信封一边逗她“切,你不卑鄙还是我的baby吗?”

    “去去去,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果然天下作家一般黑。”

    “要真的天下作家一般黑的话,那我不就和徐志摩一样了。”

    “切,那也要分人,徐志摩是那种胆子大的人,就你,我借你十个胆你也不敢。”听袭人这么讲搞得我都觉得自己怂的慌,但是其实不是敢,而是嫌麻烦,本来我要做的事情就很多了,哪有那么多精力四处留情。

    我也没回她,但心里还挺高兴的,以后和别人提起袭人终于可以不用说袭人怎么样怎么样了,直接说我女朋友怎么怎么样感觉更亲切一些了。我看了看慧苗给我写的信,信上她花了许许多多的篇幅来诉说心里话,信上写道:

    仲达:

    抱歉又让你经历了一次别离,我想袭人姐姐和你不辞而别也像这样吧。我走了,因为工作的事情我不得不回到我原来的岗位,这一段时间在这里多谢你的照顾。这几天我无数次在心里默念,求袭人永远不要出现,直到她真的出现了我才明白,我永远也不可能取代她的位置。我一直以为所谓的文艺青年都是四处留情的才子,但是今天我才看到一个如此专情的文艺青年。原谅我前几天的任性,祝你们在这里一切平安,日后的旅途也祝你旅途愉快。

    附言:看来我下辈子得叫张春华了,不然你怎么还我的债呀。慧苗

    我叹了一口气,我从来不爱欠别人什么债,看来今天,我算是欠下了一个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债了。

    一旁的袭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淘来了一包瓜子,那嗑瓜子的声音让我有些烦躁,我把信收了起来“你看什么呀,就顾着自己嗑瓜子,你都不给我吃。”

    她把瓜子的袋子放到我的床上“吃啊,我又没有不让你吃,怎么了?后悔了想去追另一个小姑娘啊?”

    “别瞎说啊,你什么时候也被我的口臭传染了。”我也嗑起了瓜子,果然人在无聊的时候就爱嗑瓜子,我心里还想着什么时候去看看那些小朋友们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岑志强带的怎么样,虽说我和岑志强有矛盾,但是如果他认真起来我觉得应该也够放心吧。

    袭人喝了一口我的茶水“你看,抗震救灾过几天就要结束了,建设团队已经到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考虑去下一个地方了。”

    “是呀,下一站你觉得我们应该去哪儿呢?”

    “我还不是跟着你转?”

    “我想去LS,这是我最向往的净土了,没有之一。”

    袭人好奇地看着我“你怎么这么向往XZ呢?”

    “因为那里宁静,不仅仅有布达拉宫,还有纳木错圣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XZ有一种向往。”我这么说让我想起了曾经我在学校里制作了一副木板雕刻画,当时老师一说刻画风景,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XZ,毕竟那里不像BJ那么喧闹,不像上海那么烦躁,不像广州那么拥挤,更不像成都除了辣什么都没有,这么看来如果说XZ是一片净土也不算过分吧。

    “那我们不去四川走一趟?”

    “去四川干嘛,吃的东西辣的要死,你还让不让我活了,云南的东西已经够辣了。”

    “那至少得去一趟汶川吧,就当祭拜一下那些遇难群众了。”

    “这个肯定没问题,不过得先买好方便面啊。”

    袭人莞尔一笑弹了一下我的脑袋“就你事儿多。”

    说完我也打算起来了,我去班里看了看,袭人也和救灾志愿者们一起做了一下收尾的交接工作,建设团队一来我也就放心了。

    来到班里看到班里的孩子一切都好,甚至他们看到我都开心地拍起手来,如果没有这一趟旅行,说不定我还看不到这些“天使”呢。我和袭人商量了一下,准备今天下午就走,岑志强也说这些孩子下午将会交给教育局调来的专业老师来带,所以说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说再见了。

    所以今天我站在讲台上可能也是我给他们上的最后一节课了,但是这一声再见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倒是岑志强开口说“孩子们,喻老师今天就要和大家说再见了,剩下的时间我会带着你们和新老师一起生活。”

    这家伙还是这么爱抢风头,他刚说完孩子们都“啊”地一声站了起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惊讶与失望,这种失望我小时候也经历过,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好老师还调走了,留下的老师都是什么德行。

    “喻老师,你真的要走吗?”

    “是呀,不得不走了,你们还会有更好的老师来带你们。”我不喜欢这样告别的气氛,毕竟我喜欢欢快一点。

    一个孩子站起来喊道“喻老师,再教我们几首诗吧。”

    我摸了摸下巴摇摇头“今天我就不教你们古诗了,我要都讲完了以后你们老师讲啥呀,今天我教大家一个东西,希望你们能记住,希望你们天天面对朝阳的时候都能记住这句话,不开心的时候把它喊出来就会舒服很多。”

    “老师,是魔法的咒语吗?”

    “嗯,差不多吧。”我觉得用魔法咒语来定义也不错,这是我从小听到的话语,岁月让我慢慢领悟,我想这些孩子也一样。我转身在黑板上写道“第一,不要饿着肚子上学;第二,天气好的时候要晒被子;第三,过马路时要注意来往车辆;第四,不要依靠别人的力量;第五,不要光着脚在地上玩(出自《杰克奥特曼》中的奥特五大誓言)。”

    岑志强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口中叨念着“奥特曼的五大誓言,喻仲达,想不到你还记得这个啊。”

    “大家跟着我读吧,”我刚说完带着大家一起读着“第一,不要饿着肚子上学;第二,天气好的时候要晒被子;第三,过马路时要注意来往车辆;第四,不要依靠别人的力量;第五,不要光着脚在地上玩。”

    大家看着这五大誓言有些学生似乎听过,但是他们并不领悟其中的意思,我也不打算解释,毕竟这是他们现在需要做的事情,等他们长大了就可以领悟这五大誓言并没有字面上那么简单。

    这一天,我看见有些孩子流泪了,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我不喜欢现在的作家喜欢在文字中煽情,我曾经也想过我不想看到我身边的人流眼泪,就算要流泪也是喜极而泣,我想我的文字就是给人带来快乐与感悟的吧。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今天我把孩子们带到了外面,外面的一切都已平息,晒晒太阳对孩子的心理健康也有好处,他们说这是这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在外面奔跑,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因为在他们心中,希望早已抑制住了灾厄的恐惧。我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们我不回来了,因为受不了那种暴风骤雨的场面,或者默默地离开是最好的道别,毕竟我的信条已经传递给他们了,我相信他们,我们常说他们是世界未来的花朵,我相信未来他们会百花齐放,比我们这一代更加灿烂,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是我们的时代,等我们把时代交给他们的时候,他们肯定比我们这一代要强,反正历史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下午过后,我和袭人收拾了东西,有一个四川的大哥刚好要回汶川,愿意带我们一程,我也不打算在四川多留,看看就好了。吃过晚饭也差不多出发了,我和袭人牵着手准备奔向下一场旅途了,走到营地门口却看见岑志强。

    他一开口便让我一头雾水“咦?你怎么在这里?”

    “哎哟,我都要走了,你还管我在哪里干什么?”我白了他一眼。

    岑志强觉得我会错意了,他指着袭人说“你不是华袭人吗?你怎么跑到这里了,你知不知道……”

    “你们认识啊?”我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你说这个世界真小,袭人竟然认识岑志强。

    袭人的表情有些“惊恐”,就像一个孩子做了什么恶作剧然后败漏了一样,她咧着嘴急忙说“只是老乡,都是南京的。”

    “遇到老乡也很难得啊。”

    “哎呀,什么呀,喻仲达,他就是我跟说的那个董事长的女儿,她就是那个逃跑的丫头。”岑志强这么说让我想起了他之前对我说的话,原来故事里的人就是袭人,我又一次暗骂巧合这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我和袭人悄悄说“你是逃出来的。”

    “哎呀,你别说话。”

    “你爹是董事长?”

    “都说你别说话了,”袭人忽然看泽岑志强乞求着“话说,小强,我跟你说,看在我们两个还是小学同学的份上,这事儿你得帮我保密啊。”

    “不是,这个你爹说了,谁找到你,谁就能拿到奖金啊。”

    “瞧你那点出息,你家又不是没钱。”袭人也开始吐槽了起来,到时我还没从这个巧合中反应过来。

    “好了,不逗你玩了,仲达,你要找的人难道就是她?”说实话,我第一看到岑志强如此认真的一面。

    “可不是吗,为了这一条小狗。”

    “现在是他女朋友了。”袭人指着我一点也不避讳这个问题。

    岑志强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行啊,你这一趟旅行还真不亏,说实话,这个营地里有不少志愿者是你爹投资来的,我不缺那么点钱,如果你开心,就去跟仲达旅行吧,仲达,别欺负她哦,我可是很相信你的。”

    “用不着你提醒我。”我说完牵着袭人的手往营地外停的黑色小皮卡走去。

    岑志强头也没回只是面对夕阳“我就当没看见了,你走吧,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岑志强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帅他耍的漂亮,我也想耍一次这样的帅,这次这个机会就让给他了吧。

    我和袭人上了四川大哥的车,我刚想问袭人她家里的事情,司机大哥便打开了引擎,可能是车太老了,那声音震的耳朵难受。车子就在开动的那一瞬间我打开了窗户啊,忽然一阵嘹亮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第一,不要饿着肚子上学;第二,天气好的时候要晒被子;第三,过马路时要注意来往车辆;第四,不要依靠别人的力量;第五,不要光着脚在地上玩。”这声音让我和袭人都把脑袋探出车窗张望着,是那一堆孩子,他们站在营地的大门冲我呼喊着,我还是不喜欢离别,但是这样的告别与欢送或许是我在玉树这趟赈灾旅行最好的结局。

    孩子们忽然奔跑起来,那场面就像杰克奥特曼离开地球时飞向天际,次郎在海边追随着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奥特五大誓言”不得不说,从小我就想做奥特曼,但今天才发现,原来我早就是“奥特曼”了,或许世界上有很多平凡的人至今还奋斗在人们看不见的角落,他们默默无闻地奉献,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奥特曼”。

    这一趟车开了许久许久,一路上大哥也一边开车一边和我们聊天,开累了我就帮他开一会儿,毕竟疲劳驾驶隐患多多。袭人在后座嗑着瓜子把我都给嗑饿了。进了四川的高速,我们在一个比较好的服务区买了两个汉堡包,说四川的东西辣还真的是,一旁小吃店里卖的一种食物叫“冷吃兔”,光是闻着味道就把我辣的够呛。一旁的四川大哥吃个汉堡还要就着辣椒酱。

    袭人问我为什么四川人这么爱吃辣的东西,我个人觉得,四川地处盆地,这里潮湿,所以人们爱吃辣的,和我们广东不同,我们虽然也潮湿,但是我们平时都爱喝凉茶祛湿。告别了青海,还真的觉得这一路经历了许许多多,说出来可能你也不信。我也是第一次经历了这样的灾难,我的眼睛虽然看到的是废墟,但是我的心里却看到了平地而起的高楼,我眼睛虽然看到的是孩子们脏兮兮的小脸,但是我的心里却看到的是他们光鲜亮丽的未来,我的眼睛虽然看到的是天上的阴云,但是我心里看到的却是万里的阳光。

    因为这一场地震,我们连青海湖之类青海大景点都没有去,但是在青海我却收获了世间最甜蜜的笑容,也算值得了吧。老实说,我个人不喜欢四川这个地方,不是说我是个地域黑,不仅因为吃的不习惯,还因为许许多多不开心的元素夹杂在其中,所以如果我的小说多有得罪,也请多见谅了。

    到了汶川我们也就和四川的大哥说了一声再见了,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就住下了,这次终于不用花钱开两间房了,既然是情侣睡一间房也不奇怪,只不过我们的进度还没那么快,就连今天说开一个标间都需要极大的勇气,但是袭人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因为以我性格我可不会那么性急地去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深夜我们躺在酒店的床上,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一个女孩子躺在一起。有些紧张。袭人忽然问了我一个很尖锐的问题“诶,大军师,你该不会在那方面是一张白纸吧。”

    “你觉得呢?”这些事情,平时想都不想,不是不敢想而是因为想了也没意义,虽然男人都是好色的生物,但是我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更本没时间考虑这些。

    “切,谁不是呢。”袭人脱掉鞋子,我以为她要在床上蹦哒,但是我想多了,她这段时间也没好好地打理了一下,他冲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白纱的睡裙,我对这种若隐若现的东西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看的我不时老脸一红,真的丢人,我说完也冲进浴室好好打理了一番,随手一搓一手的泥灰,甚至我的头发都有些打结了,我这脏脏的样貌还真的和乞丐一样,有机会找个理发店把头发给剪了吧。洗完澡对着满是水蒸气的镜子刮掉了这一段时间堆积的胡子,看着总算清爽了一些,浴室里还留着袭人的香味,有些留恋,但是突然感觉自己和变态一样,唉,终归我还是凡人,摆脱不了尘世的七情六欲了。

    不久后我和袭人躺在床上,我穿着一身白色的T恤和一身大短裤,我双手抱在脑后“好久没睡过这么软的床了。”

    “是呀,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袭人也感叹着这酒店的床真的舒服。

    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说实话袭人的身材真的好“咳,你这样跟我躺着不怕我犯罪啊。”

    “犯呗,反正早晚都要犯,都什么年代了,像我们这种人早就是国宝了。”

    “你倒是挺想得开,不过现在的孩子确实比我们那时候要早熟。”

    袭人挂了挂我的鼻子“你不知道,现在孩子们都叫互叫老公老婆,哪像咱们,都在一起了还叫大军师和小丫鬟呢。”

    “哼,我是司马懿,你是花袭人,和着我比你老千来岁啊。”

    咱们这一对是时空错乱的产物,三国的智将爱上了红楼的美人。袭人忽然牵起我的手“我不怎么了解司马懿,但是我看过他的电视剧,你和他都有鹰顾狼视之才,你是要成就大事的人,所以你注定要比别人经历更多的劫难,但是对于我,我能像张春华一样,只要你不弃,我就不离,我会看着你登上王座的。”

    “哈哈哈哈哈,司马懿的巅峰可不是区区一座江山的王座,坐上王座的是咱们的子孙一辈,我们打下的江山,终究要我们的后代开拓。”我心里还在琢磨她说的话,要说劫难,我经历了这么多的劫难,其实也和司马懿一样,年轻的时候被人排挤,展雄才而不得知,但是幸得伯乐赏识,最终毕生所学被世人认可,要说三国豪杰千千万,奸雄枭雄争天下,金戈铁马叹乱世,唯独仲达终称霸。

    “那这么说,你做定我生命里的张春华了?”

    “不做你的张春华怎么看着你称霸天下呢。”

    “也就你信我能称霸天下了,谢谢你,”我偏着头看着袭人,袭人此时也看着我,莫名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我点了一下平板的音乐,随机播放了起来,此时空气中不仅是一阵爱意的气息还有一首久石让的《OneSummer’sDay》,我不知为什么跟她说起了我们在昆明的事“你知道吗?你和老梁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袭人愣了一下,她也知道我听到了,只不过我一直不说,她也不提,她拨弄着我的头发“其实你知道吗?别人听到这些事情会觉得你可怜,你输的冤枉,但是只有我觉得开心,可能我还得谢谢沈晨,如果没有沈晨可能陆君君才是那个坐上大军师内人宝座的那个人。”

    我咧着嘴笑了一笑“你这么说也对,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跟红楼梦里的四大丫鬟之首躺在一块呢,其实我想和你说的也是这个,我也得谢谢沈晨我才能遇到你。”

    “对啊,如果我们两个注定走在一起,要是没有沈晨和你经历的事情,我们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才能相遇呢。”她刚刚说完我才发现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最后我们相互拥吻。

    我决定了,我不打算在四川多多逗留,简简单单看一眼,过几天就去我心中的净土吧,因为我的净土需要有我最亲近的人来陪伴着我一起去探寻,突然发现这趟旅途让我越来越幸福,或者说我一直很幸福,只不过我没有发觉幸福不仅很简单而且它一直与我同行,袭人你知道吗?我们内心都下着大雨,但是我今天才发现,我心里的雨开始变小了,说不定我的晴天,藏匿在我心中最深处的净土——X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