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摊上事儿了
这黑洞洞的漩涡出现着实惊呆了凌渡，感情要是有这么个玩意儿直接搞间旅行社，分分钟上市。
“你在想屁吃！这冥府专用通道就两种人可以用，一个是死人，一个就是你这种怪胎！”
“嘶～”
凌渡倒吸一口凉气，自己也就想想，立马就被看破心思。
“不是读心术，而是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都爱往那想！”
“靠！这尼玛还不是读心术？”
凌渡张大嘴巴指着这位皮衣男大吼道，然而皮衣男压根不理会他，径直走过身旁，看到这一大堆灵体，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额头上。
“卧槽，这么多灵体插队我怕是也不用在这行混了！”
凌渡见状屁颠屁颠地走到男人身边，一脸谄媚的笑容，而后从不远处的背包里掏出一沓写有着符文的白纸。
“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嘿嘿！”
“嗯哼？没想到你小子出手这么阔绰，行我就给你想想法子！”
男人随手从兜里掏出个铃铛，嘴上叼着烟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摇动着小铃铛，声响传出阵阵清脆响声，众魂听后似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闭眼聆听过程中缓缓凝聚成一团蓝色光点，紧接着又拿出一个小麻布口袋，将所有光点全部收入其中。
唯独那个小杜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凌渡见状也是十分诧异，望向皮衣男又瞟了眼小杜。
“死了快一年，执念还那么大，他又不是什么为祸世间的恶灵啥的，我也不好用强的。”
皮衣男摊了摊手。
“你搞什么飞机？”
凌渡运气一巴掌拍在小杜后脑勺，奈何小杜却也只是尴尬一笑。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到死都这德行，你直接灰飞烟灭吧，最看不上你这种款式了！”
皮衣男收好布袋，拍了一下凌渡肩膀。
“我叫赵吏，是冥府在本市的灵魂摆渡人，以后有事打我电话，或者到北区中心广场二楼，丽丽典当行找我，小伙子我很中意你哦！”
说罢，转身窜入那个黑洞洞的漩涡，随其共同消失，就好像没来过一样。
“赵吏！？灵魂摆渡人......”
凌渡把玩了一番手中的名片将其随意扔在一旁，转而看向小杜。
“你还有何指教兄弟？没事儿出门慢走不送，或者你想从五楼跳也可以！”
“额......”
小杜先是一愣，而后立马跪在凌渡面前死死抱住大腿。
“大佬，大哥，大师，爸爸！求您一定要帮帮我，只要了却此愿哪怕是魂飞魄散我都认了！”
“我去去去，你大爷的，别整这套都特么凌晨了我要睡觉！”
凌渡手掌聚气朝着小杜就是三连击，直接将其锤进了墙体，独留一个变了形的大脑袋。
“大师！求你，只要能帮我这一次，以后当牛做......”
“得得，打住打住，我不缺坐骑，说吧，我听听，但不一定能帮！”
此言一出，小杜从墙体内爬出来，甩了甩变形的脸将其恢复原状后一脸邪笑的说道：“我就是想再见那个她一面，就一面，若可以聊上两句就再好不过了，她男朋友应该不会介意的。”
“我尼玛，死舔狗，你怎么不去死！”
凌渡一个飞踢直接将其踹出窗外，而后掀开遮布再将一张黄符贴在客厅中央，整个房间顿时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屏障，小杜本还想再继续纠缠，结果刚触碰到窗户，直接被弹飞数米，最后无奈只得望了一眼凌渡卧室关闭的灯光，灰溜溜的离开。
翌日，一阵急促的铃声将凌渡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接听电话，差点没被对方的声音给震聋。
“臭小子，我放办公室里的那沓白色符纸呢？”
“emmm，在我这儿呢！怎么了？”
小拇指掏着耳朵，撅着嘴，显得极度不耐烦，毕竟就是几张破符纸纸张特殊了些，又不是真钱，给那些鬼差用的，没了再画就是了，当然这都是凌渡一厢情愿的想法。
“给我寄回来，我这儿一大堆灵体要过河，那些都是近期要给冥府摆渡所的船费，你全给我顺走了，我用什么？”
“那玩意儿你不是会画吗，你画就是了呗！”
“你说的轻松，画那个需要去冥府买特制的墨水纸张，用的是我们的真金白银，换算下来都特么1:2的比例了，贵的要死，你实在要用自己留几张，足够你打点区域摆渡人了。”
凌渡听到这，脑子嗡的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貌似全部给了那个姓赵的，估摸着有五六十张，怪不得那厮突然态度那么好。
“嘶~！emmm......”
凌渡倒吸一口凉气，支支吾吾的问了一句：“飞叔，可以在哪儿买啊？我去买点纸墨回来？你教我自己画两张？”
“......”
秦飞在短暂的沉默过后，轻声的问了句：“大少爷，所以？那些个白符，您老全给嚯嚯了？”
“其实也没乱花啦，就是......”
紧接着凌渡叽里呱啦把所有的来龙去脉全给吧嗒吧嗒抖了出来。
“我特么，我*...你知道那**......”
然后凌渡将手机举到头顶，咬牙闭眼，聆听着电话那头优美的国粹，简直是妙语连珠，字字生花。
......
大概是累了，电话那头终于安静了。
凌渡唯唯诺诺地问了一句：“飞叔，所以怎么搞？”
“搞你大爷，我自己想办法，从你这个月生活费扣！”
“别介，那我怎么搞啊？”
“自己想办法！”
此言一出，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嘁，不给就不给，我现在可是包租公，饿了吃早饭！”
凌渡起身换好衣服，大摇大摆走出一副包租公的气质，巷子口一家豆浆油条是这位包租公的不二之选，找个位置大快朵颐，而后还和老板以及周围的食客聊得有说有笑，但是再聊了快半小时后，凌渡手中的油条吃起来却如同嚼蜡。
因为从几人口中得知，卜老爷子留下的房产虽然是都租出去也收租金，但是收益所有权却在本地儿童福利院，不过好在自己住的那间是卜老爷子特意交代的房间，不收租，不然凌大地主还得为每个月房租而发愁。
房间内，凌渡来回踱步，手中的手机拿起又放下，再看看桌子上仅剩的20块钱，陷入沉思，最后还是毅然决然拨通秦飞的手机，短暂的等待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被挂断的提示音。
“我去！真够狠的！”
挂断电话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就又有了电话打进来。
“喂？有事儿说话，没事挂断！”
人生的大起大落他今天算是遇了个七七八八，感觉对于什么事物都提不起兴趣。
“喂？凌渡你怎么还不过来，都在等你呢，还有就是出大事儿了！”
“你是顾小北？”
凌渡懒洋洋的发问，疑问她打电话来干嘛，还出大事儿了，心想能有自己遇到的这事大吗。
“对啊！你忘了今天一早要到市局做笔录吗？”
“哎哟我去，把这茬子给忘了，马上到！”
赶忙套上短袖衣服，朝着外面冲去，和警察打交道的事儿可不能含糊，稍不注意就是妨碍公务罪。
一边跑一边冲上一辆出租车，手中电话那头还不时传来特别嘈杂的声音。
“那个你说出什么大事了？”
“我给你说啊，你可别惊讶，就是昨晚那个男人死在拘留室里了，现在他们都乱成一锅粥了，哎呀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总之你快来吧！”
面对凌渡的疑问，顾小北特意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我勒个去，我昨天还给了他丫一下，不会这么虚吧，不会不会，晚上被带走还是好好的，对一定是他们警察局的缘故，不关我事，艾玛，我可不想进少管所......”
凌渡内心的此时可谓是五味杂陈，不停的抖腿，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嚣张用两仪化形的，万一是因为此术后遗症弄死的，自己在警察面前狡辩可能对方察觉不到，但是秦飞那里要是知道了自己只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出门了。
“咦？大师？”
“嗯？你是？”
“昨天给你免单的那个司机啊！太缘分了，您看您有空到我家坐坐吗？”
凌渡此刻心里烦的要死，哪有心思理他，直接一句话打发了：“没救了，准备身后事，那个业务我不接，所以你找别人吧！”
“啊？”
“你在想屁吃！这冥府专用通道就两种人可以用，一个是死人，一个就是你这种怪胎！”
“嘶～”
凌渡倒吸一口凉气，自己也就想想，立马就被看破心思。
“不是读心术，而是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都爱往那想！”
“靠！这尼玛还不是读心术？”
凌渡张大嘴巴指着这位皮衣男大吼道，然而皮衣男压根不理会他，径直走过身旁，看到这一大堆灵体，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额头上。
“卧槽，这么多灵体插队我怕是也不用在这行混了！”
凌渡见状屁颠屁颠地走到男人身边，一脸谄媚的笑容，而后从不远处的背包里掏出一沓写有着符文的白纸。
“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嘿嘿！”
“嗯哼？没想到你小子出手这么阔绰，行我就给你想想法子！”
男人随手从兜里掏出个铃铛，嘴上叼着烟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摇动着小铃铛，声响传出阵阵清脆响声，众魂听后似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闭眼聆听过程中缓缓凝聚成一团蓝色光点，紧接着又拿出一个小麻布口袋，将所有光点全部收入其中。
唯独那个小杜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凌渡见状也是十分诧异，望向皮衣男又瞟了眼小杜。
“死了快一年，执念还那么大，他又不是什么为祸世间的恶灵啥的，我也不好用强的。”
皮衣男摊了摊手。
“你搞什么飞机？”
凌渡运气一巴掌拍在小杜后脑勺，奈何小杜却也只是尴尬一笑。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到死都这德行，你直接灰飞烟灭吧，最看不上你这种款式了！”
皮衣男收好布袋，拍了一下凌渡肩膀。
“我叫赵吏，是冥府在本市的灵魂摆渡人，以后有事打我电话，或者到北区中心广场二楼，丽丽典当行找我，小伙子我很中意你哦！”
说罢，转身窜入那个黑洞洞的漩涡，随其共同消失，就好像没来过一样。
“赵吏！？灵魂摆渡人......”
凌渡把玩了一番手中的名片将其随意扔在一旁，转而看向小杜。
“你还有何指教兄弟？没事儿出门慢走不送，或者你想从五楼跳也可以！”
“额......”
小杜先是一愣，而后立马跪在凌渡面前死死抱住大腿。
“大佬，大哥，大师，爸爸！求您一定要帮帮我，只要了却此愿哪怕是魂飞魄散我都认了！”
“我去去去，你大爷的，别整这套都特么凌晨了我要睡觉！”
凌渡手掌聚气朝着小杜就是三连击，直接将其锤进了墙体，独留一个变了形的大脑袋。
“大师！求你，只要能帮我这一次，以后当牛做......”
“得得，打住打住，我不缺坐骑，说吧，我听听，但不一定能帮！”
此言一出，小杜从墙体内爬出来，甩了甩变形的脸将其恢复原状后一脸邪笑的说道：“我就是想再见那个她一面，就一面，若可以聊上两句就再好不过了，她男朋友应该不会介意的。”
“我尼玛，死舔狗，你怎么不去死！”
凌渡一个飞踢直接将其踹出窗外，而后掀开遮布再将一张黄符贴在客厅中央，整个房间顿时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屏障，小杜本还想再继续纠缠，结果刚触碰到窗户，直接被弹飞数米，最后无奈只得望了一眼凌渡卧室关闭的灯光，灰溜溜的离开。
翌日，一阵急促的铃声将凌渡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接听电话，差点没被对方的声音给震聋。
“臭小子，我放办公室里的那沓白色符纸呢？”
“emmm，在我这儿呢！怎么了？”
小拇指掏着耳朵，撅着嘴，显得极度不耐烦，毕竟就是几张破符纸纸张特殊了些，又不是真钱，给那些鬼差用的，没了再画就是了，当然这都是凌渡一厢情愿的想法。
“给我寄回来，我这儿一大堆灵体要过河，那些都是近期要给冥府摆渡所的船费，你全给我顺走了，我用什么？”
“那玩意儿你不是会画吗，你画就是了呗！”
“你说的轻松，画那个需要去冥府买特制的墨水纸张，用的是我们的真金白银，换算下来都特么1:2的比例了，贵的要死，你实在要用自己留几张，足够你打点区域摆渡人了。”
凌渡听到这，脑子嗡的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貌似全部给了那个姓赵的，估摸着有五六十张，怪不得那厮突然态度那么好。
“嘶~！emmm......”
凌渡倒吸一口凉气，支支吾吾的问了一句：“飞叔，可以在哪儿买啊？我去买点纸墨回来？你教我自己画两张？”
“......”
秦飞在短暂的沉默过后，轻声的问了句：“大少爷，所以？那些个白符，您老全给嚯嚯了？”
“其实也没乱花啦，就是......”
紧接着凌渡叽里呱啦把所有的来龙去脉全给吧嗒吧嗒抖了出来。
“我特么，我*...你知道那**......”
然后凌渡将手机举到头顶，咬牙闭眼，聆听着电话那头优美的国粹，简直是妙语连珠，字字生花。
......
大概是累了，电话那头终于安静了。
凌渡唯唯诺诺地问了一句：“飞叔，所以怎么搞？”
“搞你大爷，我自己想办法，从你这个月生活费扣！”
“别介，那我怎么搞啊？”
“自己想办法！”
此言一出，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嘁，不给就不给，我现在可是包租公，饿了吃早饭！”
凌渡起身换好衣服，大摇大摆走出一副包租公的气质，巷子口一家豆浆油条是这位包租公的不二之选，找个位置大快朵颐，而后还和老板以及周围的食客聊得有说有笑，但是再聊了快半小时后，凌渡手中的油条吃起来却如同嚼蜡。
因为从几人口中得知，卜老爷子留下的房产虽然是都租出去也收租金，但是收益所有权却在本地儿童福利院，不过好在自己住的那间是卜老爷子特意交代的房间，不收租，不然凌大地主还得为每个月房租而发愁。
房间内，凌渡来回踱步，手中的手机拿起又放下，再看看桌子上仅剩的20块钱，陷入沉思，最后还是毅然决然拨通秦飞的手机，短暂的等待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被挂断的提示音。
“我去！真够狠的！”
挂断电话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就又有了电话打进来。
“喂？有事儿说话，没事挂断！”
人生的大起大落他今天算是遇了个七七八八，感觉对于什么事物都提不起兴趣。
“喂？凌渡你怎么还不过来，都在等你呢，还有就是出大事儿了！”
“你是顾小北？”
凌渡懒洋洋的发问，疑问她打电话来干嘛，还出大事儿了，心想能有自己遇到的这事大吗。
“对啊！你忘了今天一早要到市局做笔录吗？”
“哎哟我去，把这茬子给忘了，马上到！”
赶忙套上短袖衣服，朝着外面冲去，和警察打交道的事儿可不能含糊，稍不注意就是妨碍公务罪。
一边跑一边冲上一辆出租车，手中电话那头还不时传来特别嘈杂的声音。
“那个你说出什么大事了？”
“我给你说啊，你可别惊讶，就是昨晚那个男人死在拘留室里了，现在他们都乱成一锅粥了，哎呀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总之你快来吧！”
面对凌渡的疑问，顾小北特意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我勒个去，我昨天还给了他丫一下，不会这么虚吧，不会不会，晚上被带走还是好好的，对一定是他们警察局的缘故，不关我事，艾玛，我可不想进少管所......”
凌渡内心的此时可谓是五味杂陈，不停的抖腿，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嚣张用两仪化形的，万一是因为此术后遗症弄死的，自己在警察面前狡辩可能对方察觉不到，但是秦飞那里要是知道了自己只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出门了。
“咦？大师？”
“嗯？你是？”
“昨天给你免单的那个司机啊！太缘分了，您看您有空到我家坐坐吗？”
凌渡此刻心里烦的要死，哪有心思理他，直接一句话打发了：“没救了，准备身后事，那个业务我不接，所以你找别人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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