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驱逐
一声轻咳，在三人的耳朵里出现。
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瞧见了缓缓走来的齐凡尘。
司马长空赶紧立正站好；李陌笙也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孙源心里对于此人，也很是害怕，但孙源知道，不能错过这绝好的机会。
两粒石子已很快的速度飞出。眨眼间，就来到李陌笙胸前。
可惜，只是到了李陌笙胸前。
两粒石子，就那般静静的立在李陌笙的胸前。
瞧着那两粒石子，李陌笙嘴角偷偷勾起得意的笑容；孙源瞧着那两粒不动的石子，嘴巴张大，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却不知两粒石子具体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如此那般的停留在空中。
并不是李陌笙搞的鬼，那时的李陌笙根本就没有瞧见飞来的石子。那时的李陌笙，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齐凡尘的身上。
当然，也不是司马长空出的手，若是司马长空出手，石子不会完好的静止在李陌笙的胸前，而是会变成碎渣子，李陌笙也不会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定会受到波及。
孙源终于发现了石子静止的缘由。
孙源望过去时，齐凡尘正好看向孙源。
一眼，只一眼。
孙源心里莫名的恐慌，赶紧垂下头，避开齐凡尘的目光，心下更是异常的紧张，一双手，也不知该放在哪里是好。
李陌笙对于齐凡尘这个大师兄，心中多多少少也有些畏惧，但依然站在了孙源身前，挡在了孙源身前。望着齐凡尘，缓缓的道“大师兄，错在我，不在他。你不要，怪他。”
“我说过怪他吗？”齐凡尘望着李陌笙笑道。
“没……没有……”李陌笙忙道。
“那你……”
齐凡尘的话被孙源打断，只见孙源自李陌笙身后走出，心中虽然胆怯，目光却坚定异常，大声的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打要罚，冲我一人来……”
“好小子。”齐凡尘笑道，“随我来。”
齐凡尘转身便走。
李陌笙开口，为孙源求情。谁知孙源这小子，还不领情。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凶巴巴的道“谁要你求情了，猫哭耗子，假慈悲。”
李陌笙很生气，真的很生气，指着孙源的背影，不断的与司马长空发牢骚。
司马长空也不说话，只是杵在那，不住的笑。
孙源默默的跟在齐凡尘身后，一路走到半山腰。齐凡尘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瞧着孙源笑道“我就送你到这里，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孙源瞧了瞧齐凡尘，小心翼翼的问道“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
孙源不必再问那个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因为齐凡尘已经指给了孙源。
一条路，并不平坦的山路，却是山上唯一的一条路，下山的路。
孙源默默的自齐凡尘身旁走过。
一步，一步，慢悠悠的朝山下走去。
齐凡尘静静的瞧着，直至孙源小小的身影，消失于转弯处，方才慢慢的转身离开。
并不是齐凡尘有意赶孙源下山，通过楚河的交谈，齐凡尘已经放弃了赶走孙源的想法，如今这般，不过是想瞧瞧孙源的心——耐心、忍心、恒心。
齐凡尘想瞧一瞧，楚河也想看一看。
齐凡尘离开不久，孙源的小脑袋就悄悄的自转弯处探了出来。见齐凡尘已离开，忙向山上跑去。
孙源的这一点小伎俩，又怎么能瞒的过齐凡尘：在孙源自转弯处消失，躲入山路旁的树后时，齐凡尘已经发现，所以才故意的发出转身离开的动静。
李陌笙瞧着齐凡尘一人回来，不禁开口询问道“那小子呢？那小子躲哪啦？叫他出来，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齐凡尘瞅了一眼李陌笙，“老二，你就别演了。”
李陌笙被齐凡尘瞧破，尴尬的笑了笑，道“那小子人呢？”
“下山了！”
“下山了？”李陌笙闻言满脸的惊讶，“怎么就下山了呢？”一脸狐疑的瞧着齐凡尘，缓缓道“不会是你故意让他下的山吧？老大，有些事，我可是清楚的。”
山上突然多了一个孩子，齐凡尘当然会知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李陌笙毫不隐瞒的将孙源是如何上的山，又为何会留在山上详细的说了一遍。
齐凡尘闻言，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天意，天意。”便又开始不断的叹气。在李陌笙不断的软磨硬泡之下，方才说出孙源可能会是楚河的第五个弟子时，李陌笙无比的高兴。
齐凡尘瞧着兴奋的李陌笙，终究还是将心中的担心说了出来“这第五个弟子是师傅劫。”
李陌笙笑道“那又如何？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一个两个劫？”许是因为李陌笙是炼药作医的缘故，见惯了生死。
齐凡尘瞧着李陌笙的反应，当时心中确实有气，而在那时并没有发作，冷冷的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齐凡尘如今想来，总觉得自己有些“小气”。
“要不，你问问他？”齐凡尘瞧着李陌笙笑道，“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告诉你。”
李陌笙并没有下山追孙源，因为李陌笙不必追下山。
齐凡尘当然已经发现了躲在墙角跟的孙源。
孙源以为自己躲藏的很好，还在暗自窃喜，殊不知这一切，早已被在场的三人发现。
孙源掩着嘴，偷偷的笑。只可惜，刚刚出现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孙源的眼前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一个孙子最不愿意见到的人——齐凡尘。
孙源以为齐凡尘依旧会赶他下山，杵在墙角，等待着齐凡尘的再次“驱赶”。
齐凡尘盯着孙源，瞧了许久，最终只说了两个字“很好”。这两个字说完，便转身离开。
孙源似乎还没有缓过神，依旧不安的望着齐凡尘消失的方向。
一个人影，突然挡住了孙源的视线。
孙源抬起头，就见到了一张恶狠狠的脸，还有一双愤怒的眼睛。
李陌笙的一对大眼，似乎敌不过孙源的一双小眼睛。那一双小眼睛里有倔强、有勇气、也有几分歉意。
李陌笙突然笑了，笑的仿如一个孩子“你留在我这里可好？”
孙源还未回答，齐凡尘的言语突然出现“老二，你可不能打他的主意。”
孙源听到齐凡尘的这句话，恨极了齐凡尘。跺着脚，不停的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李陌笙瞧着孙源的样子，不予阻止，站在一旁偷着乐。
孙源终于停了下来，小脸憋的通红，不断的喘着气。
李陌笙摸了摸孙源的小脑袋，笑道“我确实不能收你为徒。”
孙源不解的瞧着李陌笙道“为何？”
李陌笙指了指孙源眼中的那间置于大雾中茅草屋，笑道“你若是能够进的去那间屋子，自然就有了答案。”
李陌笙之所以留孙源在身边，只因孙源能够让李陌笙好好的“欺负”。
山上还有一间空置的房子，那本是为楚河的第五个弟子准备的，也就是孙源的小屋。孙源不知道，李陌笙当然也不会说；司马长空不明缘由，也没有说；齐凡尘懒得说。
孙源便住在了李陌笙的屋子里，每天都会去那间隐藏于大雾中的茅草屋。只可惜，孙源总是进不去。那间茅草屋，会动，也会跑，不论孙源的动作有多快，茅草屋的速度总会比孙源快一点。
孙源除了去闯大雾，便是留在李陌笙的身边听他的唠叨，接受李陌笙的各种“折磨”，还有被李陌笙无情的嘲笑。
孙源很想反抗，只可惜孙源的反抗是那般的无力。
孙源的反抗虽然很无力，却能够令李陌笙十分的开心。
当李陌笙非常的开心时，孙源便会问李陌笙很多问题。孙源认为这是自己给李陌笙带来快乐的回报，直至多年之后才明白，李陌笙所有的一切都是出置于“宠爱”。
“你是不是也进过那间屋子？”
“当然，我们每个人都进去过。而且，我们每个人看到的与你看到的并不相同。”
“那你看到的是什么？”
“一望无际的荒草。”
“还有其他的吗？”
“有，我在荒草中走了很久，才见到了一颗参天大树。”
“树？”
“对，树。”
“树里有什么？”
李陌笙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意味深长的道“我所见到的，并不是你要见到的。不论我见到的是什么，那都是我的，而不是你的。你想听，我可以我给你，但我说给你的，对你而言，可能是一种阻碍。”
“阻碍？”
“对，阻碍。”
“为何？”
李陌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孙源一个问题“你觉得天空是什么颜色？”
“蓝色呀！”
“但是，有人告诉你，天空是红色的，你信吗？”
孙源摇着头道“不信，天空怎么会是红色的呢？”
“若是两个人还是这样说呢？”
“我依然不信？”
“但是，很多人，都告诉你，天空是红色的，你又会怎样？”
“我……”
“你先不要告诉我答案，认真的想一想，仔细的想一想。”
孙源思索良久，方才缓缓的道“我……我想我会认为是我自己看错了……”
李陌笙笑道“这世上，能够骗人的只有嘴巴说出来的话。”顿了顿接着道“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不仅能够骗人，还能改变一个人的决定，也能阻碍一个人的判断。”缓了缓续道“你还想知道树里面有什么吗？”
“我还是自己进去看吧，”孙源笑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瞧见了缓缓走来的齐凡尘。
司马长空赶紧立正站好；李陌笙也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孙源心里对于此人，也很是害怕，但孙源知道，不能错过这绝好的机会。
两粒石子已很快的速度飞出。眨眼间，就来到李陌笙胸前。
可惜，只是到了李陌笙胸前。
两粒石子，就那般静静的立在李陌笙的胸前。
瞧着那两粒石子，李陌笙嘴角偷偷勾起得意的笑容；孙源瞧着那两粒不动的石子，嘴巴张大，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却不知两粒石子具体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如此那般的停留在空中。
并不是李陌笙搞的鬼，那时的李陌笙根本就没有瞧见飞来的石子。那时的李陌笙，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齐凡尘的身上。
当然，也不是司马长空出的手，若是司马长空出手，石子不会完好的静止在李陌笙的胸前，而是会变成碎渣子，李陌笙也不会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定会受到波及。
孙源终于发现了石子静止的缘由。
孙源望过去时，齐凡尘正好看向孙源。
一眼，只一眼。
孙源心里莫名的恐慌，赶紧垂下头，避开齐凡尘的目光，心下更是异常的紧张，一双手，也不知该放在哪里是好。
李陌笙对于齐凡尘这个大师兄，心中多多少少也有些畏惧，但依然站在了孙源身前，挡在了孙源身前。望着齐凡尘，缓缓的道“大师兄，错在我，不在他。你不要，怪他。”
“我说过怪他吗？”齐凡尘望着李陌笙笑道。
“没……没有……”李陌笙忙道。
“那你……”
齐凡尘的话被孙源打断，只见孙源自李陌笙身后走出，心中虽然胆怯，目光却坚定异常，大声的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打要罚，冲我一人来……”
“好小子。”齐凡尘笑道，“随我来。”
齐凡尘转身便走。
李陌笙开口，为孙源求情。谁知孙源这小子，还不领情。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凶巴巴的道“谁要你求情了，猫哭耗子，假慈悲。”
李陌笙很生气，真的很生气，指着孙源的背影，不断的与司马长空发牢骚。
司马长空也不说话，只是杵在那，不住的笑。
孙源默默的跟在齐凡尘身后，一路走到半山腰。齐凡尘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瞧着孙源笑道“我就送你到这里，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孙源瞧了瞧齐凡尘，小心翼翼的问道“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
孙源不必再问那个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因为齐凡尘已经指给了孙源。
一条路，并不平坦的山路，却是山上唯一的一条路，下山的路。
孙源默默的自齐凡尘身旁走过。
一步，一步，慢悠悠的朝山下走去。
齐凡尘静静的瞧着，直至孙源小小的身影，消失于转弯处，方才慢慢的转身离开。
并不是齐凡尘有意赶孙源下山，通过楚河的交谈，齐凡尘已经放弃了赶走孙源的想法，如今这般，不过是想瞧瞧孙源的心——耐心、忍心、恒心。
齐凡尘想瞧一瞧，楚河也想看一看。
齐凡尘离开不久，孙源的小脑袋就悄悄的自转弯处探了出来。见齐凡尘已离开，忙向山上跑去。
孙源的这一点小伎俩，又怎么能瞒的过齐凡尘：在孙源自转弯处消失，躲入山路旁的树后时，齐凡尘已经发现，所以才故意的发出转身离开的动静。
李陌笙瞧着齐凡尘一人回来，不禁开口询问道“那小子呢？那小子躲哪啦？叫他出来，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齐凡尘瞅了一眼李陌笙，“老二，你就别演了。”
李陌笙被齐凡尘瞧破，尴尬的笑了笑，道“那小子人呢？”
“下山了！”
“下山了？”李陌笙闻言满脸的惊讶，“怎么就下山了呢？”一脸狐疑的瞧着齐凡尘，缓缓道“不会是你故意让他下的山吧？老大，有些事，我可是清楚的。”
山上突然多了一个孩子，齐凡尘当然会知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李陌笙毫不隐瞒的将孙源是如何上的山，又为何会留在山上详细的说了一遍。
齐凡尘闻言，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天意，天意。”便又开始不断的叹气。在李陌笙不断的软磨硬泡之下，方才说出孙源可能会是楚河的第五个弟子时，李陌笙无比的高兴。
齐凡尘瞧着兴奋的李陌笙，终究还是将心中的担心说了出来“这第五个弟子是师傅劫。”
李陌笙笑道“那又如何？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一个两个劫？”许是因为李陌笙是炼药作医的缘故，见惯了生死。
齐凡尘瞧着李陌笙的反应，当时心中确实有气，而在那时并没有发作，冷冷的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齐凡尘如今想来，总觉得自己有些“小气”。
“要不，你问问他？”齐凡尘瞧着李陌笙笑道，“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告诉你。”
李陌笙并没有下山追孙源，因为李陌笙不必追下山。
齐凡尘当然已经发现了躲在墙角跟的孙源。
孙源以为自己躲藏的很好，还在暗自窃喜，殊不知这一切，早已被在场的三人发现。
孙源掩着嘴，偷偷的笑。只可惜，刚刚出现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孙源的眼前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一个孙子最不愿意见到的人——齐凡尘。
孙源以为齐凡尘依旧会赶他下山，杵在墙角，等待着齐凡尘的再次“驱赶”。
齐凡尘盯着孙源，瞧了许久，最终只说了两个字“很好”。这两个字说完，便转身离开。
孙源似乎还没有缓过神，依旧不安的望着齐凡尘消失的方向。
一个人影，突然挡住了孙源的视线。
孙源抬起头，就见到了一张恶狠狠的脸，还有一双愤怒的眼睛。
李陌笙的一对大眼，似乎敌不过孙源的一双小眼睛。那一双小眼睛里有倔强、有勇气、也有几分歉意。
李陌笙突然笑了，笑的仿如一个孩子“你留在我这里可好？”
孙源还未回答，齐凡尘的言语突然出现“老二，你可不能打他的主意。”
孙源听到齐凡尘的这句话，恨极了齐凡尘。跺着脚，不停的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李陌笙瞧着孙源的样子，不予阻止，站在一旁偷着乐。
孙源终于停了下来，小脸憋的通红，不断的喘着气。
李陌笙摸了摸孙源的小脑袋，笑道“我确实不能收你为徒。”
孙源不解的瞧着李陌笙道“为何？”
李陌笙指了指孙源眼中的那间置于大雾中茅草屋，笑道“你若是能够进的去那间屋子，自然就有了答案。”
李陌笙之所以留孙源在身边，只因孙源能够让李陌笙好好的“欺负”。
山上还有一间空置的房子，那本是为楚河的第五个弟子准备的，也就是孙源的小屋。孙源不知道，李陌笙当然也不会说；司马长空不明缘由，也没有说；齐凡尘懒得说。
孙源便住在了李陌笙的屋子里，每天都会去那间隐藏于大雾中的茅草屋。只可惜，孙源总是进不去。那间茅草屋，会动，也会跑，不论孙源的动作有多快，茅草屋的速度总会比孙源快一点。
孙源除了去闯大雾，便是留在李陌笙的身边听他的唠叨，接受李陌笙的各种“折磨”，还有被李陌笙无情的嘲笑。
孙源很想反抗，只可惜孙源的反抗是那般的无力。
孙源的反抗虽然很无力，却能够令李陌笙十分的开心。
当李陌笙非常的开心时，孙源便会问李陌笙很多问题。孙源认为这是自己给李陌笙带来快乐的回报，直至多年之后才明白，李陌笙所有的一切都是出置于“宠爱”。
“你是不是也进过那间屋子？”
“当然，我们每个人都进去过。而且，我们每个人看到的与你看到的并不相同。”
“那你看到的是什么？”
“一望无际的荒草。”
“还有其他的吗？”
“有，我在荒草中走了很久，才见到了一颗参天大树。”
“树？”
“对，树。”
“树里有什么？”
李陌笙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意味深长的道“我所见到的，并不是你要见到的。不论我见到的是什么，那都是我的，而不是你的。你想听，我可以我给你，但我说给你的，对你而言，可能是一种阻碍。”
“阻碍？”
“对，阻碍。”
“为何？”
李陌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孙源一个问题“你觉得天空是什么颜色？”
“蓝色呀！”
“但是，有人告诉你，天空是红色的，你信吗？”
孙源摇着头道“不信，天空怎么会是红色的呢？”
“若是两个人还是这样说呢？”
“我依然不信？”
“但是，很多人，都告诉你，天空是红色的，你又会怎样？”
“我……”
“你先不要告诉我答案，认真的想一想，仔细的想一想。”
孙源思索良久，方才缓缓的道“我……我想我会认为是我自己看错了……”
李陌笙笑道“这世上，能够骗人的只有嘴巴说出来的话。”顿了顿接着道“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不仅能够骗人，还能改变一个人的决定，也能阻碍一个人的判断。”缓了缓续道“你还想知道树里面有什么吗？”
“我还是自己进去看吧，”孙源笑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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