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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咦~

    “……”

    这名士兵闻言,娇躯明显的一僵,脚步停了下来。

    周围将士们一阵窃窃私语,禁卫军的人都你望我我望你,低声说军中没有一个名叫花木兰的人啊,奇怪了……

    秦政一见就知所猜不错,一时间又惊、又喜、又气,大声笑道:“她不是禁卫军中的人,她是寡人的爱妃,你们的玉妃娘娘,你们还不大礼参拜!”

    妃子提剑上战场?!

    将士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简直是千古未有的事,又知君无戏言,不得不信,便纷纷下马行礼,轰然道:“拜见玉妃娘娘!”

    “你们……起来,我、我不是……”花木兰又羞又急,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等被大家参拜、称作娘娘的场合,她还是第一次经历,一时间竟乱了分寸。

    秦政拍马行到她身旁,含情脉脉望着她,柔声道:“木兰,没想到你竟私自混进了北伐队伍里,今日又出手救了我,你说我该是谢你,还是该罚你?”

    花木兰把脸撇向另一旁:“大王请便就是了!”

    秦政见她如此女儿姿态,不由地笑了笑:“事已至此,就不跟你计较这些了。”

    他又看了看周围的众人,大喊道:“秦良玉,你给我出来!!”

    话落,人群中一阵骚动。

    将士们纷纷互相看向四周,心想就连公主殿下都混进了军伍中?

    秦政久久不见其人,无奈地威胁道:“你再不出来,等我把你揪出来后,就不会轻饶你了!”

    “啊……天哥哥……”

    没过一会儿,人群中终于慢慢吞吞走出来了一个穿戴地非常严实的士兵。

    浑身裹满了战甲,就连俏脸上都被盔甲遮住了大半边,难怪没有人认出来。

    她此时知道自己做错了,没多少底气地低下头,不敢看马上的哥哥。

    秦政没好气道:“没想到你竟然敢违抗我的军令,不是让你守在王城的么?!”

    “王城不是有蒙毅、章邯他们嘛……”秦良玉小声地抱怨。

    “还敢顶嘴?”

    秦政瞪了她一眼,让她的话越说越弱,最后没了声音,只好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就不信自己的王兄会咋样。

    “唉……”秦政也是没脾气,摇了摇头,只好丢下一句回去再和你算账。

    秦良玉闻言喜笑颜开,暂时将这件事翻篇。

    一众将士们对于今天的事大感惊奇,公主当将军、喜欢喊打喊杀就算了,就连妃子都这么猛。

    他们看向离去大王的眼光中又多了几分敬畏,还有那种只有男人才懂的“崇拜”!

    ……

    “我仓促御驾亲征,身旁缺少武艺好的贴身侍卫,适才你也看见了,险些被敌人所趁,既然你来了,那就继续当我的贴身侍卫吧!”

    秦政望着身边女扮男装的花木兰,自顾说道,眼中露出无限的柔情。

    到头来,还是自己最初的“伙伴”才最靠得住,想到这里,心头不觉得一暖,自然而然地搭上了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嗯……”

    花木兰抬头,轻轻嗯了一声,剪水双瞳斜着瞅了他一眼,突然间粉脸红了一红。

    她这些天之所以跑那么远跟秦良玉去操练兵马,一方面是有所意动;另一方面是因为同公子的“进展”太快,她需要找个地方缓一缓、避一避。

    “木兰,来给我讲讲,你们这些天做什么了。”

    “好的,公子。”

    花木兰将这些天,她们在郊外练兵的成果一一汇报,通过整合之前的部分玄甲军,还有禁卫军,已经征集新兵,一共集齐了差不多八千人。

    其中更是为了区别于普通的士兵,在军伍的操练中,更是多用长枪居多,有意将这支军队培养成长枪兵,只不过现在没有正式命名。

    两人找了个角落,交流这些天来的心里话,眼光汇聚之间,自有真情流露、

    在远处的秦良玉时不时望过去,见到两人手牵着手,眼对着眼,不仅眼光酸酸的,总想凑过去,又觉得自己多余。

    ……

    全军草草打扫一下战场,让负伤者去附近城镇养伤,能战斗的人统统再度上马追击匈奴人。

    战场上原有不少匈奴落马的伤者,无法跟随大军撤退,只能趴在地上惨叫,等候胜利者的发落,北秦骑兵们更不打二话,一人一刀统统结果。

    战场上就是这么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容不得丝毫妇人之仁。眼下快速进军途中,不便接受俘虏,更不可能放他们回去,一刀杀却,一了百了。

    北秦骑兵在后面死死咬住匈奴人,即使追不上,也不能让他们任意屠村洗镇,也不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就这般又追了两天,已到了北地边境,在中途的时候,有几股小队的匈奴又从各方加入了匈奴的队伍,他们匈奴军队得以壮大,但依旧比秦政的追兵弱上不少,只是有了抵御的些许底气,不再那么如丧家之犬一般亡奔。

    这些小股的匈奴士兵本来就在各类小镇里劫掠,遇到北秦大军,立刻吓得魂不附体,赶紧和二王子的队伍一路撤退,想要逃出北秦。

    周围有不少的小镇都已经惨遭毒手,只留下一地的毁坏了的房子灰烬,被大火烧得精光,还有不少被匈奴杀害的暴尸荒野的北秦百姓……

    这种种惨状、悲剧,更加让秦政坚定了要将之歼灭于北秦的决心!

    ……

    到得第五天下午时,匈奴人找了块依山畔水的高地扎下营地。

    由于两边都极为疲乏,秦政没第一时间下令进攻,而是命全军在距敌人五里处的一块背山高地安营扎寨,与敌人遥遥对峙。

    全军到今日已然疲乏困顿不堪,秦政仍不敢大意,晚上多派人手值夜了望,以防敌军夜袭,其余士兵好生歇息,自出兵以来,他们这还是头一回能安心睡个饱觉。

    是夜、

    秦政在帅帐中对着这一带的地形图蹙眉苦思,忽见帷帘掀处,仍是士兵装束的花木兰端着托盘进来,把热腾腾的饭菜一一摆放在桌案上。

    秦政前段日子当大王享了好些天福,这几日吃的苦头也让他够呛,但每当他端起地方上送来的好菜好饭时,想到匈奴人只能啃硬干粮,他就有一种病态的快感,吃起远及不上御膳的饭菜也分外津津有味。

    这种感觉就很病态,自己差点没关系,敌人比自己更差就行了,那就不算差,算好!

    ……

    花木兰脸上沉静若水,清冷的脸上看不太清表情,摆好饭菜,转身就要出去。

    “爱妃,来同我一块儿吃。”秦政边走过来,边笑道,说完就要拉过她。

    花木兰娇躯一震,丢下一句:“公子自己吃吧……”然后飞也似的逃出帅帐,丝毫不给秦政‘耍流氓’的机会。

    她显然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种‘另类’的称呼,更喜欢公子叫她木兰。

    秦政笑笑,望着她柔美的背影,心说看你能撑到几时,早晚将你坚硬的外壳打个粉碎,让你……他不由想入非非起来,饭菜吃到口里是什么滋味都没有感觉。

    用完晚餐,他大大咧咧吩咐花木兰道:“木兰,给公子打洗脚水来。”

    要是叫爱妃的话,估计她又不会答理自己。

    女人呐……真是复杂,明明都是差不多的称呼,表达的意思都一样,非要换个形式……而且一时任凭施为,一时又高冷如冰……捉摸不透!

    花木兰一言不发出去,不一会儿端来一盆水后,他又痴痴望着她,坏笑道:“花侍卫,来给公子捏捏肩!这几日可把你公子给累坏了。”

    花木兰没好气白他一眼,那嗔怪的神情里包含着几许害羞,几许矜持,以及几许隐隐的喜悦……

    她别别扭扭来到大王身后,伸出两只纤纤柔荑按在他肩头,为他揉捏起来。

    她两手惯于拿刀剑,从未学过如何服侍男人,头回为人捏肩,下手难免没轻没重。

    “哎哟,哎哟!”秦政半真半假的呼疼,“我说木兰,你轻点,合着你要趁机弑君哪!”

    花木兰身子一僵,娇靥升起两片红云,停了一停,再下手时不敢再用力,简直跟抚摸差不多。

    秦政不禁又好笑又好气,两手转过去握住了她的玉手,在手中细细摩挲把玩,只觉滑腻粉嫩,软绵如蛎,一时爱不释手,怜爱有加。

    花木兰娇吭一声,双手抽了一抽,不得脱,便也由得他了。

    秦政吃吃一笑,道:“爱妃呀,你身子应该都已经好了吧?都去军营那么久了,这次打完匈奴后,就跟公子回宫吧,怎么说,你也是北秦王的玉妃娘娘啊!”

    这等“关怀”话,直听得花木兰羞得抬不起头来,“公子……我……”

    秦政趁她分神之时,蓦地。

    花木兰给他拥入怀中

    脑子里一片空白,已无法思考。

    秦政心头大乐

    “,别……别这样……”

    花木兰又羞又急,像个一样只知本能的推拒,但往往防得了上面防不了下面

    秦政一连几天……

    花木兰蓦然神志一清,也不知使了个什么身法,一般脱出了他的掌握,闪在一旁。

    跑了,秦政满腔激情没,仿佛由云端骤然跌落,心里面一阵空荡荡的,好不怅然。

    他可怜地望着那道佳人,失落的呼唤道:“木兰……”

    花木兰理了理乱服,见公子一副怅然若失的神色,柔声安慰道:“公子……军营中是决计不能……回去……才能……”

    “真的吗?这可是你说的!”

    秦政原本有些失落,一听到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恨不得马上驱使着战马回到王城。

    花木兰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已经彻底。

    “好啊、好啊!”

    秦政鼓手称赞,他也知花木兰性子刚强,行事有原则,不再强行对她做出逾越之举。

    账内的气氛从之前的急剧升温,慢慢地又降下来。

    过了一会儿。

    外头传来一道诧异的声音:“公主?你怎么在这里??”

    躲在营帐便偷看木兰姐姐和天哥哥的秦良玉被人发现,立刻害臊地丢下一句“路过”就跑远了。

    还不等秦政细细思量,卫兵便大声通报:“虎豹营裨将宋毅求见。”

    “宣!”

    秦政道,见花木兰要离开,一把将她拉住,以示一同处理军务,部分彼此。

    花木兰心中一甜,也不反抗,乖巧地站在他左右。

    外头的宋毅大踏步进帐,拜倒道:“末将拜见大王、玉妃娘娘。”

    “平身。”

    宋毅起身,开门见山道:“大王,末将发现这两天我军上空时不时有只鹰在盘旋,好生古怪。”

    秦政微笑道:“一点也不古怪,那其实是只草原大雕――就是匈奴二王子肩上站的那只。”

    宋毅一听大惊失色,急急道:“大王那不好了,末将听闻胡人将有灵性的雕从小喂养,几年长大后便能领会主人的意思,为主人侦察敌军军情……糟糕,那只大雕一定是在侦察我军军情,末将这就去想办法把它射下来!”说着,就要转身出帐。

    秦政摆了摆手,笑道:“不用射。朕早就发现了它,之所以将它留到现在,便是要让它为我军效力……”

    一言未了,宋毅满脸匪夷所思的神气,忍不住道:“灵雕只听主人的吩咐,不可能听我们的!”

    秦政哈哈一笑,神神秘秘道:“人都可以欺骗,何况一雕。”

    “是……”

    宋毅似有所悟,见大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不再坚持,告辞出帐。

    秦政吩咐他去把霍去病叫来。

    不多时,霍去病进帐,见过礼,秦政问道:“霍爱卿,你对眼前战事有何看法?”

    霍去病沉吟一会儿,恭声道:“回大王,依末将看,我军已立于不败之地。”

    “哦?说说看。”

    霍去病道:“敌军粮秣短缺,又被我军死死盯着,不敢分兵去劫掠附近村镇,时间一长,必定不战自溃;而反观我军,不但物资充足,还有各地援军正在源源不断赶来,时局将会对我军越来越有利,不消多时,待我北秦边城的援军大集结时,就能以绝对优势兵力将敌人营寨包围,以我军犀利的攻城器械硬攻敌人营寨,将敌人一举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