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直播
回到夜芸家。
反锁。
抱着黑色皮袋，躺在地上莫名地笑起来。
努力回顾着与新娘的认识、交流、计划、执行、以及承诺。
生怕错过任何一丁点的欢喜。
钱，
这东西，
你不念着它，它就不会追着你。
等等。
皮袋里面不会有跟踪器吧？
晓镜把钱全部倒出来。
除了钱以外，还有一些气泡垫。
不放心，
找了一把刀，把皮袋划了个七零八落。
没有，放心。
这皮袋看上去也不便宜，这么快烂掉，却一点都不痛心。
本还想，
现场验证后，拿出个万把块，当做辛苦费给光头。
结果他为什么急匆匆地离开？
后来那个人，又是谁？
有钱人做事总是滴水不漏。
管他娘的，反正钱到手了。
如此劳筋伤骨的完美计划，总不能全军覆没。
三十万，不多，但是可以解决燃眉之急，自己这一阵在外面看来是够了，还能补贴一点夜芸的家用。
怪，只能怪自己的银行账户余额几近于零。
太没用了。
钱也挣不到，到头来还是要继承家业，去做装修。
不是装修不好，而是会产生在外面打了败仗才不得不龟缩回去的悻悻然。
光，
真讨厌，总感觉对面那栋楼，黑乌乌的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这边看。
晓镜把窗帘关上，这一次轻一点，不然又给整坏了。
咚咚咚。
敲门声。
谁？
钱还在地上，没有整理。
咚咚咚。
还是敲门声。
晓镜先是把钱抱进了卧室，然后凑到门边去。
“谁？”
无人回应。
晓镜打开房门，没人。
往外面楼梯的方向走了走。
“你好。”
一只手伸了起来。
晓镜一手抓住栏杆，一手捂住胸口，没吓个半死。
“外卖。”
对了，是自己在路上的时候点的蔬菜和水果，今天自己要大秀手艺，向夜芸表示感谢。
“送就送嘛，别不吭声啊。”
晓镜伸出手，准备接过来。
但是对方好像有点犹豫。
“怎么回事？”
“我……我……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像有些东西摔烂了。”
晓镜把袋子接过来，鸡蛋坏了一半。
水果也有被挤压的痕迹。
“那个，我可以赔钱，你不要点差评好不好？”
小哥已经在掏钱包，钱包是空的，然后想起来现在大家都用手机支付，再去掏手机，显得笨手笨脚。
“所以你是想回去自己买一套再送过来？”
“嗯。”
这个外卖小哥还是比较诚实的，是一个年轻人。
“今天我心情好，就算了，不用赔了，赶紧去吧。”
“哦，还有那个……”
“五星好评，去吧，下次要吭声，知道吧？”
“知道了，谢谢你。”
“等等，帮我把这个烂皮袋扔一下，扔远一点，OK？”
“窝K。”
晓镜把烂皮袋递给他。
从外卖小哥跑下楼的声音可以知道他是开心的。
夜芸说过，她今天是什么时候回来？
好在冰箱上有贴纸。
基本上成了夜芸的留言板。
‘今天不回来吃饭’几个字钻进了眼球。
看着一袋子的肉和菜，白买了，晓镜随手扔到了进门旁边的橱柜上。
冰箱上除了留言，还有一个放置于视线平行位置的东西。
一目了然，上面的纸条写着‘礼物’二字。
是一个手机壳。
晓镜会心一笑，取了下来。
夜芸真是用心啊。
难怪她要把自己的新手机拿过去摸一摸。
这么两下子，却把手机的型号记在了心里。
昨晚除了出去修平板电脑以外，还买了个手机壳。
真好。
打开平板电脑，连接蓝牙音箱，开始播放音乐。
现在无论任何的音乐都是好听的旋律。
但都没有躁动的电子乐让人亢奋。
回到卧室。
这是夜芸房间，她肯定会经常打扫和洗床单的。
钱放哪里呢？
看来看去，还是那个粉红色书包最安全，晓镜把钱放进去，差不多塞了一半，然后在上面乱塞了两件衣服。
居然还有礼物……
晓镜把手机壳拆开，壳外面有竖着的三行字：
人生如同直播，既不能彩排，也不能重来。
手机壳套上，刚刚好。
好吧，还是要尽量满足夜芸的心愿。
直播就直播。
晓镜打开手机，然后顺便把地上刚才皮袋的残余扔进垃圾桶。
这时间点可能不对，直播间并没有多少人。
十几个，是什么规模呢？
晓镜坐下来，喝水，整理一下表情。
已经有网友在怂恿晓镜讲事情经过了。
毕竟是昨天的事情，热度还在。
别激动，等一等其他人，一百个吧。
晓镜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同时脑子转得飞快，这故事到底该如何讲比较好？
嗯，这是个大IP啊，可以说很多遍，并且争取每一次都从不同角度去展示。
这样的话，每次直播，都至少可以有说的。
心情好，真是干什么都麻溜。
第一次不如从‘婚姻’这个事情谈起，婚姻是什么，婚姻对于晓镜又是什么，龙飞凤舞，谈到哪里是哪里。
晓镜装模作样地抛出几个假大空的话题，继续等人。
已经三十几个在线了。
原来对着镜头讲话这么爽啊，无人打扰，随心所欲，偶尔注意一下网友的反应即可。
与其说是自己还原事情经过，还不如说是迎合网友，讲出他们想听的东西。
让兄弟们舒服。
如果还有姐妹，那也要让姐妹们舒服。
婚姻真正的缺点就是它使人变得无私，而无私的人是没有色彩的，他们缺少个性。
这是奥斯卡·王尔德的箴言。
可是谁不想做一个有个性的人呐。
晓镜插科打诨，把网友整得一愣一愣的。
还有，
有了爱的婚姻往往是痛苦的。
这又是张爱玲的评断。
晓镜是一个充满了爱的人，可是却不想陷入痛苦，怎么办？
于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矛盾体，通过他夸张的面部表情暴露在网友面前。
理解万岁！
小点，小点，声音关小一点。
网友的不满体现在环境音上。
晓镜并没有戴着一个麦克风，讲话的时候还忽远忽近，所以收音效果并不好，加之平板电脑里的电子乐一直没关，已经引起了部分观众的不满。
哇！
已经有人开始打赏了。
跑车！
别墅！
火箭！
嘉年华！
都整了一遍。
晓镜后来才知道这玩意还可以换成钱。
那可好，等人多了，再讲一遍。
晓镜起身，弯腰，把手伸到老长老长，打直，那里就是平板电脑。
关掉。
世界清净了。
落座后，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再次起身，晓镜把平板电脑抓过来。
直觉是对的。
在平板电脑桌面上的最右侧，有几个字吸引了晓镜的注意：
美色一条龙。
还是一个压缩包。
自己居然一直没有看到，也许是桌面的风景图产生了视觉误导。
这不是自己留在桌面上的东西。
因为自己从来不会把‘秘密花园’留在桌面上这种人人看得见的地方。
美色一条龙？
晓镜想起来，那是他在爷爷的病床前的一次谈话。
不知道爷爷那天精神怎么那么好，不小心瞅见了晓镜刚刚从书包里面拿出来的移动硬盘，还瞅见了硬盘上面的标签纸：美色一条龙。
这完全是为了提升观赏效率而无意识中产生的分类。
好在晓镜灵机一动，表示那是上次旅游的照片，美色一条龙，即是美丽景色一条龙。
拿来看一下！
爷爷发出了指令。
不然他床边的平板电脑用来干嘛？
装饰吗？
搞快点，不方便移动的爷爷已经迫不及待。
爷爷不能走动，却依然有一颗旅游的心。
就在房间里吗？
晓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废话！
不在房间，在哪里？
爷爷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也许看了自己的秘密花园，不仅身体变好，心气也能提高。
那日阳光明媚，晓镜却心乱如麻。
异常缓慢地站起来。
书包和移动硬盘从自己的大腿上滑下去。
下意识地抓住。
只抓到了硬盘，书包掉地。
晓镜瞅着打开的书包，那是……数据线。
有了！
爷爷，忘了带数据线哦，今天可能看不了，下次吧。
真是扫兴！
爷爷想晓镜做他的眼睛，好好欣赏一番美丽河山都这么难吗？
当然不难。
没有等到下次，晓镜当天就回去在电脑上翻找了传送了有关自己的无数旅游照。
连几年前的都一并找了出来，全部存档于一个崭新的移动硬盘，还特地贴了一个标签纸，写上：美色一条龙。
圆满。
可是，这五个字仅仅是贴在移动硬盘上的呀。
那么现在，在这个平板电脑上的‘美色一条龙’是什么东西？
一个压缩包。
压缩包这玩意是晓镜教会爷爷的，怕爷爷想起什么的时候，大家不在身边，让他方便用电脑记下来，放进文件夹，然后压缩发给晓镜。
操作很简单的，点中文件或文件夹，鼠标右键，就有压缩的功能。
那么，平板电脑上的压缩包会是什么东西？
爷爷留下的？
还是病毒？
反正自己是完全想不起来。
晓镜点中它。
shift加delete。
弹出了‘确实要永久性删除此文件吗？’的对话框。
晓镜已经把手指放到了‘是’上去。
等等。
先取消。
晓镜点了点压缩包。
双击。
居然要密码。
再把手指放上去……
903字节大小。
说明，是有内容的。
903字节大小，能是什么东西？
不会……
不会是爷爷留给自己的什么‘传家之宝’吧？
或者，
爷爷发现了新大陆？
反锁。
抱着黑色皮袋，躺在地上莫名地笑起来。
努力回顾着与新娘的认识、交流、计划、执行、以及承诺。
生怕错过任何一丁点的欢喜。
钱，
这东西，
你不念着它，它就不会追着你。
等等。
皮袋里面不会有跟踪器吧？
晓镜把钱全部倒出来。
除了钱以外，还有一些气泡垫。
不放心，
找了一把刀，把皮袋划了个七零八落。
没有，放心。
这皮袋看上去也不便宜，这么快烂掉，却一点都不痛心。
本还想，
现场验证后，拿出个万把块，当做辛苦费给光头。
结果他为什么急匆匆地离开？
后来那个人，又是谁？
有钱人做事总是滴水不漏。
管他娘的，反正钱到手了。
如此劳筋伤骨的完美计划，总不能全军覆没。
三十万，不多，但是可以解决燃眉之急，自己这一阵在外面看来是够了，还能补贴一点夜芸的家用。
怪，只能怪自己的银行账户余额几近于零。
太没用了。
钱也挣不到，到头来还是要继承家业，去做装修。
不是装修不好，而是会产生在外面打了败仗才不得不龟缩回去的悻悻然。
光，
真讨厌，总感觉对面那栋楼，黑乌乌的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这边看。
晓镜把窗帘关上，这一次轻一点，不然又给整坏了。
咚咚咚。
敲门声。
谁？
钱还在地上，没有整理。
咚咚咚。
还是敲门声。
晓镜先是把钱抱进了卧室，然后凑到门边去。
“谁？”
无人回应。
晓镜打开房门，没人。
往外面楼梯的方向走了走。
“你好。”
一只手伸了起来。
晓镜一手抓住栏杆，一手捂住胸口，没吓个半死。
“外卖。”
对了，是自己在路上的时候点的蔬菜和水果，今天自己要大秀手艺，向夜芸表示感谢。
“送就送嘛，别不吭声啊。”
晓镜伸出手，准备接过来。
但是对方好像有点犹豫。
“怎么回事？”
“我……我……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像有些东西摔烂了。”
晓镜把袋子接过来，鸡蛋坏了一半。
水果也有被挤压的痕迹。
“那个，我可以赔钱，你不要点差评好不好？”
小哥已经在掏钱包，钱包是空的，然后想起来现在大家都用手机支付，再去掏手机，显得笨手笨脚。
“所以你是想回去自己买一套再送过来？”
“嗯。”
这个外卖小哥还是比较诚实的，是一个年轻人。
“今天我心情好，就算了，不用赔了，赶紧去吧。”
“哦，还有那个……”
“五星好评，去吧，下次要吭声，知道吧？”
“知道了，谢谢你。”
“等等，帮我把这个烂皮袋扔一下，扔远一点，OK？”
“窝K。”
晓镜把烂皮袋递给他。
从外卖小哥跑下楼的声音可以知道他是开心的。
夜芸说过，她今天是什么时候回来？
好在冰箱上有贴纸。
基本上成了夜芸的留言板。
‘今天不回来吃饭’几个字钻进了眼球。
看着一袋子的肉和菜，白买了，晓镜随手扔到了进门旁边的橱柜上。
冰箱上除了留言，还有一个放置于视线平行位置的东西。
一目了然，上面的纸条写着‘礼物’二字。
是一个手机壳。
晓镜会心一笑，取了下来。
夜芸真是用心啊。
难怪她要把自己的新手机拿过去摸一摸。
这么两下子，却把手机的型号记在了心里。
昨晚除了出去修平板电脑以外，还买了个手机壳。
真好。
打开平板电脑，连接蓝牙音箱，开始播放音乐。
现在无论任何的音乐都是好听的旋律。
但都没有躁动的电子乐让人亢奋。
回到卧室。
这是夜芸房间，她肯定会经常打扫和洗床单的。
钱放哪里呢？
看来看去，还是那个粉红色书包最安全，晓镜把钱放进去，差不多塞了一半，然后在上面乱塞了两件衣服。
居然还有礼物……
晓镜把手机壳拆开，壳外面有竖着的三行字：
人生如同直播，既不能彩排，也不能重来。
手机壳套上，刚刚好。
好吧，还是要尽量满足夜芸的心愿。
直播就直播。
晓镜打开手机，然后顺便把地上刚才皮袋的残余扔进垃圾桶。
这时间点可能不对，直播间并没有多少人。
十几个，是什么规模呢？
晓镜坐下来，喝水，整理一下表情。
已经有网友在怂恿晓镜讲事情经过了。
毕竟是昨天的事情，热度还在。
别激动，等一等其他人，一百个吧。
晓镜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同时脑子转得飞快，这故事到底该如何讲比较好？
嗯，这是个大IP啊，可以说很多遍，并且争取每一次都从不同角度去展示。
这样的话，每次直播，都至少可以有说的。
心情好，真是干什么都麻溜。
第一次不如从‘婚姻’这个事情谈起，婚姻是什么，婚姻对于晓镜又是什么，龙飞凤舞，谈到哪里是哪里。
晓镜装模作样地抛出几个假大空的话题，继续等人。
已经三十几个在线了。
原来对着镜头讲话这么爽啊，无人打扰，随心所欲，偶尔注意一下网友的反应即可。
与其说是自己还原事情经过，还不如说是迎合网友，讲出他们想听的东西。
让兄弟们舒服。
如果还有姐妹，那也要让姐妹们舒服。
婚姻真正的缺点就是它使人变得无私，而无私的人是没有色彩的，他们缺少个性。
这是奥斯卡·王尔德的箴言。
可是谁不想做一个有个性的人呐。
晓镜插科打诨，把网友整得一愣一愣的。
还有，
有了爱的婚姻往往是痛苦的。
这又是张爱玲的评断。
晓镜是一个充满了爱的人，可是却不想陷入痛苦，怎么办？
于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矛盾体，通过他夸张的面部表情暴露在网友面前。
理解万岁！
小点，小点，声音关小一点。
网友的不满体现在环境音上。
晓镜并没有戴着一个麦克风，讲话的时候还忽远忽近，所以收音效果并不好，加之平板电脑里的电子乐一直没关，已经引起了部分观众的不满。
哇！
已经有人开始打赏了。
跑车！
别墅！
火箭！
嘉年华！
都整了一遍。
晓镜后来才知道这玩意还可以换成钱。
那可好，等人多了，再讲一遍。
晓镜起身，弯腰，把手伸到老长老长，打直，那里就是平板电脑。
关掉。
世界清净了。
落座后，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再次起身，晓镜把平板电脑抓过来。
直觉是对的。
在平板电脑桌面上的最右侧，有几个字吸引了晓镜的注意：
美色一条龙。
还是一个压缩包。
自己居然一直没有看到，也许是桌面的风景图产生了视觉误导。
这不是自己留在桌面上的东西。
因为自己从来不会把‘秘密花园’留在桌面上这种人人看得见的地方。
美色一条龙？
晓镜想起来，那是他在爷爷的病床前的一次谈话。
不知道爷爷那天精神怎么那么好，不小心瞅见了晓镜刚刚从书包里面拿出来的移动硬盘，还瞅见了硬盘上面的标签纸：美色一条龙。
这完全是为了提升观赏效率而无意识中产生的分类。
好在晓镜灵机一动，表示那是上次旅游的照片，美色一条龙，即是美丽景色一条龙。
拿来看一下！
爷爷发出了指令。
不然他床边的平板电脑用来干嘛？
装饰吗？
搞快点，不方便移动的爷爷已经迫不及待。
爷爷不能走动，却依然有一颗旅游的心。
就在房间里吗？
晓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废话！
不在房间，在哪里？
爷爷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也许看了自己的秘密花园，不仅身体变好，心气也能提高。
那日阳光明媚，晓镜却心乱如麻。
异常缓慢地站起来。
书包和移动硬盘从自己的大腿上滑下去。
下意识地抓住。
只抓到了硬盘，书包掉地。
晓镜瞅着打开的书包，那是……数据线。
有了！
爷爷，忘了带数据线哦，今天可能看不了，下次吧。
真是扫兴！
爷爷想晓镜做他的眼睛，好好欣赏一番美丽河山都这么难吗？
当然不难。
没有等到下次，晓镜当天就回去在电脑上翻找了传送了有关自己的无数旅游照。
连几年前的都一并找了出来，全部存档于一个崭新的移动硬盘，还特地贴了一个标签纸，写上：美色一条龙。
圆满。
可是，这五个字仅仅是贴在移动硬盘上的呀。
那么现在，在这个平板电脑上的‘美色一条龙’是什么东西？
一个压缩包。
压缩包这玩意是晓镜教会爷爷的，怕爷爷想起什么的时候，大家不在身边，让他方便用电脑记下来，放进文件夹，然后压缩发给晓镜。
操作很简单的，点中文件或文件夹，鼠标右键，就有压缩的功能。
那么，平板电脑上的压缩包会是什么东西？
爷爷留下的？
还是病毒？
反正自己是完全想不起来。
晓镜点中它。
shift加delete。
弹出了‘确实要永久性删除此文件吗？’的对话框。
晓镜已经把手指放到了‘是’上去。
等等。
先取消。
晓镜点了点压缩包。
双击。
居然要密码。
再把手指放上去……
903字节大小。
说明，是有内容的。
903字节大小，能是什么东西？
不会……
不会是爷爷留给自己的什么‘传家之宝’吧？
或者，
爷爷发现了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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