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李悦把钱塞到夏媔手里，夏媔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500元钱，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
“高兴不？”
“嗯！”夏媔来回摩挲五张百元钞票，感受那种质感，那是一种她做梦都没有过的体验。
“这也太不公平了，我金娜娜辛辛苦苦干一星期，工资也才1000，你个小丫头就扎两针，不到一分钟，就挣500？”
夏媔一听，也觉得有些理亏，便又把钱还给李悦：“姐姐……我其实……没干什么……不应该……”
李悦帮她把钱放进袋子里：“怎么不应该？你这是针灸啊！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得了的！”
王医生也由衷夸赞：“是啊！针灸师，首先得有一身正气，其次要胆大心细，出手果断，最后，更重要的，要有大慈大爱大仁大义，才能通神……你小小年纪，居然能够做到这些，那可真是天赋异禀了！”
“我也听说了，没有正气，缺少纯阳之气，下针的时候，会被病气反噬，这是M国的一个针灸大师说的……夏媔小妹妹，你以后也别动不动就用针，可以再学学推拿按摩、刮痧用药……”
林师傅忽然接过话茬：“要不然，给院长提个建议，让夏媔加入急救队？”
李悦和王医生都表示赞成：“好主意！遇见被我们确认死亡的，叫夏媔试试，说不定有些人命不该绝呢？”
林师傅补充一句：“主要是，能给医院带来额外收益，特别是遇见土豪，前半生用命挣钱，后半生用钱买命……”
金娜娜冷哼一声：“我看你们都忘了一件事儿……夏媔是吧……她有医师资格吗？没有吧？那就是非法行医！非法行医，还敢要钱？罪加一等！”
三人都是一呆，无言以对。
夏媔也害怕起来：“非法……那是不是不要钱，就不犯法了？”
“无证非法行医，不管收不收费，都是犯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导致死亡的，处十年以上！”
金娜娜疾言厉色，好像自己就是法官似的。
李悦反驳道：“那我问你，就拿今天柳大爷这件事来说，如果有人知道怎么施救，但是他没有资格，就只能见死不救了？！”
“那当然！法律就是法律！打急救电话啊！叫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儿！”金娜娜忽然变脸，满脸堆笑：“不过呢，这钱交给我，我保证不把你非法行医的事情说出去，民不举，官不究！哈哈……”她一边说，一边把那500块钱拿出来，放进自己的手包里。
※
救护车到达现场，王医生分开拍照的人群，见一纹身男躺在地上，旁边是一滩鲜血。警察说是纹身男被绿帽男寻仇、刀割其动脉，绿帽男已被抓走。
王医生确认纹身男已经死亡，警察通知家属前来处理后事。
救护车返回途中，金娜娜干呕半天：“姐得转行了，越来越晕血了！”
李悦问王医生：“十宣放血，真的能避免脑梗猝死？”
“当然，我老家是汉水边上的，记得小时候每年汛期都要经历一次汛情，每次都要在下游炸堤，缓解上游的压力，确保位于上游省会城市的安全……”
“您的意思是，大脑相当于上游的省会，手足就是下游的乡镇，只要在手指或者脚趾放血，就能缓解大脑的血压，从而避免脑梗，避免大脑损伤？”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原理。”
“那为什么咱们急救人员从来不用这个办法呢？”
“因为没有列入常规治疗手段啊，用了就有风险，就得承担责任……”
“那为什么不列入常规治疗手段呢？”
“这我可不知道……”
这时扬声器传来调度员的声音：“东郊殡仪馆有人复活，需拉回医院救治。地点离你车现在位置最近，请速前往。”
金娜娜一听很不高兴：“真是倒霉！我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我不想加班，更不想去那个地方！”
王医生也说：“不能派别的车吗？我是早班，现在是连轴转了，实在吃不消……”
林师傅把车停到路边：“要不你们自己打车回去？”
王医生说好，金娜娜则又惊又喜：“林师傅，您真是太好了！千万不要告诉我们护士长啊！”
“放心吧！再说你有胡副院长撑腰，你怕啥？”
金娜娜尴尬一笑，又对李悦说：“李姐，您也……”
李悦摆摆手：“我啥也不知道，行了吧？”
“您真是我的好姐姐！”金娜娜飞了个吻，跟王医生下了车。
※
到了殡仪馆，李悦对夏媔说：“待在车上，不要乱动，要是累了困了就睡觉，如果无聊的话，就看斗影吧！”
边说边把手机递给夏媔，然后跟林师傅一起去接人。
李悦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是播放一半的电视剧，夏媔点了继续播放。
……
小八路跪在坟头哭诉：“爷爷……鬼子丧尽天良……我要去替您报仇……”
他身后忽然出现一老者，拍拍他的头：“别哭了！”
小八路转身一看，又惊又喜：“爷爷……您不会是鬼魂显灵吧！”
“瞎说，爷爷没死呢！”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鬼子让内奸偷咱家的祖传医书，我就找了一份假的，藏在柜子里，故意让内奸发现，让他偷走给了鬼子。鬼子信以为真，就让内奸下毒把我灭口，这样他们得到的医书就是绝无仅有独此一份了。我假装中毒，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前几天我吃了僵尸散诈死，你爹你娘叫上村民一起把我埋了，但是埋得很浅，半夜我就出来了。”
“那个内奸是谁啊？我要宰了他……”
“别介，这个内奸留着还有用，我们会经常故意泄漏给他一些假情报，让他送给鬼子……这事儿啊，你可千万保密，不然鬼子知道上当，绝不会善罢甘休！我这些天一直藏在山上，怕你找鬼子拼命，才来告诉你一声……”
……
夏媔正看得入迷，林师傅和李悦带着一人回到车上。
“夏媔，你看这是谁？”
夏媔抬头一看，惊叫起来：“丫丫！你怎么在这儿！”
“高兴不？”
“嗯！”夏媔来回摩挲五张百元钞票，感受那种质感，那是一种她做梦都没有过的体验。
“这也太不公平了，我金娜娜辛辛苦苦干一星期，工资也才1000，你个小丫头就扎两针，不到一分钟，就挣500？”
夏媔一听，也觉得有些理亏，便又把钱还给李悦：“姐姐……我其实……没干什么……不应该……”
李悦帮她把钱放进袋子里：“怎么不应该？你这是针灸啊！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得了的！”
王医生也由衷夸赞：“是啊！针灸师，首先得有一身正气，其次要胆大心细，出手果断，最后，更重要的，要有大慈大爱大仁大义，才能通神……你小小年纪，居然能够做到这些，那可真是天赋异禀了！”
“我也听说了，没有正气，缺少纯阳之气，下针的时候，会被病气反噬，这是M国的一个针灸大师说的……夏媔小妹妹，你以后也别动不动就用针，可以再学学推拿按摩、刮痧用药……”
林师傅忽然接过话茬：“要不然，给院长提个建议，让夏媔加入急救队？”
李悦和王医生都表示赞成：“好主意！遇见被我们确认死亡的，叫夏媔试试，说不定有些人命不该绝呢？”
林师傅补充一句：“主要是，能给医院带来额外收益，特别是遇见土豪，前半生用命挣钱，后半生用钱买命……”
金娜娜冷哼一声：“我看你们都忘了一件事儿……夏媔是吧……她有医师资格吗？没有吧？那就是非法行医！非法行医，还敢要钱？罪加一等！”
三人都是一呆，无言以对。
夏媔也害怕起来：“非法……那是不是不要钱，就不犯法了？”
“无证非法行医，不管收不收费，都是犯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导致死亡的，处十年以上！”
金娜娜疾言厉色，好像自己就是法官似的。
李悦反驳道：“那我问你，就拿今天柳大爷这件事来说，如果有人知道怎么施救，但是他没有资格，就只能见死不救了？！”
“那当然！法律就是法律！打急救电话啊！叫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儿！”金娜娜忽然变脸，满脸堆笑：“不过呢，这钱交给我，我保证不把你非法行医的事情说出去，民不举，官不究！哈哈……”她一边说，一边把那500块钱拿出来，放进自己的手包里。
※
救护车到达现场，王医生分开拍照的人群，见一纹身男躺在地上，旁边是一滩鲜血。警察说是纹身男被绿帽男寻仇、刀割其动脉，绿帽男已被抓走。
王医生确认纹身男已经死亡，警察通知家属前来处理后事。
救护车返回途中，金娜娜干呕半天：“姐得转行了，越来越晕血了！”
李悦问王医生：“十宣放血，真的能避免脑梗猝死？”
“当然，我老家是汉水边上的，记得小时候每年汛期都要经历一次汛情，每次都要在下游炸堤，缓解上游的压力，确保位于上游省会城市的安全……”
“您的意思是，大脑相当于上游的省会，手足就是下游的乡镇，只要在手指或者脚趾放血，就能缓解大脑的血压，从而避免脑梗，避免大脑损伤？”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原理。”
“那为什么咱们急救人员从来不用这个办法呢？”
“因为没有列入常规治疗手段啊，用了就有风险，就得承担责任……”
“那为什么不列入常规治疗手段呢？”
“这我可不知道……”
这时扬声器传来调度员的声音：“东郊殡仪馆有人复活，需拉回医院救治。地点离你车现在位置最近，请速前往。”
金娜娜一听很不高兴：“真是倒霉！我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我不想加班，更不想去那个地方！”
王医生也说：“不能派别的车吗？我是早班，现在是连轴转了，实在吃不消……”
林师傅把车停到路边：“要不你们自己打车回去？”
王医生说好，金娜娜则又惊又喜：“林师傅，您真是太好了！千万不要告诉我们护士长啊！”
“放心吧！再说你有胡副院长撑腰，你怕啥？”
金娜娜尴尬一笑，又对李悦说：“李姐，您也……”
李悦摆摆手：“我啥也不知道，行了吧？”
“您真是我的好姐姐！”金娜娜飞了个吻，跟王医生下了车。
※
到了殡仪馆，李悦对夏媔说：“待在车上，不要乱动，要是累了困了就睡觉，如果无聊的话，就看斗影吧！”
边说边把手机递给夏媔，然后跟林师傅一起去接人。
李悦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是播放一半的电视剧，夏媔点了继续播放。
……
小八路跪在坟头哭诉：“爷爷……鬼子丧尽天良……我要去替您报仇……”
他身后忽然出现一老者，拍拍他的头：“别哭了！”
小八路转身一看，又惊又喜：“爷爷……您不会是鬼魂显灵吧！”
“瞎说，爷爷没死呢！”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鬼子让内奸偷咱家的祖传医书，我就找了一份假的，藏在柜子里，故意让内奸发现，让他偷走给了鬼子。鬼子信以为真，就让内奸下毒把我灭口，这样他们得到的医书就是绝无仅有独此一份了。我假装中毒，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前几天我吃了僵尸散诈死，你爹你娘叫上村民一起把我埋了，但是埋得很浅，半夜我就出来了。”
“那个内奸是谁啊？我要宰了他……”
“别介，这个内奸留着还有用，我们会经常故意泄漏给他一些假情报，让他送给鬼子……这事儿啊，你可千万保密，不然鬼子知道上当，绝不会善罢甘休！我这些天一直藏在山上，怕你找鬼子拼命，才来告诉你一声……”
……
夏媔正看得入迷，林师傅和李悦带着一人回到车上。
“夏媔，你看这是谁？”
夏媔抬头一看，惊叫起来：“丫丫！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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