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机缘
张大山狂扇风晓耳光时，风雷刚也一直没闲着。除了刚开始那一记势大力沉的蹲坐，随后站起来就是一顿狂踢猛踹。他下手极为刁钻，专挑风晓肉多的地方下手。
风晓在地上瑟缩着身体，双手护头，哀嚎不止。
远处陆陆续续来了几道人影，隔着老远喊道：“你们干什么？”
风雷刚的脸色变了变，可很快恢复了平静。
两人停手攻击，静等人影到来。
“哈哈，几位师兄这么早。”风雷刚笑容爽朗地迎向几人。
这几人是炼丹堂的几个炼丹学徒，他们打量了下现场的的情形，为首的一人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风雷刚恭敬地抱了抱拳，“启禀几位师兄，我乃风屠长老儿子风雷刚。今早我跟我的好兄弟张大山经过祖堂仓库，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便好奇地推门一看。没想到啊……没想到……”风雷刚一脸痛惜，接着道：“我们发现风晓这厮居然趁着祖堂盘点，偷偷做手脚，把一些材料藏起来，准备今天一大早偷运出去，还好我们发现及时。令我们没想到的是，风晓这厮还异想天开带材料逃走，我们一路追到这里，劝诫无效以后才下的手。”说着叹了一口气。
“是这样吗？”为首的弟子还有些怀疑，看到的却是风雷刚一脸坦荡的神情。
风晓挣扎地坐了起来，争辩道：“他们血口喷人，是他们……嘶……想偷材料。”他一张口，牵动了伤口，痛得他直咧嘴。
炼丹学徒看了看披头散发，脸肿得像猪头的风晓，忍住笑说道：“我们不管你们谁偷，但事情被我们发现了，你们都跟我去见长老吧，这事由长老决断。”
一群人呼呼啦啦去找炼丹长老，风晓一瘸一拐地吊在最后，走得很是痛苦。
炼丹学徒把情形说予炼丹长老，炼丹长老找来炼器长老和祖堂长老。
炼丹长老是个白胡子的小老头，他捋了捋胡须，义正辞严道：“我认为必须给予风晓这种道德败坏的弟子严惩，以正纲纪。”
炼器长老也随声附和，“是哩，必须驱逐出祖堂，并处以黥刑！”
祖堂长老皱了皱眉，他对整件事最是明察秋毫，从钥匙不见到看见儿子低垂着头的乖巧劲，便知道这事恐怕另有隐情。
“本长老认为不妥，风晓固然有错，但他此刻受伤不轻，也算是受了应有的惩罚，而且风晓虽然偷盗，但家族并没有因此损失，我们还是要给年轻弟子一些机会，要以教育为主。”祖堂长老语气铿锵，目光炯炯地望向两位同僚。
“风屠长老英明，一切全凭您老定夺。”炼丹、炼器长老相互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
“嗯咳——本长老认为，风雷刚和张大山两人，在制伏风晓之后，仍然下手狠辣，有伤同族情谊，罚两人禁闭三个月，以儆效尤！”
风屠长老话音刚落，大家都傻了眼，风雷刚更是大声叫嚷起来：“老头子，你凭什么幽禁我，老子有什么错！老子抓贼还有错了，真是没天理！我才是你儿子，还要不要我养老送终……”
“聒噪，来人——给我拖出去！”风屠鼻子都快气歪了，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混账玩意儿。
在一众人目瞪口呆中，风雷刚被两个门卫拖了出去，关进黑屋。一路上风雷刚还叫嚣不断，挣扎着要跟风屠理论，扬言此仇不报非君子。
大家有些不明所以，风屠长老不是一直对他儿子宝贝得紧吗？
风晓回到祖宗寝堂，对着正墙的神龛牌位拜了几拜，这才毫无形象地坐到蒲团之上。他撩开衣裳检查起自己的腿脚，好几处地方淤青发黑，有些触目惊心。
风晓摸了摸依然肿胀的脸颊，不由狠狠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噗呲——”唾沫飞到角落放着的一件锈迹斑驳的古铜壶上。这铜壶是风家第一位家主遗留的器物，有点像箭壶，可是口很小，而且比箭壶大了好几倍。
风晓被自己唾沫发出的奇异声响吓了一跳，莫非自己的唾沫有毒，还会腐蚀器物。
风晓走到铜壶前，盯着被口水浸湿的壶面，忍不住又吐了一堆口水。
“噗呲——”这次风晓看得真切，唾沫落在铜壶上，仿佛沸腾了一般，丝丝冒起了泡沫。
“咳呸……咳咳……呸呸呸”风晓抱着铜壶狠狠吐了几口唾沫。
“噗呲……噗呲……噗呲……”
“混小子，快停下，停下，你懂不懂礼貌，懂不懂尊老爱幼。”一个沧桑的声音蓦然在风晓脑海响起。
“谁——”风晓被突兀出现的巨大声音吓得跌坐在地，连带着铜壶也险些晃倒在地。
四周一片安静，在这牌位林立的祠堂，着实让人头皮发麻。风晓四处张望，色厉内荏道：“谁，谁在那儿？”
“呵呵，你这小娃，老夫很可怕吗？”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整个祠堂却不见任何人影，显得异常诡异。
“谁在装神弄鬼，快给本……本少爷滚出来！”风晓强自镇定，声音都有些发颤。
“呃……如今是洪荒多少年？本尊沉睡多久了？”
随着一个悠悠转醒的声音，风晓感觉到铜壶口一个强大的魂魄正在喷涌而出。虽然看不见，但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强大。
风晓有一种蚂蚁面对大象的恐惧，仿佛对方只要轻轻伸个手指，自己就会灰飞烟灭。
风晓不知道的是，整个风家堡族人在魂魄出现的一瞬间，不论修为高低，不论男女老幼，都莫名惊悸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风家地底密室，闭关多年的太上长老心悸地睁开双目，脸色阴沉地走出密室。他心急如焚，心中暗忖：“莫非家族遭遇强敌，连预警的机会都来不及争取！”
如果是修炼了“天眼术”的修真者定然会发现，此刻壶口上的魂魄如烟似雾，逐渐幻化成一个披发锦袍的苍老人影，他目光沧桑，仿佛能够穿透时空。
苍老人影背负双手，看了风晓一眼微微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悠悠道：“小家伙，你既然唤醒了我，说明我们有缘，这也是你的造化！”说着，老者虚空踏步，一步迈出直接出现在风晓的识海。
风晓极度惊恐，只觉得识海涌入无数信息，头胀欲裂。
难以忍受的痛楚，让风晓状若癫狂，在地板上抱头翻滚，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砰……砰……哐当……啪”强烈的痛疼让风晓毫无意识，如同一头疯牛，见什么就撞什么。
也不知是痛疼，还是撞击，或者两者都有吧！风晓倒地昏死了过去。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依然抽搐不止，仿佛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识海空间，源源不断的魂魄幻化出盘膝而坐的锦袍老者。
“没想到一觉醒来便过了几千万载。”老者一进入风晓识海，便知晓洪荒时代早已过去，大荒也已经结束，如今的宗法时代也过了十万余载，不由微微叹气。
老者看了眼识海一角瑟瑟发抖的小光团，柔和地道：“你叫风晓是吧，你不用害怕，本尊对你没有恶意，相反老夫还要送你一单天大的机缘。”
“小娃娃可以称老夫为天符老人，老夫乃洪荒时代飞升失败的修真者，如今也仅剩下些许残魂罢了。”
“洪荒时代……些许残魂……”
“居然还这般强大！”风晓被天符老人的强大震撼到了，这还有没有天理！
“老夫修真四万八千载，碎山踢月，焚江煮海，上天入地，斩杀异族大能数以万计，终究树敌太多，飞升之时遭异族围剿，肉身毁于天劫，魂魄崩裂，仅剩这一残魂！老夫收过一个记名弟子，然老夫与挚友心血创出的绝学却尚无人继承。”
“老夫观你资质绝佳，品性端正，可愿继承我等绝学。此功法先修肉身，再修灵力，法体双修，或说法武双修，威力绝伦，美中不足的是修行缓慢，修炼肉身时痛楚难忍，非大毅力不能修炼。”
“前辈，您说在下品性端正我能够理解，资质绝佳却从何说起，在下身具五系杂灵根，可谓垃圾中的垃圾。”识海内，风晓诧异地问道。
“胡说八道，世上没有垃圾的灵根，只有不匹配的功法。杂灵根修士却用纯灵根功法修炼，不慢不垃圾才怪。老夫跟你一样，也是五系俱全的杂灵根，你看像垃圾么？”
开什么修真玩笑，一个修炼到渡劫期飞升的传奇，怎么可能是垃圾。风晓把头摇的像拨楞鼓。
“余刚刚已经翻阅过你的识海，算是勉强通过了老夫的考验，现在问你——你可愿意继承余跟好友所创绝学？”老者有些期许地看向风晓。
如此机缘，风晓自然是千肯万肯，风晓对着铜壶叩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
老者坦然受之道：“你的灵魂太弱，无法承受我的灵魂传承，为师只能用魂道秘法把功法封印在你识海，望你好生修炼，不要辜负我等心血！可惜为师灵魂损耗太多，已经无力给予你更多帮助……”
老者说着，身影逐渐消散，化为星星点点，最终凝结成一本书籍悬于识海。
“师父——师父——”风晓默念了两声，识海却再无天符老人的声音，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一个时代的传奇就这样悄无声息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风晓在地上瑟缩着身体，双手护头，哀嚎不止。
远处陆陆续续来了几道人影，隔着老远喊道：“你们干什么？”
风雷刚的脸色变了变，可很快恢复了平静。
两人停手攻击，静等人影到来。
“哈哈，几位师兄这么早。”风雷刚笑容爽朗地迎向几人。
这几人是炼丹堂的几个炼丹学徒，他们打量了下现场的的情形，为首的一人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风雷刚恭敬地抱了抱拳，“启禀几位师兄，我乃风屠长老儿子风雷刚。今早我跟我的好兄弟张大山经过祖堂仓库，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便好奇地推门一看。没想到啊……没想到……”风雷刚一脸痛惜，接着道：“我们发现风晓这厮居然趁着祖堂盘点，偷偷做手脚，把一些材料藏起来，准备今天一大早偷运出去，还好我们发现及时。令我们没想到的是，风晓这厮还异想天开带材料逃走，我们一路追到这里，劝诫无效以后才下的手。”说着叹了一口气。
“是这样吗？”为首的弟子还有些怀疑，看到的却是风雷刚一脸坦荡的神情。
风晓挣扎地坐了起来，争辩道：“他们血口喷人，是他们……嘶……想偷材料。”他一张口，牵动了伤口，痛得他直咧嘴。
炼丹学徒看了看披头散发，脸肿得像猪头的风晓，忍住笑说道：“我们不管你们谁偷，但事情被我们发现了，你们都跟我去见长老吧，这事由长老决断。”
一群人呼呼啦啦去找炼丹长老，风晓一瘸一拐地吊在最后，走得很是痛苦。
炼丹学徒把情形说予炼丹长老，炼丹长老找来炼器长老和祖堂长老。
炼丹长老是个白胡子的小老头，他捋了捋胡须，义正辞严道：“我认为必须给予风晓这种道德败坏的弟子严惩，以正纲纪。”
炼器长老也随声附和，“是哩，必须驱逐出祖堂，并处以黥刑！”
祖堂长老皱了皱眉，他对整件事最是明察秋毫，从钥匙不见到看见儿子低垂着头的乖巧劲，便知道这事恐怕另有隐情。
“本长老认为不妥，风晓固然有错，但他此刻受伤不轻，也算是受了应有的惩罚，而且风晓虽然偷盗，但家族并没有因此损失，我们还是要给年轻弟子一些机会，要以教育为主。”祖堂长老语气铿锵，目光炯炯地望向两位同僚。
“风屠长老英明，一切全凭您老定夺。”炼丹、炼器长老相互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
“嗯咳——本长老认为，风雷刚和张大山两人，在制伏风晓之后，仍然下手狠辣，有伤同族情谊，罚两人禁闭三个月，以儆效尤！”
风屠长老话音刚落，大家都傻了眼，风雷刚更是大声叫嚷起来：“老头子，你凭什么幽禁我，老子有什么错！老子抓贼还有错了，真是没天理！我才是你儿子，还要不要我养老送终……”
“聒噪，来人——给我拖出去！”风屠鼻子都快气歪了，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混账玩意儿。
在一众人目瞪口呆中，风雷刚被两个门卫拖了出去，关进黑屋。一路上风雷刚还叫嚣不断，挣扎着要跟风屠理论，扬言此仇不报非君子。
大家有些不明所以，风屠长老不是一直对他儿子宝贝得紧吗？
风晓回到祖宗寝堂，对着正墙的神龛牌位拜了几拜，这才毫无形象地坐到蒲团之上。他撩开衣裳检查起自己的腿脚，好几处地方淤青发黑，有些触目惊心。
风晓摸了摸依然肿胀的脸颊，不由狠狠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噗呲——”唾沫飞到角落放着的一件锈迹斑驳的古铜壶上。这铜壶是风家第一位家主遗留的器物，有点像箭壶，可是口很小，而且比箭壶大了好几倍。
风晓被自己唾沫发出的奇异声响吓了一跳，莫非自己的唾沫有毒，还会腐蚀器物。
风晓走到铜壶前，盯着被口水浸湿的壶面，忍不住又吐了一堆口水。
“噗呲——”这次风晓看得真切，唾沫落在铜壶上，仿佛沸腾了一般，丝丝冒起了泡沫。
“咳呸……咳咳……呸呸呸”风晓抱着铜壶狠狠吐了几口唾沫。
“噗呲……噗呲……噗呲……”
“混小子，快停下，停下，你懂不懂礼貌，懂不懂尊老爱幼。”一个沧桑的声音蓦然在风晓脑海响起。
“谁——”风晓被突兀出现的巨大声音吓得跌坐在地，连带着铜壶也险些晃倒在地。
四周一片安静，在这牌位林立的祠堂，着实让人头皮发麻。风晓四处张望，色厉内荏道：“谁，谁在那儿？”
“呵呵，你这小娃，老夫很可怕吗？”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整个祠堂却不见任何人影，显得异常诡异。
“谁在装神弄鬼，快给本……本少爷滚出来！”风晓强自镇定，声音都有些发颤。
“呃……如今是洪荒多少年？本尊沉睡多久了？”
随着一个悠悠转醒的声音，风晓感觉到铜壶口一个强大的魂魄正在喷涌而出。虽然看不见，但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强大。
风晓有一种蚂蚁面对大象的恐惧，仿佛对方只要轻轻伸个手指，自己就会灰飞烟灭。
风晓不知道的是，整个风家堡族人在魂魄出现的一瞬间，不论修为高低，不论男女老幼，都莫名惊悸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风家地底密室，闭关多年的太上长老心悸地睁开双目，脸色阴沉地走出密室。他心急如焚，心中暗忖：“莫非家族遭遇强敌，连预警的机会都来不及争取！”
如果是修炼了“天眼术”的修真者定然会发现，此刻壶口上的魂魄如烟似雾，逐渐幻化成一个披发锦袍的苍老人影，他目光沧桑，仿佛能够穿透时空。
苍老人影背负双手，看了风晓一眼微微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悠悠道：“小家伙，你既然唤醒了我，说明我们有缘，这也是你的造化！”说着，老者虚空踏步，一步迈出直接出现在风晓的识海。
风晓极度惊恐，只觉得识海涌入无数信息，头胀欲裂。
难以忍受的痛楚，让风晓状若癫狂，在地板上抱头翻滚，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砰……砰……哐当……啪”强烈的痛疼让风晓毫无意识，如同一头疯牛，见什么就撞什么。
也不知是痛疼，还是撞击，或者两者都有吧！风晓倒地昏死了过去。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依然抽搐不止，仿佛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识海空间，源源不断的魂魄幻化出盘膝而坐的锦袍老者。
“没想到一觉醒来便过了几千万载。”老者一进入风晓识海，便知晓洪荒时代早已过去，大荒也已经结束，如今的宗法时代也过了十万余载，不由微微叹气。
老者看了眼识海一角瑟瑟发抖的小光团，柔和地道：“你叫风晓是吧，你不用害怕，本尊对你没有恶意，相反老夫还要送你一单天大的机缘。”
“小娃娃可以称老夫为天符老人，老夫乃洪荒时代飞升失败的修真者，如今也仅剩下些许残魂罢了。”
“洪荒时代……些许残魂……”
“居然还这般强大！”风晓被天符老人的强大震撼到了，这还有没有天理！
“老夫修真四万八千载，碎山踢月，焚江煮海，上天入地，斩杀异族大能数以万计，终究树敌太多，飞升之时遭异族围剿，肉身毁于天劫，魂魄崩裂，仅剩这一残魂！老夫收过一个记名弟子，然老夫与挚友心血创出的绝学却尚无人继承。”
“老夫观你资质绝佳，品性端正，可愿继承我等绝学。此功法先修肉身，再修灵力，法体双修，或说法武双修，威力绝伦，美中不足的是修行缓慢，修炼肉身时痛楚难忍，非大毅力不能修炼。”
“前辈，您说在下品性端正我能够理解，资质绝佳却从何说起，在下身具五系杂灵根，可谓垃圾中的垃圾。”识海内，风晓诧异地问道。
“胡说八道，世上没有垃圾的灵根，只有不匹配的功法。杂灵根修士却用纯灵根功法修炼，不慢不垃圾才怪。老夫跟你一样，也是五系俱全的杂灵根，你看像垃圾么？”
开什么修真玩笑，一个修炼到渡劫期飞升的传奇，怎么可能是垃圾。风晓把头摇的像拨楞鼓。
“余刚刚已经翻阅过你的识海，算是勉强通过了老夫的考验，现在问你——你可愿意继承余跟好友所创绝学？”老者有些期许地看向风晓。
如此机缘，风晓自然是千肯万肯，风晓对着铜壶叩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
老者坦然受之道：“你的灵魂太弱，无法承受我的灵魂传承，为师只能用魂道秘法把功法封印在你识海，望你好生修炼，不要辜负我等心血！可惜为师灵魂损耗太多，已经无力给予你更多帮助……”
老者说着，身影逐渐消散，化为星星点点，最终凝结成一本书籍悬于识海。
“师父——师父——”风晓默念了两声，识海却再无天符老人的声音，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一个时代的传奇就这样悄无声息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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