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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驸马爷祖上也阔过

    没让赵轩难为多久,

    他的好老婆已经懂得为夫君排忧解难了,

    秦添皱了一会儿好看的眉毛,却摇了摇头,信誓旦旦的说道:“起初我也想到或许是逆龙经神妙非凡,

    可冈仁百斩已经是超过了十品的高手,天下绝不可能有三品修为,却能化解十品高手的人存在,应该是某一位前辈暗中相助。”

    好吧,你说是前辈就前辈吧,

    毕竟,究竟是否是他赵轩起的作用,他自己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秦梁低头思索片刻,脑袋一摇:“不会是咱们秦家的高手,我刚才杀了一圈,若是自家人不会藏着不招呼一声的。”

    说罢,却又目光炯炯的看向了赵轩,皱眉疑道:“丫头,这小子真是你大街上捡来的?”

    秦添看了一眼赵轩,低头一阵思索,忽然双眼一亮:“对了,不是七叔提醒,我都几乎忘记了。”

    “什么?”秦梁和赵轩都很好奇,

    赵轩在这个世界上混了快三个月了,对自己的身份背景还真是一无所知呢,不知道媳妇会给自己来个什么样的惊喜。

    秦添又看了一眼赵轩,这才啧啧称奇的说道:“赵郎祖上五代都是寻常人家,我竟一时马虎了,

    一百六十年前,他祖上却有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七叔,赵狂、秦杀、黄无敌,您该是知道的吧?”

    秦梁嗷的一嗓子,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赵轩,张口结舌的说道:“他,他是赵狂赵日天的子孙,哈哈,小子,这么算,咱们两家可当真是百年世交了啊。”

    “赵日天?”赵轩对祖上这么个破名字,表示十分接受困难。

    秦梁却是亲切万分,连连拍着赵轩的肩膀笑道:“赵狂是你们家,秦杀就是我们老秦家了,黄无敌当年战死无后,可咱们两家却当真是几十年的同袍旧友啊。”

    秦添也笑吟吟的道:“二百多年前,康帝刚刚退位,此后几十年天下大乱,烽烟四起,

    你们赵家和我们秦家并肩鏖战了十数年,才有当今世界,只是,赵前辈一心武道,大业刚刚奠基,便已隐退江湖,

    近百年来,江湖上竟然渐渐忘了当年赵狂的赫赫声威啦。”

    听他们追古忆今,

    赵轩脑海里,这才不情不愿的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原来赵狂隐退之后,他后辈子孙虽然无法与之比肩,可还是很吃了几代红利的,最初几十年,出个场,露个面,剪个彩,红包至少得上万两的,

    可越往后,红包就越来越薄了,

    当人家介绍这位是十年前的绝世高手,赵狂的儿子,还是很有噱头的,

    等到人家开始介绍,这位是一百二十年前的绝世高手,赵狂的孙孙孙子,听的人就开始大骂了,

    他妈的,一千年前,我祖宗还是皇帝呢,

    就是,八千年前,我祖宗的祖宗还是十二祖巫呢,哈哈哈······

    到了赵轩的父亲,辛苦跑几百里,到极偏僻的乡下地方,最多的红包也只不过三四两而已,

    赵轩的父亲赵金德身子孱弱,一辈子只攒下了七十多两银子,临终的时候把他托付给了当年的好友,铁拳雷家去学艺,

    赵轩这种大地绝脉,日夜苦练了七八年,仍旧是半条筋脉也打不通,

    就在最灰心沮丧的时候,

    偏偏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又订了亲,雷家张灯结彩的着实热闹了好几天,

    赵轩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大哭一场,喝醉了酒又把所有人给大骂了一顿,

    就此一个人跑出了雷家。

    身为大地绝脉的赵轩,终于还是饿倒在了流浪的路上,

    可能他对自己也已完全绝望了吧,新的赵轩取代他的时候,竟然一丝的残念都没有留下来,不是别人提起,这记忆可能就被永远封存了。

    毕竟祖上多么荣耀,他死的就有多么恓惶。

    “唉,还真是哀莫大于心死啊。”赵轩不由仰头一声长叹。

    “赵郎,你放心,大地绝脉绝不是暗无天日,三天后,我一定能给你找到法子出来。”秦添红着脸,却依旧握住了赵轩的手,

    他当然调查过赵轩的所有过去,也当然知道赵轩心中最大的痛楚,

    不过此赵轩,却非彼赵轩而已,

    秦梁却哈哈一笑:“他妈的,大地绝脉怎么了?有赵狂前辈出手,化腐朽为神奇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现在不出手,嗯,或许正是考较你心性呢。”

    他是认定了,能把一个超品高手吓得失魂落魄逃走的,除非是另一个更厉害的超品高手,

    他秦家高手被牵制了,没法出手,这里唯一的自己人,那是只有赵轩的这个祖宗了。

    怎么算,赵轩都算是救了他们秦家一场大难,秦梁口中虽然仍不住溢血,却是高兴异常,

    一把将没有脑袋的嘉城罡离提了起来,从他身上搜出一个锦袋来,一把塞到了赵轩的怀中:“今天你是第一功,这是你当拿的。”

    “这个?”赵轩实在有点脸红,虽然当时的确难受的几度想要自杀,可自己真正做的,

    好像只是把手搭在了媳妇的身上,嗯,然后牵动着冈仁百斩的气劲走了那么几圈。

    秦梁却是巨眼一瞪:“怎么,嫌少,嗯?确实少了些,我秦家满门几千口人,可不能这样小气。”

    只听秦梁大喝一声,右掌猛然向前一推,一阵银光耀眼,一口精光流转的长剑竟然是从掌心中直飞而出。

    那长剑一飞百里,啸声惊天,在空中连转了十数圈,这才咻的一声回到了秦梁的手中。

    秦梁轻轻一抹剑身,笑着摇摇头,却是一把递给了赵轩:“拿去,

    这口九龙度月,在我体内由气劲温养了足足十八年,今日才有了这样的灵性,呵呵,便宜小子你了。”

    连秦添眼中都射出羡慕的神采来,连忙道:“这怎么可以,他可是七叔你当年求了爷爷整整三个月,才求得了半两九天星沙,

    又在体内用自身九龙气劲日夜祭炼琢磨了十八年啊,赵郎,如此大礼,你可怎么谢过七叔啊?”

    “臭丫头,果然女生外向,神剑刚刚到手,就准备谢过了好敲个实锤,哈哈,我是不心疼,

    我看你爹那一宝库的好东西到时候拿出来心不心疼?”

    秦添吐一下舌头,扭着身子不依的道:“七叔,赵郎他不是大地绝脉吗,没有一件防身兵器怎么行?

    我看啊,你索性把你的心剑神谱也一发的送了吧。”

    秦梁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一对心狠手辣的小夫妻啊,敲诈起你七叔来可是一点不心软,

    拿了剑不说,连老子的看家本事都要骗,怎么的,以后是不是连我老婆本都要拿。”

    赵轩拿着那口九龙度月,全身微微一震,好像已同这神剑血脉相连一般。

    这口剑,只有剑心处滢滢一道华彩吞吐不定,想必就是那传说中的九天星沙了,

    星沙四周,九道气劲包裹,隐隐藏风雷,蕴螭龙形态,不住的游走盘旋,化成一口长剑模样。

    赵轩越看越爱,拿在手里轻轻一斩,只听呼啸如雷霆,

    轰隆一声,

    十步外,一座两人高的假山石拦腰就断。

    “我去,好厉害的神剑,”赵轩咽一口唾沫,现在是真的不想还了,“添儿,我的先天一气无法循周身筋脉发出来,却似乎能凭这口剑发挥不少。”

    “当真吗?”秦添也是一脸欣喜。

    “所谓同气相求,我练成的先天一气,和这九龙度月剑身的气劲彼此应和,一呼一应,从前周身能发出的气劲最多只有一丝,现在,好,好像有一缕了。”

    秦梁目光如炬,点点头道:“不错,以前他最多不过三品,现在似乎隐隐要接近四品了,你试着心与剑合,再凝聚气劲试试。”

    赵轩点点头,闭着眼睛默默存想一阵,感应着周身气劲同剑身融为一体,

    蓦然间,

    双眼一睁,

    长剑挥出时,剑刃锋芒已直直吐出了一丈有余,竟然比原来长了有一倍。

    秦梁也暗暗咂舌摇头了起来:“奶奶的,添丫头,你这逆龙经究竟是什么鬼门道?

    要不是我九龙气劲已经练了十几年,倒是真想废了重新来过,

    他妈的,这小子第一次用我的九龙度月,居然比我用了十几年都似乎更来得水乳交融,厉害厉害,古怪古怪。”

    他们却都不知道,先天一气乃是轻浊相激,天地交泰而来,

    是以一经成功便是世界上最纯最精的先天之气,

    这方世界的人苦练十二经脉,十二经脉之后又是三百六十五络,再之后还有孙络,如此次第向上,苦熬数十上百年才能有望化后天为先天。

    赵轩甫一出山,却已然练成了他们最梦寐以求的天地真元,

    只是赵轩乃大地绝脉,发挥不出其中千分之一的力量来,

    千年多来,又从来没有一个人练成过逆龙经,所以逆龙经真正有何神妙,却谁也不知道,谁也说不清楚。

    正说着,

    门外三名锦衣大汉已直飞了进来。

    为首的大声禀告道:“报七爷,祖堂前辈已将大爷救回来了,

    八百大秦锐士,三千汉刀营,一万玄甲军,已将洛州城围作了铁桶一般,除了七品高手无法阻拦,剩下的一个也跑不掉!”

    “哈哈哈哈······”秦梁阴森森,血腾腾的一阵大笑,嘴角一边溢血,一边如狼一般盯住了门外,“他们既然敢动刀子,老子就敢掀桌子!

    他妈的,忍了七八年了,他们既然上了台,老子就一定跟他们把戏唱下去,把这洛州城唱成一片血海!”

    “司徒,传我的令,凡是跟幼庭、倭罗、高勾人勾勾搭搭的,不问男女老少,统统抓了,敢反抗的,杀无赦!”

    锦衣大汉道:“司徒领命,只是······”

    “只是什么?”秦梁血眼一瞪。

    “这其中不少人是秦家的亲戚,有的,还是您亲兄弟!”司徒声音越说越低,话却是越听越惊心动魄。

    秦梁仰天一笑:“老子就知道,没有这些个内鬼,幼庭的人就是再神通广大,也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找出如此绝妙机会来。”

    “司徒我问你,老爷子走的时候,说的什么话?”

    司徒毫不犹疑,立刻答道:“凡文事往来,悉听大老爷吩咐,凡武事杀伐,全凭七老爷做主。”

    “好,那我下令,你听还是不听?”秦梁厉声喝道。

    “万死不辞!”司徒直跪了下来。

    秦梁一张脸孔越来越红,最后犹如滴血一般,已是冰寒刺骨:“杀!只要证据确凿,就是我儿子,我大哥,胆敢吃里扒外的,一个不留!”

    “是!”司徒一头磕地,

    砰的一声响,人已不见了踪影。

    从嘉城罡离被杀,到现在,不过一顿饭的功夫,

    秦家府邸却彻底嘈杂了起来,

    到处都是都是兵甲声,

    马嘶声,

    人声,

    犬吠声,

    辚辚车轮声,

    秦府像是一头巨大的怪兽,正好像要活过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