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私下拜访（3）
“没有了，就这些。”罗比答道。
冯危箭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思考了一阵，一种预感在他脑子里萌生而出：也许这个被废弃了的“焙炉”研究所与情人配方有关，于是决定也要会会这位夏崭屏，而且是马上，便要罗太太给夏崭屏打电话，约他到东湾露天酒吧见面。罗太太立刻照办。在电话那边，夏崭屏回答得很爽快。
冯危箭又询问了一下夏崭屏的体貌特征，就辞别了罗家母子，驱车前往东湾。
来到东湾露天酒吧，冯危箭把车停在较远的地方。他下车后看了看手表，一只手插在薄呢子大衣的口袋里，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在路边闲逛，眼睛紧盯着马路斜对面的露天酒吧。由于是淡季，酒吧里顾客不多，但总是保持着三三两两的人数，绝不会出现空无一人的情形。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被静置于各处的路灯都毫不吝惜地向外释放出自己的光芒，把城市的夜景装点得分外迷人。冯危箭转游了一会，看见一辆SUV开进酒吧旁的停车场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位穿深色西服大衣的男人。从他的体态模样来看，冯危箭觉得他就是夏崭屏。待他在酒吧里坐定之后，冯危箭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对面的座位旁。
“夏先生，你好。”冯危箭主动打招呼。
“请问你是谁？”夏崭屏用纳闷的眼神打量着冯危箭。
“我姓冯，是国家安全局的。”冯危箭说着拿出安全局的证件以亮明身份，并坐了下来。
夏崭屏看了一眼冯危箭手中的证件。“对不起，我在等一位女士。”他愣了一下说。
“罗太太她不会来了。”冯危箭说。
听到“罗太太”三个字，夏崭屏恍然大悟，心中什么都明白了。
“那这杯菠萝蜜果汁就是你的了。”他手指着桌上摆在冯危箭面前的一杯饮料，面无表情地说。
“谢谢。”冯危箭微微点头道。
“冯先生，你想知道什么？”夏崭屏开门见山地问。
“我想知道什么，你应该心知肚明。”冯危箭说着点燃一支烟。
“如果你来是想了解以前我曾呆过的那个研究所的事，你会失望的。”夏崭屏慢慢悠悠地说。
“为什么呢？是因为你发过誓？”
“对，是这样。”
“假如我要求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呢？”
“尽管你是安全局的人，但是你没有这个权力，你不能强迫我，否则，就是非法。”
“我当然不能强迫你，我只是希望你采取合作的态度。”冯危箭很有耐心地说，他并不奢望夏崭屏马上把一切有关研究所的事一古脑倒出来，只想开个头，为寻找突破口打进一个楔子。
“很抱歉。”夏崭屏摇摇头，表示不能遂他的心愿，随后端起杯子喝了几口饮料。
“这才刚刚开始，别忙着抱歉。”冯危箭说，“你告诉罗比说，你曾经工作过的研究所，也就是说焙炉，它的资金来源隐秘，可能与黑暗势力有关。这个信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没有确切的信息来源，”夏崭屏看着冯危箭想了想说，“可能是想象，也可能是感觉。”
“不会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会。”
“那你所说的黑暗势力是指什么？”冯危箭步步紧逼。
“这还要我解释吗？”
“当然。”
“黑暗势力主要是指邪恶势力，当然也可能包括黑恶势力。”夏崭屏思忖了一下说。
“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对不起，我无法具体。”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告诉罗比？”
这一问大概是问到了夏崭屏的要害处，他沉默了，又端起杯子品饮了一阵，方才说道：“可以这么解释，当时我之所以讲这个，完全是为了应付罗比，你要明白我的难处。”
冯危箭抽着烟，静静地听夏崭屏说完，知道今晚他不可能再说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来，所以继续谈下去只能是靡费时间，于是，他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夏先生，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焙炉在什么地方？这应该不是什么秘密了吧。”
“你错了，冯先生。”夏崭屏说，“焙炉虽然已被废弃许多年了，但是在我看来，它的地点仍然属于保密的范畴，绝不能公开。”
“恕我直言，你这是诡辩，一个早已废弃了的研究所，它的地址还需要保密吗？”
“就算你说的在理，可是我不想说，你又能怎么样呢？”
“我郑重地奉劝你认真地考虑一下，拒绝合作对你没有好处。”冯危箭声音低沉而很有分量地说。
“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忠告。”
“感谢你的忠告。”夏崭屏神情恝然。
冯危箭说完掐灭烟头，起身离去。夏崭屏望着他的背影思虑良久。
第二天，夏崭屏在公司里上班的时候接到罗太太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对昨晚的事深表歉意，希望他能够谅解。夏崭屏对此并不介意，说她做的没错，要她别把此事放在心上。听了夏崭屏的话，罗太太在电话那边才安下心来，并请他下班后到家里来吃顿晚饭。夏崭屏思忖片刻后，便答应下来。
冯危箭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思考了一阵，一种预感在他脑子里萌生而出：也许这个被废弃了的“焙炉”研究所与情人配方有关，于是决定也要会会这位夏崭屏，而且是马上，便要罗太太给夏崭屏打电话，约他到东湾露天酒吧见面。罗太太立刻照办。在电话那边，夏崭屏回答得很爽快。
冯危箭又询问了一下夏崭屏的体貌特征，就辞别了罗家母子，驱车前往东湾。
来到东湾露天酒吧，冯危箭把车停在较远的地方。他下车后看了看手表，一只手插在薄呢子大衣的口袋里，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在路边闲逛，眼睛紧盯着马路斜对面的露天酒吧。由于是淡季，酒吧里顾客不多，但总是保持着三三两两的人数，绝不会出现空无一人的情形。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被静置于各处的路灯都毫不吝惜地向外释放出自己的光芒，把城市的夜景装点得分外迷人。冯危箭转游了一会，看见一辆SUV开进酒吧旁的停车场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位穿深色西服大衣的男人。从他的体态模样来看，冯危箭觉得他就是夏崭屏。待他在酒吧里坐定之后，冯危箭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对面的座位旁。
“夏先生，你好。”冯危箭主动打招呼。
“请问你是谁？”夏崭屏用纳闷的眼神打量着冯危箭。
“我姓冯，是国家安全局的。”冯危箭说着拿出安全局的证件以亮明身份，并坐了下来。
夏崭屏看了一眼冯危箭手中的证件。“对不起，我在等一位女士。”他愣了一下说。
“罗太太她不会来了。”冯危箭说。
听到“罗太太”三个字，夏崭屏恍然大悟，心中什么都明白了。
“那这杯菠萝蜜果汁就是你的了。”他手指着桌上摆在冯危箭面前的一杯饮料，面无表情地说。
“谢谢。”冯危箭微微点头道。
“冯先生，你想知道什么？”夏崭屏开门见山地问。
“我想知道什么，你应该心知肚明。”冯危箭说着点燃一支烟。
“如果你来是想了解以前我曾呆过的那个研究所的事，你会失望的。”夏崭屏慢慢悠悠地说。
“为什么呢？是因为你发过誓？”
“对，是这样。”
“假如我要求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呢？”
“尽管你是安全局的人，但是你没有这个权力，你不能强迫我，否则，就是非法。”
“我当然不能强迫你，我只是希望你采取合作的态度。”冯危箭很有耐心地说，他并不奢望夏崭屏马上把一切有关研究所的事一古脑倒出来，只想开个头，为寻找突破口打进一个楔子。
“很抱歉。”夏崭屏摇摇头，表示不能遂他的心愿，随后端起杯子喝了几口饮料。
“这才刚刚开始，别忙着抱歉。”冯危箭说，“你告诉罗比说，你曾经工作过的研究所，也就是说焙炉，它的资金来源隐秘，可能与黑暗势力有关。这个信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没有确切的信息来源，”夏崭屏看着冯危箭想了想说，“可能是想象，也可能是感觉。”
“不会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会。”
“那你所说的黑暗势力是指什么？”冯危箭步步紧逼。
“这还要我解释吗？”
“当然。”
“黑暗势力主要是指邪恶势力，当然也可能包括黑恶势力。”夏崭屏思忖了一下说。
“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对不起，我无法具体。”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告诉罗比？”
这一问大概是问到了夏崭屏的要害处，他沉默了，又端起杯子品饮了一阵，方才说道：“可以这么解释，当时我之所以讲这个，完全是为了应付罗比，你要明白我的难处。”
冯危箭抽着烟，静静地听夏崭屏说完，知道今晚他不可能再说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来，所以继续谈下去只能是靡费时间，于是，他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夏先生，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焙炉在什么地方？这应该不是什么秘密了吧。”
“你错了，冯先生。”夏崭屏说，“焙炉虽然已被废弃许多年了，但是在我看来，它的地点仍然属于保密的范畴，绝不能公开。”
“恕我直言，你这是诡辩，一个早已废弃了的研究所，它的地址还需要保密吗？”
“就算你说的在理，可是我不想说，你又能怎么样呢？”
“我郑重地奉劝你认真地考虑一下，拒绝合作对你没有好处。”冯危箭声音低沉而很有分量地说。
“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忠告。”
“感谢你的忠告。”夏崭屏神情恝然。
冯危箭说完掐灭烟头，起身离去。夏崭屏望着他的背影思虑良久。
第二天，夏崭屏在公司里上班的时候接到罗太太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对昨晚的事深表歉意，希望他能够谅解。夏崭屏对此并不介意，说她做的没错，要她别把此事放在心上。听了夏崭屏的话，罗太太在电话那边才安下心来，并请他下班后到家里来吃顿晚饭。夏崭屏思忖片刻后，便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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