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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遇险黑鹳岭(2)

    的话总是带有一股子邪味,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汤琪,没你说话的份!”温瑞蓬显然是恼怒了,一脸愠色地瞪着汤琪,“你是什么东西?充其量不过是个跟屁虫而已,轮不到你开口!”

    “你……你骂人!”汤琪愈发气愤,涨红了脸说。

    “哼,我骂人?这叫以牙还牙。”温瑞蓬冷笑一声说。

    “对,是你先骂人。”阿毰附和道。

    “关你屁事!”汤琪白了阿毰一眼,还想还击,被麦頔拦住:“汤琪,别理他们,我们犯不着跟这种厚颜无耻的人浪费口舌。我们走吧。”说罢,她便迈开步子走了。

    汤琪和毕莎跟着麦頔离去。

    “温瑞蓬,你总是这么讨厌,世界上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你。”毕莎边走边回过头来说。

    “这没关系,只要有一个女人喜欢我就行了。”温瑞蓬处之恬然地说。

    “那这个女人就是你妈。”毕莎反应敏捷地回应道。

    “毕莎,你说这话小心点。你要后悔的!”温瑞蓬厉声威胁道,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堪。

    “温瑞蓬,你还是自己小心一点吧。杰文,我们走。”罗比说,朝温瑞蓬摆摆手:“伙计,告辞了。”

    温瑞蓬皱了皱眉头,说:“大猫,你别得意。请记住,幸运的光环不会永远罩在一个人身上。”

    罗比嘴角微微一翘,说:“谢谢你的忠告。”毫无疑问,他用不着思索便自然明了温瑞蓬这话的意思。

    望着罗比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温瑞蓬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弄不明白,老天爷为何总是护佑着罗比,而对他却吝啬无比。一股莫名的悲哀涌上心头。

    “他们走了。”阿毰走到他跟前说。

    “我们也走吧。”温瑞蓬阴沉着脸说。

    罗比一行回到饭店。此时天色渐暗,远近的峰峦静静地矗立在灰蒙蒙的暮色中。游客们陆续返回,冷清的饭店立刻变得喧闹起来。

    罗比刚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就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原来,几分钟前,罗太太从电视里得知黑鹳岭绿坡滑翔伞中心今天下午发生一起坠伞事故,当事者就是罗比,幸而没有发生人员伤亡。这消息不啻晴天落雷,令原本就不太安宁的罗太太愈加心神不安,于是,她急忙给罗比打电话,询问他及伙伴们的情况。

    “罗比,你现在怎么样了?杰文、麦頔、毕莎、汤琪他们都好吗?一听说坠伞的事,我的心就嘣嘣直跳。”罗太太在电话中惴惴不安地说。

    接到母亲的电话,罗比十分意外,没承想坠伞的消息传得如此之快,心说这下可糟糕了,母亲准得寝食难安了,因而不得不安慰母亲。

    “妈,我现在挺好,一切正常。”罗比说,“其他的人也都平安无事,你就放心吧。其实,这次坠伞只是一次意外的偶然事故,而且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安然无恙,所以你不要替我和同伴们担心了,否则,会影响你今晚的休息。”

    “出了这样大的事,我能不担心吗?”罗太太说,“罗比,我看你最好还是别在那儿待下去了,马上回家来,明天一早就走。”

    “哎呀,妈,这才刚开始,大家正在兴头上,你怎么能就此鸣金收兵呢?”

    “我就要你一个人回来。”

    “可是也就剩下三四天了,时间并不长,你就让我至少再待两天吧。妈,我求你了,我保证会注意自己的安全。”

    在罗比的一再恳求下,罗太太总算做了一个折中的让步,即只答应罗比再待上一天。挂电话前,她又叮嘱了一番。

    罗比撂下电话后,柯杰文洗完澡出来。

    “罗比,是你妈打来的电话?”他问。

    “嗯。”罗比点头。

    “都说了些什么?”

    “她知道坠伞的事了。”

    “这么快!从哪知道的?”

    “电视上。”

    “电视上?现在的消息传递可真是快呀!那你妈准担心极了,催你快回去吧?”

    “是的,她催我马上回去,但是我说服她了,不过她只同意我再待一天。”

    “这么说我们的行程计划要缩短了。”

    “对,明天我们就得去黑鹳岭主峰,其他的地方都不能去了。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没待上几天就要匆匆往回赶,想起来实在是叫人惋惜呀!”罗比说罢直摇头。

    “算了,别惋惜了,能来一趟就足够了。”

    罗比知道,柯杰文这是在安慰他。

    他俩刚穿好衣服,这时有人敲门。罗比把门打开,麦頔、毕莎、汤琪走了进来。她们都洗了澡,换了衣服,发型也变了。

    “女士们,都收拾好了吗?”罗比和悦地问。

    “是的,先生。”汤琪抢着回答,“您看我们怎么样?”

    “非常不错,都很靓丽!”罗比挨个看着他们评价道,“尤其是汤琪,这身服装还有发型格外时尚,颇有雅致超然的情调,可以打满分。”

    “杰文,你说呢?”汤琪不经意地问柯杰文,目光紧盯着他。

    柯杰文被汤琪问得心中一愣,他的目光只迎着汤琪多情的目光扫了一下,慌忙敷应道:“是的,异常抢眼,无可挑剔。”

    看着略显窘态的柯杰文,毕莎含笑不语。

    “我们别光顾着耍嘴皮子了,肚子已经在提抗议啦。”麦頔转了话题说。

    “对对,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填饱肚子。我们吃晚饭去吧。”罗比心领神会地接着麦頔的话茬说,并率先走了出去。于是,大家伙跟着走出了房间。

    一场尴尬就这样被化解了。

    这时到餐厅吃饭的人很多,罗比他们进来时几乎没有空位子了。由于大伙早已枵肠辘辘,便都要了快餐盒饭。

    罗比一边吃饭一边把逗留时间缩短的事及其原因告诉了三个女生,她们听后除了觉得遗憾外并无意见。

    “也难怪,”汤琪说,“坠伞的事恰巧发生在罗比身上,这怎能叫罗太太放心得下呢?”

    “这件事我觉得挺奇怪的。”柯杰文朝四周环顾了一下说,但只说了一句就打住了。大家伙皆望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有什么奇怪的,你倒是说呀。”毕莎忍不住催促道。

    “你们好好想想。”柯杰文点拨道,“上次跟温瑞蓬赛车时出了事,罗比险遭不测;这次和他比滑翔伞时又出了事,罗比再次险遭不测。你们说,这能不奇怪吗?”

    “兴许这只是巧合。”毕莎说。

    “天下可能有这样的巧事吗?”柯杰文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事是温瑞蓬干的?这怎么可能呢?他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在空中令罗比的滑翔伞破裂。”汤琪推断说。

    “麦頔,你说呢?”毕莎问。

    “我看也是,”麦頔说,“这事很难与温瑞蓬联系得上,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事是他干的,所以只能归于巧合。”

    “这么说,这次坠伞的确是一次意外事故。”柯杰文说,眼睛望着罗比,征询他的意见。

    “是的,应该是一次意外事故,这是毫无疑问的。”罗比点头道,其实他心里并不这样想,但嘴上还是这样说,因为他不愿让伙伴们为他担惊受怕。

    “但愿明天别再出什么意外了。”汤琪说。

    吃完饭后,大伙一齐去了歌舞厅,在节奏劲爆的旋律中尽情而舞。罗比只跳了一会就离开了。他告诉麦頔说,他有点疲惫,先回去休息了,要他们几个人也别玩得太晚。

    罗比回到饭店,乘电梯上楼。当他从电梯里出来向右拐走到楼道口时,猛不丁看见位于楼道另一端的他的房门口有个人,不知是刚从里面出来还是想进去。那人头上戴着礼帽,身上穿着风衣,罗比看不清他的模样,心想这人是谁呢?还未容得罗比细想,那人便倏然而逝。罗比拔腿追了过去,一直冲到一楼也没看到那人的影子。他心想这就怪了,莫非自己刚才看见的是幻觉不成?可是凭他的感觉那分明是一个大活人呀。真是咄咄怪事!他立即上楼返回到他的房门前,仔细查看了一下门锁,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随后开门进去,在房里和卫生间里察看了后,亦未发现有人来过的迹象。这越发加重了罗比心中的疑惑。罗比一头躺到床上,两眼直直地望着色调淡雅的窗幔,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的情形,心里揣测那人究竟是谁呢?他想做什么?想要偷东西?难道是窃贼吗?不,不会。是火车上的蒙面人吗?不像。也许是狼毛金刚。罗比越想越觉得那人很可能就是狼毛金刚,因而感到黑鹳岭之行实在不平静,蓝衣信使和长髯老者的话确非子虚乌有。

    想着想着,倦意有如涨潮的海水一样阵阵袭来,罗比的眼皮子慢慢支撑不住而耷拉下来了,意识也随之变得模模糊糊,直至柯杰文回来后,才又睁开蒙眬的睡眼。

    “罗比,你睡着了?”柯杰文问。

    “啊,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罗比揉着眼睛说,然后问道:“她们都回了吗?”

    “都回来了。”柯杰文答道。

    “这我就放心了。”罗比说着脱了衣服正准备再次躺下,电话铃响了,是麦頔打过来问候他的,他回答说:“我很好,正准备睡呢。”

    “晚安。”麦頔在电话那边说。

    “晚安。”罗比放下电话。

    关了灯后,罗比和柯杰文很快就睡着了。在香甜的睡眠中,罗比做起了梦,梦见在他睡着的时候,房门的把手转动了,那个穿戴风衣礼帽的不速之客推门而入,他戴着一个很大的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蹑手蹑脚走到他的床前,伸出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罗比拼命挣扎,已经透不过气来了……这才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喘息着,摸了摸脖子,用手指捏捏,似乎还有疼痛的感觉,又摸了摸贴着胸口的字条,然后打开床头灯,轻轻地爬了起来,走到柯杰文的床前看了看,他正发出细微的鼾声。罗比又去看了一下卫生间以及房门的把手,没有发现什么,便回到床上,重新躺了下去。

    次日,当曙光刚刚照临群山的时候,罗比他们就登上了黑鹳岭主峰。他们是乘缆车上去的。缆车走得缓慢而平稳,在它下面是怪峰兀立的幽谷。开始的时候,麦頔有点紧张,两手紧抓着罗比的胳膊,惟恐发生意外。

    “麦頔,紧张什么呀,放松点。”

    “这么高的缆车,我真有点担心。”

    “别瞎想,不会出事的。”

    麦頔看着罗比莞尔而笑,然后轻倚着他的臂膀。柯杰文、毕莎、汤琪坐在后面的缆车上。

    黑鹳岭主峰峭拔险峻,云雾飘渺,瑰异绝伦。站在这里纵目四望,一幅幅壮丽奇妙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