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意料之中的黑暗
周围寂静无声，一路走去，沿途偶尔惊奇几只不知名的鸟雀，发出几声凄惨叫声。
“也许，这就是身为强者的悲哀的吧。”苏言身后轻轻抬起身后山间竹藤编成的小书箱，脚下是一条由野兽常年累月行走踩出的羊肠小道，仰头望天，天空一角乌云滚滚，一抹浓重污色向远方飞速席卷。像是有人在云端蘸下一点浓墨。
看样子，有大雨将至了，作为超梦公司无数科学心血研发出的专精战斗机器人，生来就是为了在各种极端环境下完成公司下达的指令，被雨水浇灌这种事当然不成问题。
他不是怕下雨，在他还拥有人类身体以前，他常常喜欢座在房间门口，手捧热车，披上毛毯，舒服的躺在摇椅上，看点点雨滴自屋檐上滴落，在泥土中砸出一朵又又一朵水花。他以前还养了一只橘猫，喜欢卧在他腿上，那样的日子里他一坐就是一下午，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而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冷冰冰的机械零件，雨水只能他的显示器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水迹，而后又迅速被机体运转散发出的热浪挥发。
“嗤，强者的悲哀，现在的你充其量不过是块叩门砖罢了，上古年间，像你这个层次的渣渣一抓一大把。”不屑的嘲笑自背后书箱中传出，经过这么多天的磨合，其主人语气中包含的不屑却是丝毫不减。
背后书箱中装着那颗怪异假牙和这两天从苏言身上淘汰下来的破碎废弃的电子元件，经过这两天对系统功能的仔细研究后，苏言发现体内的纳米机器人不仅可以记住修复，还可以主动从外界汲取适合他的材料，进行自我裂变复制，从而更好的修复机体。
那个神秘的外来户却主动霸占了那堆被淘汰出的废品当中，并美其名曰：循环利用。
苏言正在自我陶醉中被打断后十分不爽，不过他也懒得出口反对，这两天发生的离奇事件几乎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好心态，再加上机体的损坏程度很严重，即使现在全力修复的状态下也不是很乐观。
雪上加霜的是胸前炽热的灼烧几乎时刻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尝试切断外界触觉反馈系统，却弹出了“您暂时还不具备该项操作的权限”字样。
“该死的权限，为什要发明这种划分界限的东西。”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塑胶炸药，哪怕是外界的一丝火光都能将他引爆。现在自己的状态已经差到了极点，胸前被撕裂的伤口处还能隐约看到飞速流转的蓝色数据包，现在体内大部分的能量供给都被用于修复右臂外侧装甲了，只留下极小的能量来维持系统正常运转。
“是不是要越权操作啊，小伙子，这样做是不对的哦，任何有悖于底层数据库的请求都会被拒绝的，用不用本大爷教你怎么取得超级权限啊！哈哈哈。
闻言苏言心中一动，关于获取超级权限的事他曾经也花费了一番功夫去寻找，可无一例外都是无功而返。听口气，这个神秘来客似乎对于超梦公司的这项禁忌技术有所了解。
“心动了吧小伙子，只要让老夫进你身体小小的操作那么一下下，这破数据库分分中给你删了，顺便给你这个撇脚的系统升个级怎么样，秒天秒地秒空气的那种哦。”神秘人在耳边淳淳利诱，许下极大好处，但在苏言看来却无疑是与魔鬼交易。
“不要，我觉得我现在这个状态还可以，等有需要的时候再说吧。”苏言果断摇头拒绝，这家伙一开始就不安好心，一路上时时刻刻都在提出各种好处试图让自上钩，他垂涎的不单单是自己的机械超体那么简单。
“从本质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都是游离在外的精神体，只不过你被困在这台机器中，需要依托这台机器维持你的思维运转，虽然这台机器可以模拟出人的喜怒哀乐，借助科技的力量完成记忆的读取与记录，可这终究事一具没有真实触觉反馈的牢笼，是后天人类的造物，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来说，虽然获得了不怕外界伤害的能力，更高强度的身体，更快的反应速度，可终究有些东西是机器感觉不到的。”
“而我就和你截然相反，我自己就能生存下来，只不过不依靠外界的力量多少有些脆弱而已。我所能感知到的天道，法则，秩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知道吗？”
见目的没有得逞之后神秘客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侃侃而谈，说一些云里雾里的事情。
神秘客语言一顿，严肃道：“就比如天道。”
苏言微微一楞，疑惑道：“天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说法了。现在是讲究科技真理的时代，早就没有了神这一说法，即使有也早就在秦世失传了。”
“不，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神秘客叹息道：“秦始皇焚书坑儒那段历史真实存在，只不过被你们后世曲解了，其实早在秦世以前成神的道路就被斩断了，当时天路一断，仙界与人间不相连接，人间脱离三界之外，不受约束之后，残余的仙人不得飞升，见得道无望后索性在人间发起战争，依靠自身残存的法力来为非作歹，争名夺利。”
“而残留下来能修炼的全是有伤天和的邪术，始皇岂能让这些龌龊之事残存于世，便网尽天下心树不正之术士，尽数坑杀，以绝后患。”
“那一段时间生灵涂炭，尸横遍野。先是连年干旱，接着是漫天洪水，再然后是常年瘟疫。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在这种情况下庄稼颗粒无收，就连活命都成了问题，那些修道者纷纷堕入魔道之中，以欺凌弱小为乐趣。天上人间形成了截然不同的景象，可谓是一个天堂哟一个地狱。”
“那后来呢？”苏言好奇问道，这些话语从来没有在任何史诗文献中记载过，他没想到，在人类历史上竟然有过这么黑暗的秘辛。
神秘人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叹气道：“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人间要这样发展下去，南天门在某天突然开了，众目睽睽中，从里面走出两个仙人绕大地俯瞰一圈后，认为人间已经没有拯救的必要，就在所有人哀求的目光中又把仙门给关上了，那你说好不好笑。”
“就让他们自身自灭去吧，接引上来也是玷污仙界的资源。他们竟然是这么说的，多么讽刺，哈哈哈。”身后，身秘人放声大笑，震的两旁树叶沙沙作响，不少飞鸟仓皇逃窜。
“那后来人类是怎么活下来的呢？还有了后面记载的王朝历史。”苏言仔细一想，神秘客讲述的历史过于惊人，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轰隆.....”
天空传来一声巨响，大雨霎那间倾盆而下，硕大雨点击打在机体上，传出点点清脆声响。
周围迅速泛起一片水雾，大地雨水纵横，道路也变得泥泞起来，每走一步就要将脚上粘连的泥土甩掉，就连行走消耗的能量也变得更多了。
“后来？后来太阳一夜之间消失，天上一百零八颗大星，三千六百小星全都消失不见，人间出现了一批由神王带领的军队，这些都是私自逃窜下的各仙司，违反了太古仙首制定的誓言，被革去仙籍，那支军队见妖就杀，遇魔便屠，烽火连三月，人间三月不见光明，只知黑暗中妖魔无所无所遁形，妖魔尸首堆积成山，鲜血汇集成河，就连月色也被染成红色。”
“妖魔屠尽之后只有寥寥几只尚未开灵智的妖兽存活于世，而一众神兵也知自身杀孽深重，难以存世，便主动兵解魂归天地，而位格最高的神王也因煞气入体，难逃一死，最终耗尽最后余力净化妖兽血脉，这便是四大圣兽的由来。”
“哦，这样啊，不对，那和天道有什么关系？你这老家伙该不会是骗我吧？“”苏言点点头，似懂非懂。但随即想到他说的天道的问题还是没得到准确的回答。
“小子，宇宙有轮回，一纪一更替，那有什么永久不变，有的只是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罢了，你难道没有想过那么多的天上仙人去哪了？超梦公司的十三王座哪里来的？那么多历史中的老古董从坟墓中爬出来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神秘客慷慨激昂：“不知道是吧？因为要变天了，人类又一次面临灭顶之灾，几千年以前是那些畜生仙人，现在是域外妖魔，大道三千，演化道浸尽头了，从此以后世界上没有新道，有的只是世上已存的旧道。”
闻言，苏言不由得驻足思索起来，皱眉道：“难道人类没有未来了吗？”
“有啊，科技成道，或者开发出一条新道出来，彻底跳脱出三千大道的束缚，从此以后你就是道祖，万道之源，是个有智慧的生物都得膜拜你。”神秘客没好气的嘲讽道。
苏言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世界观受到了严重冲击，不由得失声道：“照你这么说，域外生物种族无穷无尽，他们当中也有堪比太古神王的存在?那打起来人类还有胜算吗？”
“猜对了，你好聪明啊，可是没有奖励。”身后书箱中神秘客咂咂嘴，称赞苏言聪明伶俐。
“不过，这雨水有点味不对啊，似乎多了些东西啊。”
身后外几滴雨水顺着藤条缝隙滴落在神秘客栖身的废弃材料中，刚一接触，神秘客便低声催促起来：“坏了，雨水被人动了手脚，臭小子，快藏起来。”
闻言，苏言顾不得询问，脚边两侧便已闪过两道细微光柱，腾挪间便已藏身于数十米之外的石洞岩壁上方。
“战斗系统执行介入，进入伪装模式，系统能耗最低，能量波动最低，部分系统强制离线中，环境伪装自动生成中。”
“环境伪装生成完毕。”
战斗系统自动运行模拟，苏言四肢弹出四根钢爪紧紧抱死岩壁，现在的苏言已经与岩石融为一体，在机体表面甚至还参照周围自动浮现出残次不齐的岩石颗粒。
“也许，这就是身为强者的悲哀的吧。”苏言身后轻轻抬起身后山间竹藤编成的小书箱，脚下是一条由野兽常年累月行走踩出的羊肠小道，仰头望天，天空一角乌云滚滚，一抹浓重污色向远方飞速席卷。像是有人在云端蘸下一点浓墨。
看样子，有大雨将至了，作为超梦公司无数科学心血研发出的专精战斗机器人，生来就是为了在各种极端环境下完成公司下达的指令，被雨水浇灌这种事当然不成问题。
他不是怕下雨，在他还拥有人类身体以前，他常常喜欢座在房间门口，手捧热车，披上毛毯，舒服的躺在摇椅上，看点点雨滴自屋檐上滴落，在泥土中砸出一朵又又一朵水花。他以前还养了一只橘猫，喜欢卧在他腿上，那样的日子里他一坐就是一下午，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而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冷冰冰的机械零件，雨水只能他的显示器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水迹，而后又迅速被机体运转散发出的热浪挥发。
“嗤，强者的悲哀，现在的你充其量不过是块叩门砖罢了，上古年间，像你这个层次的渣渣一抓一大把。”不屑的嘲笑自背后书箱中传出，经过这么多天的磨合，其主人语气中包含的不屑却是丝毫不减。
背后书箱中装着那颗怪异假牙和这两天从苏言身上淘汰下来的破碎废弃的电子元件，经过这两天对系统功能的仔细研究后，苏言发现体内的纳米机器人不仅可以记住修复，还可以主动从外界汲取适合他的材料，进行自我裂变复制，从而更好的修复机体。
那个神秘的外来户却主动霸占了那堆被淘汰出的废品当中，并美其名曰：循环利用。
苏言正在自我陶醉中被打断后十分不爽，不过他也懒得出口反对，这两天发生的离奇事件几乎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好心态，再加上机体的损坏程度很严重，即使现在全力修复的状态下也不是很乐观。
雪上加霜的是胸前炽热的灼烧几乎时刻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尝试切断外界触觉反馈系统，却弹出了“您暂时还不具备该项操作的权限”字样。
“该死的权限，为什要发明这种划分界限的东西。”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塑胶炸药，哪怕是外界的一丝火光都能将他引爆。现在自己的状态已经差到了极点，胸前被撕裂的伤口处还能隐约看到飞速流转的蓝色数据包，现在体内大部分的能量供给都被用于修复右臂外侧装甲了，只留下极小的能量来维持系统正常运转。
“是不是要越权操作啊，小伙子，这样做是不对的哦，任何有悖于底层数据库的请求都会被拒绝的，用不用本大爷教你怎么取得超级权限啊！哈哈哈。
闻言苏言心中一动，关于获取超级权限的事他曾经也花费了一番功夫去寻找，可无一例外都是无功而返。听口气，这个神秘来客似乎对于超梦公司的这项禁忌技术有所了解。
“心动了吧小伙子，只要让老夫进你身体小小的操作那么一下下，这破数据库分分中给你删了，顺便给你这个撇脚的系统升个级怎么样，秒天秒地秒空气的那种哦。”神秘人在耳边淳淳利诱，许下极大好处，但在苏言看来却无疑是与魔鬼交易。
“不要，我觉得我现在这个状态还可以，等有需要的时候再说吧。”苏言果断摇头拒绝，这家伙一开始就不安好心，一路上时时刻刻都在提出各种好处试图让自上钩，他垂涎的不单单是自己的机械超体那么简单。
“从本质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都是游离在外的精神体，只不过你被困在这台机器中，需要依托这台机器维持你的思维运转，虽然这台机器可以模拟出人的喜怒哀乐，借助科技的力量完成记忆的读取与记录，可这终究事一具没有真实触觉反馈的牢笼，是后天人类的造物，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来说，虽然获得了不怕外界伤害的能力，更高强度的身体，更快的反应速度，可终究有些东西是机器感觉不到的。”
“而我就和你截然相反，我自己就能生存下来，只不过不依靠外界的力量多少有些脆弱而已。我所能感知到的天道，法则，秩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知道吗？”
见目的没有得逞之后神秘客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侃侃而谈，说一些云里雾里的事情。
神秘客语言一顿，严肃道：“就比如天道。”
苏言微微一楞，疑惑道：“天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说法了。现在是讲究科技真理的时代，早就没有了神这一说法，即使有也早就在秦世失传了。”
“不，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神秘客叹息道：“秦始皇焚书坑儒那段历史真实存在，只不过被你们后世曲解了，其实早在秦世以前成神的道路就被斩断了，当时天路一断，仙界与人间不相连接，人间脱离三界之外，不受约束之后，残余的仙人不得飞升，见得道无望后索性在人间发起战争，依靠自身残存的法力来为非作歹，争名夺利。”
“而残留下来能修炼的全是有伤天和的邪术，始皇岂能让这些龌龊之事残存于世，便网尽天下心树不正之术士，尽数坑杀，以绝后患。”
“那一段时间生灵涂炭，尸横遍野。先是连年干旱，接着是漫天洪水，再然后是常年瘟疫。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在这种情况下庄稼颗粒无收，就连活命都成了问题，那些修道者纷纷堕入魔道之中，以欺凌弱小为乐趣。天上人间形成了截然不同的景象，可谓是一个天堂哟一个地狱。”
“那后来呢？”苏言好奇问道，这些话语从来没有在任何史诗文献中记载过，他没想到，在人类历史上竟然有过这么黑暗的秘辛。
神秘人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叹气道：“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人间要这样发展下去，南天门在某天突然开了，众目睽睽中，从里面走出两个仙人绕大地俯瞰一圈后，认为人间已经没有拯救的必要，就在所有人哀求的目光中又把仙门给关上了，那你说好不好笑。”
“就让他们自身自灭去吧，接引上来也是玷污仙界的资源。他们竟然是这么说的，多么讽刺，哈哈哈。”身后，身秘人放声大笑，震的两旁树叶沙沙作响，不少飞鸟仓皇逃窜。
“那后来人类是怎么活下来的呢？还有了后面记载的王朝历史。”苏言仔细一想，神秘客讲述的历史过于惊人，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轰隆.....”
天空传来一声巨响，大雨霎那间倾盆而下，硕大雨点击打在机体上，传出点点清脆声响。
周围迅速泛起一片水雾，大地雨水纵横，道路也变得泥泞起来，每走一步就要将脚上粘连的泥土甩掉，就连行走消耗的能量也变得更多了。
“后来？后来太阳一夜之间消失，天上一百零八颗大星，三千六百小星全都消失不见，人间出现了一批由神王带领的军队，这些都是私自逃窜下的各仙司，违反了太古仙首制定的誓言，被革去仙籍，那支军队见妖就杀，遇魔便屠，烽火连三月，人间三月不见光明，只知黑暗中妖魔无所无所遁形，妖魔尸首堆积成山，鲜血汇集成河，就连月色也被染成红色。”
“妖魔屠尽之后只有寥寥几只尚未开灵智的妖兽存活于世，而一众神兵也知自身杀孽深重，难以存世，便主动兵解魂归天地，而位格最高的神王也因煞气入体，难逃一死，最终耗尽最后余力净化妖兽血脉，这便是四大圣兽的由来。”
“哦，这样啊，不对，那和天道有什么关系？你这老家伙该不会是骗我吧？“”苏言点点头，似懂非懂。但随即想到他说的天道的问题还是没得到准确的回答。
“小子，宇宙有轮回，一纪一更替，那有什么永久不变，有的只是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罢了，你难道没有想过那么多的天上仙人去哪了？超梦公司的十三王座哪里来的？那么多历史中的老古董从坟墓中爬出来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神秘客慷慨激昂：“不知道是吧？因为要变天了，人类又一次面临灭顶之灾，几千年以前是那些畜生仙人，现在是域外妖魔，大道三千，演化道浸尽头了，从此以后世界上没有新道，有的只是世上已存的旧道。”
闻言，苏言不由得驻足思索起来，皱眉道：“难道人类没有未来了吗？”
“有啊，科技成道，或者开发出一条新道出来，彻底跳脱出三千大道的束缚，从此以后你就是道祖，万道之源，是个有智慧的生物都得膜拜你。”神秘客没好气的嘲讽道。
苏言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世界观受到了严重冲击，不由得失声道：“照你这么说，域外生物种族无穷无尽，他们当中也有堪比太古神王的存在?那打起来人类还有胜算吗？”
“猜对了，你好聪明啊，可是没有奖励。”身后书箱中神秘客咂咂嘴，称赞苏言聪明伶俐。
“不过，这雨水有点味不对啊，似乎多了些东西啊。”
身后外几滴雨水顺着藤条缝隙滴落在神秘客栖身的废弃材料中，刚一接触，神秘客便低声催促起来：“坏了，雨水被人动了手脚，臭小子，快藏起来。”
闻言，苏言顾不得询问，脚边两侧便已闪过两道细微光柱，腾挪间便已藏身于数十米之外的石洞岩壁上方。
“战斗系统执行介入，进入伪装模式，系统能耗最低，能量波动最低，部分系统强制离线中，环境伪装自动生成中。”
“环境伪装生成完毕。”
战斗系统自动运行模拟，苏言四肢弹出四根钢爪紧紧抱死岩壁，现在的苏言已经与岩石融为一体，在机体表面甚至还参照周围自动浮现出残次不齐的岩石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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