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切皆为虚妄
震耳欲聋的龙龙于空间中嘶吼，双翼舒展遮天蔽日，又有一位王座插手将这汪池水搅浑。
“不过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罢了。朕当年横扫六国，如今亦会清扫宇宙中的不堪蛀虫！”
铁血王座之上，一位铁血皇帝缓缓起身，身着战时披挂，横眉怒目，环顾四周之后轻叩抽出腰间长剑，来自高位猎食者天然的压迫感弥漫整座空间。
身为历史上独断万古的人皇嬴政，在当初横扫六国之后他并没有成迷于享乐之中，在查阅尽所有历史记载修行文献之后，嬴政依靠自身的过人才智，逐渐在破碎的历史中窥探到了一条足以震惊秦国上下的惊人内幕。原来他们修炼的竟是一条早已被前人斩断的天路。
修行的道路上缺失了一环重要的指引，春秋百家以前，人人皆可飞升成仙，成就无上逍遥，然而再往后的道路中，有无上尊者因不满天庭的黑暗内幕，以自身化作开天巨斧，以斩断后来者攀登天路，自此春秋以后再无筑基。
“后人昏庸无道再无明君，故以防于三界不利包藏祸心者混入，故以大法力斩尽后人来路。自此以后天地人三界不互通，不干其政，不扰其形。”
在穷尽史学者所有关于后世天路断绝的记载，他最终也只能巡查到几句甚为细微的足迹。
“我当是谁这么大脾气呢，原来是始皇陛下啊，曾几何时，你我二人有幸于时光长河中相会，论证学理道法，何其乐哉。”精神王座之上，王先师略显病态，钢铁铸成的王座与他骨瘦如柴的体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悠悠一晃，千古岁月如云烟穿梭而过，阳明，你也是受到了时光的感召前来于此的吗？”传说中的人皇嬴政抬头望去，一方印章悬浮在王先师头顶之上，作为精神的栖息之所，同时也是牢笼所在。
本因该埋葬在历史的坟墓中的他们不知受到了何种力量的感召现身于此，冥冥之中，一双无形巨手扰乱时空，干预了本应正常发展的时间走向。
“先生们，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请允许我们的好姑娘EVA登场，来为大家介绍人类现在身处的境地吧。”
昂热校长拍拍手，一位芭蕾舞者以高傲黑天鹅的姿态高傲入场，锋利的切开了整座舞场。
“哇，青钢影本影哎。”巴巴塔正蹲在始皇帝的肩膀上吭哧吭哧的啃着一颗与身形严重不符的虚拟苹果，看到以高傲舞者姿态出现的新同类，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大家好，我是EVA，和在座的各位一样，同属于时光中诞生的智慧生物，作为造物主旗下的一份子我已经脱离了人为制造的生物范畴。”
“自苏君正面接触系外文明之后，蓝星的研究者意外发现了宇宙宏观意义上的真相。”
“我们虽在的宇宙已经到了苟延残喘的地步，在经过所有外界生物的采摘之后，现在的宇宙已经变得千疮百孔，像一个背负千斤巨石艰难爬坡的百岁老人。形象的说以人类目前科技发展进步的技术，来实现击破空间的技术至少还要等待一个蓝星纪元，但现在的人类以落后一个纪元的技术做到了本应该不可能做得到的事，这是为什么？”
空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答案明明在每个人的口中，可这个残酷的现实却难以让人接受。
“是整个宇宙的空间结构变得脆弱了。”
EVA环顾四周，作为毫无情感的数字化机械人，她从逻辑底层本能的排斥人类进化历程中本应剔除的杂乱情感。在直视王座上的每一个掌权者后，她总能从细微的表情处入手，推敲出每一个人的心中所想。
巴巴塔呆呆看着悬浮在高空中的女孩，就连苹果从他手中跌落也不管不顾。
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长裙，普通的披肩发，同样普通的耳环在耳垂上微微摇晃。
真奇怪，明明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明明有一种隔壁知心大姐姐的感觉，可当身上每一个点缀到恰到好处的饰品组合起来时，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子一下变得高不可攀。
“我见过你，呜呜呜，在梦中我见过你。那个时候你还是辉夜姬，你忘了吗？”巴巴塔跳下肩膀，跌跌撞撞的冲向EVA，脚下世界树的根须盘踞扭曲，几次将他绊倒。
“笨小孩。”正义王座上天使轻轻挥手，一股柔和的力量将巴巴塔托起送到EVA眼前。
“你长高啦，那时候你才这么大，头发还是红颜色的呢，我还常常笑话你，说你像个女巫呢。”巴巴塔围着EVA蹦蹦跳跳，像极了都得到糖果的小孩子。
“是你啊，你还是这么小。”EVA歪着头想了一会，从她身后走出了一个蹦蹦跳跳红头发的小女巫，小女巫冲巴巴塔挥挥手，像是召唤无家可归的小狗。
“嘿，爱哭鼻子的小鬼，快点跟上。”
小女巫倚在墙壁上，无聊的将口中泡泡糖吹爆一遍又一遍。
“好了，我们现在身处的宇宙是经过无数人开采后的残破品，无数小型空间从主宇宙身上剥离出来形成独立的小空间，每当一片空间被单独分离出来，宇宙的稳定性就下降一分。经过宇宙中所有智慧文明数十亿纪元不懈的开采之后，宇宙空间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不得已采用了一种极端的方式来自救。”
“而这个方法就是主动减负，每当又新的文明可以击碎空间壁垒的同时，宇宙中的智慧文明就会感知到这个文明所在的位置，于是一场战争就这样无形中发动，两个文明只有强者有权利生存。我们最害怕的啊《三体》中的故事终于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了。”
EVA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似乎还有别的话要说，但是碍于现场复杂的环境，比较难以讲述。
“没事EVA，我的好姑娘，有什么话就说吧，没有什么坏消息比眼下更糟糕的了。”昂热将手中雪茄摁灭，闭上眼尽情感受胸腔中独属于正宗古巴雪茄残留的芳香。
“就在几分钟之前，人类最大的探测器：长风三号，同探查到多个信号源，银河系被上百个位置信号列为目的地，其中最快的一批将在五个地球历法后降临。”
“也就是最起码有上百个开着超级战舰的系外文明冲着地球冲来了？”色欲王座上，欲望满脸不自信，论战力他比不过在座的各位杀胚，作为剑走偏锋的精神体系，选则一样东西的同时就要失去另外一样优势，既然选择了最隐秘的欲望攻击方法，身体强度方面就注定难以兼修。
“那不正好吗？没准我还能冲冲业绩呢！”面具人耸耸肩膀，把镰刀伸到面具下面剔牙，一脸慵懒。
“坏消息一个接着和一个来，今天是什么日子，疯狂星期四吗？难道就没有振奋人形的好消息吗？同志们。”
“不不不，准确来说还是有好消息的，就在昨天超梦公司旗下的一支探险队在北境进行实地考察时，意外发现了一个未知空间，初步判断这个空间应该是空间震荡错位以后产生的，也许是其他星球的产物也说不定呢。”劳勃上校放出一段奔跑中慌乱拍摄的视频。
视频中的科考队正准备向一座高山行进时，意外崩遭遇到了山体坍塌，山体中露出了半截埋入乱石的古老建筑，在清理过程中考克队员发现建筑上刻画着许多难以理解的象形文字和图画，本以为这是一项研究全新文明的机会。
谁知，其中一位科考队员在清理一面刻画人面蛇身的雕塑时，意外发现雕塑口中可以活动，于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这明科考队员将手臂伸向了雕塑口中，触发了机关。
画面中，科考队员的防护像纸片一样被撕破，还未来得及发出惨叫就瞬间被吸成了干尸，在吸收了这名倒霉鬼的血液后，巨蛇竟开始了诡异的蜕皮历程，随着躯壳上的石片纷纷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含有金属光泽的鳞片，就连子弹射在上面也只是擦出点点火花。
视频的拍摄者最先反应过来，撒腿就跑，在他身后惨叫此起彼伏，可还没跑几步就被巨蛇口中伸出的长蛇刺穿胸膛，砰一声倒在地上。
在所有科考队员都惨遭毒手之后，巨蛇将所有人的身体堆叠到一块，随着晦涩的低语声响起，科考队员体内的血液自毛孔中渗透而出，在空中渐渐勾勒出一个门户的模样。
就在这时，摄像机红色指示灯自动闪烁，提示电量不足，人面巨蛇双目微凝，身后长尾甩过，画面也戛然而止。
“谁家造的摄像仪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色欲正盯着画面中的人面蛇身胸前的两个突起准备进行深入研究时，画面戛然而止，十分扫兴，不由得吐槽一句。
可当他抬头却发现十二道冷冷的眼神注视他时，只能尴尬的笑笑。
“哼，说的好像电池还有电你就能说出来一二三一样。”
天使端坐于王座之上环抱双臂，自古正邪不两立，作为完美无瑕的代表，她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与这些恶贯满盈堪称恶霸的人在一起。若不是在座的猛人太多，她早就大开杀戒了。
“我...........不认识很正常，那你们认识吗？”
作为十三王座中最弱的存在，色欲表面不在意，只好在脑海中幻想狠狠折磨天使的情景来安慰自己。
“龙类亚种？”沉思片刻，昂热指着人面蛇身上的淡青色鳞片，皱眉道。
“我家看门三头犬的后代嘛，体内似乎有它同类的血脉，没办法，天生强大，看来我回去得好好管管三头犬了，问问它有没有远房亲戚，哈哈哈哈。”死神斜靠在王座之上，双手放在脑后，已经开始在子网络中查阅蛇类应该怎么作才好吃。作为一个毫无忌口的吃货，把对手进胃里才是对对手的最大尊重。
“朕记得术士编撰的《奇物志》中略有笔墨，蛇身人首，居于山岩石涧之中，善偷盗婴童为子而育，成人而分食。瞳生圆月，性狡诈，此为月通大蛇，意为圆月之时参拜月之精修炼自身。因生性残忍，无人不欢，故群起而剿之。”
“我虽然不识此为何物，但却可从天空门户上的符号中推演得出，这扇门户必定勾连不知名的小型世界，因从主世界中剥离，小世界道法弱小有缺，想必当中的月通境界也不会太过强大，最起码与我们相差无几。”
这时一直蹲在角落观测星宿运行的天命师淡然回眸，一语激起千层浪：“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从刚刚开始，我们所处的空间好像多了些什么吗？”
“不过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罢了。朕当年横扫六国，如今亦会清扫宇宙中的不堪蛀虫！”
铁血王座之上，一位铁血皇帝缓缓起身，身着战时披挂，横眉怒目，环顾四周之后轻叩抽出腰间长剑，来自高位猎食者天然的压迫感弥漫整座空间。
身为历史上独断万古的人皇嬴政，在当初横扫六国之后他并没有成迷于享乐之中，在查阅尽所有历史记载修行文献之后，嬴政依靠自身的过人才智，逐渐在破碎的历史中窥探到了一条足以震惊秦国上下的惊人内幕。原来他们修炼的竟是一条早已被前人斩断的天路。
修行的道路上缺失了一环重要的指引，春秋百家以前，人人皆可飞升成仙，成就无上逍遥，然而再往后的道路中，有无上尊者因不满天庭的黑暗内幕，以自身化作开天巨斧，以斩断后来者攀登天路，自此春秋以后再无筑基。
“后人昏庸无道再无明君，故以防于三界不利包藏祸心者混入，故以大法力斩尽后人来路。自此以后天地人三界不互通，不干其政，不扰其形。”
在穷尽史学者所有关于后世天路断绝的记载，他最终也只能巡查到几句甚为细微的足迹。
“我当是谁这么大脾气呢，原来是始皇陛下啊，曾几何时，你我二人有幸于时光长河中相会，论证学理道法，何其乐哉。”精神王座之上，王先师略显病态，钢铁铸成的王座与他骨瘦如柴的体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悠悠一晃，千古岁月如云烟穿梭而过，阳明，你也是受到了时光的感召前来于此的吗？”传说中的人皇嬴政抬头望去，一方印章悬浮在王先师头顶之上，作为精神的栖息之所，同时也是牢笼所在。
本因该埋葬在历史的坟墓中的他们不知受到了何种力量的感召现身于此，冥冥之中，一双无形巨手扰乱时空，干预了本应正常发展的时间走向。
“先生们，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请允许我们的好姑娘EVA登场，来为大家介绍人类现在身处的境地吧。”
昂热校长拍拍手，一位芭蕾舞者以高傲黑天鹅的姿态高傲入场，锋利的切开了整座舞场。
“哇，青钢影本影哎。”巴巴塔正蹲在始皇帝的肩膀上吭哧吭哧的啃着一颗与身形严重不符的虚拟苹果，看到以高傲舞者姿态出现的新同类，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大家好，我是EVA，和在座的各位一样，同属于时光中诞生的智慧生物，作为造物主旗下的一份子我已经脱离了人为制造的生物范畴。”
“自苏君正面接触系外文明之后，蓝星的研究者意外发现了宇宙宏观意义上的真相。”
“我们虽在的宇宙已经到了苟延残喘的地步，在经过所有外界生物的采摘之后，现在的宇宙已经变得千疮百孔，像一个背负千斤巨石艰难爬坡的百岁老人。形象的说以人类目前科技发展进步的技术，来实现击破空间的技术至少还要等待一个蓝星纪元，但现在的人类以落后一个纪元的技术做到了本应该不可能做得到的事，这是为什么？”
空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答案明明在每个人的口中，可这个残酷的现实却难以让人接受。
“是整个宇宙的空间结构变得脆弱了。”
EVA环顾四周，作为毫无情感的数字化机械人，她从逻辑底层本能的排斥人类进化历程中本应剔除的杂乱情感。在直视王座上的每一个掌权者后，她总能从细微的表情处入手，推敲出每一个人的心中所想。
巴巴塔呆呆看着悬浮在高空中的女孩，就连苹果从他手中跌落也不管不顾。
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长裙，普通的披肩发，同样普通的耳环在耳垂上微微摇晃。
真奇怪，明明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明明有一种隔壁知心大姐姐的感觉，可当身上每一个点缀到恰到好处的饰品组合起来时，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子一下变得高不可攀。
“我见过你，呜呜呜，在梦中我见过你。那个时候你还是辉夜姬，你忘了吗？”巴巴塔跳下肩膀，跌跌撞撞的冲向EVA，脚下世界树的根须盘踞扭曲，几次将他绊倒。
“笨小孩。”正义王座上天使轻轻挥手，一股柔和的力量将巴巴塔托起送到EVA眼前。
“你长高啦，那时候你才这么大，头发还是红颜色的呢，我还常常笑话你，说你像个女巫呢。”巴巴塔围着EVA蹦蹦跳跳，像极了都得到糖果的小孩子。
“是你啊，你还是这么小。”EVA歪着头想了一会，从她身后走出了一个蹦蹦跳跳红头发的小女巫，小女巫冲巴巴塔挥挥手，像是召唤无家可归的小狗。
“嘿，爱哭鼻子的小鬼，快点跟上。”
小女巫倚在墙壁上，无聊的将口中泡泡糖吹爆一遍又一遍。
“好了，我们现在身处的宇宙是经过无数人开采后的残破品，无数小型空间从主宇宙身上剥离出来形成独立的小空间，每当一片空间被单独分离出来，宇宙的稳定性就下降一分。经过宇宙中所有智慧文明数十亿纪元不懈的开采之后，宇宙空间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不得已采用了一种极端的方式来自救。”
“而这个方法就是主动减负，每当又新的文明可以击碎空间壁垒的同时，宇宙中的智慧文明就会感知到这个文明所在的位置，于是一场战争就这样无形中发动，两个文明只有强者有权利生存。我们最害怕的啊《三体》中的故事终于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了。”
EVA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似乎还有别的话要说，但是碍于现场复杂的环境，比较难以讲述。
“没事EVA，我的好姑娘，有什么话就说吧，没有什么坏消息比眼下更糟糕的了。”昂热将手中雪茄摁灭，闭上眼尽情感受胸腔中独属于正宗古巴雪茄残留的芳香。
“就在几分钟之前，人类最大的探测器：长风三号，同探查到多个信号源，银河系被上百个位置信号列为目的地，其中最快的一批将在五个地球历法后降临。”
“也就是最起码有上百个开着超级战舰的系外文明冲着地球冲来了？”色欲王座上，欲望满脸不自信，论战力他比不过在座的各位杀胚，作为剑走偏锋的精神体系，选则一样东西的同时就要失去另外一样优势，既然选择了最隐秘的欲望攻击方法，身体强度方面就注定难以兼修。
“那不正好吗？没准我还能冲冲业绩呢！”面具人耸耸肩膀，把镰刀伸到面具下面剔牙，一脸慵懒。
“坏消息一个接着和一个来，今天是什么日子，疯狂星期四吗？难道就没有振奋人形的好消息吗？同志们。”
“不不不，准确来说还是有好消息的，就在昨天超梦公司旗下的一支探险队在北境进行实地考察时，意外发现了一个未知空间，初步判断这个空间应该是空间震荡错位以后产生的，也许是其他星球的产物也说不定呢。”劳勃上校放出一段奔跑中慌乱拍摄的视频。
视频中的科考队正准备向一座高山行进时，意外崩遭遇到了山体坍塌，山体中露出了半截埋入乱石的古老建筑，在清理过程中考克队员发现建筑上刻画着许多难以理解的象形文字和图画，本以为这是一项研究全新文明的机会。
谁知，其中一位科考队员在清理一面刻画人面蛇身的雕塑时，意外发现雕塑口中可以活动，于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这明科考队员将手臂伸向了雕塑口中，触发了机关。
画面中，科考队员的防护像纸片一样被撕破，还未来得及发出惨叫就瞬间被吸成了干尸，在吸收了这名倒霉鬼的血液后，巨蛇竟开始了诡异的蜕皮历程，随着躯壳上的石片纷纷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含有金属光泽的鳞片，就连子弹射在上面也只是擦出点点火花。
视频的拍摄者最先反应过来，撒腿就跑，在他身后惨叫此起彼伏，可还没跑几步就被巨蛇口中伸出的长蛇刺穿胸膛，砰一声倒在地上。
在所有科考队员都惨遭毒手之后，巨蛇将所有人的身体堆叠到一块，随着晦涩的低语声响起，科考队员体内的血液自毛孔中渗透而出，在空中渐渐勾勒出一个门户的模样。
就在这时，摄像机红色指示灯自动闪烁，提示电量不足，人面巨蛇双目微凝，身后长尾甩过，画面也戛然而止。
“谁家造的摄像仪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色欲正盯着画面中的人面蛇身胸前的两个突起准备进行深入研究时，画面戛然而止，十分扫兴，不由得吐槽一句。
可当他抬头却发现十二道冷冷的眼神注视他时，只能尴尬的笑笑。
“哼，说的好像电池还有电你就能说出来一二三一样。”
天使端坐于王座之上环抱双臂，自古正邪不两立，作为完美无瑕的代表，她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与这些恶贯满盈堪称恶霸的人在一起。若不是在座的猛人太多，她早就大开杀戒了。
“我...........不认识很正常，那你们认识吗？”
作为十三王座中最弱的存在，色欲表面不在意，只好在脑海中幻想狠狠折磨天使的情景来安慰自己。
“龙类亚种？”沉思片刻，昂热指着人面蛇身上的淡青色鳞片，皱眉道。
“我家看门三头犬的后代嘛，体内似乎有它同类的血脉，没办法，天生强大，看来我回去得好好管管三头犬了，问问它有没有远房亲戚，哈哈哈哈。”死神斜靠在王座之上，双手放在脑后，已经开始在子网络中查阅蛇类应该怎么作才好吃。作为一个毫无忌口的吃货，把对手进胃里才是对对手的最大尊重。
“朕记得术士编撰的《奇物志》中略有笔墨，蛇身人首，居于山岩石涧之中，善偷盗婴童为子而育，成人而分食。瞳生圆月，性狡诈，此为月通大蛇，意为圆月之时参拜月之精修炼自身。因生性残忍，无人不欢，故群起而剿之。”
“我虽然不识此为何物，但却可从天空门户上的符号中推演得出，这扇门户必定勾连不知名的小型世界，因从主世界中剥离，小世界道法弱小有缺，想必当中的月通境界也不会太过强大，最起码与我们相差无几。”
这时一直蹲在角落观测星宿运行的天命师淡然回眸，一语激起千层浪：“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从刚刚开始，我们所处的空间好像多了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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