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小盒子里的东西
收拾好东西下楼找旅馆老板又给了两天的房钱。
出门买了一天的食物放进背包里之后，就往山上走。
爬山的路上，白羽又打了一次苍鹿和尚的电话，意料之中的，还是不在服务区。
有没有可能是苍鹿和尚换手机的时候，把号码也换了？
走到山腰处，看着自己的小房子。
白羽还以为已经装修完了，或者是装修的差不多了，结果才刚刚开始。
白羽跟工头交代了一下装修的事情，又说了一下可能要再出一趟远门，过些天再回来。
怕工人们有情绪，还提前给了部分人工费。
交代完爬下山，坐公交回到旅馆。就已经是下午了。
时间真是不经用啊。
一天的时间又浪费过去了。
回到旅馆，白羽躺在床上梳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将前事过了一遍之后，忽然想起来，背包里还有一个音乐老师送的小盒子。
白羽将盒子拿了出来，同时拿出来的还有两把钥匙。
一把钥匙是在尸体乐器架子上挂着的，目前还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或许明天就能用的上。
另外一把钥匙，是从小虎嘴里掉出来的，按理说应该就是小盒子的钥匙了。
拿钥匙打开了小盒子。
以前白羽曾想过，盒子里到底会有什么，大概率是一些乐谱之类的，而且最近这段时间都忙，白羽也就没什么兴趣打开看看。再一个就是忙忘了。
打开小盒子之后，发现里面确实有一叠纸，还有另一把钥匙。
不同于前两把普通的无装饰金属钥匙，这把是带着红色塑料壳的钥匙。看上去不是简单的某把锁的钥匙了，很可能是某扇门的钥匙。
白羽回想了一下之前去的时候，貌似没有锁着的门吧。
也有可能是其他建筑里的，毕竟上次白羽只去了第一教学楼和第三教学楼，再加一个校职工公寓的其中一个房间。
白羽将两把钥匙放进背包里，拿起那一叠纸看了起来。
上面几张确实是乐谱，但是白羽看不太懂。
毕竟白羽以前学的是古代乐谱，而不是现代的这种。
白羽继续往后翻，后面的那些，像是日记。
……
十月初二
最近我感觉我的记忆越来越不好了，明明做过的事情，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而且我可能还有短暂失忆的情况。
很多事说看到我了，并且跟我打招呼，但我没有理会他们。
可我却什么都不记得，我的记忆里，好像根本没有这回事。
看了以后有重要的事情，要记下来了。
这几天有课，等有空的时候，出去买个好的记事本开始写日记吧。
现在就先随便找几张纸记一下吧，有了记事本再誊写过去。
……
十月初三
今天上课的时候感觉有几个孩子情绪不太对，有的孩子慌慌张张的，我一看他就立刻低头，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想被知道一样，我该不该去关心一下。
如果能帮到那些孩子当然最好，可是如果我吓到孩子们就不好了啊，到底要不要去问一下呢？
算了，给孩子们一天时间处理吧，明天还有一节大音乐课，如果明天孩子们还是这种情况的话，我再去帮忙应该就不会吓到他们了吧。
……
十月初四
今天那几个孩子好像情绪好点了，应该是处理好事情了吧。
听张惠老师说，她最好的学生昨天也是慌慌张张的，而且今天还请假了，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青春期的小伙子小姑娘，可千万别闹出什么大事儿来啊。
希望别是我想的那种事情。
……
十月十二
今天中午下课之后，我在卫生间洗手的时候，水盆里看到几根头发，也不知道是谁留的这么长的头发，又粗又长。
唉……
真羡慕。
只怕我很难再留起来那么长的头发了，我的头发也没那么粗，留长了容易断。
算了，不想了。
……
十月十三
今天许多人都在各个楼层的洗手盆里发现了头发，据说还都是差不多粗细长短的。
我看了一下，跟我昨天见到的那根头发应该是同一个人的。
这人的头发掉的那么厉害了吗？
这么好的头发可千万不要秃了啊。
而且听说有个水龙头被头发堵死了，真是奇怪，只听说过头发能堵死下水道，还没听说过头发还能堵死水龙头的。
听说这件事在学生群里闹的沸沸扬扬的。
应该是恶作剧吧。
现在的年轻人不都喜欢搞恶作剧嘛！
……
十月十五
今天水龙头里不仅出现了头发，还出现了带着碎肉的指甲，我就在现场。
我疏散了同学们并报了案。
希望是我判断错误了，千万不要有学生出事啊。
等待地法司的人调查结果吧。
……
十月十七
作为第一现场发现人，除了学生们就是我了。
昨天跟着地法司的人跑了一天，今天又跑了一天。
最终锁定在顶楼和次顶楼之间夹层里的蓄水池里。
但是夹层里的蓄水池是完全封闭的，只有一个据说只有校长和维修清理工老姚知道的暗门才能进去。
那里面怎么可能发生事情呢？
据说校长这个月一直在阳光第一高级中学里，老姚上个月维修清理完也回老家了。
今天早上通知老姚回来开门，赶回来也得明天了。
校长这两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到现在还联系不上。
哦对了，还有张惠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刘晓芳，也联系不上了。
晓芳的父母说晓芳根本没有回家，他们还以为晓芳一直在学校里待着好好的。
该不会是晓芳出事了吧。
……
十月十八
结果出来了。
尽管消息被封锁了，但是作为报案人，我还是知道了准确的消息。
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晓芳死了。
淹死在三楼四楼夹层里的蓄水池里。
目前还无法断定是自杀还是谋杀。
因为尸体被水泡烂了。
很难快速调查清楚。
地法司已经请专业人士来鉴定了。
明天应该能出结果。
……
十月十九
消息应该快封锁不住了，很多人都来问消息。
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张惠老师也来问了，我很想告诉她实情，可我不忍心告诉她，也不能告诉她。
还有就是，结果出来了，是他杀。
……
十月二十
我什么都没说，不知道张惠老师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她的情绪非常激动。
不管我和其他老师怎么安慰，都没用。
明天晓芳的父母就要来了，只怕会更加伤心吧。
……
十月二十二
太累了。
这两天太累了。
校长室、地法司、蓄水池、张惠老师那里、晓芳父母那里、学生们那里。
各种解释，各种交代，我感觉自己都快忙疯了。
可这些事情，为什么是我来做？
校长只管问问题，不管处理问题。
其他领导也是能避就避。
可我只有一个人啊，顾得了一头顾不了另一头啊。
……
十月二十三
张惠老师的情绪非常不对劲。
而且越来越不对劲了。
虽然我不该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张惠老师的精神应该是出了问题。
我向校长建议请几个心理方面的专家医生，来学校里坐镇一段时间。
一方面安抚学生们的精神状况，另一方面给张惠老师看一看。
校长虽然同意了，但我觉得还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
十月二十五
案子查了好多天了，到现在还没查清楚。
问题很多，越查问题越多。
校长好像跟某些人有什么龌龊的交易。
蓄水池的维修清理工老姚，只有他有的钥匙现在发现多了两把，一把在晓芳的尸体里藏着，另一把在学生手里。
尸体里藏着的那把钥匙，被地法司的人带走了。
学生手里的那一把被我收起来了。
原本应该交给校长的，但我现在不想交给校长了。
我得找时间去蓄水池那边看看。
而且，我怀疑校长手里也有一把钥匙。
……
十月二十八
头好痛啊。
我前天去了蓄水池一趟，那里好像被人清理过。
不是地法司查案时清理的，地法司查案的时候，那个地方尽力保持原状。
但我前天去的时候却发现，好多地方都被人拆过。
并且擦得干干净净的。
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影。
那个黑影慢慢的向我走来。
我想逃，但我动不了。
它向我走来，穿过了我的身体向我身后走去。
但我回头的时候，它不见了。
而我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
没办法，我只能尽快出来，我不能昏倒在蓄水池里。
我不记得我是在什么地方昏倒的，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了。
今天下午我昏倒在一楼楼梯口。
但是听发现我的学生们说，昨天和今天上午我都不在那里，今天下午却出现在了那里。
我到底昏倒了没有？
还是说，是谁把我放在那里的？
昨天一天，我又在哪里？
这三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
十月二十九
张惠老师疯了。
今天一上班我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这几天她连杀二十七名学生，整整二十七个学生啊。
所有人都是这么说，应该是真的吧。
可我总觉得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张惠老师那么瘦弱，怎么可能连杀二十七个学生。
但是那些学生做的太过分了。
简直是死有余辜。
唉……
多事之秋啊……
希望事情到此结束吧。
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
十月三十
张老师被地法司带走了。
虽然证据不是很充足。
但是张惠老师是唯一的嫌疑人。
而且不只是学生们，地法司的人也认为张惠老师精神有问题。
看了张惠老师是真的疯了。
她嘴里总是嚷嚷着是晓芳回来了。
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回来呢？
……
十一月初一
晓芳回来了！！！
很多人都看见晓芳回来了！
晓芳没来多功能教学楼。
晓芳去了第二教学楼。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
但是不只是学生们看到了，很多老师也看到了。
应该假不了。
晓芳可能，真的回来了。
……
出门买了一天的食物放进背包里之后，就往山上走。
爬山的路上，白羽又打了一次苍鹿和尚的电话，意料之中的，还是不在服务区。
有没有可能是苍鹿和尚换手机的时候，把号码也换了？
走到山腰处，看着自己的小房子。
白羽还以为已经装修完了，或者是装修的差不多了，结果才刚刚开始。
白羽跟工头交代了一下装修的事情，又说了一下可能要再出一趟远门，过些天再回来。
怕工人们有情绪，还提前给了部分人工费。
交代完爬下山，坐公交回到旅馆。就已经是下午了。
时间真是不经用啊。
一天的时间又浪费过去了。
回到旅馆，白羽躺在床上梳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将前事过了一遍之后，忽然想起来，背包里还有一个音乐老师送的小盒子。
白羽将盒子拿了出来，同时拿出来的还有两把钥匙。
一把钥匙是在尸体乐器架子上挂着的，目前还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或许明天就能用的上。
另外一把钥匙，是从小虎嘴里掉出来的，按理说应该就是小盒子的钥匙了。
拿钥匙打开了小盒子。
以前白羽曾想过，盒子里到底会有什么，大概率是一些乐谱之类的，而且最近这段时间都忙，白羽也就没什么兴趣打开看看。再一个就是忙忘了。
打开小盒子之后，发现里面确实有一叠纸，还有另一把钥匙。
不同于前两把普通的无装饰金属钥匙，这把是带着红色塑料壳的钥匙。看上去不是简单的某把锁的钥匙了，很可能是某扇门的钥匙。
白羽回想了一下之前去的时候，貌似没有锁着的门吧。
也有可能是其他建筑里的，毕竟上次白羽只去了第一教学楼和第三教学楼，再加一个校职工公寓的其中一个房间。
白羽将两把钥匙放进背包里，拿起那一叠纸看了起来。
上面几张确实是乐谱，但是白羽看不太懂。
毕竟白羽以前学的是古代乐谱，而不是现代的这种。
白羽继续往后翻，后面的那些，像是日记。
……
十月初二
最近我感觉我的记忆越来越不好了，明明做过的事情，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而且我可能还有短暂失忆的情况。
很多事说看到我了，并且跟我打招呼，但我没有理会他们。
可我却什么都不记得，我的记忆里，好像根本没有这回事。
看了以后有重要的事情，要记下来了。
这几天有课，等有空的时候，出去买个好的记事本开始写日记吧。
现在就先随便找几张纸记一下吧，有了记事本再誊写过去。
……
十月初三
今天上课的时候感觉有几个孩子情绪不太对，有的孩子慌慌张张的，我一看他就立刻低头，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想被知道一样，我该不该去关心一下。
如果能帮到那些孩子当然最好，可是如果我吓到孩子们就不好了啊，到底要不要去问一下呢？
算了，给孩子们一天时间处理吧，明天还有一节大音乐课，如果明天孩子们还是这种情况的话，我再去帮忙应该就不会吓到他们了吧。
……
十月初四
今天那几个孩子好像情绪好点了，应该是处理好事情了吧。
听张惠老师说，她最好的学生昨天也是慌慌张张的，而且今天还请假了，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青春期的小伙子小姑娘，可千万别闹出什么大事儿来啊。
希望别是我想的那种事情。
……
十月十二
今天中午下课之后，我在卫生间洗手的时候，水盆里看到几根头发，也不知道是谁留的这么长的头发，又粗又长。
唉……
真羡慕。
只怕我很难再留起来那么长的头发了，我的头发也没那么粗，留长了容易断。
算了，不想了。
……
十月十三
今天许多人都在各个楼层的洗手盆里发现了头发，据说还都是差不多粗细长短的。
我看了一下，跟我昨天见到的那根头发应该是同一个人的。
这人的头发掉的那么厉害了吗？
这么好的头发可千万不要秃了啊。
而且听说有个水龙头被头发堵死了，真是奇怪，只听说过头发能堵死下水道，还没听说过头发还能堵死水龙头的。
听说这件事在学生群里闹的沸沸扬扬的。
应该是恶作剧吧。
现在的年轻人不都喜欢搞恶作剧嘛！
……
十月十五
今天水龙头里不仅出现了头发，还出现了带着碎肉的指甲，我就在现场。
我疏散了同学们并报了案。
希望是我判断错误了，千万不要有学生出事啊。
等待地法司的人调查结果吧。
……
十月十七
作为第一现场发现人，除了学生们就是我了。
昨天跟着地法司的人跑了一天，今天又跑了一天。
最终锁定在顶楼和次顶楼之间夹层里的蓄水池里。
但是夹层里的蓄水池是完全封闭的，只有一个据说只有校长和维修清理工老姚知道的暗门才能进去。
那里面怎么可能发生事情呢？
据说校长这个月一直在阳光第一高级中学里，老姚上个月维修清理完也回老家了。
今天早上通知老姚回来开门，赶回来也得明天了。
校长这两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到现在还联系不上。
哦对了，还有张惠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刘晓芳，也联系不上了。
晓芳的父母说晓芳根本没有回家，他们还以为晓芳一直在学校里待着好好的。
该不会是晓芳出事了吧。
……
十月十八
结果出来了。
尽管消息被封锁了，但是作为报案人，我还是知道了准确的消息。
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晓芳死了。
淹死在三楼四楼夹层里的蓄水池里。
目前还无法断定是自杀还是谋杀。
因为尸体被水泡烂了。
很难快速调查清楚。
地法司已经请专业人士来鉴定了。
明天应该能出结果。
……
十月十九
消息应该快封锁不住了，很多人都来问消息。
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张惠老师也来问了，我很想告诉她实情，可我不忍心告诉她，也不能告诉她。
还有就是，结果出来了，是他杀。
……
十月二十
我什么都没说，不知道张惠老师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她的情绪非常激动。
不管我和其他老师怎么安慰，都没用。
明天晓芳的父母就要来了，只怕会更加伤心吧。
……
十月二十二
太累了。
这两天太累了。
校长室、地法司、蓄水池、张惠老师那里、晓芳父母那里、学生们那里。
各种解释，各种交代，我感觉自己都快忙疯了。
可这些事情，为什么是我来做？
校长只管问问题，不管处理问题。
其他领导也是能避就避。
可我只有一个人啊，顾得了一头顾不了另一头啊。
……
十月二十三
张惠老师的情绪非常不对劲。
而且越来越不对劲了。
虽然我不该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张惠老师的精神应该是出了问题。
我向校长建议请几个心理方面的专家医生，来学校里坐镇一段时间。
一方面安抚学生们的精神状况，另一方面给张惠老师看一看。
校长虽然同意了，但我觉得还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
十月二十五
案子查了好多天了，到现在还没查清楚。
问题很多，越查问题越多。
校长好像跟某些人有什么龌龊的交易。
蓄水池的维修清理工老姚，只有他有的钥匙现在发现多了两把，一把在晓芳的尸体里藏着，另一把在学生手里。
尸体里藏着的那把钥匙，被地法司的人带走了。
学生手里的那一把被我收起来了。
原本应该交给校长的，但我现在不想交给校长了。
我得找时间去蓄水池那边看看。
而且，我怀疑校长手里也有一把钥匙。
……
十月二十八
头好痛啊。
我前天去了蓄水池一趟，那里好像被人清理过。
不是地法司查案时清理的，地法司查案的时候，那个地方尽力保持原状。
但我前天去的时候却发现，好多地方都被人拆过。
并且擦得干干净净的。
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影。
那个黑影慢慢的向我走来。
我想逃，但我动不了。
它向我走来，穿过了我的身体向我身后走去。
但我回头的时候，它不见了。
而我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
没办法，我只能尽快出来，我不能昏倒在蓄水池里。
我不记得我是在什么地方昏倒的，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了。
今天下午我昏倒在一楼楼梯口。
但是听发现我的学生们说，昨天和今天上午我都不在那里，今天下午却出现在了那里。
我到底昏倒了没有？
还是说，是谁把我放在那里的？
昨天一天，我又在哪里？
这三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
十月二十九
张惠老师疯了。
今天一上班我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这几天她连杀二十七名学生，整整二十七个学生啊。
所有人都是这么说，应该是真的吧。
可我总觉得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张惠老师那么瘦弱，怎么可能连杀二十七个学生。
但是那些学生做的太过分了。
简直是死有余辜。
唉……
多事之秋啊……
希望事情到此结束吧。
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
十月三十
张老师被地法司带走了。
虽然证据不是很充足。
但是张惠老师是唯一的嫌疑人。
而且不只是学生们，地法司的人也认为张惠老师精神有问题。
看了张惠老师是真的疯了。
她嘴里总是嚷嚷着是晓芳回来了。
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回来呢？
……
十一月初一
晓芳回来了！！！
很多人都看见晓芳回来了！
晓芳没来多功能教学楼。
晓芳去了第二教学楼。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
但是不只是学生们看到了，很多老师也看到了。
应该假不了。
晓芳可能，真的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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