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到场
程心和凤锦瑟赶到练武场的时候，幻灵镜已经架在了场中央，周围也聚集了不少人，有程家人也有平民。
程心仗着自己的力气和小孩子的娇小身躯，硬生生地在人群中为凤锦瑟开了一条路，直接将她带到了最前面。
被挤开的人也只是笑一笑，他们也不认识程心兄妹俩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孩子调皮，躲着大人跑过来的。
凤锦瑟这几年来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多人，心里多少有些慌张，小手紧紧地拉着程心的胳膊，不过又对这一切感到新鲜，不断地打量周围的人和建筑。
“锦瑟，感觉怎样，热不热闹。”
“那个大镜子就可以测天赋吗？”凤锦瑟指着场中央的唤灵镜问道。
“嗯，那是唤灵镜，一会儿你直接将手放上去就行了。”
……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程家的几位长老也在高台上陆续入座。
“程心哥，你父母好像挺关心你啊，自从他们上台后就一直在看你。”凤锦瑟让程心弯了弯腰，在他耳边小声地问道。
程魄作为程家族长，自然是知晓早上程心与程迁在路上发生过矛盾，而程心徒手折剑将程迁吓退。
他们当然不会认为这是程心的错，若不是程迁挑事在先，程心又岂会莽撞出手。
不过相对于徒手折剑，他和周沁更惊讶的是程心竟然可以当着程迁的面将剑夺走，而且程迁毫无抵抗能力。
程心力气大他们是清楚，但没想到速度也如此惊人，这也恰恰说明了程心三年来从未放弃过对身体的锻炼。
程魄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担心：程重本就视程心为眼中钉，这下更是坚定了要对他下手的决心。
而他和周沁能做的只能是抓紧看护，不让程重有可乘之机。
程心也注意到了程魄和周沁在一直盯着他，不过他更关心大长老程重和他身边的程迁。
此时程迁正站在程重的身边，伏下身子对着程重说些什么，手还一直指着程心这边，估计是在说着今天早上的事情。
听到程迁说到程心徒手将玄铁剑折断，程重的表情也很是诧异，看向程心的目光也冷了下来。
听到凤锦瑟的话，程心也回过神来，将目光从程重爷孙俩人的身上收了回来。
他也知道程魄两人这三年来一直关注着他，不然也不会在没有女孩的家中备着一条裙子。更何况程心当时说捡到一个小女孩之后程魄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估计是早就知道了凤锦瑟的存在。
不过程心却不想要这样半妥协式的关心，他更希望程魄和周沁这三年来可以现身和他说说话，让他可以倾诉一下苦闷，哪怕是只有一次。
回想起刚住进木屋的时候，每晚夜幕降临之时，程心总能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向他袭来，此时，他是多希望有人可以在黑夜中陪伴着他，而不是让他一个人在床上孤单的躺到天亮。
可惜这愿望虽简单，但也是在捡到凤锦瑟之后才实现。
“只是关心又如何，反正又没有我想要的陪伴，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有了新的孩子，我也显得有些多余。”程心有些苦涩的摇摇头说道。
“程心哥怎么会是多余的人，对我而言程心哥就是最合适的人。”凤锦瑟也看出了程心的情绪有些低落，很懂事的安慰道。
不过小丫头说的也都是实话，她又并非三岁孩童般不知冷暖，这两年里，程心对她的疼爱、照顾、迁就她也看在眼中。如今在她心里，程心的地位可是仅次于他的父母。
但这也是她以“父母事出有因”自我安慰的前提下，若是再过几年小丫头的父母还未来找她，估计程心的地位在她心里就是最高的了。
“呦，锦瑟长大了，也会安慰人了。”程心有些欣慰地用手摸了摸小丫头的头，笑着打趣道。
凤锦瑟对于程心这调侃她的话很是不悦，撅着嘴把小脸扭到了另一边，一副“我生气了，不想理你”的样子。
随着所有人员已经就位，根骨测试也在程魄的宣布下正式开始了，照旧还是程家之外的孩子先进行测试。
不过在程心看来今年测试人员的天赋水平远不如他那一年，程家内外的人员加在一起也只有十来个人的资质勉强还行，引得看台上一众长老也是频频摇头。
“凤锦瑟。”主试官朗声喊到。
场上的人也是有些疑惑，程家人员都测试完毕了怎么还会喊一个外姓人，不过看到程家长老对此未做任何反应，想着这这叫“凤锦瑟”的姑娘应该是大有来头。
“程心哥，我过去了。”凤锦瑟松开程心的手，就想要去唤灵镜前测试。
凤锦瑟这次没有压低声音，话音自然也是落入了其他人的耳中。
“程心哥？她哥哥是程家人，怎么她姓凤？”
“不是亲兄妹吧。不过程心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那人仔细看了看程心，回想着自己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忽然出声说道，“他不是族长的儿子吗？”
“族长的儿子？怪不得一个姓凤的外姓人可以跟着程家人一起测试。”
“程心不是不能修炼，被称为天弃之人，逐出程家了吗？”又有一个知道些内行的人询问道。
“逐出去了怎么还在这？”
“可能是谣传吧，就算不能修炼也不可能逐出去吧，毕竟怎么说他都是族长的儿子。”
“祭祀说他是凶兆，怕他连累程家……”
周围人对着程心兄妹俩议论纷纷，三年前那场会议的结果只有几位高层知道，而练武场中的这些人也不是程家的什么重要人物，自然是不清楚其中具体的细节。
况且程心也和他们没什么交集，消失三年这些人也不知道。
凤锦瑟看到自己无意间的话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赶紧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大眼睛很是歉意地看着程心。
“无所谓，他们想说便说吧，不要放在心上，快去测试吧。”程心对周围人的反应也不以为意，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堵住这么多人之口，况且他们说的也基本都是事实。
凤锦瑟点点头，倒也没有对此多纠结，迈步向唤灵镜走去。
程心仗着自己的力气和小孩子的娇小身躯，硬生生地在人群中为凤锦瑟开了一条路，直接将她带到了最前面。
被挤开的人也只是笑一笑，他们也不认识程心兄妹俩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孩子调皮，躲着大人跑过来的。
凤锦瑟这几年来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多人，心里多少有些慌张，小手紧紧地拉着程心的胳膊，不过又对这一切感到新鲜，不断地打量周围的人和建筑。
“锦瑟，感觉怎样，热不热闹。”
“那个大镜子就可以测天赋吗？”凤锦瑟指着场中央的唤灵镜问道。
“嗯，那是唤灵镜，一会儿你直接将手放上去就行了。”
……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程家的几位长老也在高台上陆续入座。
“程心哥，你父母好像挺关心你啊，自从他们上台后就一直在看你。”凤锦瑟让程心弯了弯腰，在他耳边小声地问道。
程魄作为程家族长，自然是知晓早上程心与程迁在路上发生过矛盾，而程心徒手折剑将程迁吓退。
他们当然不会认为这是程心的错，若不是程迁挑事在先，程心又岂会莽撞出手。
不过相对于徒手折剑，他和周沁更惊讶的是程心竟然可以当着程迁的面将剑夺走，而且程迁毫无抵抗能力。
程心力气大他们是清楚，但没想到速度也如此惊人，这也恰恰说明了程心三年来从未放弃过对身体的锻炼。
程魄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担心：程重本就视程心为眼中钉，这下更是坚定了要对他下手的决心。
而他和周沁能做的只能是抓紧看护，不让程重有可乘之机。
程心也注意到了程魄和周沁在一直盯着他，不过他更关心大长老程重和他身边的程迁。
此时程迁正站在程重的身边，伏下身子对着程重说些什么，手还一直指着程心这边，估计是在说着今天早上的事情。
听到程迁说到程心徒手将玄铁剑折断，程重的表情也很是诧异，看向程心的目光也冷了下来。
听到凤锦瑟的话，程心也回过神来，将目光从程重爷孙俩人的身上收了回来。
他也知道程魄两人这三年来一直关注着他，不然也不会在没有女孩的家中备着一条裙子。更何况程心当时说捡到一个小女孩之后程魄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估计是早就知道了凤锦瑟的存在。
不过程心却不想要这样半妥协式的关心，他更希望程魄和周沁这三年来可以现身和他说说话，让他可以倾诉一下苦闷，哪怕是只有一次。
回想起刚住进木屋的时候，每晚夜幕降临之时，程心总能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向他袭来，此时，他是多希望有人可以在黑夜中陪伴着他，而不是让他一个人在床上孤单的躺到天亮。
可惜这愿望虽简单，但也是在捡到凤锦瑟之后才实现。
“只是关心又如何，反正又没有我想要的陪伴，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有了新的孩子，我也显得有些多余。”程心有些苦涩的摇摇头说道。
“程心哥怎么会是多余的人，对我而言程心哥就是最合适的人。”凤锦瑟也看出了程心的情绪有些低落，很懂事的安慰道。
不过小丫头说的也都是实话，她又并非三岁孩童般不知冷暖，这两年里，程心对她的疼爱、照顾、迁就她也看在眼中。如今在她心里，程心的地位可是仅次于他的父母。
但这也是她以“父母事出有因”自我安慰的前提下，若是再过几年小丫头的父母还未来找她，估计程心的地位在她心里就是最高的了。
“呦，锦瑟长大了，也会安慰人了。”程心有些欣慰地用手摸了摸小丫头的头，笑着打趣道。
凤锦瑟对于程心这调侃她的话很是不悦，撅着嘴把小脸扭到了另一边，一副“我生气了，不想理你”的样子。
随着所有人员已经就位，根骨测试也在程魄的宣布下正式开始了，照旧还是程家之外的孩子先进行测试。
不过在程心看来今年测试人员的天赋水平远不如他那一年，程家内外的人员加在一起也只有十来个人的资质勉强还行，引得看台上一众长老也是频频摇头。
“凤锦瑟。”主试官朗声喊到。
场上的人也是有些疑惑，程家人员都测试完毕了怎么还会喊一个外姓人，不过看到程家长老对此未做任何反应，想着这这叫“凤锦瑟”的姑娘应该是大有来头。
“程心哥，我过去了。”凤锦瑟松开程心的手，就想要去唤灵镜前测试。
凤锦瑟这次没有压低声音，话音自然也是落入了其他人的耳中。
“程心哥？她哥哥是程家人，怎么她姓凤？”
“不是亲兄妹吧。不过程心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那人仔细看了看程心，回想着自己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忽然出声说道，“他不是族长的儿子吗？”
“族长的儿子？怪不得一个姓凤的外姓人可以跟着程家人一起测试。”
“程心不是不能修炼，被称为天弃之人，逐出程家了吗？”又有一个知道些内行的人询问道。
“逐出去了怎么还在这？”
“可能是谣传吧，就算不能修炼也不可能逐出去吧，毕竟怎么说他都是族长的儿子。”
“祭祀说他是凶兆，怕他连累程家……”
周围人对着程心兄妹俩议论纷纷，三年前那场会议的结果只有几位高层知道，而练武场中的这些人也不是程家的什么重要人物，自然是不清楚其中具体的细节。
况且程心也和他们没什么交集，消失三年这些人也不知道。
凤锦瑟看到自己无意间的话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赶紧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大眼睛很是歉意地看着程心。
“无所谓，他们想说便说吧，不要放在心上，快去测试吧。”程心对周围人的反应也不以为意，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堵住这么多人之口，况且他们说的也基本都是事实。
凤锦瑟点点头，倒也没有对此多纠结，迈步向唤灵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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