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和尚桑吉
在欲界如恒河沙数的世界中，萧青体悟那玄之又玄的道眼。
他经历无数人生，所有感悟在心间流淌。似乎是即将明白，但就是差上一点。临门一脚却始终迈不开步子，这让他很是无奈。
终于，萧青明白有人一个境界卡无数年不得晋升的心情了。能看到前路，确走不过去。
萧青继续沉入感悟，他我遍布欲界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仿佛整个欲界到处都有他的影子。
“咦？”一段尘封的记忆浮现，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小村名叫嘎贡，位于西藏某个群山之中。
村子家家户户插着红旗，石头堆砌的房屋中有点点亮光。
“阿妈，我们家是不是也快通电了？”小童仰躺在牦牛皮垫子上，抬起头倒着看母亲在酥油灯下绣那因为贪玩破了的裤子。
“是啊，到时候你阿爸努力干活攒钱给你买个电视机。你就不用整天往扎西家跑了！”妇女面带笑容，满脸期待。虽然她肤色有些黝黑，但还是能看出她出众的长相。
桑吉一脸笑容，望着屋顶。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向往。想着想着他面带笑容进入了梦乡。
这天早晨，梵音阵阵。桑吉被拍醒，梦只做了一半。睁开眼，他只见到母亲有些兴奋。没一会就被母亲牵着手，带出了家门。
村口的石塔旁，只见一红衣喇嘛闭着眼一遍一遍的念着佛经。村民们拿着吃食，带着家人跪拜在老和尚身前。
桑吉见到过几次，每年红衣老头都会来。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村民们为什么下跪，但还是乖乖的跟着父母照做。
老喇嘛一动不动的念了几个时辰，大人们还好一脸虔诚不说一句话。小孩熬不住，偷偷动一下，互相看一眼偷偷的笑。
老喇嘛念完睁开眼睛，每一份吃的他都吃了一点。接着他指着桑吉到“你叫什么名字？”
桑吉有些惊讶，乖乖回答道“我叫青竹桑吉。”
老喇嘛神秘一笑，又缓缓说到“桑吉以后去寺里修行吧。”
桑吉父母一听，喜出望外。而一旁的村民都羡慕不已，这么好的事怎么落不到自己小孩身上。
一听老喇嘛的话，桑吉看了眼父母。父母很高兴的对他点点头，桑吉哭了出来“我不去！”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听父母的话，可话刚说完。就被自家父亲一巴掌打在了脸上，一个红红的手掌印让桑吉懵了。接着哭的更加厉害，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管桑吉怎么反抗，都没用。最后还是被父母送出了村子，老喇嘛慈祥一笑牵着桑吉的手到“走吧，你不属于这里。”
桑吉回头看着村子，看着父母。画面记在心间，他擦了眼泪跟老喇嘛渐行渐远。
萨迦寺寺院很小，很古老。有三间大殿，有一间供着佛像，有一间日常生活用的。最后一间师傅没有说，只是叮嘱桑吉不要靠近。
来到寺院的日子，老喇嘛叫桑吉做一些日常的琐事。偶尔叫桑吉一起去打坐，几年时间桑吉就变得不再活泼如同一个小老头。
这天，下着大雨电闪雷鸣。半夜听到响动，桑吉赶了出来。只见那间神秘的大殿门开了，桑吉一番查探地上有些脚印。
桑吉赶忙拿起一旁的扫帚，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人影。似乎闯入的人已经离去，一转头看到姗姗来迟的老喇嘛正在门口。
“没关系，桑吉睡觉吧。”老喇嘛似乎毫不在意有人闯进来，只是让桑吉回去睡觉。
“上师，为什么有人闯进来？这丢了东西怎么办？不要紧吗？”桑吉有些不明白为何老喇嘛能一脸从容，这可是有人闯了进来啊！
老喇嘛看着桑吉，走了进来淡淡到“桑吉啊，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这间大殿有什么吗？今天我就跟你说说。”
桑吉一听来了兴趣，认真的听起老喇嘛说话。
老喇嘛向前走拿起墙上的一个面具到“有些东西，是现在的人无法理解的。我也是听我的上师说起的，关于藏地女妖的故事。”
“女妖？师傅，真的存在这种东西吗？”桑吉表示怀疑，但老喇嘛则是对桑吉认真的点点头。
“她们是妖魔，白天与常人无异。夜晚害人性命吃肉喝血，但在很久以前藏地女妖都被我们萨迦寺给封印住了。”
“上师你也是听人说的，怎么能肯定她们是存在的？”
听桑吉的话，老喇嘛淡淡一笑指着手上的面具到“如果你到了我这样的境界，你就能感应到她们的存在。”
“好了，知道这件事了。以后需要你守护好这些封印女妖的面具了，现在回去睡觉吧。”老喇嘛说完，慢悠悠的转身离去。
桑吉听了老喇嘛的话，一个个看着面具。每一个面具都如同恶鬼的脸，十分吓人。
突然他看到一个地方，没有面具只剩下一个挂面具的钉子。
桑吉急匆匆跑向老喇嘛，焦急喊到“上师！不好了有个面具不见了，肯定是被闯入者偷了！”
老喇嘛摸了摸桑吉的脑袋，淡笑到“那个没事，不用着急她自由去处。其他的你以后看好就行了。去睡觉吧。”
桑吉听的云里雾里，但还是听老喇嘛的话回去睡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现在老喇嘛也开始教桑吉一些佛经。老喇嘛拿出一本破旧的经书，一边翻着一边逐字逐句的讲解让桑吉明白其中的意思。
“桑吉，记住了读佛经不在多。你只要悟到了自己想要的境界，慢慢前行就好。静下心来，总会有收获。”
“这世界有人说是虚幻的，有人说是真实的。你要记住，虚幻真实全在你本心。”
“一切都是障碍，一切又都不是障碍。抓住自己，一切都在你自身。”
桑吉九岁了，这两年老喇嘛越来越深居浅出。这天老喇嘛让桑吉换上红袍，对桑吉说“等会会来一个客人，你将他带到诵经大殿就好。”
桑吉在寺门等待，只见一个和记忆中父亲一般年纪的人慢慢向寺院走来。他的脸比父亲的脸更白，更好看。桑吉心里似乎对来的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任凭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不再去多想，见来人走到了寺门前。桑吉笑着到“大哥哥，师傅请您进去。”
带着大哥哥走进寺院，桑吉心里一直有种熟悉感。
老喇嘛见人到了，笑到“你有兴趣接管这个寺院吗？你是有缘人。”
来人有些疑惑“大师为何这么说？”
老喇嘛看了一眼桑吉，淡淡一笑到“我即将虹化，再也无法照顾你了。以后这个寺庙就交给你了。”
“在这个地方，修行一般人行不通。所以有了我佛，他不忍众生皆苦。创造出适合现世所有人修行的方法，我功德圆满即将离去。你好好看，也许对你日后修行有好处。”
桑吉满脸泪水，认真的看着老喇嘛虹化。看到老喇嘛身上的彩虹一般的光芒，桑吉心里第一次有了坚定的信仰。
很难想象，一个庞大的物质肉身。在没有任何能量的前提下，化作一颗纯白舍利。就好似整个身体，自然而然的变得这么小。
桑吉一言不发。这一刻他成长了许多。将老喇嘛的舍利放入佛塔，桑吉一脸平静的目送来的人离去。
从此这萨迦寺只剩下一个孩童，慢慢长大。在深山古寺中静静修行，桑吉越来越老。但他能思考到的，比年轻时候更多。他能看透群星的轨迹，看明白花草树木四季变幻。明白入睡时自己何时睡着，以什么方式进入梦境。
色界中，萧青睁开双眼。回想起老喇嘛说的话，萧青的双眼似乎开始发生变化。
双眼似乎成为了一个模糊的混沌，没有了形体。紧接着是整个身体，仿佛和整个色界融为了一体。用肉眼观察。再难看到萧青的身影。只有一片虚无的色界。
原来老喇嘛的话，一直都是对自己说的。老喇嘛明白桑吉是他，萧青是也是他。老喇嘛一直在指点萧青，虚幻真假全在你一念间。是障碍不是障碍看你自己想。
萧青拱手到“感谢上师！”
此时的色界不断变化着，有老喇嘛对萧青淡淡一笑。又化作女帝和萧素月在对自己说话，眼前的一切都在变着。
萧青瞬间明白，色界所见一切都是根据自己心里所想。当即萧青稳住念头，高山变大海，湖泊成平原，十里桃林平地起。
这时，萧青思绪中几十个光点亮起。似乎是在征求萧青的意见，萧青同意。
只见一个个身影化现在萧青面前，他们的形象都是萧青心里最完美的形象。
“恭喜道友悟出道眼！”
“恭喜道友，我等设下赌局。没想到我输了。”他背着诛仙四剑，一脸无奈。
骑牛老者笑着到“我当年悟道眼可是经历了一个大破灭，没想到你能这么快。”
萧青拱手对来人淡淡一笑，原来有这么多道友注视着自己。接着，他心里一想。一个亭子，几排石凳凭空出现。“各位道友请坐，在下心里还有些疑问。还望道友解答！”
众人纷纷落座，又有数十个九天神女端着琼浆玉液为众人倒酒。
来人都是神话传说中的大人物，射日的后羿，追日的夸父，神农，玉皇，西王母，三清，等等。只看一看，心里就有个念头。他就是后羿，后羿就是他不是别人！
这正是超脱境界的不凡，会让人自主的把关于你的一切和你联系在一起。
“怎么不见佛教的人？”萧青看了一圈，出声询问。
通天教主淡淡到“佛教那帮人，心境和别人不同。非佛弟子不可进，非佛弟子不可见。他们只有一些大事的时候才会出来见人，平时都是不和人沟通的。”
“哦，我明白心境是什么，但具体有哪些作用我并不明了。恳请通天道友解答一下。”萧青对通天教主拱手，虚心请教到。
闻言，通天教主继续到“色界一切所见，都是心境生出。你得形象，你看到的一切都是你的心境。而其他人想要进入你的心境，要么是你邀请要么是你同意。”
萧青恍然大悟，点点头。
老子说到“你是色界第一百个道友，这色界无限大也无限小。大而无外，小而无内。有一个特殊的地方，万道洪流。那像是一条河流，向上流去不知道去往何处。如果严格说，你是第101个道友。但有一个道友去了万道洪流之内，当时我们看到关于他的一切都消失了被抹除了。世间他的他我也全都不存在了，除了我们几人再也没人记得他的存在。他就是我们三清的师尊，鸿钧。也是第一个到达色界的人。万道洪流是禁地，千万不要靠近。”
“哦，鸿钧道友是登上了万道洪流还是死了？”萧青问道。
“死了！”通天教主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嗯，我们所有人的感知，不会有错误。的确是身死道消。”元始天尊摇了摇头。
接下来，所有人畅所欲言。心中对道的理解，自己修行经验都不吝啬的分享出来。
所有人要走的时候，老子又郑重其事的对萧青说到“要小心有些人，虽然色界动手两人都讨不到好处。但有些人在色界太久了，找不到接下来境界的路开始变得疯狂。也就是入了魔，这种道魔最恐怖！”
“也不用太过紧张，色界动手都是大道碰撞，大道比拼。就算是道魔也不敢随意出手，他们失败也会身死道消。”通天接话到。
“总归要小心，赢了境界跌落重回欲界。输了身死道消，被道魔吞噬。如果真遇到，躲着吧实在不行呼唤我等。好好修行，准备即将到来的万族比拼吧。”元始天尊说到。
“万族比拼是什么？”萧青疑惑到。
老子闻言，淡笑到“最重要的事还没跟你说，万道洪流每一大破灭。都会从中流出一缕不知名的气息，我们推演认为这是超脱后境界的气息。色界争斗又太过无情，所以众道友商议举行万族比拼。于无量欲界选取万族，每人随机抽取一族。在认定一个族群统领者，哪位道友选择的族群获得第一。一缕气息就归谁所有，你可要好好准备这一届快要举行了。”
说完，众人已经离开萧青的心境。只留下萧青一人，思考着万族比拼的事。
他经历无数人生，所有感悟在心间流淌。似乎是即将明白，但就是差上一点。临门一脚却始终迈不开步子，这让他很是无奈。
终于，萧青明白有人一个境界卡无数年不得晋升的心情了。能看到前路，确走不过去。
萧青继续沉入感悟，他我遍布欲界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仿佛整个欲界到处都有他的影子。
“咦？”一段尘封的记忆浮现，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小村名叫嘎贡，位于西藏某个群山之中。
村子家家户户插着红旗，石头堆砌的房屋中有点点亮光。
“阿妈，我们家是不是也快通电了？”小童仰躺在牦牛皮垫子上，抬起头倒着看母亲在酥油灯下绣那因为贪玩破了的裤子。
“是啊，到时候你阿爸努力干活攒钱给你买个电视机。你就不用整天往扎西家跑了！”妇女面带笑容，满脸期待。虽然她肤色有些黝黑，但还是能看出她出众的长相。
桑吉一脸笑容，望着屋顶。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向往。想着想着他面带笑容进入了梦乡。
这天早晨，梵音阵阵。桑吉被拍醒，梦只做了一半。睁开眼，他只见到母亲有些兴奋。没一会就被母亲牵着手，带出了家门。
村口的石塔旁，只见一红衣喇嘛闭着眼一遍一遍的念着佛经。村民们拿着吃食，带着家人跪拜在老和尚身前。
桑吉见到过几次，每年红衣老头都会来。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村民们为什么下跪，但还是乖乖的跟着父母照做。
老喇嘛一动不动的念了几个时辰，大人们还好一脸虔诚不说一句话。小孩熬不住，偷偷动一下，互相看一眼偷偷的笑。
老喇嘛念完睁开眼睛，每一份吃的他都吃了一点。接着他指着桑吉到“你叫什么名字？”
桑吉有些惊讶，乖乖回答道“我叫青竹桑吉。”
老喇嘛神秘一笑，又缓缓说到“桑吉以后去寺里修行吧。”
桑吉父母一听，喜出望外。而一旁的村民都羡慕不已，这么好的事怎么落不到自己小孩身上。
一听老喇嘛的话，桑吉看了眼父母。父母很高兴的对他点点头，桑吉哭了出来“我不去！”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听父母的话，可话刚说完。就被自家父亲一巴掌打在了脸上，一个红红的手掌印让桑吉懵了。接着哭的更加厉害，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管桑吉怎么反抗，都没用。最后还是被父母送出了村子，老喇嘛慈祥一笑牵着桑吉的手到“走吧，你不属于这里。”
桑吉回头看着村子，看着父母。画面记在心间，他擦了眼泪跟老喇嘛渐行渐远。
萨迦寺寺院很小，很古老。有三间大殿，有一间供着佛像，有一间日常生活用的。最后一间师傅没有说，只是叮嘱桑吉不要靠近。
来到寺院的日子，老喇嘛叫桑吉做一些日常的琐事。偶尔叫桑吉一起去打坐，几年时间桑吉就变得不再活泼如同一个小老头。
这天，下着大雨电闪雷鸣。半夜听到响动，桑吉赶了出来。只见那间神秘的大殿门开了，桑吉一番查探地上有些脚印。
桑吉赶忙拿起一旁的扫帚，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人影。似乎闯入的人已经离去，一转头看到姗姗来迟的老喇嘛正在门口。
“没关系，桑吉睡觉吧。”老喇嘛似乎毫不在意有人闯进来，只是让桑吉回去睡觉。
“上师，为什么有人闯进来？这丢了东西怎么办？不要紧吗？”桑吉有些不明白为何老喇嘛能一脸从容，这可是有人闯了进来啊！
老喇嘛看着桑吉，走了进来淡淡到“桑吉啊，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这间大殿有什么吗？今天我就跟你说说。”
桑吉一听来了兴趣，认真的听起老喇嘛说话。
老喇嘛向前走拿起墙上的一个面具到“有些东西，是现在的人无法理解的。我也是听我的上师说起的，关于藏地女妖的故事。”
“女妖？师傅，真的存在这种东西吗？”桑吉表示怀疑，但老喇嘛则是对桑吉认真的点点头。
“她们是妖魔，白天与常人无异。夜晚害人性命吃肉喝血，但在很久以前藏地女妖都被我们萨迦寺给封印住了。”
“上师你也是听人说的，怎么能肯定她们是存在的？”
听桑吉的话，老喇嘛淡淡一笑指着手上的面具到“如果你到了我这样的境界，你就能感应到她们的存在。”
“好了，知道这件事了。以后需要你守护好这些封印女妖的面具了，现在回去睡觉吧。”老喇嘛说完，慢悠悠的转身离去。
桑吉听了老喇嘛的话，一个个看着面具。每一个面具都如同恶鬼的脸，十分吓人。
突然他看到一个地方，没有面具只剩下一个挂面具的钉子。
桑吉急匆匆跑向老喇嘛，焦急喊到“上师！不好了有个面具不见了，肯定是被闯入者偷了！”
老喇嘛摸了摸桑吉的脑袋，淡笑到“那个没事，不用着急她自由去处。其他的你以后看好就行了。去睡觉吧。”
桑吉听的云里雾里，但还是听老喇嘛的话回去睡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现在老喇嘛也开始教桑吉一些佛经。老喇嘛拿出一本破旧的经书，一边翻着一边逐字逐句的讲解让桑吉明白其中的意思。
“桑吉，记住了读佛经不在多。你只要悟到了自己想要的境界，慢慢前行就好。静下心来，总会有收获。”
“这世界有人说是虚幻的，有人说是真实的。你要记住，虚幻真实全在你本心。”
“一切都是障碍，一切又都不是障碍。抓住自己，一切都在你自身。”
桑吉九岁了，这两年老喇嘛越来越深居浅出。这天老喇嘛让桑吉换上红袍，对桑吉说“等会会来一个客人，你将他带到诵经大殿就好。”
桑吉在寺门等待，只见一个和记忆中父亲一般年纪的人慢慢向寺院走来。他的脸比父亲的脸更白，更好看。桑吉心里似乎对来的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任凭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不再去多想，见来人走到了寺门前。桑吉笑着到“大哥哥，师傅请您进去。”
带着大哥哥走进寺院，桑吉心里一直有种熟悉感。
老喇嘛见人到了，笑到“你有兴趣接管这个寺院吗？你是有缘人。”
来人有些疑惑“大师为何这么说？”
老喇嘛看了一眼桑吉，淡淡一笑到“我即将虹化，再也无法照顾你了。以后这个寺庙就交给你了。”
“在这个地方，修行一般人行不通。所以有了我佛，他不忍众生皆苦。创造出适合现世所有人修行的方法，我功德圆满即将离去。你好好看，也许对你日后修行有好处。”
桑吉满脸泪水，认真的看着老喇嘛虹化。看到老喇嘛身上的彩虹一般的光芒，桑吉心里第一次有了坚定的信仰。
很难想象，一个庞大的物质肉身。在没有任何能量的前提下，化作一颗纯白舍利。就好似整个身体，自然而然的变得这么小。
桑吉一言不发。这一刻他成长了许多。将老喇嘛的舍利放入佛塔，桑吉一脸平静的目送来的人离去。
从此这萨迦寺只剩下一个孩童，慢慢长大。在深山古寺中静静修行，桑吉越来越老。但他能思考到的，比年轻时候更多。他能看透群星的轨迹，看明白花草树木四季变幻。明白入睡时自己何时睡着，以什么方式进入梦境。
色界中，萧青睁开双眼。回想起老喇嘛说的话，萧青的双眼似乎开始发生变化。
双眼似乎成为了一个模糊的混沌，没有了形体。紧接着是整个身体，仿佛和整个色界融为了一体。用肉眼观察。再难看到萧青的身影。只有一片虚无的色界。
原来老喇嘛的话，一直都是对自己说的。老喇嘛明白桑吉是他，萧青是也是他。老喇嘛一直在指点萧青，虚幻真假全在你一念间。是障碍不是障碍看你自己想。
萧青拱手到“感谢上师！”
此时的色界不断变化着，有老喇嘛对萧青淡淡一笑。又化作女帝和萧素月在对自己说话，眼前的一切都在变着。
萧青瞬间明白，色界所见一切都是根据自己心里所想。当即萧青稳住念头，高山变大海，湖泊成平原，十里桃林平地起。
这时，萧青思绪中几十个光点亮起。似乎是在征求萧青的意见，萧青同意。
只见一个个身影化现在萧青面前，他们的形象都是萧青心里最完美的形象。
“恭喜道友悟出道眼！”
“恭喜道友，我等设下赌局。没想到我输了。”他背着诛仙四剑，一脸无奈。
骑牛老者笑着到“我当年悟道眼可是经历了一个大破灭，没想到你能这么快。”
萧青拱手对来人淡淡一笑，原来有这么多道友注视着自己。接着，他心里一想。一个亭子，几排石凳凭空出现。“各位道友请坐，在下心里还有些疑问。还望道友解答！”
众人纷纷落座，又有数十个九天神女端着琼浆玉液为众人倒酒。
来人都是神话传说中的大人物，射日的后羿，追日的夸父，神农，玉皇，西王母，三清，等等。只看一看，心里就有个念头。他就是后羿，后羿就是他不是别人！
这正是超脱境界的不凡，会让人自主的把关于你的一切和你联系在一起。
“怎么不见佛教的人？”萧青看了一圈，出声询问。
通天教主淡淡到“佛教那帮人，心境和别人不同。非佛弟子不可进，非佛弟子不可见。他们只有一些大事的时候才会出来见人，平时都是不和人沟通的。”
“哦，我明白心境是什么，但具体有哪些作用我并不明了。恳请通天道友解答一下。”萧青对通天教主拱手，虚心请教到。
闻言，通天教主继续到“色界一切所见，都是心境生出。你得形象，你看到的一切都是你的心境。而其他人想要进入你的心境，要么是你邀请要么是你同意。”
萧青恍然大悟，点点头。
老子说到“你是色界第一百个道友，这色界无限大也无限小。大而无外，小而无内。有一个特殊的地方，万道洪流。那像是一条河流，向上流去不知道去往何处。如果严格说，你是第101个道友。但有一个道友去了万道洪流之内，当时我们看到关于他的一切都消失了被抹除了。世间他的他我也全都不存在了，除了我们几人再也没人记得他的存在。他就是我们三清的师尊，鸿钧。也是第一个到达色界的人。万道洪流是禁地，千万不要靠近。”
“哦，鸿钧道友是登上了万道洪流还是死了？”萧青问道。
“死了！”通天教主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嗯，我们所有人的感知，不会有错误。的确是身死道消。”元始天尊摇了摇头。
接下来，所有人畅所欲言。心中对道的理解，自己修行经验都不吝啬的分享出来。
所有人要走的时候，老子又郑重其事的对萧青说到“要小心有些人，虽然色界动手两人都讨不到好处。但有些人在色界太久了，找不到接下来境界的路开始变得疯狂。也就是入了魔，这种道魔最恐怖！”
“也不用太过紧张，色界动手都是大道碰撞，大道比拼。就算是道魔也不敢随意出手，他们失败也会身死道消。”通天接话到。
“总归要小心，赢了境界跌落重回欲界。输了身死道消，被道魔吞噬。如果真遇到，躲着吧实在不行呼唤我等。好好修行，准备即将到来的万族比拼吧。”元始天尊说到。
“万族比拼是什么？”萧青疑惑到。
老子闻言，淡笑到“最重要的事还没跟你说，万道洪流每一大破灭。都会从中流出一缕不知名的气息，我们推演认为这是超脱后境界的气息。色界争斗又太过无情，所以众道友商议举行万族比拼。于无量欲界选取万族，每人随机抽取一族。在认定一个族群统领者，哪位道友选择的族群获得第一。一缕气息就归谁所有，你可要好好准备这一届快要举行了。”
说完，众人已经离开萧青的心境。只留下萧青一人，思考着万族比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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