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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好疼

    这直白的问题,问的牛娃子满脸羞红。

    只见牛娃子低下头,双手背后,一只脚不停的踢来踢去,跟他妹妹如出一辙般的扭捏。

    “嗯,喜欢!”

    苏瑶调侃问道:“有多喜欢呢?”

    牛娃子听后,仔细思考起来。

    这有多喜欢,如何表达呢?

    牛娃子倒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衡量的单位来表达内心的喜欢程度。

    只能说:“非常喜欢,喜欢到,想要娶你做媳妇,你要彩礼,我都可以答应的,五十两……五十两我,我都可以答应……”

    苏瑶鄙视说道:“之前,我听你们议论的,可是一百两,你,不诚心,也不老实啊。”

    牛娃子一阵肉疼,都怪自己大意了,说话那么大声,被听到了。

    于是急忙说道:“那,那就一百两好了。”

    看着牛娃子为难的样子,白纸画不由得摇头叹息。

    这山野刁民,就是太天真了,好像,你给了一百两,这大夏第一才女,就真的嫁给你似的。

    苏瑶随后说道:“我也不要你一百两了,我要你帮我做件事,做到了,我就考虑,嫁给你。”

    牛娃子听后,瞪大了眼珠子。

    问道:“真的?什么事?但是,先说好啊,摘星星,摘月亮可不行,俺没那么大本事。”

    苏瑶不屑一笑。

    她心中的男人,确实是要有可上九天摘星辰的本事,但是,眼下,她要的是那把剑。

    于是苏瑶说道:“我现在,想要你兄弟手里这把剑来看看,想娶我,看你兄弟成全不成全吧。”

    苏瑶说完,白纸画心中极度厌恶。

    次女当真是天下第一恶毒。

    挑拨兄弟情感,裹挟兄弟情义,纵然是与她联手,白纸画都觉得作呕。

    这就是天机阁的做派。

    自以为,可以把天下人算计在手心里,其计谋也不择手段,以达目的为罢休。

    牛娃子听后,就看向了墨白。

    很快就说道:“墨白,走吧,咱们回家。”

    牛娃子的话,让白纸画与苏瑶都极为震撼。

    尤其是苏瑶。

    她十分讶异,凭自己的才貌智慧,连大夏嫡长子都要垂青,这乡村刁民居然舍弃了,实在是一种羞辱。

    白纸画也十分惊艳。

    没想到,这乡村刁民,居然也有这等大气。

    苏瑶气愤问道:“你不想娶我了吗?”

    牛娃子嘿嘿笑着说道:“想,但是,俺爹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一件衣服,要俺的手足,俺觉得不行。”

    “你……”

    苏瑶被这牛娃子的比喻气的脸色通红,怒气,让她露了杀机,羞耻,让她恨不得把眼前的人都杀光。

    突然,墨白将手中的剑递了过来。

    这一做派,让白纸画与苏瑶都万分惊诧。

    “你这又是为什么?”

    苏瑶万分不解地问道。

    白纸画倒是万分感动。

    这小小的乡村,小小的少年,但是,却演绎了人世间最纯真至善的兄弟情义。

    白纸画虽然身在帝王家,但是,出身军伍,对于男人间的热血情义,看的更重。

    顷刻间,眉眼中,多了几分湿润。

    墨白说道:“你喜欢看,就看吧,但是,看完了之后,要记得你的承诺,要嫁给俺兄弟。”

    苏瑶看着那把剑,觉得很耻辱,虽然骗到了,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过程。

    她气愤问道:“你又把我当什么?说清楚。”

    墨白即刻说道:“噢,我没有把你当什么,就是老铁匠说过,士为知己者死嘛,现在,只是把剑给你看而已,也不用去死,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白纸画听后,嘴角动容地抽搐了一下。

    内心的热血狂涌。

    这言语虽然很淳朴,但是真是这股淳朴,才让人知晓有多难能可贵。

    这股淳朴,是这天下人逐渐丢失的真诚。

    苏瑶内心憎恶。

    一把夺过来墨白手中的剑。

    突然,她的手臂犹如被泰山压制住了,手中的剑自然垂落。

    “锵!”

    剑落在地上,深入地面三尺。

    墨白看后,脸上露出戏谑玩味的笑容。

    他早就知道这个姑娘拿不走这把剑,因为,这把剑很重,之前不觉得重。

    但是,自从牛娃子拿不起来,剑掉入冰面上,将整个河面都给敲碎了之后。

    墨白就知道,这把剑,可能重达千斤。

    所以,根本就不担心苏瑶拿着剑跑了。

    这一幕,也让白纸画从感动之中清醒过来。

    他错愕地看着地上的剑。

    这剑,至少重达千斤才有如此的威力。

    白纸画此刻收起来所有的轻视之心。

    必须要此生最大宿敌一样看待墨白。

    否则,下场就如毕龙辰那样可悲。

    苏瑶看到墨白偷笑,就知道他早就知道自己拿不起来这把剑,故意戏弄自己。

    苏瑶内心觉得十分痛恨。

    随后看向墨白。

    那张极其好看的脸上。

    露出来恶毒的表情。

    她愤怒说道:“你之前说,士为知己者死,那么今天,你可能真的要为你的好兄弟去死了。”

    牛娃子听后,就看向墨白,诧异说道:“你们想干嘛?我劝你们别乱来啊,这里可是有官差的,随时会有官差来收取铁器的。

    我告诉你,我们家少爷可是在军营当官的,好大的官呢,你们要是乱来,抓你们进牢狱。”

    苏瑶冷冷一笑。

    说道:“你不是说要娶我吗?现在我要你杀了你兄弟,我就嫁给你,你怎么做?”

    苏瑶地话,让白纸画依旧觉得恶毒。

    但是牛娃子却大气地说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打你了,俺娘说了,嚼舌头,挑拨是非的婆娘,就得打,打了,就老实了。”

    苏瑶听后,极其气愤。

    她实在是懒得再骗这几个纯真的傻子了。

    骂道:“天下男子皆是负心汉,果然不假,白纸画,动手!”

    苏瑶说完,手中的龙皮天书,朝着剑柄一压,就看着那柄剑突然被压的没入地表,整个剑体,都没入地面,只留下一把剑柄。

    墨白看后,十分讶异,这本书,看似轻若无物,没想到这么厉害,居然将剑压的没入地表,十分奇妙。

    墨白急忙上前要拔剑。

    突然,白纸画一个转身,将背后的女人朝着墨白怀里一丢。

    拓跋霖的身体,就撞击到了墨白的怀里。

    墨白将拓跋霖抱在怀里,后退两步。

    看着重伤昏迷的拓跋霖,墨白有些诧异。

    “好俊的娘子!”

    墨白不由得呢喃了一句。

    牛娃子瞧着要动手。

    就撸起来自己的破棉烂袄的袖子。

    叫嚣道:“哼,你们要打架是吧?我牛娃子有的是力气,你想打我兄弟?看我怎么教训你。”

    牛娃子说着,挥舞起拳头,朝着白纸画就砸了过去。

    白纸画冷眼一扫,那张俊秀的脸上,一点也不遮掩自己的杀机。

    手中的剑,随之出鞘。

    白纸画看都没有看牛娃子一眼,上下武动了一个剑花。

    就瞅着牛娃子的胸口破棉烂袄出现一条条血痕。

    牛娃子脸色痛苦地抽搐了两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只见那胸膛上,出现两条整齐交错的伤口,鲜血,如决堤一样涌出来。

    “好疼!”

    牛娃子痛苦地跪在地上,脸上挂着一行眼泪,痛的万分挣扎。

    苏瑶即刻说道:“不要随意杀人,这里不是界外,若是惹恼了这里的高人,你可别连累我。”

    白纸画冷声说道:“剑入体一寸,只伤皮肉,不伤性命。”

    白纸画说完,就紧握手中的剑,一步步的朝着墨白走去。

    墨白放下拓跋霖。

    起身看向牛娃子,看到那血淋淋地伤口。

    墨白心中震怒。

    果然,他们很坏,比那个毕龙辰坏太多了。

    “跟屁虫,跑,快跑,去找大人,快……”

    墨白急忙呼喊起来。

    跟屁虫早就吓的眼泪直流了,她何时见过这等场面,平时家里杀个鸡,大人都要捂着脸,不让她看呢。

    现在看到她哥哥被人砍的皮开肉绽,她吓的哇啦一声就哭出来。

    听到墨白地吼声。

    跟屁虫也不敢跑,而是害怕怯生生地看向墨白,手里还捧着那把蜜饯果子……

    “交给你了!”

    白纸画身形一压,脚步看似在跑,实则在跃,犹如脱兔一样迅敏。

    “跑啊!”

    墨白再次怒吼。

    这个时候跟屁虫才怯生生地捧着果子,笨拙地逃命。

    苏瑶看着那笨拙的女娃子,就觉得嫌弃。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脏兮兮的感觉,碰上,都觉得让她觉得污秽。

    但是苏瑶很清楚,若是让这女娃子叫来了大人,只怕,要生出事端的。

    这里是困龙村,虽然是大夏国土,但是却是自成一界的小天地,在这里,什么狗屁的皇权,身份,地位,仙术,都不值得一提。

    若是惹怒了这里的高人,只怕,就连白纸画这位皇亲国戚也要经受灭顶之灾。

    于是,苏瑶忍着厌恶,朝着逃命地跟屁虫抽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了仙术,这一巴掌,将跟屁虫抽的顺地翻滚,犹如被马车撞了一般,滚了一丈远。

    跟屁虫倒在地上,手里的蜜饯果子撒了一地,通红的脸上,像是裂开了似的,鲜血弥漫开来。

    鼻子里的鼻涕流淌出来。

    但是,再也没有熟练的吸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