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凶手
“墨白，你觉得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牛娃子好奇问道。
墨白摇了摇头，但是又点了点头。
这让牛娃子觉得十分奇怪。
十分难受地问道：“到底是，还是不是啊？你怎么也像那些老先生一样卖关子了啊？”
墨白呵呵一笑。
倒不是他卖关子，而是有些东西，他也说不清楚。
从张策与老者的口中，墨白大概知晓一些事情了。
就比如，戏文里说的，夏帝斩龙发宏愿的戏文，可能不是神话传说，有可能是真的。
而困龙村可能就是真的困了一头真龙。
但是，这些事，跟自己娘有什么关系，墨白还不清楚。
这就是老者说的，要悟。
至于，怎么悟，墨白就不知道了。
所以，墨白不知道该怎么说。
“果子！”
这时跟屁虫嘴馋地说了这么一句。
两人看向跟屁虫。
只见她咬着手指，嘴馋地看着两人，那馋啦吧唧的眼神，看的牛娃子十分嫌弃。
骂道：“你就知道吃，那糖是给墨白求人办事用的，我都没落着，你就别惦记了。”
跟屁虫委屈巴巴地看向了墨白。
说道：“俺娘说，男子汉，要赚钱养媳妇，有好吃的，要给媳妇吃，俺是你媳妇，俺想吃糖！”
“啊？”
牛娃子听着自己妹子的话，不由得挠了挠头，十分尴尬地看向了墨白。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开玩笑的话，自己的傻妹子居然认真了。
说出来这么丢人的话。
墨白瞧着跟屁虫嘴馋的模样。
就悄摸的从那件破面烂袄里，拿出来一把蜜饯果子。
“呀，墨白，你从那来的？我亲眼瞧着那油纸包裹封的油漆，你什么时候留下来的？”
墨白会心一笑，将满满一把果子塞到跟屁虫手里，那肥肥的小手，都快抓不下了。
墨白笑着说道：“我可是铁匠，随身都带着火折子呢，等的时候，我趁你偷看地主家的婢女的时候，就用火折子启封了，留了一把下来，然后再把油纸包裹给封死，丝毫看不出来。”
牛娃子开心说道：“墨白，你真聪明，跟我家少爷一样聪明。”
说完，他就急忙拿起来一颗，塞到妹妹的嘴里，随后也嘴馋地塞了一颗到自己嘴里。
跟屁虫开心的吃起来，那张脸上，露出了甜如蜜的笑容。
这一笑，鼻涕又落下来了，她习惯性的吸溜了一下，随后害羞地看了一眼墨白。
墨白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邋遢的，小时候他也这样。
“相公，你吃！”
跟屁虫递了一颗给墨白。
墨白笑着说道：“我不吃糖，你留着吃吧。”
墨白说完，就嘴馋的咽了口口水。
说不爱吃，那是假的，只是他知道，这蜜饯果子金贵，自己吃一颗，跟屁虫就少吃一颗。
至于为什么这么疼跟屁虫，墨白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或许是，他跟牛娃子是好兄弟。
兄弟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吧，疼爱妹妹，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苏瑶瞧着走来的三个像是孩子却比孩子要大许多的三个少年，苏瑶觉得很嫌弃。
尤其是双手捧着果子，鼻子冒泡的小女孩，那邋遢的扭捏的模样，实在是让她作呕。
她不由得下意识的捂着嘴巴，遮蔽自己的丑态。
白纸画倒是不觉得这些人有什么作呕的地方。
虽然他是皇族，但是他出身军伍，走过太多这种小村地方，见过太多这样的普通农户子女。
相比于京城里的那些读书人家的孩子，这些十四五岁的乡村少年，显得更单纯，当然，单纯的另外一种含义就是。
看着比较傻。
苏瑶忍着心里的不适，看向了白纸画，那双犹如星辰一样的眸子催促他。
让他去问。
但是白纸画却悠然自得，站的笔直，不动声色。
苏瑶十分气愤。
既然你不问，那我也不问。
僵持好了。
“墨白，墨白！”
牛娃子突然拐了拐墨白。
墨白挠着头，嘴馋地说道：“我，我不吃，我真的不吃。”
“啧！”
牛娃子啧了一声，赶紧朝着远处的方向给墨白使眼色。
墨白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随后看了一眼那满手的果子，嘴馋地咽了口唾沫，随后转身看向牛娃子好奇的方向。
“人，三个人，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奇怪的人！”
墨白一眼就知道，这三个人不是村子里的人，从模样跟打扮来看，应该是跟那天来挑战自己的人是一流的角色。
那这样的话，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了。
牛娃子倒是激动地说道：“那个姑娘，好俊啊！俺娘说，娶媳妇，就要娶这样的，又好看，生养的孩子，一定也好看！”
牛娃子说完，嘴里的哈喇子，就掉了一地，眼睛里的欢喜，比吃蜜饯果子还要甜呢。
墨白倒是挠了挠头，说道：“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城里的大户人家，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彩礼可贵着呢。”
牛娃子急忙认真地问道：“需要多少？”
墨白翻着眼睛，看着天空，算计着说道：“我之前听说，李铁匠的儿子，娶了淮城的媳妇，好像花了一百两吧，你至少得一百两吧。
要不然，你把人家娶回来了，到时候那些婆娘们聚在一块聊家常，聊到彩礼的事，你给的别人家少，这些城里的姑娘们肯定是会觉得丢人的。
那时候，你可就有的受了，肯定跟你闹的。”
牛娃子听后，觉得十分赞同。
他说道：“也是，村头的王铁匠，他媳妇就天天闹，王铁匠天天蹲在门口喝闷酒，有时候连房子都不给进呢。”
墨白呵呵一笑，说道：“那你还要娶吗？”
牛娃子呵呵笑起来，随后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起来了。
“一个月，五个铜板，管吃管住，一年就是五十个铜板……”
墨白急忙提醒。
“六十个！”
牛娃子赶紧说道：“我不得留几个铜板，咱们偷偷买点小东西尝尝啊。”
墨白嘿嘿笑起来，随后提醒道：“我告诉你，藏私房钱，可一定要藏好了，上次李铁匠的儿子藏私房钱，就是被他城里的媳妇给抓住了，最后两人大打出手，李铁匠被打的老惨了，脸都开花了。
李铁匠的媳妇，像是小野猫一样，可凶悍了。”
牛娃子吓的脸色铁青，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苏瑶听着远处两人的算计，那张脸上，不由得露出来几分嫌恶。
“她们说的，应该不是我！”
白纸画呵呵笑起来，问道：“难道是我？还是，你觉得是我背上的这个要死的人？”
苏瑶听后，那张嫌恶的脸上，更加的嫌恶。
犹如蛆虫趴在脚面上，让她觉得自己污秽了。
于是苏瑶再也忍不住了。
即便被骂做狗，她也坚定走上前去
带着笑容问道：“几位小友，请问，这铁匠铺，往何处去？”
牛娃子听后，就赶紧整了整自己破烂的棉袄，清了清嗓子，学着他们家少爷的派头。
一手背后，一手作势。
说道：“姑娘，问的是哪一家的铁匠铺？我们困龙村的铁匠铺可多着了，有李家铺子，王家铺子，不知道姑娘，具体要问哪一家呢？”
墨白听后，觉得牛娃子好别扭啊。
至于，这位姑娘要去那一家，墨白其实很清楚。
她要去的，就是自己那一家。
果然，苏瑶说道：“墨家铺子。”
牛娃子听后，就看向了墨白，心里有些失落。
原来是去找墨白的呀。
这么好看的姑娘，像是天仙一样，跟墨白，倒是般配。
于是牛娃子就一狠心，打算成全自己的好兄弟。
说道：“姑娘，墨家铺子……”
“在西边，往西边一直走，就到了！”
墨白急忙说道。
牛娃子听后，就觉得奇怪。
墨家铺子明明再北边最深的巷子里，往西边走，刚好岔了道了。
苏瑶听后，就朝着西边看去。
墨白趁此机会，急忙揽着两人，要离开。
白纸画看着急忙行走的三人，立即拦在身前。
他笑着说道：“小兄弟，说谎，可不好哟，在军中，谎报军情，是要掉脑袋的。”
苏瑶也回首，看着急欲离开的三人，心中甚是恼怒。
这乡野小民，居然敢骗她，手中紧握书本，当真是该好好教训。
牛娃子呵呵一笑，圆滑地说道：“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好人是坏人啊？万一你们是来杀人越货的，我们告诉你了真实的地址，那岂不是害了人家吗？”
牛娃子的话，让白纸画眉头紧皱。
看了一眼苏瑶，随后好奇地问道：“我们看着就像是坏人吗？”
牛娃子呵呵一笑，说道：“那位姑娘，看着不像，你，看着就挺像的，身上背着带血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杀人犯啊？”
白纸画冷冷一笑，就这番嘲讽，眼前这小子，就该死。
苏瑶也是一阵鄙夷冷笑。
但是却不调侃白纸画。
而是说道：“小友，他不是坏人，背上的，是他的媳妇，我们路过村子，却不想遇到了劫匪，她的媳妇挨了一剑，所以我们来村子里求救。”
牛娃子听后，就十分讶异，挠着脑袋问道：“那，不应该是去药铺吗？”
白纸画即刻说道：“我报仇心切，想去铁匠铺打一把兵刃去报仇，所以，先去铁匠铺。”
牛娃子听后，觉得也解释的通。
于是看向了墨白。
墨白瞧着那俊朗小卒的脸，那张脸贵气十足，然后，手中的剑，却杀气十足，剑上还有血。
而周遭三尺，也都染血，地上的煤尘，有一个人形。
这就说明，这个女人，是在这里受伤的。
而小村淳朴，绝对不会伤外人。
所以，只能证明。
这个女人，是在这里受伤的。
而凶手。
就是这个男人！
牛娃子好奇问道。
墨白摇了摇头，但是又点了点头。
这让牛娃子觉得十分奇怪。
十分难受地问道：“到底是，还是不是啊？你怎么也像那些老先生一样卖关子了啊？”
墨白呵呵一笑。
倒不是他卖关子，而是有些东西，他也说不清楚。
从张策与老者的口中，墨白大概知晓一些事情了。
就比如，戏文里说的，夏帝斩龙发宏愿的戏文，可能不是神话传说，有可能是真的。
而困龙村可能就是真的困了一头真龙。
但是，这些事，跟自己娘有什么关系，墨白还不清楚。
这就是老者说的，要悟。
至于，怎么悟，墨白就不知道了。
所以，墨白不知道该怎么说。
“果子！”
这时跟屁虫嘴馋地说了这么一句。
两人看向跟屁虫。
只见她咬着手指，嘴馋地看着两人，那馋啦吧唧的眼神，看的牛娃子十分嫌弃。
骂道：“你就知道吃，那糖是给墨白求人办事用的，我都没落着，你就别惦记了。”
跟屁虫委屈巴巴地看向了墨白。
说道：“俺娘说，男子汉，要赚钱养媳妇，有好吃的，要给媳妇吃，俺是你媳妇，俺想吃糖！”
“啊？”
牛娃子听着自己妹子的话，不由得挠了挠头，十分尴尬地看向了墨白。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开玩笑的话，自己的傻妹子居然认真了。
说出来这么丢人的话。
墨白瞧着跟屁虫嘴馋的模样。
就悄摸的从那件破面烂袄里，拿出来一把蜜饯果子。
“呀，墨白，你从那来的？我亲眼瞧着那油纸包裹封的油漆，你什么时候留下来的？”
墨白会心一笑，将满满一把果子塞到跟屁虫手里，那肥肥的小手，都快抓不下了。
墨白笑着说道：“我可是铁匠，随身都带着火折子呢，等的时候，我趁你偷看地主家的婢女的时候，就用火折子启封了，留了一把下来，然后再把油纸包裹给封死，丝毫看不出来。”
牛娃子开心说道：“墨白，你真聪明，跟我家少爷一样聪明。”
说完，他就急忙拿起来一颗，塞到妹妹的嘴里，随后也嘴馋地塞了一颗到自己嘴里。
跟屁虫开心的吃起来，那张脸上，露出了甜如蜜的笑容。
这一笑，鼻涕又落下来了，她习惯性的吸溜了一下，随后害羞地看了一眼墨白。
墨白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邋遢的，小时候他也这样。
“相公，你吃！”
跟屁虫递了一颗给墨白。
墨白笑着说道：“我不吃糖，你留着吃吧。”
墨白说完，就嘴馋的咽了口口水。
说不爱吃，那是假的，只是他知道，这蜜饯果子金贵，自己吃一颗，跟屁虫就少吃一颗。
至于为什么这么疼跟屁虫，墨白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或许是，他跟牛娃子是好兄弟。
兄弟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吧，疼爱妹妹，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苏瑶瞧着走来的三个像是孩子却比孩子要大许多的三个少年，苏瑶觉得很嫌弃。
尤其是双手捧着果子，鼻子冒泡的小女孩，那邋遢的扭捏的模样，实在是让她作呕。
她不由得下意识的捂着嘴巴，遮蔽自己的丑态。
白纸画倒是不觉得这些人有什么作呕的地方。
虽然他是皇族，但是他出身军伍，走过太多这种小村地方，见过太多这样的普通农户子女。
相比于京城里的那些读书人家的孩子，这些十四五岁的乡村少年，显得更单纯，当然，单纯的另外一种含义就是。
看着比较傻。
苏瑶忍着心里的不适，看向了白纸画，那双犹如星辰一样的眸子催促他。
让他去问。
但是白纸画却悠然自得，站的笔直，不动声色。
苏瑶十分气愤。
既然你不问，那我也不问。
僵持好了。
“墨白，墨白！”
牛娃子突然拐了拐墨白。
墨白挠着头，嘴馋地说道：“我，我不吃，我真的不吃。”
“啧！”
牛娃子啧了一声，赶紧朝着远处的方向给墨白使眼色。
墨白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随后看了一眼那满手的果子，嘴馋地咽了口唾沫，随后转身看向牛娃子好奇的方向。
“人，三个人，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奇怪的人！”
墨白一眼就知道，这三个人不是村子里的人，从模样跟打扮来看，应该是跟那天来挑战自己的人是一流的角色。
那这样的话，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了。
牛娃子倒是激动地说道：“那个姑娘，好俊啊！俺娘说，娶媳妇，就要娶这样的，又好看，生养的孩子，一定也好看！”
牛娃子说完，嘴里的哈喇子，就掉了一地，眼睛里的欢喜，比吃蜜饯果子还要甜呢。
墨白倒是挠了挠头，说道：“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城里的大户人家，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彩礼可贵着呢。”
牛娃子急忙认真地问道：“需要多少？”
墨白翻着眼睛，看着天空，算计着说道：“我之前听说，李铁匠的儿子，娶了淮城的媳妇，好像花了一百两吧，你至少得一百两吧。
要不然，你把人家娶回来了，到时候那些婆娘们聚在一块聊家常，聊到彩礼的事，你给的别人家少，这些城里的姑娘们肯定是会觉得丢人的。
那时候，你可就有的受了，肯定跟你闹的。”
牛娃子听后，觉得十分赞同。
他说道：“也是，村头的王铁匠，他媳妇就天天闹，王铁匠天天蹲在门口喝闷酒，有时候连房子都不给进呢。”
墨白呵呵一笑，说道：“那你还要娶吗？”
牛娃子呵呵笑起来，随后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起来了。
“一个月，五个铜板，管吃管住，一年就是五十个铜板……”
墨白急忙提醒。
“六十个！”
牛娃子赶紧说道：“我不得留几个铜板，咱们偷偷买点小东西尝尝啊。”
墨白嘿嘿笑起来，随后提醒道：“我告诉你，藏私房钱，可一定要藏好了，上次李铁匠的儿子藏私房钱，就是被他城里的媳妇给抓住了，最后两人大打出手，李铁匠被打的老惨了，脸都开花了。
李铁匠的媳妇，像是小野猫一样，可凶悍了。”
牛娃子吓的脸色铁青，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苏瑶听着远处两人的算计，那张脸上，不由得露出来几分嫌恶。
“她们说的，应该不是我！”
白纸画呵呵笑起来，问道：“难道是我？还是，你觉得是我背上的这个要死的人？”
苏瑶听后，那张嫌恶的脸上，更加的嫌恶。
犹如蛆虫趴在脚面上，让她觉得自己污秽了。
于是苏瑶再也忍不住了。
即便被骂做狗，她也坚定走上前去
带着笑容问道：“几位小友，请问，这铁匠铺，往何处去？”
牛娃子听后，就赶紧整了整自己破烂的棉袄，清了清嗓子，学着他们家少爷的派头。
一手背后，一手作势。
说道：“姑娘，问的是哪一家的铁匠铺？我们困龙村的铁匠铺可多着了，有李家铺子，王家铺子，不知道姑娘，具体要问哪一家呢？”
墨白听后，觉得牛娃子好别扭啊。
至于，这位姑娘要去那一家，墨白其实很清楚。
她要去的，就是自己那一家。
果然，苏瑶说道：“墨家铺子。”
牛娃子听后，就看向了墨白，心里有些失落。
原来是去找墨白的呀。
这么好看的姑娘，像是天仙一样，跟墨白，倒是般配。
于是牛娃子就一狠心，打算成全自己的好兄弟。
说道：“姑娘，墨家铺子……”
“在西边，往西边一直走，就到了！”
墨白急忙说道。
牛娃子听后，就觉得奇怪。
墨家铺子明明再北边最深的巷子里，往西边走，刚好岔了道了。
苏瑶听后，就朝着西边看去。
墨白趁此机会，急忙揽着两人，要离开。
白纸画看着急忙行走的三人，立即拦在身前。
他笑着说道：“小兄弟，说谎，可不好哟，在军中，谎报军情，是要掉脑袋的。”
苏瑶也回首，看着急欲离开的三人，心中甚是恼怒。
这乡野小民，居然敢骗她，手中紧握书本，当真是该好好教训。
牛娃子呵呵一笑，圆滑地说道：“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好人是坏人啊？万一你们是来杀人越货的，我们告诉你了真实的地址，那岂不是害了人家吗？”
牛娃子的话，让白纸画眉头紧皱。
看了一眼苏瑶，随后好奇地问道：“我们看着就像是坏人吗？”
牛娃子呵呵一笑，说道：“那位姑娘，看着不像，你，看着就挺像的，身上背着带血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杀人犯啊？”
白纸画冷冷一笑，就这番嘲讽，眼前这小子，就该死。
苏瑶也是一阵鄙夷冷笑。
但是却不调侃白纸画。
而是说道：“小友，他不是坏人，背上的，是他的媳妇，我们路过村子，却不想遇到了劫匪，她的媳妇挨了一剑，所以我们来村子里求救。”
牛娃子听后，就十分讶异，挠着脑袋问道：“那，不应该是去药铺吗？”
白纸画即刻说道：“我报仇心切，想去铁匠铺打一把兵刃去报仇，所以，先去铁匠铺。”
牛娃子听后，觉得也解释的通。
于是看向了墨白。
墨白瞧着那俊朗小卒的脸，那张脸贵气十足，然后，手中的剑，却杀气十足，剑上还有血。
而周遭三尺，也都染血，地上的煤尘，有一个人形。
这就说明，这个女人，是在这里受伤的。
而小村淳朴，绝对不会伤外人。
所以，只能证明。
这个女人，是在这里受伤的。
而凶手。
就是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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