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破碎的记忆
一袭白衣的男子身处半空，眼神就那样静静注视着手中的长剑，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似乎夹杂着自嘲，掺和着苦笑，也带着一丝无奈。
他的面前是一座极其宏伟的连绵山脉，山脉之上云雾缭绕，一幢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矗立在山脉顶峰，好不壮观！
山脉之间有一处极为宽阔的广场，广场全部由青石铺砌而成，此时的广场上，矗立着成千上万的身影，目光皆是凝重的望着天上的白衣男子。
广场中央的最前方，有着年龄偏大的四男一女站立在队伍的最前方，皆是身着华贵的衣袍，胸前绣着金线缝制而成的‘顾’字，看上去地位不低，周身涌动着强大的能量波动，其中四人目光都看向最中心区的老者，似乎在等他做什么决断。
“顾归尘，你难道想背叛家族吗？”僵持了一阵后，站于中心的老者也终于开口，打破了略微有些沉寂的场面，眼神中阴沉的望着白衣男子，冷喝道。
“犹豫不觉就已经犯了剑道大忌，看来我终究还是未修炼到家，怪不得我始终不得剑道至高法则的领悟。”并未理会老者的冷喝，白衣男子仍然紧盯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把长剑，嘴角忍不住自嘲与讥讽，苦涩的笑意始终在其脸上挥之不去。
“顾兆春，你等不尊家主之命，篡夺雪妍家主之位，封禁她灵力。此等恶行还敢大言不惭的谈背叛。”缓缓抬起长剑依次指向顾兆春五人，脸上尽是不屑之意，声音在灵力的助力下，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与此同时，以顾归尘为中心，周遭的能量也是突然狂躁起来，身上的灵力气息也是渐渐由无变有，由弱渐渐攀升变强。
话音刚落，便是不出意外的在山脉之间引起了一阵阵骚动，人群窃窃私语声不断响起。
“顾归尘，你一个外人，休要在此挑拨离间，雪妍乃是重伤闭关，无力再承担家族重担，故在我等四人的见证下，委托给了二哥。”注意到周围因为顾归尘话语引起的质疑声与投来的怀疑目光，顾兆春左侧的老者连忙跳出来解围，在说到‘外人’二字时，格外加重了语气。
“外人！哈哈哈哈哈哈。我虽无顾家血脉，可也是义父认下的义子，义父临终前将雪妍托付于我。你等作为雪妍父亲亲兄妹，雪妍的亲叔姑却做出此等不仁不义之事，我岂有不管之理！”听完对方对自己的无理指责，顾归尘此刻似乎心里的某一个结被打开了，他张狂地大笑着。
“既然你执意违背家主令，那就让我等替二哥清理门户。”
顾兆春身旁的四人便是齐齐升空，从四个方向将顾归尘围了起来，同时，四人身上的灵力也是迅速寻转起来，一股股磅礴的威压从天而至，震得下方修为较低的人脸庞都有些微微涨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部分人都已经暗暗运转灵力以期抵抗威压。
“你只是灵柱境巅峰，而我们有两名灵柱境巅峰和两名灵柱境后期强者，劝你还是早早束手就擒，否则只是蚍蜉撼树，自取苦果。”一名老者一脸奸笑地炫耀着己方的优势，胸有成竹的眯着眼睛，淡淡道。
“是吗？”望着对方自以为是的样子，顾归尘咧嘴一笑，身上的气息骤然上升，伴随着他气息的上升，天空中竟然是慢慢阴沉了下来，隐隐间有天雷作响。
“你！你何时到达的天道境？”
四人的瞳孔骤缩，皆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包围中心的顾归尘，身体都时有些微微颤抖，灵力迅速调动起来，以他们身体为中心，形成了一道灵力实质化的屏障，只是颜色各有差异，两人是红色，另外两人是紫色，紫色屏障周围涌动的波动要明显强于红色屏障。
“既然你等执迷不误，那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顾归尘身上的气息不断攀升着，浩瀚的灵力，铺天盖地的弥漫而出，一道屏障却是慢慢浮现而出，只不过，却是与众人完全不同的淡金色。
淡淡的金色闪耀自天穹洒落，令整片连绵不绝的山脉上的一切事物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随着金色灵柱的出现，漫天的威压从天骤然落下，许多无法承受住的人，皆是一口鲜血喷洒而出，眼神战栗地望着九天之上，满是敬意地注视着那位犹神祗般的白衣男子。
“无上极境！！”
看到金色灵柱的出现，四人眼神顿时恐慌了起来，比以为是“天道境”还要恐惧，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身形在下一刻都是迅速后退而去。
“晚了！”
冷喝一声，顾归尘挥动着手中的利剑，剑气所形成的磅礴剑浪带着不可抗拒的毁灭之力，奔着四人席卷而去，只是一息之间，剑气便是触碰到了四人的屏障之上，屏障在剑气到达的一瞬，便是瞬间破碎散去，并未阻挡住汹涌的剑气。
下一刻，四人的身子便是被被吞没，再强大力量的撕咬下，直接化为了虚无消失在空中，连皮毛都未存于世界，周围的不少空间在力量引爆的那一刻，竟然直接被震碎，一股强大的空间吸引之力迸发而出，将不少东西吸入空间后才渐渐愈合。
山脉之间的人群皆是彻底被惊惶充斥，他们没有想到昔日并肩相伴的白衣男子是如此的恐怖。顾归尘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自身的灵力波动，让所有人的身体都感到越来越沉重，灵魂都有些不受控起来。
嘴角掀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顾归尘的视线缓缓转向了下方广场人群前方的顾兆春，虚空轻踏，瞬息之间便来到了众人前方不远处，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际，一道略带些威胁的声音便是回荡在了空中。
“遵从先家主之命者，十息内退出广场。否则，杀无赦。”
眼神中闪过一抹犀利的精光，顾归尘望着众人，便是开始数数。
“十!
声音响彻在了每一个人的耳边，众人听罢皆是骚动了起来，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是为了保全自身而不得不屈服于顾兆春五人的淫威，并不是真的想反叛，此刻皆是有了闪躲的心思。
“大家不要屈服于这反贼的淫威，家主为天道境，定能灭掉他。”一名亲近顾兆春的弟子见状，也是鼓着勇气指着顾归尘叫嚣道。
“三！”
顾归尘待该弟子说完后，直接从三数开始往下数，同时眼神看向了叫嚣的弟子，一道剑气便是直接斩杀而去，将其灭杀。
在顾归尘的杀鸡儆猴与时间紧迫下，绝大多数人群都如鸟兽散般退出了广场，只剩下了少部分仍然站于顾兆春后，皆是平日里的死忠之士。
“二！”
“一！”
时间到，
剑气出！
紧握着长剑的右手便是划过一道弧线，迸发出一股极其强大的剑气朝着前方蔓延而去，所过之处，尘土飞扬，青石地板都被卷起，摧枯拉朽般的将顾兆春等人合力形成的灵力屏障击破。
剑气直接跨越了众人的身体，一时间广场上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今日我替家主清理门户，是为大义，不可不为；可屠戮同门手足，却是不仁，无颜立足于世。”顾归尘无奈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身体慢慢浮上空中，上天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强劲的狂风呼呼作响，原本的晴空万里却是一时间黑云翻腾。
“此生我可以放弃任何事情，唯独雪妍与剑不可弃。这天地之间已无我立足之地，可我却放心不下雪妍。剑兄就请你化为两剑，一剑随我而走，一剑为我守红颜吧。”扫了一眼被黑云覆盖的天地，微微闭上双眼，将长剑扔向远方，手指轻轻一勾，常见便是曲线返回，直接刺穿了顾归尘的心脏。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男子的白衣，男子的身影渐渐变得虚无起来，最后化作淡淡金光消失在天地间。男子消失的那一刻，天雷滚滚作响，整个天地落下无数道闪雷，似乎在表达着震怒之意。
沾染顾归尘鲜血的长剑微微颤动几下，便是直接迎着天穹落下的闪雷而去，‘嘭’的一声，剑与雷的碰撞，发出来强烈的光芒，瞬间让注视他的人都短暂性失明。
......
山洞之内，盘坐于地的许牧猛然睁开双眼，经历了短暂的失神后，一连串的问题便是涌进了他的脑海中。
为什么我的精神空间中会有这么多碎片？顾归尘的身影为何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究竟是谁？
......
对于自己的身世，许牧一直感到迷惑，他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生活是在梦中，还是蓝星的的记忆是梦，亦或是都在梦中。
在蓝星的记忆里，他从出生起，身体各项机能就不断衰退。医院始终无法判断出病因，最后只能一直住在医院病床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向死而生的他慢慢接受了死亡，积极通过书籍网络等了解世界，十二岁的时候在父母的悲痛欲绝中离开了世界。
非常巧合的是，这个世界的记忆却是从十二岁开始，他一度怀疑自己是遇到了蓝星世界所说的‘穿越’，可这具身体十二岁前却毫无任何记忆。
他初次在这个世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神秘的冰棺中，周身是白茫茫的一片。
当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束缚着自己，潜意识的努力挣脱了一下，困住他的冰棺就全部化为了齑粉，周围的世界也不断坍塌破碎。
再次醒来时，就出现在了花木岛上，也就开始了这个世界的八年之旅。
蓝星的世界？现在的世界？自己与顾归尘又是什么关系？
他已经彻底陷入混乱之中，失去了对自我的判断，迷失在了自我身份的寻找之中。
他的面前是一座极其宏伟的连绵山脉，山脉之上云雾缭绕，一幢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矗立在山脉顶峰，好不壮观！
山脉之间有一处极为宽阔的广场，广场全部由青石铺砌而成，此时的广场上，矗立着成千上万的身影，目光皆是凝重的望着天上的白衣男子。
广场中央的最前方，有着年龄偏大的四男一女站立在队伍的最前方，皆是身着华贵的衣袍，胸前绣着金线缝制而成的‘顾’字，看上去地位不低，周身涌动着强大的能量波动，其中四人目光都看向最中心区的老者，似乎在等他做什么决断。
“顾归尘，你难道想背叛家族吗？”僵持了一阵后，站于中心的老者也终于开口，打破了略微有些沉寂的场面，眼神中阴沉的望着白衣男子，冷喝道。
“犹豫不觉就已经犯了剑道大忌，看来我终究还是未修炼到家，怪不得我始终不得剑道至高法则的领悟。”并未理会老者的冷喝，白衣男子仍然紧盯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把长剑，嘴角忍不住自嘲与讥讽，苦涩的笑意始终在其脸上挥之不去。
“顾兆春，你等不尊家主之命，篡夺雪妍家主之位，封禁她灵力。此等恶行还敢大言不惭的谈背叛。”缓缓抬起长剑依次指向顾兆春五人，脸上尽是不屑之意，声音在灵力的助力下，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与此同时，以顾归尘为中心，周遭的能量也是突然狂躁起来，身上的灵力气息也是渐渐由无变有，由弱渐渐攀升变强。
话音刚落，便是不出意外的在山脉之间引起了一阵阵骚动，人群窃窃私语声不断响起。
“顾归尘，你一个外人，休要在此挑拨离间，雪妍乃是重伤闭关，无力再承担家族重担，故在我等四人的见证下，委托给了二哥。”注意到周围因为顾归尘话语引起的质疑声与投来的怀疑目光，顾兆春左侧的老者连忙跳出来解围，在说到‘外人’二字时，格外加重了语气。
“外人！哈哈哈哈哈哈。我虽无顾家血脉，可也是义父认下的义子，义父临终前将雪妍托付于我。你等作为雪妍父亲亲兄妹，雪妍的亲叔姑却做出此等不仁不义之事，我岂有不管之理！”听完对方对自己的无理指责，顾归尘此刻似乎心里的某一个结被打开了，他张狂地大笑着。
“既然你执意违背家主令，那就让我等替二哥清理门户。”
顾兆春身旁的四人便是齐齐升空，从四个方向将顾归尘围了起来，同时，四人身上的灵力也是迅速寻转起来，一股股磅礴的威压从天而至，震得下方修为较低的人脸庞都有些微微涨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部分人都已经暗暗运转灵力以期抵抗威压。
“你只是灵柱境巅峰，而我们有两名灵柱境巅峰和两名灵柱境后期强者，劝你还是早早束手就擒，否则只是蚍蜉撼树，自取苦果。”一名老者一脸奸笑地炫耀着己方的优势，胸有成竹的眯着眼睛，淡淡道。
“是吗？”望着对方自以为是的样子，顾归尘咧嘴一笑，身上的气息骤然上升，伴随着他气息的上升，天空中竟然是慢慢阴沉了下来，隐隐间有天雷作响。
“你！你何时到达的天道境？”
四人的瞳孔骤缩，皆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包围中心的顾归尘，身体都时有些微微颤抖，灵力迅速调动起来，以他们身体为中心，形成了一道灵力实质化的屏障，只是颜色各有差异，两人是红色，另外两人是紫色，紫色屏障周围涌动的波动要明显强于红色屏障。
“既然你等执迷不误，那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顾归尘身上的气息不断攀升着，浩瀚的灵力，铺天盖地的弥漫而出，一道屏障却是慢慢浮现而出，只不过，却是与众人完全不同的淡金色。
淡淡的金色闪耀自天穹洒落，令整片连绵不绝的山脉上的一切事物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随着金色灵柱的出现，漫天的威压从天骤然落下，许多无法承受住的人，皆是一口鲜血喷洒而出，眼神战栗地望着九天之上，满是敬意地注视着那位犹神祗般的白衣男子。
“无上极境！！”
看到金色灵柱的出现，四人眼神顿时恐慌了起来，比以为是“天道境”还要恐惧，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身形在下一刻都是迅速后退而去。
“晚了！”
冷喝一声，顾归尘挥动着手中的利剑，剑气所形成的磅礴剑浪带着不可抗拒的毁灭之力，奔着四人席卷而去，只是一息之间，剑气便是触碰到了四人的屏障之上，屏障在剑气到达的一瞬，便是瞬间破碎散去，并未阻挡住汹涌的剑气。
下一刻，四人的身子便是被被吞没，再强大力量的撕咬下，直接化为了虚无消失在空中，连皮毛都未存于世界，周围的不少空间在力量引爆的那一刻，竟然直接被震碎，一股强大的空间吸引之力迸发而出，将不少东西吸入空间后才渐渐愈合。
山脉之间的人群皆是彻底被惊惶充斥，他们没有想到昔日并肩相伴的白衣男子是如此的恐怖。顾归尘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自身的灵力波动，让所有人的身体都感到越来越沉重，灵魂都有些不受控起来。
嘴角掀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顾归尘的视线缓缓转向了下方广场人群前方的顾兆春，虚空轻踏，瞬息之间便来到了众人前方不远处，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际，一道略带些威胁的声音便是回荡在了空中。
“遵从先家主之命者，十息内退出广场。否则，杀无赦。”
眼神中闪过一抹犀利的精光，顾归尘望着众人，便是开始数数。
“十!
声音响彻在了每一个人的耳边，众人听罢皆是骚动了起来，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是为了保全自身而不得不屈服于顾兆春五人的淫威，并不是真的想反叛，此刻皆是有了闪躲的心思。
“大家不要屈服于这反贼的淫威，家主为天道境，定能灭掉他。”一名亲近顾兆春的弟子见状，也是鼓着勇气指着顾归尘叫嚣道。
“三！”
顾归尘待该弟子说完后，直接从三数开始往下数，同时眼神看向了叫嚣的弟子，一道剑气便是直接斩杀而去，将其灭杀。
在顾归尘的杀鸡儆猴与时间紧迫下，绝大多数人群都如鸟兽散般退出了广场，只剩下了少部分仍然站于顾兆春后，皆是平日里的死忠之士。
“二！”
“一！”
时间到，
剑气出！
紧握着长剑的右手便是划过一道弧线，迸发出一股极其强大的剑气朝着前方蔓延而去，所过之处，尘土飞扬，青石地板都被卷起，摧枯拉朽般的将顾兆春等人合力形成的灵力屏障击破。
剑气直接跨越了众人的身体，一时间广场上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今日我替家主清理门户，是为大义，不可不为；可屠戮同门手足，却是不仁，无颜立足于世。”顾归尘无奈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身体慢慢浮上空中，上天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强劲的狂风呼呼作响，原本的晴空万里却是一时间黑云翻腾。
“此生我可以放弃任何事情，唯独雪妍与剑不可弃。这天地之间已无我立足之地，可我却放心不下雪妍。剑兄就请你化为两剑，一剑随我而走，一剑为我守红颜吧。”扫了一眼被黑云覆盖的天地，微微闭上双眼，将长剑扔向远方，手指轻轻一勾，常见便是曲线返回，直接刺穿了顾归尘的心脏。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男子的白衣，男子的身影渐渐变得虚无起来，最后化作淡淡金光消失在天地间。男子消失的那一刻，天雷滚滚作响，整个天地落下无数道闪雷，似乎在表达着震怒之意。
沾染顾归尘鲜血的长剑微微颤动几下，便是直接迎着天穹落下的闪雷而去，‘嘭’的一声，剑与雷的碰撞，发出来强烈的光芒，瞬间让注视他的人都短暂性失明。
......
山洞之内，盘坐于地的许牧猛然睁开双眼，经历了短暂的失神后，一连串的问题便是涌进了他的脑海中。
为什么我的精神空间中会有这么多碎片？顾归尘的身影为何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究竟是谁？
......
对于自己的身世，许牧一直感到迷惑，他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生活是在梦中，还是蓝星的的记忆是梦，亦或是都在梦中。
在蓝星的记忆里，他从出生起，身体各项机能就不断衰退。医院始终无法判断出病因，最后只能一直住在医院病床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向死而生的他慢慢接受了死亡，积极通过书籍网络等了解世界，十二岁的时候在父母的悲痛欲绝中离开了世界。
非常巧合的是，这个世界的记忆却是从十二岁开始，他一度怀疑自己是遇到了蓝星世界所说的‘穿越’，可这具身体十二岁前却毫无任何记忆。
他初次在这个世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神秘的冰棺中，周身是白茫茫的一片。
当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束缚着自己，潜意识的努力挣脱了一下，困住他的冰棺就全部化为了齑粉，周围的世界也不断坍塌破碎。
再次醒来时，就出现在了花木岛上，也就开始了这个世界的八年之旅。
蓝星的世界？现在的世界？自己与顾归尘又是什么关系？
他已经彻底陷入混乱之中，失去了对自我的判断，迷失在了自我身份的寻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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