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两个提议
李天明饶有兴趣的回味着占卜的过程。
既然是自我探索，可以考虑排除对现实方面的含义，况且排阵也并非是延伸，而应该以下面为基底上面为结论来进行参考。
热情且充满活力的女帝，代表抉择的恋人，因为逆向而代表束缚欲望的恶魔。以及，代表无法解决的不公，逆位的正义。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挺有趣的卡牌，不过，结果怎么样都好。
李天明并不在乎占卜的内容，也不在乎着牌面的真正含义。从古至今，越是象征意义众多但本身不会给出实质结果的占卜工具就越是流行，人们会自动为其添加自己想要的结果，说白了就是自问自答。
他从一开始想看到的，只是占卜的过程。
原本只是普通的物品，因为重视而寄宿了魔力的情况并不少见。在过去的东洋还会为因此获得生命专门分类为付丧神的情况。
但严立是通过对具有象征意义的卡牌赋予魔力来与自身产生联系。之后通过固定的顺序而非随机洗牌和抽牌，达成固化的仪式效果。最终依靠占卜完成赋予卡牌短暂的魔力来对自己进行自我暗示。
虽然简陋但确实是符合概念魔法的基本条件。
得出结论后，李天明立刻决定停止观察。
既然暗示已经完成，打断也没什么影响了。他敲了敲桌子，重新拉回严立的注意。
“足够了，我已经大概了解你的情况了。”
啊？了解了什么？
严立有些错愕，他刚刚还在思考最后一张牌的意义。
“结果并不重要，所谓占卜重要并非是图案给予的结果，而是你如何看待。同样是新月，有人会当作美景，而有人则会视为灾祸。但我接下来要说的，就并非是如此模糊不清的概念了。”
和蔼的李天明表情变得稍稍严肃起来。
“严立，你应该在今晚见过了所谓的魔法了。其实所谓魔法，便是对于那种暂时以科学无法解释，但可以凭借一定方法和理论再现的现象。”
暂时，严立在内心思考着这个词。
“魔法很为很多种，怎么实现的暂且不提，毕竟你只是个普通人。你所需要知道的是，魔法是严禁对一般人公开和展示的，而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我们就需要立刻封锁消息，并处理痕迹。”
李天明原本温柔的目光褪去了，变得有些冷酷。
“而你目前就属于一个痕迹。”
“是要抹杀我的意思吗？”
李天明挑了挑眉，他没有听到想象中求饶的话。
不过他并不打算进行过度的威胁和恐吓，那并非他的目标。随后便重新露出微笑，开口说道：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刚刚的意思并非是威胁，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痕迹的处理并非只有抹除，还可以覆盖，否则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对谈了。你只是一名普通人，所作所为也并未是恶意的，因此我们如无必要不会使用过激的手段。”
李天明伸出左手，示意严立坐下。
“我们并非是什么暴力的邪教组织，吸引关注并不在我们的考虑之中。你应该接触过不少带有魔法要素的作品或者是神话故事，但在实际的生活中却从未接触过，而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即使他们会因为各种原因信仰某个宗教，会远离象征不吉的事物，甚至相信神的存在，但其内心却并不是特别相信魔法存在。”
李天明向上伸出一根手指，一束小小的火花出现在指尖，他转动手腕翻转手掌，将火花变成一个拳头大小吸收光芒的黑色球体。随后他攥紧拳头，那颗黑色的球体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事实是，魔法存在，但因为很多原因我们并不能向大众公开。因此我们有两个提议，第一个就像你之前所说的，绝对的保密。你不能透露给人任何人，不允许在网上搜索相关的信息，不得再接触任何和魔法相关的事物，包括你的那副塔罗牌，从此原理各类与魔法宗教等相关的事物。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现在就会送你安全的回家并保证不会再有其他魔法师来骚扰你。”
“之后你还会监视我吗？”
严立犹豫着问道，他看到李天明点点头。
脑海中浮现未来无时不刻被人监视的生活，严立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第二个呢？”
“关于第二个，我刚刚有说过，我们不会向大众公开，这也因此导致了魔法师人员稀少。我们虽然隐秘，但不意味着不需要发展和延续。所以第二个提议是，加入我们。”
加入你们？严立有些发愣，问道：
“是指成为一名魔法师吗？”
李天明点点头，开口说道：
“嗯，我们会将你登记在册，告知给其他正规的魔法组织。你可以正式接触和魔法相关的知识，学习如何使用魔法。当然，没有特殊情况和批准的情况下你依然不能向大众展示魔法，魔法师本身也会有相当多的束缚和义务，比如不能擅自进入公职体系因为我们并非获得了承认的存在，必须接受协会的任务等等。而如果触犯了这方面的规定，你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以普通人为理由开脱，将会受到极为严格的惩罚，甚至失去生命。”
严立听完后，依然有些迟疑，这个提议看起来半好半坏，但实际上能够获得未知的超人力量正常来想绝不可能如此简单，经过数年来的社会毒打，就算他依然喜欢看那些热血作品，他本身也已经不是中学时代那个狂妄无边，自以为世间一切皆触手可的中二少年了。
他开口问道：
“虽然你们说人数稀少，但就我个人来想，如果能使用魔法的话，别说一生不允许泄漏，就算是去深山隐居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才对，这股力量太强大了。而且你也刚刚说过了人人都能使用魔法，我也只是个普通人。”
已经快要而立之年的严立自然不会认为自己是什么天命之子，期待越多，失望越大的事情他经历过太多了。
“嗯，确实正如你所说，魔法很诱人。但人人都有魔力并不意味着人人都适合成为魔法师，虽然在你加入我们之前能说的不多，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对于很多魔法师来说，他们学习魔法就是为了能有朝一日舍弃魔法。我们并不想增加一名憎恨魔法的同伴，而能使用魔法并且不会走上那种道路的你就是相对较好的人选。”
严立怔怔的听着，脑海中回忆起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能够轻易制服两名壮汉的场景。他能感受魔法的强大，但同样的，魔法也很危险，仅仅是因为自己在咖啡店做了一次占卜，就被人绑架殴打。
而对方也说过不被社会承认，也就意味着是非法组织，不受法律约束，只实行自己内部一套道德准则的群体。
是天堂，也是地狱。
“我可以之后再做决定吗？”
严立询问道，而李天明则摇头给出否定的答复。
严立低下头，看向桌子上的塔罗牌，伸手拿起卡牌抚摸着光滑的牌面。
这是他花费半年所制作的塔罗牌。
他并非是作画者，也不是印刷的人。只是在网上不断寻找符合自己想法的图片，下载下来，再通过现学的技术给他们套上边框，最后找了一家网店将图片发给他们制作而成。
翻开背面，以黑色为背景四周点缀着金色如同荆棘一样互相缠绕的花纹。红色的太阳和白色的月亮在中间相对而立，闪耀的星星环绕在周围。
当他从快递包裹中拿出这幅卡牌时，感觉自己彷佛获得了新生。
二十二张塔罗牌，十个质点，以及，火剑之路。
“对了，之前忘了说，作为为在魔法界的正规组织，我们也会为不同的成员提供合适工作，比你之前的工作应该不会难到哪去，也会支付一定的酬劳。以你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每月也能获得五千左右的薪资吧。”
最终，严立做出了决断。
洋房外，羽潮看着室内在李章泽指导下将自己的隐私不断填写在表上的严立，而在他们的身旁还有不少的表格漂浮。她叹出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经常叹气好运气都会飘走哦。”一同走出洋房，关上房门的李天明笑着说。
“我不相信命运的存在，运气这种概念对我没有意义。”
“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板一眼，中途提醒他是因为觉得自己有责任吗？”
“本能而已，另外现在已经是你的责任了。”
皮鞋踩在有些潮湿的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音，羽潮开口道：
“真亏你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扫完整个院子。”
李天明干笑两声，露出灿烂的笑容随即岔开话题说道：
“对魔力没有排斥反应，能够自己摸索出来概念魔法，独居单身刚失业还孤僻。要不是即使用魔力接续也没观察到纹章异常并且确定是人类，我都怀疑是不是那群狐狸又偷偷跑出来拐人了，可惜唯一的缺点是起步太晚了。”
“你可以让他往魔导师的方向发展，魔导院那边近几年为了吸纳更多魔导师连入学门槛都降了许多。”
“哼，那群因为魔力衰退都要疯了的学者，这种起步就是一重共鸣的苗子到魔导院连特殊入学都不会许可，就算努力一辈子都不一定拿到黑色。魔导师什么的等二代三代再说吧。”
“一重？”
一对白色的车灯由远及近，无视李天明的抱怨，羽潮停在铁门前，保持伸手推门的动作问道。
“是啊，在他翻开最后一张卡牌的时候，魔力明显发生了变化，他通过卡牌对自己强行做了暗示，不然也不会费了大量口舌和暗示才让他放弃了第一个选择，我最初还想让他免费在协会帮忙的。”
你这种直属魔导院的协会不缺钱吧。羽潮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提到薪水时我并没有感到他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另外，你太过在意严立而没有注意卡牌上残留的魔力了，提问，洗牌，掀牌。从最初开始，他意识中想要的牌就已经确定了，之后通过洗牌决定牌序时是第二次，最后的掀牌不过是共鸣而已。他还没鞥掌控只是方向而已。”
她推开大门，补充说道：
“并非是一重，而是三重。作为会长，多注意些细节吧。”
推开铁制的大门，羽潮走向停在门外的出租车，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李天明。
既然是自我探索，可以考虑排除对现实方面的含义，况且排阵也并非是延伸，而应该以下面为基底上面为结论来进行参考。
热情且充满活力的女帝，代表抉择的恋人，因为逆向而代表束缚欲望的恶魔。以及，代表无法解决的不公，逆位的正义。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挺有趣的卡牌，不过，结果怎么样都好。
李天明并不在乎占卜的内容，也不在乎着牌面的真正含义。从古至今，越是象征意义众多但本身不会给出实质结果的占卜工具就越是流行，人们会自动为其添加自己想要的结果，说白了就是自问自答。
他从一开始想看到的，只是占卜的过程。
原本只是普通的物品，因为重视而寄宿了魔力的情况并不少见。在过去的东洋还会为因此获得生命专门分类为付丧神的情况。
但严立是通过对具有象征意义的卡牌赋予魔力来与自身产生联系。之后通过固定的顺序而非随机洗牌和抽牌，达成固化的仪式效果。最终依靠占卜完成赋予卡牌短暂的魔力来对自己进行自我暗示。
虽然简陋但确实是符合概念魔法的基本条件。
得出结论后，李天明立刻决定停止观察。
既然暗示已经完成，打断也没什么影响了。他敲了敲桌子，重新拉回严立的注意。
“足够了，我已经大概了解你的情况了。”
啊？了解了什么？
严立有些错愕，他刚刚还在思考最后一张牌的意义。
“结果并不重要，所谓占卜重要并非是图案给予的结果，而是你如何看待。同样是新月，有人会当作美景，而有人则会视为灾祸。但我接下来要说的，就并非是如此模糊不清的概念了。”
和蔼的李天明表情变得稍稍严肃起来。
“严立，你应该在今晚见过了所谓的魔法了。其实所谓魔法，便是对于那种暂时以科学无法解释，但可以凭借一定方法和理论再现的现象。”
暂时，严立在内心思考着这个词。
“魔法很为很多种，怎么实现的暂且不提，毕竟你只是个普通人。你所需要知道的是，魔法是严禁对一般人公开和展示的，而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我们就需要立刻封锁消息，并处理痕迹。”
李天明原本温柔的目光褪去了，变得有些冷酷。
“而你目前就属于一个痕迹。”
“是要抹杀我的意思吗？”
李天明挑了挑眉，他没有听到想象中求饶的话。
不过他并不打算进行过度的威胁和恐吓，那并非他的目标。随后便重新露出微笑，开口说道：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刚刚的意思并非是威胁，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痕迹的处理并非只有抹除，还可以覆盖，否则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对谈了。你只是一名普通人，所作所为也并未是恶意的，因此我们如无必要不会使用过激的手段。”
李天明伸出左手，示意严立坐下。
“我们并非是什么暴力的邪教组织，吸引关注并不在我们的考虑之中。你应该接触过不少带有魔法要素的作品或者是神话故事，但在实际的生活中却从未接触过，而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即使他们会因为各种原因信仰某个宗教，会远离象征不吉的事物，甚至相信神的存在，但其内心却并不是特别相信魔法存在。”
李天明向上伸出一根手指，一束小小的火花出现在指尖，他转动手腕翻转手掌，将火花变成一个拳头大小吸收光芒的黑色球体。随后他攥紧拳头，那颗黑色的球体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事实是，魔法存在，但因为很多原因我们并不能向大众公开。因此我们有两个提议，第一个就像你之前所说的，绝对的保密。你不能透露给人任何人，不允许在网上搜索相关的信息，不得再接触任何和魔法相关的事物，包括你的那副塔罗牌，从此原理各类与魔法宗教等相关的事物。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现在就会送你安全的回家并保证不会再有其他魔法师来骚扰你。”
“之后你还会监视我吗？”
严立犹豫着问道，他看到李天明点点头。
脑海中浮现未来无时不刻被人监视的生活，严立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第二个呢？”
“关于第二个，我刚刚有说过，我们不会向大众公开，这也因此导致了魔法师人员稀少。我们虽然隐秘，但不意味着不需要发展和延续。所以第二个提议是，加入我们。”
加入你们？严立有些发愣，问道：
“是指成为一名魔法师吗？”
李天明点点头，开口说道：
“嗯，我们会将你登记在册，告知给其他正规的魔法组织。你可以正式接触和魔法相关的知识，学习如何使用魔法。当然，没有特殊情况和批准的情况下你依然不能向大众展示魔法，魔法师本身也会有相当多的束缚和义务，比如不能擅自进入公职体系因为我们并非获得了承认的存在，必须接受协会的任务等等。而如果触犯了这方面的规定，你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以普通人为理由开脱，将会受到极为严格的惩罚，甚至失去生命。”
严立听完后，依然有些迟疑，这个提议看起来半好半坏，但实际上能够获得未知的超人力量正常来想绝不可能如此简单，经过数年来的社会毒打，就算他依然喜欢看那些热血作品，他本身也已经不是中学时代那个狂妄无边，自以为世间一切皆触手可的中二少年了。
他开口问道：
“虽然你们说人数稀少，但就我个人来想，如果能使用魔法的话，别说一生不允许泄漏，就算是去深山隐居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才对，这股力量太强大了。而且你也刚刚说过了人人都能使用魔法，我也只是个普通人。”
已经快要而立之年的严立自然不会认为自己是什么天命之子，期待越多，失望越大的事情他经历过太多了。
“嗯，确实正如你所说，魔法很诱人。但人人都有魔力并不意味着人人都适合成为魔法师，虽然在你加入我们之前能说的不多，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对于很多魔法师来说，他们学习魔法就是为了能有朝一日舍弃魔法。我们并不想增加一名憎恨魔法的同伴，而能使用魔法并且不会走上那种道路的你就是相对较好的人选。”
严立怔怔的听着，脑海中回忆起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能够轻易制服两名壮汉的场景。他能感受魔法的强大，但同样的，魔法也很危险，仅仅是因为自己在咖啡店做了一次占卜，就被人绑架殴打。
而对方也说过不被社会承认，也就意味着是非法组织，不受法律约束，只实行自己内部一套道德准则的群体。
是天堂，也是地狱。
“我可以之后再做决定吗？”
严立询问道，而李天明则摇头给出否定的答复。
严立低下头，看向桌子上的塔罗牌，伸手拿起卡牌抚摸着光滑的牌面。
这是他花费半年所制作的塔罗牌。
他并非是作画者，也不是印刷的人。只是在网上不断寻找符合自己想法的图片，下载下来，再通过现学的技术给他们套上边框，最后找了一家网店将图片发给他们制作而成。
翻开背面，以黑色为背景四周点缀着金色如同荆棘一样互相缠绕的花纹。红色的太阳和白色的月亮在中间相对而立，闪耀的星星环绕在周围。
当他从快递包裹中拿出这幅卡牌时，感觉自己彷佛获得了新生。
二十二张塔罗牌，十个质点，以及，火剑之路。
“对了，之前忘了说，作为为在魔法界的正规组织，我们也会为不同的成员提供合适工作，比你之前的工作应该不会难到哪去，也会支付一定的酬劳。以你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每月也能获得五千左右的薪资吧。”
最终，严立做出了决断。
洋房外，羽潮看着室内在李章泽指导下将自己的隐私不断填写在表上的严立，而在他们的身旁还有不少的表格漂浮。她叹出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经常叹气好运气都会飘走哦。”一同走出洋房，关上房门的李天明笑着说。
“我不相信命运的存在，运气这种概念对我没有意义。”
“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板一眼，中途提醒他是因为觉得自己有责任吗？”
“本能而已，另外现在已经是你的责任了。”
皮鞋踩在有些潮湿的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音，羽潮开口道：
“真亏你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扫完整个院子。”
李天明干笑两声，露出灿烂的笑容随即岔开话题说道：
“对魔力没有排斥反应，能够自己摸索出来概念魔法，独居单身刚失业还孤僻。要不是即使用魔力接续也没观察到纹章异常并且确定是人类，我都怀疑是不是那群狐狸又偷偷跑出来拐人了，可惜唯一的缺点是起步太晚了。”
“你可以让他往魔导师的方向发展，魔导院那边近几年为了吸纳更多魔导师连入学门槛都降了许多。”
“哼，那群因为魔力衰退都要疯了的学者，这种起步就是一重共鸣的苗子到魔导院连特殊入学都不会许可，就算努力一辈子都不一定拿到黑色。魔导师什么的等二代三代再说吧。”
“一重？”
一对白色的车灯由远及近，无视李天明的抱怨，羽潮停在铁门前，保持伸手推门的动作问道。
“是啊，在他翻开最后一张卡牌的时候，魔力明显发生了变化，他通过卡牌对自己强行做了暗示，不然也不会费了大量口舌和暗示才让他放弃了第一个选择，我最初还想让他免费在协会帮忙的。”
你这种直属魔导院的协会不缺钱吧。羽潮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提到薪水时我并没有感到他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另外，你太过在意严立而没有注意卡牌上残留的魔力了，提问，洗牌，掀牌。从最初开始，他意识中想要的牌就已经确定了，之后通过洗牌决定牌序时是第二次，最后的掀牌不过是共鸣而已。他还没鞥掌控只是方向而已。”
她推开大门，补充说道：
“并非是一重，而是三重。作为会长，多注意些细节吧。”
推开铁制的大门，羽潮走向停在门外的出租车，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李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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