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初中老师（4）
晨鸡初叫，昏鸦争噪。那个不去红尘闹？路遥遥，水迢迢，功名尽在长安道。今日少年明日老。山，依旧好；人，憔悴了。
——元代·陈草庵《山坡羊·晨鸡初叫》
初中三年，语文老师换了三个，初一，初二，初三的语文老师分别是敏老师、峰老师、玲老师。
敏老师就是和帅哥刘永老师结婚的那位，敏老师书教的也一般，她给带语文课的时间也并不长。
峰老师是个男老师，个子比较高，戴一副黑框眼镜，看着也有点壮。
刚到乡里读五六年级时，每周日全校老师在顶楼会议室开会，魏大勇还见过他几次。
当时魏大勇还并不知道，以后他会给自己代课，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有一次开会前，会议室就他一个人，几个同学便好奇的在门口张望，看见他在会议室放一张音乐光碟。峰老师手里拿着话筒，跟着唱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那也是魏大勇第一次听流行歌曲，感觉很好听。
升入初中峰老师会带语文，当时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一些语文的知识点，然后让大家们死记硬背，他还要从每个小组抽查，抽查背不过，放学就不许你去吃饭。
当时都是初中生了，没想到老师竟然还使用扣留，不准人吃饭的这种手段，好low。
不知啥原因，小组每次抽到的都是魏大勇，魏大勇心里也一直都郁闷惆怅的，简直恨死，烦死他了。
后来魏大勇回想了一下，峰老师每次抽查都看人抽，而小组四个人里就魏大勇学习平平，看着就不灵光，一个倒霉的衰样，那就抽你检查。
所以每次点名抽查，魏大勇心里就发虚发慌，心虚一虚，发慌，就眼神飘忽闪烁，身体也不经意不由控制的晃动，这就更加显得魏大勇心虚有问题，而一抬头就碰巧撞上峰老师的目光。似乎就是专门在等着魏大勇看他似的，于是乎他手一指，魏大勇就被选中。
一次两次选魏大勇也就罢了，可每次都抽魏大勇，魏大勇就无语了，难道这一小组就魏大勇一个人吗？你不会抽别人吗？为啥有的人你一次都不抽查？后来魏大勇想了想可能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挑软的捏。”
而魏大勇这个倒霉蛋，大多数被叫去，都背不出或回答不完全老师的问题。因此多数情况魏大勇都被扣留，当然被扣留的不止魏大勇一个，也有其他同学，比如平同学。
放学魏大勇听话，规规矩矩的待在教室继续背，不敢去吃饭。而魏大勇看着平同学无所谓，嘻笑着走出教室去吃饭，魏大勇就担忧的问平同学到：“你去吃饭？老师说不是没背过不准吃饭么？”
平同学哈哈嘻笑的看了魏大勇一眼说到：“背啥背，谁背尼！走吃饭去。”然后他一脸轻松无所吊谓的走出教室去吃饭，好像没有老师扣留这回事一样。
而魏大勇却如何也做不到平同学那样洒脱自然，老师的话，规矩，对于魏大勇来说就是圣旨，是不敢逾越的牢笼。他只有羡慕，期盼的目送人家去吃饭。
而他听话规矩的在教室背书，背了一阵去老师那检查，有时顺利通过，有时却运气背，还出错。老师一生气就让伸出手掌，用竹鞭打魏大勇手心。峰老师这一点值得表扬，从来不打人脸，不抽人耳光，只对你略做小惩戒。
等老师放魏大勇回宿舍，同学们都基本吃完开始午睡了，给魏大勇留的面条都坨了，看着没一点食欲，都下不了口，扒拉勉强吃几口，然后倒掉，只有忍饥挨饿半天等到下午饭。
敏老师和峰老师带了初一阶段的语文，初二语文老师换成了玲老师，玲老师一直把大家带到初三。
玲老师也是刚来学校的新老师，估计也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她个子比较高，长得也还不错挺耐看漂亮，语文课上的也比敏老师和峰老师好多了。
当时初二魏大勇也就语文学的还可以，起码语文魏大勇能考及格，不至于归类于差生行列，毕竟作为一个中国人，从小就学拼音汉字，汉字都还认得，话也能读懂，语文不至于考不及格，但和成绩优秀的同学还是比不了。
初中魏大勇比较贪玩调皮，老爱和一群伙伴瞎闹，他是其中学习比较差，性格又软绵绵，又不太灵光，点子背，没眼力劲，所以有时就会无意冒犯到老师。
比如有一次语文作文课，倩同学作文写的好，于是玲老师就让倩同学读给全班听。
而魏大勇脑子却开小差想到和伙伴开的玩笑，想到开心出，就不由的发笑了，这被讲台上的玲老师发现，于是她以为魏大勇在嘲笑什么，不遵守纪律。
她生气的喊魏大勇说到：“魏大勇，你笑啥，一会儿你来点评人家的作文。”
魏大勇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消失不见，一点也不想笑，只想哭。
倩同学很快就读完，可魏大勇完全不知道她写的啥，玲老师让魏大勇站起来点评。
魏大勇只好墨墨迹迹站起来，胡编乱造说些空话：“她的语句通顺，嗯……思路清晰，嗯……”
魏大勇说的结结巴巴，还没等他说完，玲老师就打断说到：“你说的不是废话，一篇好的作文语句能不通顺，语句能不连贯吗，小聪明，说有用的。”
魏大勇知道自己说的都是空话空调，可自己真的不会点评，被玲老师直接揭穿，魏大勇当时感觉脸都发烧，羞愧的低下头。
没见过玲老师发脾气，也没见过她打人，可魏大勇体会到她“借刀杀人”的手段是很高超。
当时周末她给大家布置一个作业，就是回家写一篇作文，周日收上来她批改。
当时魏大勇回家实在没有灵感，坐在那里对着作业本几十分钟一个字也没憋出来，于是顺手翻出小学发的课外阅读课本翻看，想找一篇。
找了四五篇都不满意，终于找到一篇写春的文章感觉不错，那阅读课本文章都没有作者，于是魏大勇顺手就抄了下来，周日返校魏大勇就交了上去，周一晨读一下，魏大勇正无聊的坐在座位上，一同学跑过来说：“魏大勇，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
魏大勇一听心里就一个激灵，咯噔一下。
因为一般情况下，班主任毛文老师叫人去办公室都没啥好事，尤其是魏大勇这学习不太好的人。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去了办公室，冬天的办公室被火炉烧的很暖和，魏大勇一进去就感觉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峰老师和几个老师正围着炉子烤火，玲老师正在批改作业，她抬头看了魏大勇一眼，娟老师坐在电脑前看电脑，班主任毛文抱着双手靠在桌子旁笑笑的看着魏大勇问到：“朱自清的《春》你背过了。”
听到班主任的问话，魏大勇回到：“没有。”
然后毛老师就一耳光呼在魏大勇脸上，打的魏大勇感觉脸火辣辣的又疼又麻，眼睛也扑闪扑闪的眼泪似乎就如要破堤而出的洪水，好在魏大勇强力控制眼泪才没掉下来，一旁烤火的峰老师，刚好看见魏大勇这尴尬，狼狈可怜兮兮的一幕，魏大勇可怜兮兮的眼光碰巧也看了他一眼，峰老师也许觉得尴尬，觉得魏大勇可怜，于是不自在的低下头和一旁的老师说话。
毛文老师打完魏大勇笑着说到：“你么有背过，叫你写作文，你去抄作文···”
他这才知道自己从课外阅读课本上抄的那篇文章是朱自清的《春》，要是知道是朱自清写的，打死魏大勇也不会抄啊！关键课外阅读课本那文章没有作者。
一旁批改作业的玲老师，只顾批改自己的作业，她并没有理会挨打的魏大勇，但魏大勇可以脑补她心里估计是发笑了。
此时碰巧鲁校长推门进来，坐在电脑前的娟老师急忙离开电脑站了起来，毛老师让魏大勇回去，魏大勇就灰溜溜的走出办公室，回到教室就有人围上来笑嘻嘻的问魏大勇：“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干啥去了？”
魏大勇也不好意思说抄了朱自清的文章，被毛老师叫去打了一顿，只好悻悻的应付了事，不过现在想想当时能抄朱自清的文章，说明魏大勇的欣赏能力还不错，可惜就是不识货，孤陋寡闻，不知道是名家写的，结果挨了揍。
升入初三，一次课堂魏大勇和小乌龟坐一块。
那节课，上的是李白的一首古诗《月下独酌》，第一句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天本一心一意的听课，一旁的小乌龟凑过来说到：“花间一壶尿。”
魏大勇听完当时就笑了起来，碰巧玲老师扭头看见，于是她生气的对魏大勇说：“魏大勇你笑啥，下课来办公室。”
估计是玲老师以为魏大勇在笑她，可他是被小乌龟改的诗给逗笑了，知道下课要去办公室，魏大勇一下子就焉了，魏大勇最烦最怕去办公室，一群平时自己就害怕的老师都在办公室，这进去不就是老鼠进了猫窝么，还不瑟瑟发抖。
当时魏大勇心里是不平的，因为小乌龟光军同学也笑了，魏大勇还是被他惹笑的，可玲老师却揪住魏大勇不放，也许他就是那个软柿子比较好捏吧。
小乌龟学习比较好，是个优秀学生，又能言善辩，估计她还收拾不了，所以受伤的就是魏大勇了。古人说的真没错：“人善被人欺，老太太吃柿子——净挑软的捏。”
下课魏大勇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进去数学赵老师在里面，英语老师关自平也在，都是魏大勇害怕的狠角色。
他一下感觉自己一下子缩小了好多倍，只能任由老师处置了，玲老师质问魏大勇为啥课堂发笑，有啥好笑的。
从她的语气，魏大勇判断，她估计是以为魏大勇在笑她，所以很生气。可实际情况并不是那样，可魏大勇又不能把小乌龟改的诗给供出来，魏大勇只好保持沉默，装聋作哑，低下头一言不发，以不变应万变。
好在当时办公室没有老师发难，如果遇到一个爱管闲事的暴躁老师，估计又被她给借刀杀人了。
魏大勇调皮，惹玲老师生气。但他一次作文写的不错时，她还把魏大勇的作文在全班朗读。
那篇优秀作文写的是给父母洗脚，其实魏大勇从来没有给他爸他妈洗过脚，可魏大勇写出的作文却成了优秀作文，还在全班朗读，这魏大勇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满足。但魏大勇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很多人写的文章不可全信，尽信书不如无书是不无道理的。
有一次作文，他都是马马虎虎大概写的，都没写完就交上去了，可发下来却发现，玲老师尽然还把他写的好的句子，给标注出来做了批语，魏大勇也不由得佩服她真敬业。
魏大勇出了事故，第二个初三时，语文换成了博老师，不过在学校还是能经常见到玲老师，离开学校后魏大勇就很少见到她了，询问小妹时魏大勇才知道她尽然跑去教历史课，是妹妹的历史老师，听小妹说她教的还挺不错。
——元代·陈草庵《山坡羊·晨鸡初叫》
初中三年，语文老师换了三个，初一，初二，初三的语文老师分别是敏老师、峰老师、玲老师。
敏老师就是和帅哥刘永老师结婚的那位，敏老师书教的也一般，她给带语文课的时间也并不长。
峰老师是个男老师，个子比较高，戴一副黑框眼镜，看着也有点壮。
刚到乡里读五六年级时，每周日全校老师在顶楼会议室开会，魏大勇还见过他几次。
当时魏大勇还并不知道，以后他会给自己代课，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有一次开会前，会议室就他一个人，几个同学便好奇的在门口张望，看见他在会议室放一张音乐光碟。峰老师手里拿着话筒，跟着唱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那也是魏大勇第一次听流行歌曲，感觉很好听。
升入初中峰老师会带语文，当时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一些语文的知识点，然后让大家们死记硬背，他还要从每个小组抽查，抽查背不过，放学就不许你去吃饭。
当时都是初中生了，没想到老师竟然还使用扣留，不准人吃饭的这种手段，好low。
不知啥原因，小组每次抽到的都是魏大勇，魏大勇心里也一直都郁闷惆怅的，简直恨死，烦死他了。
后来魏大勇回想了一下，峰老师每次抽查都看人抽，而小组四个人里就魏大勇学习平平，看着就不灵光，一个倒霉的衰样，那就抽你检查。
所以每次点名抽查，魏大勇心里就发虚发慌，心虚一虚，发慌，就眼神飘忽闪烁，身体也不经意不由控制的晃动，这就更加显得魏大勇心虚有问题，而一抬头就碰巧撞上峰老师的目光。似乎就是专门在等着魏大勇看他似的，于是乎他手一指，魏大勇就被选中。
一次两次选魏大勇也就罢了，可每次都抽魏大勇，魏大勇就无语了，难道这一小组就魏大勇一个人吗？你不会抽别人吗？为啥有的人你一次都不抽查？后来魏大勇想了想可能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挑软的捏。”
而魏大勇这个倒霉蛋，大多数被叫去，都背不出或回答不完全老师的问题。因此多数情况魏大勇都被扣留，当然被扣留的不止魏大勇一个，也有其他同学，比如平同学。
放学魏大勇听话，规规矩矩的待在教室继续背，不敢去吃饭。而魏大勇看着平同学无所谓，嘻笑着走出教室去吃饭，魏大勇就担忧的问平同学到：“你去吃饭？老师说不是没背过不准吃饭么？”
平同学哈哈嘻笑的看了魏大勇一眼说到：“背啥背，谁背尼！走吃饭去。”然后他一脸轻松无所吊谓的走出教室去吃饭，好像没有老师扣留这回事一样。
而魏大勇却如何也做不到平同学那样洒脱自然，老师的话，规矩，对于魏大勇来说就是圣旨，是不敢逾越的牢笼。他只有羡慕，期盼的目送人家去吃饭。
而他听话规矩的在教室背书，背了一阵去老师那检查，有时顺利通过，有时却运气背，还出错。老师一生气就让伸出手掌，用竹鞭打魏大勇手心。峰老师这一点值得表扬，从来不打人脸，不抽人耳光，只对你略做小惩戒。
等老师放魏大勇回宿舍，同学们都基本吃完开始午睡了，给魏大勇留的面条都坨了，看着没一点食欲，都下不了口，扒拉勉强吃几口，然后倒掉，只有忍饥挨饿半天等到下午饭。
敏老师和峰老师带了初一阶段的语文，初二语文老师换成了玲老师，玲老师一直把大家带到初三。
玲老师也是刚来学校的新老师，估计也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她个子比较高，长得也还不错挺耐看漂亮，语文课上的也比敏老师和峰老师好多了。
当时初二魏大勇也就语文学的还可以，起码语文魏大勇能考及格，不至于归类于差生行列，毕竟作为一个中国人，从小就学拼音汉字，汉字都还认得，话也能读懂，语文不至于考不及格，但和成绩优秀的同学还是比不了。
初中魏大勇比较贪玩调皮，老爱和一群伙伴瞎闹，他是其中学习比较差，性格又软绵绵，又不太灵光，点子背，没眼力劲，所以有时就会无意冒犯到老师。
比如有一次语文作文课，倩同学作文写的好，于是玲老师就让倩同学读给全班听。
而魏大勇脑子却开小差想到和伙伴开的玩笑，想到开心出，就不由的发笑了，这被讲台上的玲老师发现，于是她以为魏大勇在嘲笑什么，不遵守纪律。
她生气的喊魏大勇说到：“魏大勇，你笑啥，一会儿你来点评人家的作文。”
魏大勇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消失不见，一点也不想笑，只想哭。
倩同学很快就读完，可魏大勇完全不知道她写的啥，玲老师让魏大勇站起来点评。
魏大勇只好墨墨迹迹站起来，胡编乱造说些空话：“她的语句通顺，嗯……思路清晰，嗯……”
魏大勇说的结结巴巴，还没等他说完，玲老师就打断说到：“你说的不是废话，一篇好的作文语句能不通顺，语句能不连贯吗，小聪明，说有用的。”
魏大勇知道自己说的都是空话空调，可自己真的不会点评，被玲老师直接揭穿，魏大勇当时感觉脸都发烧，羞愧的低下头。
没见过玲老师发脾气，也没见过她打人，可魏大勇体会到她“借刀杀人”的手段是很高超。
当时周末她给大家布置一个作业，就是回家写一篇作文，周日收上来她批改。
当时魏大勇回家实在没有灵感，坐在那里对着作业本几十分钟一个字也没憋出来，于是顺手翻出小学发的课外阅读课本翻看，想找一篇。
找了四五篇都不满意，终于找到一篇写春的文章感觉不错，那阅读课本文章都没有作者，于是魏大勇顺手就抄了下来，周日返校魏大勇就交了上去，周一晨读一下，魏大勇正无聊的坐在座位上，一同学跑过来说：“魏大勇，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
魏大勇一听心里就一个激灵，咯噔一下。
因为一般情况下，班主任毛文老师叫人去办公室都没啥好事，尤其是魏大勇这学习不太好的人。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去了办公室，冬天的办公室被火炉烧的很暖和，魏大勇一进去就感觉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峰老师和几个老师正围着炉子烤火，玲老师正在批改作业，她抬头看了魏大勇一眼，娟老师坐在电脑前看电脑，班主任毛文抱着双手靠在桌子旁笑笑的看着魏大勇问到：“朱自清的《春》你背过了。”
听到班主任的问话，魏大勇回到：“没有。”
然后毛老师就一耳光呼在魏大勇脸上，打的魏大勇感觉脸火辣辣的又疼又麻，眼睛也扑闪扑闪的眼泪似乎就如要破堤而出的洪水，好在魏大勇强力控制眼泪才没掉下来，一旁烤火的峰老师，刚好看见魏大勇这尴尬，狼狈可怜兮兮的一幕，魏大勇可怜兮兮的眼光碰巧也看了他一眼，峰老师也许觉得尴尬，觉得魏大勇可怜，于是不自在的低下头和一旁的老师说话。
毛文老师打完魏大勇笑着说到：“你么有背过，叫你写作文，你去抄作文···”
他这才知道自己从课外阅读课本上抄的那篇文章是朱自清的《春》，要是知道是朱自清写的，打死魏大勇也不会抄啊！关键课外阅读课本那文章没有作者。
一旁批改作业的玲老师，只顾批改自己的作业，她并没有理会挨打的魏大勇，但魏大勇可以脑补她心里估计是发笑了。
此时碰巧鲁校长推门进来，坐在电脑前的娟老师急忙离开电脑站了起来，毛老师让魏大勇回去，魏大勇就灰溜溜的走出办公室，回到教室就有人围上来笑嘻嘻的问魏大勇：“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干啥去了？”
魏大勇也不好意思说抄了朱自清的文章，被毛老师叫去打了一顿，只好悻悻的应付了事，不过现在想想当时能抄朱自清的文章，说明魏大勇的欣赏能力还不错，可惜就是不识货，孤陋寡闻，不知道是名家写的，结果挨了揍。
升入初三，一次课堂魏大勇和小乌龟坐一块。
那节课，上的是李白的一首古诗《月下独酌》，第一句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天本一心一意的听课，一旁的小乌龟凑过来说到：“花间一壶尿。”
魏大勇听完当时就笑了起来，碰巧玲老师扭头看见，于是她生气的对魏大勇说：“魏大勇你笑啥，下课来办公室。”
估计是玲老师以为魏大勇在笑她，可他是被小乌龟改的诗给逗笑了，知道下课要去办公室，魏大勇一下子就焉了，魏大勇最烦最怕去办公室，一群平时自己就害怕的老师都在办公室，这进去不就是老鼠进了猫窝么，还不瑟瑟发抖。
当时魏大勇心里是不平的，因为小乌龟光军同学也笑了，魏大勇还是被他惹笑的，可玲老师却揪住魏大勇不放，也许他就是那个软柿子比较好捏吧。
小乌龟学习比较好，是个优秀学生，又能言善辩，估计她还收拾不了，所以受伤的就是魏大勇了。古人说的真没错：“人善被人欺，老太太吃柿子——净挑软的捏。”
下课魏大勇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进去数学赵老师在里面，英语老师关自平也在，都是魏大勇害怕的狠角色。
他一下感觉自己一下子缩小了好多倍，只能任由老师处置了，玲老师质问魏大勇为啥课堂发笑，有啥好笑的。
从她的语气，魏大勇判断，她估计是以为魏大勇在笑她，所以很生气。可实际情况并不是那样，可魏大勇又不能把小乌龟改的诗给供出来，魏大勇只好保持沉默，装聋作哑，低下头一言不发，以不变应万变。
好在当时办公室没有老师发难，如果遇到一个爱管闲事的暴躁老师，估计又被她给借刀杀人了。
魏大勇调皮，惹玲老师生气。但他一次作文写的不错时，她还把魏大勇的作文在全班朗读。
那篇优秀作文写的是给父母洗脚，其实魏大勇从来没有给他爸他妈洗过脚，可魏大勇写出的作文却成了优秀作文，还在全班朗读，这魏大勇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满足。但魏大勇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很多人写的文章不可全信，尽信书不如无书是不无道理的。
有一次作文，他都是马马虎虎大概写的，都没写完就交上去了，可发下来却发现，玲老师尽然还把他写的好的句子，给标注出来做了批语，魏大勇也不由得佩服她真敬业。
魏大勇出了事故，第二个初三时，语文换成了博老师，不过在学校还是能经常见到玲老师，离开学校后魏大勇就很少见到她了，询问小妹时魏大勇才知道她尽然跑去教历史课，是妹妹的历史老师，听小妹说她教的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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